卡律布狄斯立即一本正经地回应了指挥官的犹豫:“考虑到主人数分钟前才脱离不适,您的身体理当休息一段时间。喂食还请交由人家来做。”
想起之前自己也曾被卡律连着喂过几周的饭食,男人实在没有合理的言论来推掉灰褐瞳女仆的服务。他只得遵从女仆小姐的吩咐,扭扭捏捏地张大嘴巴。秘书舰则微笑着把小块的蛋糕送进指挥官的嘴里,对主人的别扭毫不介意,且间或会递上白开水、咖啡用于帮主人解渴。
只是蛋糕的确好吃。单吃蛋糕会有甜得发齁的感想,不过若有咖啡这类微苦的饮料来调味,超量的甜味便得到了中和,从而在青年的齿间播散出教人回味无穷的甘美。
……总感觉,会上瘾。指挥官这般想着。
无需动脑,无需动手,如此养眼的美人就会将主人想要的人、事、物皆安排妥当。这在部分人看来应当算是天堂了。好逸恶劳纵然不是人类本性的全部,可要说劳动者们喜欢当不眠不休的劳作机器,那他们里面定然会有异议者吧。何况卡律姿容出众,没有正常男人会讨厌和顺、善良、又肯设身处地为你着想的天生尤物的。
倒不如说,目下最大的问题是由于喂蛋糕的客观需求,轻巡小姐得缩小同指挥官的间距,而那两只为衬衣所拘束的大白兔不止一次地进入男人触手可及之处,俗语叫“带球撞人”。衣服下开口的白皙肌肤则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底。这使得早已有心仪女子的青年困窘地闭上双眼,把手反背在身后,如嗷嗷待哺的雏鸟般按卡律的步调行动,避免一时冲动酿成惨剧。
水和咖啡没几分钟便喝光了,甜品也只剩下了碎屑。在私自舔净蛋糕屑后,卡律布狄斯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紧闭双目、不明内情的指挥官。
“主人,蛋糕没有了哟~”
“……啊?哦。”
迷迷糊糊的指挥官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谢谢你……”
他本来是想说“谢谢你,天狼星”的,但感谢的话因躯体下意识的反馈而哽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藉着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性,他过了半晌才认知到当前兼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卡律,而非他的恋人。这个颠倒错乱的现状霎时让男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谢谢你,卡律。”
“主人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有着“共鸣”主导权的浅灰发女仆马上意识到了这谎言背后的真相。灰褐色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光彩,只不过受光影以及昏沉的大脑的影响,指挥官很难正确地把握少女此时的眼神。
因此当反噬接踵而至之时,青年亦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况且,您的肚子虽说填饱了,但是这里……”娇美的女仆挂轻笑着踱至指挥官的后方,用葱指指着他胯间的那顶小帐篷,“貌似肿了起来呢。”于审核报告时多次遮住文字的那对巨乳几乎是不受阻碍地架在了男人的后颈上,精心保养的发丝像柔顺的柳条一样垂落在他的周围,沁人心脾的香气随即弥漫开来。
而指挥官的注意力都被卡律所指的方向给吸引了。他是一名普通的男性,自是知晓那里变大的原因非是病变。然而指挥官的器官早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时候就开门揖盗,经年累月地摄取加入舰娘体液的特制药剂会令已有“共鸣”效果的人体对相应的舰娘及其体液产生不可逆转的成瘾性。添加了致死量春药的甜品、咖啡和温开水令他越陷越深。临时秘书舰那甜蜜的侍奉则宛如无孔不入的毒药,从外部软化青年的理智,钝化他的反射弧,并一举击破这防御设施形同虚设的城池。
堡垒往往最先从内部攻破。
“喝……喝点凉水说不定就能好……”
对现今的指挥官来说,卡律布狄斯已可完全视作自走式烈性春药。他的呼吸在变得急促,他的决断能力在以雪崩之势跌落。即使能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听见自己在说什么,男人的头脑也无法理解自己的那些言行,心口不一更不足为奇。
“我怕等水凉下来会赶不上。”少女的指尖这时像是位高妙的舞者,竟在青年的裤裆上自在地跳起舞来,“不如这样好了……”
卡律轻巧地啮咬着指挥官的耳朵,呵出的热气挠得他浑身发痒。
“就让人家来治愈主人大人吧。”
柔荑上下抚摸着裤子凸出的轮廓,灰瞳舰娘亦在原有的进度上再跨一步,妖娆地衔住了暗恋的男性的耳轮:“只要人家出手,主人的这里一定会被治好的。”她丝毫不给指挥官否决的机会:“您接下来是想要卡律用手治愈呢,还是想要卡律用嘴治愈呢?”
“卡律……不要……”尚且保有常识的男人因“共鸣”的效果与透支身子的自渎而无从施力,只好勉为其难地挤出了几句哀求似的语句,希望秘书舰就此停手。轻巡小姐却径自把这些话当成了耳旁风,在她眼中,眼下的指挥官跟砧板上的安格斯牛肉没多少差别,就等着她来宰割、烹调,再美美地享用了。
“那人家就用脚咯。”
在卡律布狄斯充满情意的爱抚下,指挥官的裆部变得愈加膨大,似是郁积着一股怒气,随时都可能将布料撑破。
“麻烦主人您自己把裤子脱掉啦。”
面对舰娘压倒性的武力和身体素质,指挥官唯有违心地承认女仆小姐的支配权。轻巡小姐手把手地为他解下了腰带、长裤、内裤,致使这片他的心上人都不曾领略过的风景全数映在侵略者的眼内。
紧接着,惬意地甩开鞋子的浅灰发秘书舰便在这个天狼星分外明亮的深夜,用淑女的坐姿坐在清空了的办公桌上。她俏皮地竖起左手的食指,将其抵在自己那水润的唇上:“……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有难题,主人都可以交给卡律布狄斯哦。哪怕是为鼓鼓的蛋蛋感到苦恼,卡律也会帮您榨光光的~”
女仆的裙摆长得足可掩盖即将发生的亵渎之举,修长健美的大腿亦被包在里边,仅有柔滑的黑丝美脚含着羞意自裙下伸出,搭在充血勃起的粗长阳物之上。受春药药性、“共鸣”效应的激发,紫红色的肉竿可说是一柱擎天,青筋虬然隆起,看起来可怖非常。内外交煎的指挥官连嘴边漏出的口水都无力擦去,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少女的足趾攀上狰狞的龟头。
“嘿咻……”灵巧的脚趾于轻快的女声中小心地剥开保护着阴茎头的包皮,而其动作的精密度叫人不由得疑心这是手指还是脚趾。丝滑的玉足在雄根顶端肆意游走,肉皮一点点地被剥下,丝袜相对粗糙的质感以及它对玲眼口一带的触碰让青年忍不住倒抽凉气,发出“嘶嘶”的呻吟。卡律布狄斯却兴味盎然地欣赏着爱人的扭曲表情,只因那是由自己一手促成之物。
前列腺液缓慢地从尿道口渗出,逐渐为室内馥郁芬芳的空气混入一些雄性特有的腥臭味。为黏液所濡湿的莲足于是并拢起来,以足弓巧妙地困住了过于活泛的青龙。带有少许潮湿感的脚掌时而左右旋动,时而上下擦动,似春雨浸润万物般把雌性的香汗和体温融入这根桀骜不驯的大铁棒里。
“怎么样……卡律的足技还不错吧……?”
她娇笑着拢紧小脚,加速了对柱身的搓弄,可是当沉甸甸的阴囊出于射精的需要而往玉杵根部缩的时候,卡律布狄斯却陡然放开两脚,导致快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宛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射射不出,有苦难言。
所幸女仆在服侍主人时绝不会让任意一只脚闲着。坚硬得不行的秽根转而被踩在余有指挥官温度的椅面上,灰瞳女仆的左脚在按住茎体的同时前后搓动着它,细嫩的脚踝亦会为了管教这个“没教养”的坏东西而下压,迫使精浆逆流回去。空出的右脚则不时掂玩对过那颗储存着大量种子牛奶的春囊,且用大拇趾和二趾去夹、去玩弄睾丸那极为脆弱的表皮,反之亦然。
面色绯红的舰娘固然每时每刻都在体味脚上这份几近贴肉的滚烫,但卡律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求饶声。但见濒临极限的指挥官一味地紧咬牙关,用力过度以致下唇都快给他咬破了。而颜色与天狼星瞳色无异的少量血液正从他的嘴角淌下,之后在口水的稀释下默默地变淡,被他半脱的制服给吸去。
这名青年或许虚弱得不能反抗性侵,或许受药剂的干扰而接近癫狂,可他始终没有忘记天狼星,为此竭尽全力地忍耐着。初吻、处男还有……衣兜里的誓约之戒,这些他都还没有给予他的那位意中人。他不能背叛那位坦率的女孩啊。
然而临时秘书舰仍然媚笑着望向对面的男人。
“看来卡律还需要更多、更多地治愈主人大人呢……”浅灰发的轻巡用脚尖挑起了硬邦邦的肉菇,并重新把双足合拢,构建出比先前更狭窄的足穴。随后她便以近乎套撸的方式运动起包夹着阳具的足掌,有着完美弧线的足弓令指挥官无处可逃:“……只不过在治好前,可能会有点痛哦。”
话还没说完,卡律布狄斯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新一轮的侵犯了。吸饱了先走汁和汗液的丝足这回真正地展露出其顺滑细腻的触感,光是轻柔地刮过,便能让指挥官品味到足交的个中妙处。如打磨玉石般细致的磨动推动着这等新鲜的舒爽感朝男人的身体深处蔓延,逐步加快的套弄则使得他愈发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欲念。
纤足一上一下地刮蹭不断变得越加烫脚的巨龙,交替着为心爱的男子带去语言所不能诠释的快乐。微微分开的足趾像钳子一般从两侧卡在冠状沟中,不久前才翻开的包皮被上下翻动,包皮系带亦被一再地拨弄着,让他一时分不清何为疼痛,何为快感。趾间拉开的那一小片丝袜越显稀薄,由此而生的独特感觉让当下对外界变化的感知异常敏锐的指挥官立时爽得不能自已,一向谨守的牙齿更是被撬出了不该有的门缝。
而今,酥麻入骨的快感牵动着男人的全身,他却由于卡律蓄意施加的痛楚而强制残留着一丝理性。待到发泄肉欲的渴望与刺痛感交织成一张能轻松捕获他的天罗地网的那一刻,它们的合力终于硬生生地压垮了青年。
“……呜!”不成体统的哀吟有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卡律布狄斯梦寐以求的阳精旋即便从马眼中发射出来,继而如间歇泉那般强而有力地直冲天花板而去。少女的美足、黑白相间的女仆裙、指挥官半开的军服……这些东西尽皆沾染上了这富有男人味的“雨露”,连稍远一点的指挥官与天狼星的合照都无法幸免。
仅过了数秒,一滩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淋在了相框的玻璃上,正好蒙住了天狼星的脸,仿佛相片内的人都不忍见证近处的这一幕一样。而灰瞳的女仆没有因此罢手,她那久经锻炼的足底在巨根连连冒出不输喷泉的生命精华之时,还在忘我地蹭弄、挤压竿身,意图榨出“奶汁”至最后一滴:“主人的爱……好多……好热……”
在这期间,指挥官像条奄奄一息的鱼般喘着粗气,全无余力去阻止女仆的淫行。不过这对轻巡小姐而言只是暖身,挤不出“奶”的她促狭地对自己的恋人笑了笑,脚上的功夫则毫不含糊。温润的丝袜将青年的性器团团围住,精细入微地揩去残存于其上的白汁,凝结在袜子上的汁液想来片刻以后便会干涸,变为许多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大块精斑。
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恰是这双过会儿将要变成那番色气光景的脚以近似凌波仙子的轻盈落于铺平的地毯之上,而后自然而然地让这具娇躯的主宰蹲了下去。男人惊愕地凝视着用w型坐姿跪坐着的浅灰发女孩,她先是用香腮蹭了蹭眼前的大肉棒,然后用中指轻弹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果不其然,被弹开的长龙即刻又执拗地倒撞回来,打在卡律娇嫩的脸蛋上,逗得她欢畅地发出了银铃似的笑声。
“主人的这儿很健康,很有活力哦。”她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爱恋之人的阴茎末端,接着站起身来,“但似乎还需要更有效的治疗手段,人家就先给您一个爱的亲亲吧~”
时至此刻,指挥官还妄想着把卡律布狄斯给挪开,可女仆小姐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他。如兰似麝的红舌轻而易举地探进青年的唇齿之间,处女的甜津香唾源源不绝地被渡入他的口中,以爱欲为名的大洪水顿时冲毁了他所剩无几的堤防,且卷着他奔向性交的殿堂。
假使将目今的指挥官看作一名喝一盅酒就会醉的人,那卡律的体香就类似于勾兑酒,卡律的唾液、淫汁则相当于纯粹的粮食酒原液,可见其杀伤力之巨。
为卡律所扣住的手腕缓缓地减轻了挣离的力度,男人的眼睛亦趋于恍惚。这助长了灰瞳秘书舰的气焰,她的灵舌谨细得如同在清理自家的府邸,要把爱郎口腔内的每个角落都舔弄一遍。她还屡次含住指挥官生涩的舌头,想尝出蛋糕在舌尖余下的甜味,奈何蛋糕的味道没尝出来,爱情的味道反倒使她越发沉湎于对青年舌肉的吮吸。
除此以外,柔若无骨的素手也引导着情人的十指,循序渐进地伸向女性那尤为私密的花园:“您是不是……咕啾……很想要了呢……?”阴阜部位的黑丝在指挥官返归前就已被撕开,而蜜唇内湿漉漉的淫肉现下堪比丛林间的无底沼泽,湿泞得能够吃人。
这团媚肉刚一碰到指挥官的指头,就如获至宝地黏住了对自身处境一概不知的猎物。从来没睡过女人的大男孩因而身不由己地把更多的手指送到少女更为隐秘的地方,纵使灰色的阴毛预先被剃了个干净,男人还是亲手摸到了卡律肥厚的阴唇和硬化的阴蒂。特别是阴蒂,在通过摩挲这粒肉豆,察知轻巡小姐会随这边的频度而轻颤后,他差不多是无师自通地专挑这一处揉弄起来。
同情郎激情舌吻的秘书舰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含在嘴中的另一条舌头。
“……唔嗯……主人……主人您就这么想肏卡律吗?”
她满意地端详着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稍后便附在青年的耳边,编织出皇家女仆所不当有的下贱言语:“那就……肏死卡律吧~”
说完,退回桌边的浅灰发舰娘就轻飘飘地转过身去,将整个上半身趴在办公桌的桌面上,且妩媚地撩起了自己的后裙。
橙色的灯光映照着吊灯下的二人,白日举止典雅的女仆如今正以比母狗还卑微的姿态等待着主人的临幸。被掀开的衣裙底下是大体上为黑丝所罩住的下半身,安产型的肉臀在不安分地扭摆着,连紧绷的织物都不能禁止它卖弄风骚。
“好美……”没人说得清男人那出自本能的感叹究竟是在说人,还是在说小穴。在黑丝的衬托下,豁口内的风光显得颇为吸睛。光溜溜的耻丘尽显卡律的淫荡本质,粉嫩多汁的肉缝令指挥官印象深刻,里侧的水亮蚌肉更引得人想去咬上那么一口。黑色、白色与粉色和谐地共存于这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当中,营造出了一种惹人怜爱的美感,并催动着雄性征服、摧残这块沃土。
为淫欲所驱动的指挥官颤颤巍巍地起身,随即踩着踉跄的步伐扑在了灰瞳少女的美背上。发香、雌香与蜜液的香味混合成的浓香恶趣味地将他一把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藉此嘲笑着他的理智和忠贞。他却不明就里地把头埋入卡律的如云秀发里,陶醉于猎人抛出的诱饵中。
与此同时,青年的手扶着挺立的男根,急切地想冲进女仆特地为他敞开的桃花源。但他用蛮力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去,其愚拙粗野的动作根本看不出是那个英明文雅的指挥官所能干出来的,跟个没经验的处男差不了多少……
……等等,处男?
回想起之前的各种细节,卡律布狄斯突然惊喜地意识到,指挥官很有可能到今天还是个处男。
——也就是说,自己吃到了“头啖汤”!?
思及此处,这名舰娘原本牵着裙子的纤手立刻就把丰盈的臀瓣充分地掰开,只想着赶快做爱的男人亦不耐烦地将原有的裂口扯得更大。“嘶啦”的裂帛声转瞬即逝,虽然两人未曾做过相关的沟通,然而他们仍配合得天衣无缝,蓄势待发的肉杵猛地便齐根挺入了垂涎已久的阴穴。
“哦……!卡律……卡律被主人的大鸡巴宠幸了……!”
喜悦的泪珠自姑娘的眼角潸潸而下。处女膜被一次性贯穿,而处子之血浸染了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从而将男孩和女孩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与女人。
青年但觉自己的分身被丽人的花径紧密地围裹着,湿热的膣肉温和地按摩着茎身的皮肤,这带给海绵体的滋味和私下里的手淫是全然不同的。第一次认识到女人美味之处的他登时激动地抓住了女仆的两腕,之后挺着腰杆,对着那淫水直流的销魂窟奋力抽插起来。即便肥硕的臀部成了绝佳的缓冲肉垫,还有裤袜、厚裙可以吸收声音,“啪啪啪”的响声依旧响亮得能在整间办公室内传开。
“主人唔……主人……肏得好厉害……啊……”
“人家的骚穴……让……让主人的大鸡鸡……呜……变得舒服了吗……”
“就这样……哈啊……用坏卡律这个飞机杯吧……!”卡律布狄斯放恣地淫叫着,桃尻谄媚也似地朝上翘起,以迎合她最爱的主人。纤细的腰身承受着势大力沉的顶撞,看得任一旁观此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担心这么细的腰会不会被撞烂,胸部的那对发育良好的豪乳则随着身后男子的突刺而前后晃动。舰娘股间夹杂着血丝的春水纷纷向外溅出,使两人的下体连同女仆裙皆为春潮所濡湿。
浑圆的香臀一次次地被指挥官的下胯撞成臀饼,浅灰发轻巡的檀口不住地谱写出悠长婉转的娇吟声,听得指挥官周身酥软、口干舌燥。大脑告诉他必须停止当前的淫行,但男人的身体已完全沉迷在这美肉之中了。他那不知足的手忽地松开,并趁女仆小姐上身软软地伏在桌上的间隙,伸入其上衣的侧开口淫玩起那两颗没有乳罩阻隔的饱满果实。
两名动情的男女这时俨然堕落成了随处交配的公狗与母狗。指挥官像公狗那样压在卡律的背上,一边闻着熟稔的香气,一边从两个方向慰藉卡律那渴求疼惜的淫熟身躯。卡律则像母狗那样同指挥官紧锁在一起,阴道宛如还未断奶的孩童的小口般嘬吸着指挥官的阳根,吮得青年三番四次地轻叫出声。
另一方面,穿在外边的衬衣忠实地勾勒出了乳头和指挥官指掌的外形。不拘他如何玩赏,不拘化作什么形状,胸脯那绵软而又不失弹力的乳肉都能从他的指间溢出,手感跟抓奶油无甚区别。与之相对的便是少女的乳首,指甲每回刮动这里,都会让这位绝色娇娆的鼻腔磨出足以迷死人的哼声。小小的豆蔻在男人的揉捏下越来越硬,肉壶亦越箍越紧,以至于这场性爱渐渐放纵得一发不可收拾。
木制的办公桌于“嘎吱嘎吱”的轻微噪音里反复摇晃,指挥官的龙头以野牛都瞠乎其后的劲道勇悍地拱动着甬道最里边的花蕊,满含情欲的低吼声却只在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卡律……卡律……卡律……!”
巨物整根拔出,整根插入,软糯的穴肉被干得外翻,淫靡的水花四下纷飞。空虚的子宫为欢迎精子而徐徐地下沉,耻骨重重地撞着阴丘,只为感受舰娘躯体内的那份柔软。被男人深情呼唤的卡律娇喘吁吁地用藕臂盘住了爱人的头,且妖媚地往青年的耳蜗吹着气,进而说出了让指挥官懊悔不已的话。
“唔嗯……卡律……卡律在这儿哦……主人做得很棒呢……那么……”灰瞳女仆放浪地盘住了男人的腰臀,“就请……啊……天狼星姐姐……最爱的主人……骄傲的主人大人……狠、狠、地给卡律配种吧~”
这句淫词浪语堪称致命一击。
就在卡律布狄斯宣示主权之际,她的足踝已然抵着指挥官的屁股,令指挥官动弹不得。装填好的主炮当即顶着女方因潮吹而泼下的爱液,酣畅淋漓地在她的膣腔内射出了浓浓的种子汁。
清醒过来的指挥官的心也在身体和卡律一齐登临巅峰的那一刻,破碎了。
——自己不仅背弃了同天狼星的誓言,还无套中出了她的姊妹卡律布狄斯,而且偏偏是打算向她求婚的这一天!
射完精后的青年整个人如遭雷殛,顷刻间跪倒在地,眼泪无声地流下。他的四肢目下已再也榨不出一点气力,只有生殖器赫然挺立,像是在嘲弄他的背叛。卡律那被男性遗传因子灌满的肉穴就在他的面前,木已成舟,他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然而指挥官的绝望还没有结束。
因为他看不到卡律布狄斯高潮时的眼睛。
那是尚未吃饱的猛兽才会有的眼神。
“主人说不想被推倒,就不去推倒……真没想到天狼星姐姐竟是这么失职的女仆。”如此说着的临时秘书舰带着春风般的笑意,俯视着下方的指挥官。
蜘蛛在食用猎物前,不会急着和猎物搏斗,而是观察被蛛网缠上的小动物、小昆虫挣扎时的动静,直到猎物力竭并可以被它轻易吃掉之时方会出手。卡律布狄斯先前的诱奸正是与此同理,而她盯上的目标目前明显亦不可能逃离她的手掌心了。
“身为普通的人类男性,主人怎么可能没有性欲呢?在主人性欲过剩的时候,女仆就应该主动满足主人。在主人没力气纾解性欲的时候,女仆就理当代劳了。”她一面笑说着对指挥官来讲很恐怖的事,一面又牵起裙子,娴雅地向男人行了与白昼无异的提裙礼,腿上的精斑清晰可见,“所以,还请允许我把指挥官主人从头到脚地给开发一遍吧~”
“毕竟……人家可不希望主人身上有什么人家所不知道、照顾不到的地方。”
指挥官失神地仰望着巧笑倩兮的浅灰发舰娘。这个时候的他衣裤全被扒光,两臂被皮带加白丝带束缚在背后,双腿却高高地抬起,脚尖差一点便能靠上窗台。这般吊诡的姿势自是卡律亲自调整的,为的就是能更方便地强暴指挥官。
“主人您放心好了。不管是作为女仆,还是作为舰娘、作为妻子,人家都永远是属于主人的。因此,主人的初吻、处男……主人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该被我照料到,不也很合理吗?”少女慢慢地俯下身来,戴着长手套的右手食指轻佻地划过青年的面颊,左手提着长裙的前摆,好叫指挥官看清楚那满是白浊的蜜裂又一次吞吃肉茎的景象。
下面那张贪吃小嘴的唇瓣不一会儿便贴住了敏感的蘑菇头,上下蹭动,将混有精种的蜜汁涂在坚挺如故的玉柱上。由于无人扶住尘根,再加上卡律的楚腰扭摆不定,被挠得痒痒的玲眼口很快分泌出了比往次都要多的前列腺汁,弄得两人的私处湿滑不堪。察觉到这点的女仆小姐吻上了男人的耳垂:“……哦呀,您兴奋了?”
她的身子压得更低了,导致龟头有时能顶开阴户,蹭到比较里面的花蒂。水量大为增加的琼浆玉露也浇了下来,使得“共鸣”效应进一步增强,指挥官的贤者时间被彻底剥夺,舰炮已勃起到了极致。
“哎呀……主人这具寂寞的肉体倘若不好好疼爱一下,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呢……”
动啊!赶快动啊!指挥官像发了疯一般催促着自己的肢体动起来,哪怕是能扰乱卡律布狄斯的心神几秒也好。但是局面的主导权早就不在他的手里了。轻巡小姐不慌不忙地扶稳了指挥官的阳物,随后于“噗呲”一声中一口气坐到了底,被挤出的淫蜜断断续续地喷在了他的下腹上和地毯上,揭起的裙裾旋即飘然落下,把男女荒淫的交合掩埋在皇家制服的高雅之下。
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下,灰瞳舰娘的玉手分别掌控住了他的两个腘窝。
“真是的……主人……我都说过请您放心便好……”秀气的手却在发挥与外表截然不符的怪力,一个劲地把指挥官的腿往下压,而卡律的丰臀亦顺势撅了起来。
“主人果然很欠缺管教呢。”指挥官感觉自己似乎能听见自己大腿骨被压断的脆响。
“您为什么心心念念的总是天狼星姐姐呢?”卡律布狄斯仍旧是那副如春光般明媚和煦的笑容。
“为什么不能成为专属于我的主人、专属于我的东西呢?”尽管每句话结尾都有“呢”,语气也带有笑意,可听着就是叫人毛骨悚然。
此时,青年的身躯已被平昔娇柔的女仆不留余地地压制住。他背朝地面,手被不自然地垫在腰下,举至头顶的脚则被墙面所阻挡,看上去是一个十分标准的抬腿式——假若忽视男女立场反转这件事的话。
“不过没关系的哟……”少女的柳腰躁动不安地摇晃着,“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会看着您,我都会爱着您的~”话音未落,她的桃臀便以能和下山猛虎相较量的力道狠狠地砸了下来,清亮的“啪嗒”声响彻屋宇,火辣辣的灼烧感让指挥官不禁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都快被卡律砸烂了。而那门硬挺的攻城炮在突破重重肉褶的包围后,终究捅开了宫口,一下子就贯入了迄今首回为男性所涉足的花房!
“这下……谁也没法夺走我的主人了……我会用身体……好好教育主人您的……”
秘书舰小姐慈爱地吻着指挥官,像舐犊的母牛那般舔舐着恋人出于痛楚而无意识地张开的嘴唇。新的甜唾亦喂入他的嘴内,促使精囊继续产出雄性的精华以供播种。厚得密不透风的裙里则在上演一出比卡律破处时还要色情的戏码,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在尽意品尝着茎体的每一寸外皮,杂在其中的肉粒时不时就会擦到这条巨蟒的弱点,然后不遗余力地对那儿发起猛攻。
秘径现今紧窄至极,像和这名舰娘同名的漩涡一样吸住指挥官的肉棒,好似天生就该用来榨取指挥官的名器。饥渴的软肉死死地缠着炮身,并把自身延伸到穴内一切还能挤占的空间里,仿佛被液化了似的与淫液相互交融,教人难以分辨。不停收缩的蜜穴为雄根的突入带来了极大的困难,指挥官只觉自己的输精管都受到了膣壁的压迫,浅灰发的女仆却愉悦地赏玩着男人难受的表情,接着让小穴强行将阴茎给吞了下去。
孕壶里的高温烫得青年那不能挪动半分的躯体亦要一颤一颤的,子宫内壁和宫颈口皆在骚媚地吮咬着巨龙的龙头,卵袋时常因翘臀砸落所造成的反作用力而往上拍打卡律的黑丝嫩臀,睾丸的反击反过来刺激着轻巡小姐用上更大的力量。
“唔姆……这样一看……主人的脸……变得比平常更坦率……更可爱了呢……”心中淫情激荡的卡律布狄斯故意在指挥官面前又提到了天狼星,“天狼星姐姐也真是天真……在主人推辞前……强奸主人……不就好了……毕竟主人被女人强奸……也会觉得很爽呢……”说到这儿,她还咬了咬指挥官的耳朵:“怎么样……爽不爽啊……主人……嗯哼……?”
听到此语的指挥官愤怒地瞪了她一眼,然而这全无杀伤力的怒视只会惹得女仆小姐越发想“教育”自己最爱的主人。
“嘴犟的主人……我也很喜欢……既然如此……”
甜甜的嗓音忽然被拖得很长。
“不爽的话……那就做到爽为止吧~”
少女腰腹抬动的频率瞬间变快,原先就相当凶猛的肥臀即刻便化身为挟暴风之势来袭的滔天巨浪,周而复始地冲击着指挥官犹如白崖般坚实的下身,连卡律那被黑丝限制住的臀肉都为之激起千层臀浪,且把青年的臀部撞得通红。
阳具亦被蜜肉绞得格外的紧,是故偶尔会出现肉竿如钉子一般嵌在美鲍内,而后借助灰瞳舰娘下身的捣撞方能插进更深处的情况。闭塞的环境与频繁的活塞运动令裙内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窒闷,过高的温度使指挥官和卡律布狄斯不约而同地有了一种自己快被融化了的想法。同时,更加剧烈的快感自两人相连的部位,经由下腹一波波地涌了上来。
“啊哈……哈……啊……”玉杵不断地撑开淫腔,且在肉洞里横冲直撞,性器抽送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很是动人。肉体的碰撞声让人血脉偾张,男女的喘息声也交汇在了一处,而秽根对穴壁的刮擦顶搓叫临时秘书舰欲罢不能,她忘情地啃咬着爱人的锁骨,并在上边烙下了无数道鲜红的吻痕。
在窗外,天上的天狼星无比闪亮,屋里的卡律布狄斯亦无比卖力地奸淫着暗恋已久的指挥官。可张着嘴的指挥官发不出一点声响,他的悲鸣声貌似都干枯了。
“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插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哦呜……人家好想就这么……一直干……一直干下去……”往日引以为傲的女仆装现时沾满了污秽的淫水和精浆,少女当场大声做出了与初来港区时有所差异的“淫乱女仆宣言”,“身体……身体回不去惹……卡律……卡律是港区的淫乱女仆……!最喜欢……最喜欢强奸主人惹……!”
“反正……反正人家的身体是主人的……心是主人的……性欲自然也是主人的……主人……啊……主人只管乖乖地……给卡律发泄性欲就可以了……”
归根结底,卑鄙的女人才有资格怀上指挥官的宝宝(baby),不然连口剩汤都喝不到。
浓厚的精液于浅灰发女仆粗重的喘气声中再一次狂射出来,热热的液体飞快地注入花心,随即把她的宝宝房间和小腹撑得鼓鼓的。下体已被种子牛奶搞得一塌糊涂,轻巡小姐当今却美艳得不可方物,通身笼罩着一层母性的光辉,笑容圣洁而又不乏妖艳。
但卡律曼妙的腰肢还在扭动。立场倒错的快感鼓励着食髓知味的她一遍接一遍地强暴身下抽搐不止的指挥官,当阳根尚在喷出白汁的时候,玉蚌就再度吞吐起“共鸣”效果还没衰减的小指挥官来。茎身摩擦阴道壁时产生的细微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叫出淫语,肉尻拍击男人下半身的声音“啪啪”地响个没完没了,满满地装着阳精的美穴则被搅得黏糊糊的。
不过这位舰娘亦不是没干别的事,她利用指挥官躲入洗手间的那一小时藏下了诸多用来偷拍的摄像机,这些设备这时也派上了用场。她奸淫指挥官的所有场面皆用摄像机给录了下来,包括两人刚开始在桌上的那段。少女于是边把青年抱到屋里的其他地方肏干,边拿出摄像机给恋人重复播放之前那些淫戏。
“主人……主人这么想向人求救呀……哈啊……那卡律就用屁股……推着您在地上滑过去吧~大鸡巴……可不能掉出来哦~”
“嗯……主人您现在……离过道只隔一扇门哦……叫出来……让巡夜的伙伴看看……和卡律通奸的主人吧……哼哼……又变大了呢……”
“啊啊啊……!看到那盒戒指……主人就肏得……肏得卡律好猛……卡律好快乐……”
一时间,办公室内卡律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好像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一样。
在卡律布狄斯眼里,盆骨坐碎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大鸡鸡没有坏便成。指挥官要是变成废人,反而更好,由身为女仆的自己来养可谓名正言顺。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交给卡律布狄斯。所以……
“从今天起,主人的性欲就由我来管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灰瞳的秘书舰在说下一句话时是学着天狼星的口吻的,“那么……我骄傲的主人啊,来,笑一个嘛~”
霎时间,一阵白光闪过。
照相机完美地将指挥官当下的情状记录了下来。只见他仰面躺倒在地上,周边尽是是扯坏的皮带、白丝带的碎片、布满精斑的过肘白手套、散发着精臭与雌臭的体液以及湿淋淋的地毯,瞧起来跟一只被玩坏了的芭比娃娃相差不远。若非鼻翼有在扇动,否则很难有谁能判定他是个活人。
清晨的太阳出现在了地平线上,这将是卡律布狄斯担任临时秘书舰的第一天。
“以后卡律会无微不至地照顾您的,请多指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