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进来吗,...哈...啊...花枝仰着头,试图让下体的痒意分担给全身,他的指头很长,进得很深,干净的指尖时不时按在她敏感的地方,她紧紧含住,不肯放他离开。
门外苟思曼哂笑道:他已经走了吧,我在等我朋友。
好吧,男生半信半疑,往外走,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
只是一根指头明明满足不了她,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里动得自由,游走每一处小穴,像巡视领地般,圈地、占领然后感染。
她在无数波恼人快感里高潮,而周庭白衣冠楚楚,这方狭窄更衣室的凳子上,流下她的痕迹。
周庭白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指,被穴壁的媚肉绞紧,发出噗地一声,胸上的手顺着乳尖滑下,也拿出来,将花枝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又把白大褂穿在身上。
我会和她说。
花枝站不稳,双腿无力,扶着柜子喘道:你想要当道德标兵是你的事,但你告诉她也包含我的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决定?
哼,男人扶住眼镜,歪理。
好啊,你现在开门出去说,说你的鸡巴前几天插在我的逼里,刚刚指导她们的手上全是我流的水!你去说啊!
周庭白对这样粗俗的话语自是不齿,喉结滚动偏过头去。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苟思曼没问,她更担心花枝会不会纵欲过度。
当等周庭白的学弟在看到花枝出来和苟思曼走掉后,又看到周庭白穿着白大褂走出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学长,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刚刚。
刚刚?啊?我一直在外面——
找我有事?周庭白打断他。
哦,对,那个麻醉的量,为什么乌拉坦我们组用了两倍的量才...
解答完学弟的问题,他回到自己实验室,这次的课题实验对象需要时刻观察记录,江圻给他打了一天电话也没人接。
可他的床上却睡着一个女人。
周庭白回家的时候,花枝已经钻进被窝睡着了,他本想抱她去客卧,掀开被子,看到的是白天水手服的,迷你版,上衣里面真空,短到堪堪遮住乳尖,露出下半截胸,她呼吸起伏,随时都能爆出来;下裙本来什么也遮不住,不雅的睡姿更是将浑圆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外,只有一根黑色的细线藏进臀缝,能感受到勒进逼里的力度。
是一件情趣水手服,她倒是会玩。
他不急着叫醒她,此时的花枝因为失去热源,从侧睡转为趴着,一边大腿往上抬,丁字裤在逼里勒得更紧。
屁股和小穴与空气交换温度,胸乳被压变形,从两侧挤出来,饱满的臀肉挺翘,周庭白伸手摸了一把,诡异地觉得睡死的花枝像打了麻醉,是他擅长的情形。
常年运动让她的臀肉饱满又紧致,轻拍一下还会回弹,连续扇动整个屁股会连着大腿根一起抖,颤出晃眼的肉浪。
嗯...
她没醒,翻了个身,面对周庭白蜷缩侧躺。
并拢的大腿刚好露出紧闭的肉缝,黑线变深,熟睡的人小穴里也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周庭白闭着眼都能画出人体的构造图,可他不知道逼缝里会冒出水沫,弹在肉唇上,女人的下体是水浸的,洪涝止不住,淹没了黑色的细线,也没了他的手指。
接着,他用沾满淫液的水取下眼镜,撩过额前的碎发,低头重新将手指插进去。
哈...嗯...唔啊...
没有意识也会呻吟,每喘一声,腰肢就摆动一番,扭着屁股将他的手指越含越深,周庭白盯着她紧闭的双眼,俯下身吻住她嘴里失控的津。
不会回应的美人,上面一张嘴任由周庭白含住她的舌头吸吮,下面一张嘴却主动含住他的手指收缩。
周庭白探进去三根手指,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噗嗤噗嗤的声音像在耳蜗口,身体每一处与外界联系的洞口都在回响。
嗯...啊...
花枝难受地挪了下身体,手指进得更深,上衣露出乳尖,两团胸乳因为侧躺的重力聚集在一起,软糯雪白的乳肉坠在胸前,周庭白含着她的下唇,流连到耳垂,空闲的手一把将两团挤在一起的乳肉包裹,长满薄茧的大手把玩两颗红樱桃,抓着软肉想让两颗乳尖合拢却持续失败。
他转而含住拥挤的胸乳,整张脸埋进肉团里,哈啊...花枝得空的嘴角溢出唾液,下体横滥决堤,淫水流满了周庭白的三根手指,滑到掌心,他甚至感受到了小穴里有另一个心跳,混乱无序,又荡漾。
啊——
睡死的人叫出声,却始终没转醒,周庭白叼住细嫩的乳肉用牙齿碾,鼻梁埋进乳沟,呼吸之间大脑充盈了她身上的香味,温暖的、柔和的,像一场雾,让他彻底迷失。
思及到这里,周庭白的眼神变了,抽插的力度像发泄,进出和抠挖并行,无助的花枝皱着眉头睁不开眼,四肢动弹不得。
他咬住女人的乳头拉扯,乳头红肿胀大,一只手抱住屁股拍打,另一只持续快速地进抽插,穴口有水溅出来,淋了周庭白满手。
哈...嗯...啊!嗯——
花枝抻直细腰发出漫长的哼声,熟睡的高潮来得更慢,她先是绷紧身体,五官凑在一起,然后舒展地叫出来,打开身体,汩汩水流喷溅,连绵的喷溅带来持续的震颤,张着嘴唾液和眼泪混在一起,香汗淋漓,躺在潮汐里。
真美。
9、四天没下床(腿交磨逼乳交自慰骑脸舔b)
一轮高潮过后花枝仍没有醒,周庭白的性器早已硬得不行,他脱光了躺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女人。
已经被玩熟的肉体软得像一滩水,冒着情欲的热气,蒸腾。
紧紧贴着的身体是热带,湿润的泥淖,呼吸空洞,对方的味道是吸血的蛭虫,焕新每个毛孔,直到全是彼此的气息。
周庭白将自己的性器捅进花枝并拢的两腿中间,练舞的人大腿都不细,软肉紧紧夹着他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肉棒挨着花唇,他前后挺腰,布满青筋的柱身在刚刚高潮过的逼缝摩擦,不知是刚低落的淫液还是闷出的湿气,一会儿他的整根都被润滑。
花枝闷哼着,长短不一的喘息娇滴滴地送入周庭白的耳朵,媚得欠干。
他一手拢住一团胸乳把玩,然后大力地揉搓,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软得化进他的掌心;下体紧贴着花穴,过度润滑的后果就是龟头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捅进去再退出来,来来回回在穴口挠痒。
大腿根的肉又嫩又多,完全不同于花穴深处的另一种体验,每一次挺动都有腿心的肉被翻出来再捅进去。
周庭白做着性交的动作,捅得很深,可偏偏就是不插进去,磨得她逼口大开,一张一阖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吸进去。
嗯啊...嗯...周庭白...
花枝忍不住了,往后顶臀,夹着他的肉棒前后摆动。
不装了?
周庭白的声音低沉平静,完全不像她那样喘不过气。
你早就知道了!你捉弄我!
她看不见周庭白,但胸前抚摸的大手昭示存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腿间进出的巨物,花枝小幅度地在男人怀里扭动,摆着臀收缩夹紧,腰向前塌,后臀蹭着他的小腹欲求不满。
臀尖在肌肉线条里抹上水,不知是汗还是从逼里流出的爱液,两个人的下身变得黏腻、闷热,粘在美人后背的发丝被拨开,振翅的蝴蝶骨涌起,花枝被操得要破茧。
肉感的大腿根被肉棒磨得刺痛,可小穴空虚,两团大奶像颠水球,盈润光滑,只是托着乳肉就能无风起浪。
周庭白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水烫到,将人翻个身,面对他。
这是第一次清醒时候的同床共枕,花枝被揽着,下体紧紧贴着他的性器,酥胸抵住他的胸膛,乳尖撑起身体唯一的空隙。
他垂直眼,睫毛很长,笔直的鼻梁显得冷冽,嘴唇却温暖,上面挂着从她脖颈亲来的汗珠,碎发在他额前耷拉,参差不齐扰乱花枝的眼。男人的身体很白,肌肉贲张,青筋和线条盘踞,起伏的沟壑像心颤。
花枝摸着他的身体下滑,从那一截胸锁乳突肌再到腰肋的鲨鱼肌,层层排列、亲吻,她托起自己的双乳,夹住了男人挺立的性器。
男人眯着眼,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发丝在他下腹胡乱扫荡,他没撩开,因为乱发下淫乱的脸更漂亮。
被汗水和情欲泡着的人,领口堆着一迭水手服短上衣,再往下就彻底不能看,粉嫩的大奶被主人挤压揉捏,围着这根粗硬的肉棒献媚,她大抵觉得姿势不舒服,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着腰往男人腿间挪。
乳尖在肉棒柱身上滑过,摩擦凸起的青筋,面无表情的男人肉棒又硬又烫,甚至她感受到了青筋的跳动。
翘起的臀无人问津,她自己摆动腰肢,屁股在空气里画上杂乱的圈,而半躺在床上的周庭白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性器挺立,根本看不出他动情。
花枝不爽极了,手臂往后伸,从自己的小穴里摸出一手的水,跪坐在他腿间在他冷淡的视线里,把自己的水抹到了自己的胸上,从侧边一直摸上乳头,绕着乳晕打圈,尤其是被磨红的乳沟。
像上精油般,整个奶子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满意地朝周庭白露出舌尖,笑着在唇上游过,随即俯下身,在胸乳夹住肉棒上下摩擦的瞬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嗯..
周庭白的呼吸变得急促,喘着粗气,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她用舌头在龟头顶端舔弄,张嘴吞吐,但她的嘴吃不下整根肉棒,一点点嘬着性器,用嘴唇含弄。
而胸乳并不撸动,只是用裹着大肉棒揉搓,被饱满的奶肉消减了挤压的力道,只剩紧致的包裹,就像在操她的小穴,但能亲眼看见里面的媚肉是如何蠕动吮吸。
女人跪着坐起来,膝盖分开在他腰侧,湿淋淋的下体正对着他,花枝拨开逼缝那根细线,自己探进去手指揉捏起来,就这么跪在周庭白身上,摆着腰,扭着屁股,将自己淫水泛滥的穴插给他看。
嗯啊...周庭白...好痒...好想要,想要你...
她跪得摇摇晃晃,头不停地后仰,一只手抠自己的逼,一只手揉自己的胸,是周庭白想都没想过的画面。
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哈...
好多水...花枝自己只敢用一根指头,她跪着往床头挪,下体挪到他眼前,滴落的淫液真好滴进他的嘴。
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动作,她却高傲地仰着头,俯视她流水的穴口正对着的男人,说着央求诱惑的话:...哈啊...周庭白,我的逼流好多水,你舔舔我,用你的舌头干烂我...
哈啊...嗯...她扭着腰往他脸上坐,阴蒂戳到鼻梁,她尖叫一声,啊...好痒...好想被舔高潮...
周庭白...
她娇声喊着,男人终于托住她肥软的臀肉,含住她的逼。
啊——
空虚的下体被温暖的唇舌包住,湿热的舌尖像蛇信子,钻进穴口里游走沿袭,所到之处,感官尽焚,她跪不住往下坐,鼻梁撞得阴蒂哆嗦,肉瓣被口唇含住吮吸,滋滋的靡靡之音爽得花枝脚趾蜷缩。
她往后倒撑在男人腹肌上,弓起腰肢发出一声声浪叫,起伏乱甩的胸和臀肉呼应,蜜汁从下体的小穴里倾泻而出,被他的舌一卷而空。
吞咽的声音,本不该听见的,可她就是听见了,花枝能幻想到淫液黏在男人嘴角什么地方,能想象他吞咽时喉结滑动的过程,周庭白这样冷漠敷衍的人,面无表情的神态下却是在吃她的逼。
受不住的花枝不停收缩穴口,阴唇和男人的舌尖媾和,春潮带月,流波点点,身体里高涨的欲望与柔软的舌尖纠缠不清,花枝浪叫了一波又一波,小穴里的靶心被击中,穴肉逃亡、飘荡,湍急地喷涌而出,她的潮涨到了云端,久久不落。
10、四天没下床(对镜头露出吃奶
花枝已经没有力气了,蜷在男人怀里,像小猫偷腥,一点点舔干净周庭白脸上自己高潮喷出的水,可捅进她腿心的肉棒仍旧硬得不行,她才意识到,男人这么久根本没射。
可真能忍。
女人抬起屁股,对准龟头,刚刚潮喷过的小穴润得过分,轻易地就滑进去,周庭白从善如流,抱住她的屁股就开始挺弄。
喷过两次的花枝只想放松享受,可周庭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撞得她在床上却像要腾空,摇晃的大床是船,迟迟不靠岸。
你...你慢点...
男人听后却变本加厉,操得花枝灵魂出窍,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她低头甚至能看见肚皮上他性器捅出来的形状,好怕被捅穿。
濒死的快感让她后悔下午在实验室的更衣间做出那样的事。
当时面对她直白的言语周庭白没有应声,花枝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光着身子洗澡的一段视频,原来那天,她没醉,不然怎么会有心思录视频。
周庭白,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可你如果告诉苟思曼,我就把视频发出去,咱们谁也别想好。
我不告诉她你就能远离我?
不能啊,花枝闻言笑着放下手机,牵上周庭白的手又摸进她的逼里:你看,只要一见到你就会流水,周庭白,帮帮我吧...
不。
被绝情地拒绝了。
花枝也不生气:是么。
她摸过手机又飞快地录了一个周庭白指奸小穴视频,无所谓道:那就把这个视频也发出去咯。
周庭白阴沉着脸看了花枝很久,扔给她一张卡,道:去我家。
这么容易被威胁,花枝心里发笑,假正经!闷骚!衣冠禽兽!
所以在被干得神智不清时看见床边的摄像机,她只能含泪接受,自讨苦吃。
拍下来都发给你。
男人咬着她耳垂,往耳廓舔,抽插的频率左右他舌头的方向,花枝迷离地望向镜头,想伸手去关。周庭白抱住她坐起来,将她翻了一面,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下床,一边操一边朝镜头靠近,搭在乳尖的上衣破破烂烂,颠得两团胸四处奔波。
而下体的黑线早就被扯断,和裙子一起堆在胯骨,被掰开的双腿大敞,肉棒在里面进出,这个角度,镜头能拍到她小穴的全部,她淫乱的全身,卷曲的长发在身上四处点火,像辅助的道具,给这具雪白的身躯增色,和下方不停抽插的肉棒一起,送她登顶。
站着没有影响周庭白的力道,他抱得很稳,操得很晃,花枝捂脸避开镜头,带着哭腔道:嗯...不要...不要拍...
不要?我以为你喜欢。
说着性器又狠狠往上顶,周庭白会刻意放松手臂等花枝的体重落下来,好让他凿得更深,然后再抱住,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也更清晰地看见她的小穴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地操出水。
花枝没眼看,男人离镜头越近,她的淫水就往镜头上喷得越多,糊满了冰冷的器械。
啧,不能用了。
嗯啊...嗯...变态...
身后的人冷哼一声:你知道摄像机什么时候开的吗?
花枝的奶子被颠痛,垂坠又发涨让她很不舒服,下面又是没完没了地捣弄,她觉得自己进了贼窝:...嗯...哈...我睡着的时候...
不对,周庭白把她放下,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方便他往里操,是你进门的那一刻,摄像机就开了。
!花枝被肉棒推着往前顶,她攥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哼,那她是怎么样脱光衣服,怎么样穿上这套情趣制服,又是怎么样搔首弄姿,装睡,都被拍得一清二楚吗...
可是,明明是她先回来的,他怎么会知道她会用视频威胁他。
啊——花枝的思绪被撞碎,男人的性器操得她啪啪作响,汁水四溅,终于骤雨来临,小穴是无尽的海绵,容纳了他久违的精液,暴雨如注,射满她的内壁,从穴口流出来。
就在她以为周庭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男人插在里面又将她翻了个身,仰躺着把花枝的腿劈成一字马,又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那一晚,他么从床上到楼梯,再从沙发到餐桌,最后花枝快要脱水,周庭白才搂着她用嘴渡给她喝奶。
奶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胸上,刚好挂在乳尖,像女人分泌的乳汁,花枝捧起自己的胸往周庭白嘴边送:...唔...被操出奶水了...
周庭白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花枝怎么能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出这种话,但他仍欣然含住女人的乳尖,吮吸奶水,把奶渍舔得整个乳肉都是。
坐在桌上双脚呈m型踩上来,下体的穴口红肿不堪,感知麻木,闭不上的洞口还在往桌上滴水,花枝把胸前吃奶的周庭白抱得更紧,道:以后坐这里吃饭的那个人,会知道放菜的地方现在放的是我的屁股吗?
男人听闻咬了她一口,花枝接着胡说八道:如果那个人把掉桌上菜夹起来吃了,是不是就是在吃我的逼。
周庭白无语地抬头,嘴角都是奶渍,乳尖被吸得发亮,津液挂满乳晕,情色得像一盘可以拆吃入腹的美食。
于是他也这样做,含着奶味的双乳大口吮吸,吸得两团奶子提起来,饱满多汁的乳肉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出来,分不清是牛奶还是女人自己分泌的乳汁。
再后来天蒙蒙亮,花枝实在没有力气再闹,周庭白却打开通向庭院的大门,把她按在空旷的庭院里操,听着清晨的鸟鸣,赶着朝露,浑身泛着凉意,只有他的性器是热源。
头顶飞过一只鸟,花香也变得生动,一截鼠尾草的动静都让她风声鹤唳,小穴夹得更紧,周庭白闷哼一声,更用力地顶弄。
他像个永动机,怎么也不会累,花枝看起来累得想死,可这样酣畅极致的性体验,她太喜欢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她睡过去之前想,如果她被操死了,周庭白还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