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花枝会向往常一样变本加厉时,她的动作慢慢变得有力而充满气韵。
即使他对古典舞全部的印象来自于春晚的电视节目,但他也看得出,花枝跳得极好,柔软的身体竟可以爆发出如此的力量,呼吸中的气流向上,全身都蓬勃着,来回穿梭。
她竟跳着跳着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矫揉造作,大气磅薄、一颦一笑,他却觉得更诱惑、更移不开眼。
身体在动,灵魂在飞,提腕压腕,圆场一含,周庭白感受不到花枝的眼神,她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眼前的男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客厅的地毯是舞台,底下只坐着观众,没有旁人。
这支舞跳的是江南,他仿佛看到女子踩着凫水的桥,笑得明媚。
花枝该是很喜欢跳舞的。
直到跳完她才回过神,故作轻佻地又抬起大腿,假装拨水一样又摸上自己的舌尖。
“很好看。”
是回答之前她问的衣服,还是说她跳的舞,周庭白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她。
花枝笑,管她呢,她也不在乎。
开叉到大腿根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女人提着裙子跪在他腿间,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西装揉皱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灯好像坏了,总是一闪一闪,周庭白将她压在沙发上,领带垂下来,银边镜框在反光,手心里摩挲着女人撑起的一条腿。
从膝弯摸到大腿根,弓起的后腰悬空,胸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没穿衣服。
“好看吗?”花枝又问。
“好看。”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镜,俯身吻她,唇舌交缠,拼命吸走对方嘴里的空气,头发丝捣乱,被周庭白不耐烦地声音给吓走。
修长的手指从大腿根伸进去,兜住臀瓣,蕾丝边的内裤扎手,他拨开这层阻碍,揉捏臀肉。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边:“好看。”
她问了吗,好像问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着呻吟。
胸前的盘扣他没有解,隔着紧绷的衣服蹭她,每次发力外观不显,但乳肉的震动仍然剧烈。
他低低地笑起来,脱掉她碍事的内裤:“好看。”
花枝又心想,她刚刚问了吗。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开自己的腰带,挺起自己的硬物埋进她这几天早已被润滑得不能再柔软的逼里。
从外面看去,两个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鹅黄色的绸布比如硬挺的西装布料显得有些弱。
被团成一团圈进男人怀中,宽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体,只有白嫩的脚丫从他身后翘起来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喘阵阵,她听见周庭白说“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领带,任由他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鼻尖到下颌的线条凌厉又性感,喘息声在身上前后来回地摇晃。
她抬腿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迎合他撞击的频率,胸口压得快喘不过气。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拉起来趴在沙发上,轻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女人色欲的香味,高开叉的侧边方便他掀起后摆,抓着屁股狠狠撞击。
“哈…你,你慢点…衣服,要坏了…”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花枝胸前的盘扣就在男人操干下崩开来。
一只手恰好地从后面伸过来拢住乳肉,把两团雪白的大奶从内衣里剥出来,随着身体起伏的变化拍打。
“…哈啊…你赔我衣服…”
“好。”
他答应得爽快,也干得爽快,身后的人贴近,脖颈交迭,呼吸的湿度重合,被进出的穴口多了一只手。
带有薄茧的手指揉搓阴蒂,抽插的力道不减,耳后的皮肤被叼起来亲吻,花枝全身无一不被照顾。
两具身体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没有出过周庭白房子的大门,也几乎可以说除了上床做爱,她什么也没干。
她突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情绪,蔓延、扩散,快要被吞没,然后她挣扎着渡给周庭白,两个人疯狂地接吻、做爱,花枝挺翘着屁股迎合,声音浪得没边。
盘发的簪子掉到地上,边上是男人的眼镜,银边镜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声,男女都沉沦。
14、没有她,也不会是你
周一早上花枝准时到教室上课,室友都是玩惯了的,仔仔细细上下扫视她一番,哼笑一声:“花枝,你真行,无缝衔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睁不开,无所谓地摆摆手。
室友从来没看过她这样子:“谁啊?体育学院的?”
“呵,”花枝埋在臂弯发出声音,“一个假正经。”
整个上午的课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中午饭是苟思曼给她买到寝室的。
“宝,你看起来真的很虚。”
“你男…”花枝确认寝室没人,哀嚎道,“你男朋友真的,曼儿啊你收回去吧,我这小胳膊小腿无福消受啊。”
苟思曼撑在床栏边,不可思议:“周庭白诶!那可是周!庭!白!在大家心里都不用吃饭放屁的神!你再怎么和我描述我都没办法把他!和做爱这种事联系起来…太魔幻了...”
“神怎么了,神也要做爱,亚当夏娃不做爱怎么造人类,交配就是世间万物最高尚的事!”
“你闭嘴睡觉吧你!”
接下来这星期花枝都没有主动找周庭白,周庭白自然不会主动找她。
周五苟思曼依旧去找周庭白吃饭,回来的时候捏着包里的白玉手镯,心想花枝这枕边风吹得也太大了。
她和花枝去二手店卖了几个包,然后去金店融了几条黄金项链,到手一笔巨款,两人竟有些良心不安。
花枝打断她:“你后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终于有着落了,不用再低声下气问你爸妈要,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不要有负担!”
“可是...我们这样...”
“没什么可是!”花枝嬉皮笑脸,“你就当我卖身养的你哈哈。”
苟思曼白了她一眼,毕竟道德是用来约束那些守规矩就能生存得很好的人,这不包括苟思曼。
“走吧,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做完。”
花枝有时候觉得为什么一个人苦,便要她更苦;一个人退让,便要她永远退让。
整个五一苟思曼都在改小组作业,之前去请教周庭白也是为了这个作业,本来她的部分一天就能做完的,可王若琳和赵溪还有另一位同学的部分都给了她做,时间就拖到了放假。
她没告诉花枝,可花枝最后还是看出来了,不过当时她快做完了,花枝气归气也没再做什么。
但花枝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出现在王若琳面前才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算好苟思曼这节大课的下课时间,她赶到医学院的教学楼,却先撞见周庭白,和一个女人。
很漂亮,让人惊艳的漂亮,完全嫉妒不起来的漂亮。
这个顶级漂亮的女人正倚着周庭白,眉目流转,像在撒娇。
周庭白和她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往旁边挪了一步,花枝赶紧撇到一边假装没看见往前走。
“李一笑,学生会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很忙。”
李一笑声音轻柔:“阿姨说你给女朋友买了两块玉...是真的吗…”
男人微不可察地皱眉:“嗯。”
“他们还说你...你...你因为女朋友早上迟到了...”李一笑快哭了,她听到的话直白千倍,她说不出口,她觉得是对周庭白的亵渎。
“嗯。”
“为什么,”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突然...”
“不是她,也不会是你。”
周庭白毫不留情拒绝,朝花枝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上楼,就听到花枝质问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学楼显得嘈杂。
“老师,难道京开医学院就这样纵容那些学术不端、抢夺他人劳动成果的人吗?!”
任课教师不在,是周庭白读博的师兄:“同学,你哪个学院的,扰乱上课秩序我会告诉你们辅导员,作业成绩都是按照做的部分好坏来给。”
“我叫花枝,舞蹈学院的,随便你去告。苟思曼的名字都被删了还怎么给成绩!明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老师不是的!”另外一道声音插进来,“是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做的!老师可以看我的电脑!资料搜索记录和参考文献我这里都有!苟思曼什么也没做我们才删了她名字的!”
花枝还要说什么被苟思曼面色铁青地拉住:“我用的她的电脑...”
准备来给王若琳下马威的花枝刚到教室就看到王若琳竟然把苟思曼从小组作业名单里删掉,成心想让她挂科,如果挂科苟思曼的绩点、保研都会被影响,花枝气炸了。
“好啊!那你们复述一下报告的内容,说啊!说得出来吗?!”
“狡辩。”王若琳和赵溪趾高气昂一脸不屑,全班没有人替苟思曼说话。
代课的师兄惦记着实验室的情况,对这件突发事件没什么耐心,只说下来会处理。
花枝不肯:“为什么要下来再说,现在就能知道真相,你们到底在拖什么?!”
苟思曼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看花枝闹得有些大,隔壁班的同学都围在外面看热闹,劝她:“...算了吧...”
“算了?凭什么?!”
花枝环顾四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甚至不如去食堂抢小炒来得重要。
她瞪着眼睛,不敢眨眼,怕有眼泪不争气。
“师兄。”周庭白走进教室,“这个作业苟思曼问过我。”
“这样啊,”师兄松了口气,“我会把她成绩加上。”
说完代课的师兄就要走,花枝不能理解为什么如此清楚明白的事情处理得这样迷糊,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
看老师走了同学们一哄而散,王若琳和赵溪看到周庭白出现也心有不甘骂骂咧咧地离开,远处李一笑追上来,神色不明。
周庭白没理会花枝的愤懑,他朝苟思曼点点头往楼上去。
苟思曼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说,他是对我有愧,还是因为你?”
“曼儿啊,你真的不了解周庭白。”花枝道,“哪怕是个陌生人向他开口,他也会帮的。”
晚上,花枝蹲在周庭白家门口等他回家。
周庭白见她情绪低落,心头的疑问更甚,她能为苟思曼做到这种程度,甚至不怕辅导员找她麻烦,毕竟艺术学院上台的机会都在老师手里。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苟思曼,他想不通。
花枝也想不通,她看到周庭白走近,仰头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做错事的人凭什么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她本该有的成绩凭什么像施舍一样给她!”
“花枝,”他叫她,他很少叫她的名字,“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自己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这不是浪费,这——”
“你想说这是公道,花枝,”他道,“这是你的公道,是苟思曼的公道,但不该是别人的。”
周庭白试图拉她起来,花枝一把甩开他的手:“所以呢?所以大家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连在学校都不配有公平吗?所以弱者就活该被欺负?”
“你冷静一点。”
他强硬地把她拉起来,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这件事往大了说,是顶级学府内的校园霸凌,师兄只是个代课老师,你觉得你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程度的公道?”
花枝睁大了眼睛,对啊,一个还在读博的代课老师,她闹翻天了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句话,校园霸凌这样严重的事,如果她拿着证据找到院领导或是等校庆时...
她复杂地盯着周庭白,心想,果然是个假正经。
15、偷情被撞见(情趣护士服口交
这件事因为周庭白的一句话,最终没有给花枝闹大的机会。
五月天开始热了,风大得出奇,南方人的花枝总是咳嗽,苟思曼说她这是过敏。
为校庆排练的日程日渐紧张,虽然花枝因为之前扰乱医学院上课的事情被从领舞换下来,但一直咳也不是个办法,担心影响上台,她还是去校医院拿药了。
作为有顶级医学院的京开,校医院其实是公立三甲附属医院,分出来一栋楼方便学校学生也避免占用医疗资源。
花枝坐在床上等医生拿药,瞥见对门一身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十分眼熟,周庭白,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口罩戴好,晃悠进对面。
床上的女学生满脸通红,一边道谢一边告辞,花枝看着人出去才转过视线,男人没看他,背过身消毒。
花枝朝他做个鬼脸,自顾自趴到病床上:“医生,我腰痛~”
身后的人没理她,她撑起身拉住医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哼唧两声:“医生,我得了怪病...”
头顶的人波澜不起:“什么怪病。”
纤弱的小手覆着男人的大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攀过翘起的臀峰,往蜜地里钻。
“一见到你那里就流水,医生,你说我是怎么了?”
“是么?”男人的手不抗拒,从善如流地按在那出肥美的柔唇上,内裤陷进穴口,濡湿的形状刚好够两根指头。
“哼啊…嗯…再深一点…”
“是这里吗?”周庭白隔着内裤捅进去。
“医生,你这样怎么检查得出来,要不我脱了内裤你仔细看看?”
周庭白轻笑一声,握住她脱内裤的手往上提,一巴掌甩在她的臀瓣上。
“学弟,资料提前——
一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突然推门而入,震惊地看着屋内,高冷严肃的学弟竟然将手放在娇媚女学生的屁股上。
空气静止,没有人说话,花枝眼神慌乱不敢动,门口的医生更是瞪大了双眼,眼神在周庭白和花枝身上来回转,张了张嘴又闭上,尴尬得仿佛时间割裂。
唯独周庭白,镇静自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脱掉手套朝门口的男人道:“给我吧,麻烦师兄了。”
“这,不,啊,不,不麻烦…”
他机械地把资料递给周庭白,花枝见状,也自然地翻身下床,若无其事地理好衣服,大摇大摆出了门。
周庭白的师兄看到两人如此坦荡,不由得怀疑是自己刚刚看岔了,师弟的手好像是放在床上的,对,离那个女生有很大一截距离,对,应该是的,错不了。
“师弟…认识?”
“嗯。”
“和弟妹长得好像...不太一样...”
“嗯。”
没有一点儿心虚的答案,师兄越发肯定是自己弄错了,讪笑两声,反而觉得尴尬的是自己。
花枝拿完药出来的时候在心里痛骂周庭白,假正经,一看就是惯犯!
不过,刚刚没有进行完的那一趴,奇怪地戳中她的性癖。
苟思曼嫌弃地阻止她想偷实验室白大褂的手:“脏得堪比细菌培养皿。”
可花枝想得厉害,脑子转啊转。
江圻取快递回来在实验室楼下碰到周庭白,把快递盒递给他:“看到有你的顺便取回来了,你买的什么怎么寄到学校了?”
“我的?”
周庭白接过快递,面单上什么也没有,写的保密发货,他眉头一皱不打算拆开。
旁边的江圻凑上来抢过去:“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啪嗒”
脆弱的口袋被撕开一个口,几个小玩意儿从里面掉出来。
“听诊器...针筒...”江圻晃一眼里面白色粉色的衣服试图帮他捡起来。
周庭白越看越不对,迅速弯下腰把东西揉成一团大步离开,江圻莫名其妙:“诶,你买这些干嘛?临床用的都是进口的,你这个看起来很劣质...”
不对,江圻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了,整个人在原地愣了五秒,表情变幻莫测地看向走远那人停直的脊背,如鲠在喉。
晚上他在食堂碰到苟思曼,用一种马喽升天表情包的神情,如行尸走肉一般对她刮目相看,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怎么没去你男朋友家?”
苟思曼眼神躲闪,低头道:“我不常去的...”
“别装了,上次我知道是你。”
上次?肯定是花枝干的好事,她只好赔笑两声赶紧溜之大吉。
江圻觉得有些不对,但震惊过大,没来得及细想。
花枝没想到实现她性癖最大的障碍是周庭白不肯配合,打死都不穿那件胸标印有“东京都市医院采乳按摩室”的白大褂。
没办法,买都买了,花枝只好自己穿上那身粉色的情趣护士装,拿着听诊器爬上床,靠在床头的周庭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位病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哦~”
小护士从床尾爬上来,越过她的肩头能看到一扭一扭摇摆的屁股,胸前的沟壑深邃,坠在前方的硕果晃荡,拉扯那点薄薄的布料。
她拿着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只有一件衬衣的身上胡乱按压,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惊呼:“天呐,怎么会这样!病患先生!你的心跳不正常!”
老实说花枝演得挺好,但他看着按到自己的肺的听诊器,忍俊不禁:“护士小姐有什么办法?”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哦~”
花枝佯装皱眉,双手按在他身上,俯身去咬他的嘴唇,“嘶——”结果撞到鼻梁上的镜框,女人不满地瞪他。
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手沿着心脏往下。
周庭白:“检查心脏需要取眼镜?”
以咬嘴唇作为惩罚,花枝贴着他的下颌:“这是我们医院新的疗法,很有可能细菌是从眼球进去影响了心脏哟。”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摸进她的双腿中间。
“啊呀!先生,您干什么,我们还在治疗,您不可以...”
腿心的手意外地听话,果真不再继续。
花枝心里骂他一万遍,硬着头皮掀开他的上衣,把听诊器放进去。
奇怪的是,听诊器明明是假的,可她却真的听到如雷鸣般的心跳传进她耳朵,轰响又剧烈。
震得她头皮发麻,慌乱地取出停诊器,手足无措地在他身上乱摸。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又是在检查什么?”
一声将她拉回来,手落到实处,隔着裤子握住他滚烫的性器。
“这是罕见病,极有可能影响全身器官机能,我先检查下。”
“哦?”周庭白放松身体,双腿大敞,没戴眼镜的眸子微眯,“那你好好检查。”
柔嫩的小手解开西裤的拉链,巨物弹出来吓了花枝一跳,不过她马上又拿起听诊器,轻轻地挪到巨物上。
“啧…”
冰冷死硬的触感碰到男人的下体的高温,恍惚间有“呲啦”的声音,让人全身收紧。
花枝低下头,用湿热的口腔舔舐周庭白的大肉棒,含着龟头吮吸,听诊器的金属面仍然挨着触碰柱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周庭白几欲爆发。
“啊呀,很健康嘛,看来细菌还没有蔓延。”
听诊器被高温传导,已经变得温热,周庭白一把将花枝提起来按在床上,狠狠操弄进去。
“那么现在亲身体验下,这个罕见的细菌是否具有传染性吧。”
“不是...病患先生你...周庭白!”
花枝喊出周庭白的名字也没有用,男人认准她花穴的深度,辛勤耕耘,直到把这件短小劣质的护士服撕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