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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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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就听到——什么?!”

花枝快哭了:“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他知道我们骗了他...”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她准备和周庭白断了,偏偏是她知道真相,无比愧疚的今天。

周庭白在那一瞬间全部想通了,为什么苟思曼会几次三番让花枝来他家里;为什么花枝能为苟思曼做那么多却会背叛她;为什么花枝不愿意自己和苟思曼分手;因为从头到尾,花枝就没有什么情难自禁,她们是商量好的。

挣扎隐瞒的他像个笑话,以为自己是那么坦然,结果是如此可笑。

周庭白气得发抖,指甲攥进肉里,浑身血液发冷,面色铁青地一拳凿向旁边的石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的江圻和李一笑追上来,只能看到周庭白的背影和石柱上落下的碎渣和血痕,两个人面面相觑,开不了口。

花枝一语成谶,这个屋子里全是她的味道,周庭白路过餐桌想起她滴到桌面的淫液和媚态,想起她穿着他的衣服小小一只坐在椅子上吃饭;返回客厅想起她光着上半身摸牌蹭进自己怀里;烦躁地进书房,满眼又是她坐在自己腿上睡觉和做四级阅读的样子;二楼就更别提了...

周庭白烦得关门进了院子,头顶惊慌失措飞过的鸟都向那天清晨把她压在外面坐看到的那只一样。

他抄起玄关的车钥匙,走出去又揣进兜,打了辆车,回了父母的住处。

黎总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回来忙给老周总打电话,叫人赶紧回来看看儿子。

第二天两夫妻都没有上班,可怎么问,周庭白也不说,没事人一样地看文献、写论文,周末还去了趟实验室,一切正常。

除了眼镜腿坏了,叫人重新送来一副。

学校里到处是议论花枝饥渴、开放的人,对着那一晃而过的照片口口相传加工成她衣衫不整,胸乳外露,腿心还在流男人的精液。

没有人在意那个男人是谁,对学校的很多男人来说,谁都可以,他们觉得也可以是他们。

对于这个结果王若琳还是相当满意,苟思曼和她在寝室打了一架,两个人都挨了处分,苟思曼换了寝室,花枝的室友们倒不在意,毕竟电视台晚会老师不会再让花枝领舞,大家也乐见其成。

周内要上课,周庭白搬回了寝室住,很久没有回他自己的房子。

花枝没有联系过他,他自然也不会联系她。

快期末考了,之前收集的有些数据存在家里的电脑上,周庭白晚上回去拿,打算把车也开去学校。

在门口下车的时候保安看到他叫住他:“诶,周先生,有个女娃来找过你好多次了,我看她之前经常来就放她进去了,今天好像也在等你,你怎么不和人家说一声,都这么晚了。”

周庭白皱眉,礼貌道谢后加快了脚步,快到门口又放慢了步伐。

蝉鸣不休,月光冒着热气,没有什么是舒心的。

花枝坐在他家门口,抱成一团,每经过一辆车、一个人她都惊喜地抬头,然后失望地低头。

草丛旁都是蚊子,她不停地挠痒,在空气里挥手,然后觉得烦躁,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打到蚊子,倒是把自己打懵了。

周庭白瞬间心口就落下来,气不起来了。

“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幻觉,久久没有抬头,接着从臂弯里看见一双脚站在她面前,她猛地抬头,血液长时间不回流她差点头晕栽倒。

她撑着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跟在周庭白身后等他开门。

他说:“你不是知道密码?”

“啊?”花枝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她知道密码为什么不进去,“我...”

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没生气,是忘了吗还是不在意...

花枝觉得自己还是先闭嘴,免得触他的霉头。

进屋后她规规矩矩坐在客厅,不敢出声。

周庭白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到花枝坐得那么远,不爽道:“还要我给你倒水?”

“啊?哦!我自己来。”

张扬明媚的女孩小心翼翼走过来,哆嗦着手倒了一杯水,周庭白高大的身影覆盖光线,花枝心想,不会要挨打吧。

她连忙转身朝周庭白深鞠躬,大声道:“我错了!对不起!别打我!”

19、停电的排练室(黑暗对镜抱操吃乳

周庭白想摸她的手收回去,好笑道:“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

周庭白伸出手递到她面前,打断她:“因为你给我咬的牙印现在还没消吗?”

手腕的牙印如果不仔细看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花枝却许久没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不问她和苟思曼欺骗他的事,他那天难道没听见?

不对,他听到了,也明白了,那天夜里射向她震怒又冷漠的眼神做不得假。

花枝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握住跟前的手腕,亲亲地将吻烙在快消的印记上。

既然他不想提,那她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剖析自己的罪行。

可她是来道歉的,为什么现在却被按在餐桌上亲,花枝的身体对周庭白的触碰有肌肉记忆,这张桌子他们做过太多次,以至于她搂着周庭白送上自己的唇舌时,才觉得不对。

“等...等等...周庭白...”

“不等。”

后腰被一股力量紧紧搂住往他身前揽,花枝觉得周庭白太反常了,她本就不是能憋住的性子。

一把推开他,偏过头心虚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然后呢。”周庭白退开靠在一旁。

“然后?”花枝心想然后不都是看他想怎么样吗。

他眼里的情欲消失,撑在她身旁,嘲讽道:“你来道歉是希望我给你反馈,原谅或者生气,最终的目的是想要一个了结,然后你就能心安理得原谅自己。”

她呆呆望着他,无法反驳,这些天她心里始终不上不下,的确希望周庭白给她一个痛快,好的也好怀的也罢,她想结束这场闹剧。

很自私。

花枝解开挂在脖子上的红玉,放到桌上,低头不语。

猛地耳畔划过一道掌风,她恐惧地闭上眼,“哐——”地一声,拳头没有落到她身上,她睁眼,还带着她体温的红玉被砸个粉碎。

没人见过周庭白发火的样子,花枝深感罪恶,刚刚发那么大火的男人却在她头顶平静道:“算了,你走吧。”

他以为她喜欢他才来找他,自己想了一个月,三十个日夜,论证且得出肯定的结论,却是自己一头热。

这一次是下定决心,不再有任何交集。

学校里一群高材生对花枝的臆想不仅仅停留在口口相传,甚至有人发她的裸照,找到她在推上的账号,竟然是个福利姬。

每天排练室和教室外面围满了来看她的人,甚至出早功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喊,让花枝给他们操一下。

苟思曼气得告到学校,学校也处理了p图造谣的人,但花枝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

她干脆不去上大课了,等人都走完了才去排练室一个人练。

“你注意下安全,万一遇上变态怎么办。”苟思曼很担心她。

花枝精神不振:“能怎么办,我们全寝室都保研呗。”

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她没想过晚上的排练室会突然停电。

她把自己压在压在镜子前劈叉,大于180度的两条腿背对着抵住墙角,花枝趴在地上正撑地起来。

突然有人按住她的头,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脸贴到地上,两条手臂也被扭到一起,不容动弹。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是如此可怖,是谁?他想干什么??

花枝扯开嗓子叫喊,被男人一把提起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根本挣不开。

陌生男人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她想下口咬,却被男人巧妙地用指节抵住上颚,吞咽不能。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舌头搅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花枝“唔唔”出不了声,整个场景荒唐又绝望。

丢失了视觉,其他感官被放大,后背传来男人的心跳,平静有力,势在必得。她慌了,恐惧让她浑身发抖,还没有拉伸的肌肉开始胀痛,黑暗包裹,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出路,像要将她吞没。

她攥着男人的手臂用力掰开,不停踢人的双腿被夹紧,花枝的后腰被一个粗硬的形状抵住,她霎时全身血液凝滞,这个人想趁着停电,侵犯她。

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目眦欲裂,每一处毛孔都在颤抖,生理性干呕起来,却因为被撑开喉口,呕不出来差点窒息。

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放开她,摸着她的脸,熟悉的声音道:“现在知道怕了?”

女人迟迟没有动作,周庭白慌了,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吓到了?乖,不怕,是我。”

是周庭白,真的是他,花枝惊魂未定,脸上水痕干得痛。

气地一巴掌甩他身上,又想起自己对不起他,忙去拉周庭白的袖子,周庭白顺势揽过花枝,紧紧抱着她:“都和你说了叫你注意安全,就是不听。”

他什么时候...花枝想起苟思曼的欲言又止,她还以为周庭白和她再没有交集了。

“你不怪我吗?”

“怪。”周庭白不假思索,然后抵住她的额头,“但我更担心你。”

担心...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喜欢上她了吗?

她诧异地抬头,鼻梁撞上他的下巴,这个距离,能看见他的瞳孔,但也只能看见他的瞳孔,清亮地倒映着她震惊的模样。

周庭白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搂着她转过去,前面是五米长的大镜子,对面楼恢复了供电,从窗户传来微弱的光通过镜子反射,空荡的练功房,还穿着练功服和舞鞋的花枝被男人抱在怀里,看起来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他掰过她的头接吻,练功服滑得粘不住手,周庭白的手往下,连体的地方被提起来,勒进她的逼里。

“...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耳边的声音不赞同了:“要的。”

说完拉下她肩头的衣服,被塑身练功服紧紧裹住的两团大奶压抑许久般激动地弹出来,收紧的衣服把胸乳挤在一起托起来,稍微一动就摇摇欲坠。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她能看见男人从腰侧钻到胸前的头,耸动,象征主人正在舔舐吸吮着美味。

花枝手臂悬在半空,怕保安巡逻只敢咬着嘴唇哼哼。

一只手从身后摸到前面,分开她紧闭的牙齿,抚摸被凌虐的下唇,直到湿润,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练功服是极薄的,他能通过触摸感受到衣服下这具身体的情动起伏。

镜子里的女生上半身露出胸乳,下半身在流水,这下倒是和那些意淫造谣者口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没有用,每一寸肌肤和细胞都在提醒她,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情事,每天抠动作排练的镜子,此刻里面是交迭的两个人。

“...唔”

乳尖被周庭白的牙齿磨得痛,一冷一热的两个乳尖叫嚣着公平,花枝只好扭着身体把另一边送到他嘴边。

周庭白一边吃她的乳,一边攥紧连体服上下提拉,每一下都刺激小穴,疼痛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害怕张开腿又期待张开腿。

和后面高大的男人相比花枝还是太矮了,那根东西怎么也怼不进臀缝,他用把尿的姿势,面对镜子分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拨开连体的衣服,从后面至下而上地顶弄。

“啊——唔...”

就连尖叫都小心翼翼。

他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要她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

练功服开始变得湿润透明,是或是其他部位的体液,浸在皮肤上,像蒙上的薄纱,欲盖弥彰。

学舞的人柔韧性很好,他把花枝的腿分到最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览无余,清晰的冲击力撞得她头晕目眩,神思涣散。

地板上滴落花枝身体深处的蜜液,和平时练功的汗液一起,渗进地板里,幸好她看不见。

她刚这样想着,突然灯光大亮,恢复了供电,那一瞬间的光明,就像把两个人扒光了示众般,花枝心跳骤停。

周庭白笑着亲她的脸,叫她看:“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紧。”

花枝小脸皱成一团,视而不见,可下面吸得更用力,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不松,她越是想放松就吸得越用力,这一番来回逗笑了周庭白,也逗得身体里的硬物更兴奋。

20、完小丈母娘(医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着许教授到附属医院坐门诊,苟思曼瞒着花枝把她带去,看见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谢了,小丈母娘。”

花枝听得云里雾里:“你叫她什么?”

“以你们两个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娘。”

“噗——”花枝现在仍然不习惯这个会开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来干嘛?”花枝四处瞅瞅,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许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门诊,意味着这间诊室之后都不会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买的。”

“嗯?”

“不脏。”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终于知道周庭白在说什么!她之前想让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没成,她以为是他害羞,现在不仅服装还原,场景都还要还原,花枝看准时机想逃。

被一把拉过来,周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位女士,讳疾忌医可不好。”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诊室的床上,戴上医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触诊,花枝咬着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动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脸严肃:“很严重啊”

手指从胸口滑下,沿着肚脐,分开两条腿,脚掌踩在床边,下体暴露,他弯腰查看,花枝只能看见周庭白的头钻进她的裙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开阖,发丝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痒意袭来。气息和头发都在动,游走在反应极大的部位,产出潺潺水洼。

“哈啊医生怎么样”花枝咬着大拇指问,泪眼婆娑。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需要用手确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温度,异物戳进她的穴里,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转搅弄,挑逗内壁的媚肉。

他还恶劣地到处按,花枝免不得收紧和他对抗,把手指吸得更紧。

只是轻微的磨蹭,揉皱身下的一次性护理垫,淫靡的液体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维持人设,又羞又兴奋,“医生好奇怪”

“哦?怎么奇怪?”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伸进去两根,三根手指拢成一个圈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声里应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呜呜”

他推了下眼镜,点点头:“很好,喷出来就会痊愈。”

“唔真的吗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腻,自己包住下体试图遮挡喷出的水,无济于事,穿过周庭白的手从两个人的指缝中喷得满床都是。

凌乱不堪。

“医医生,我好了吗”

“你闭上眼,我再检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闭上眼睛:“哦,怎么检——”

花枝还没说完,穴口撞进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挣扎着坐起来,被男人捂着眼按倒,沾满她体液的医用手套糊在她脸上,空气里都是情欲的腥味。

并不稳定的小床被顶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时拿开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帘子撞出晕影,身上的人眼镜还好好戴着,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动的下半身,看起来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点都不好!”

承受着巨大冲击的花枝断断续续地抱怨,周庭白无奈道:“我尽力了。”

男人越来越用力,小床被顶着挪动,她慌张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边的帘子,“哗啦——”帘子被扯下来盖住两人的身躯。

“哈你等等嗯啊帘子,你先把帘子”

周庭白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掀翻帘子,掐着她的屁股,把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抵到墙上继续操干。

她只能靠后背和墙面的摩擦力来支撑,稍微一放松,整个人就只剩他的肉棒这一个支点,进得太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抱着她的人很坏,总是假装不经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夹紧又把人抱住往上颠,之后乐此不疲地上下颠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学。”

她搂着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说什么?”周庭白用力顶进去,成功让她叫出来,他好整以暇,“喜欢你胸大无脑,还是喜欢你屁股翘会发骚?”

“周庭白!”

花枝听得恼了,自从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换了个人,总是喜欢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持续抽插,连绵不断的力道怼在深处,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经,阵阵心悸接踵而来,花枝像在水里憋了很久的气,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当初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人是谁,我照做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嗯哈啊你慢点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么?”周庭白抽插的频率更快,手指掐进臀缝,舌头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怕我骗你?”

说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动作加快,一下一下凿进灵魂。

是啊,她把他骗成那样,即使这次他是骗她的,她也该受着。

花枝仰头回吻,主动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骚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洁白的外褂上沾满她的汁水。

“你说得对,我不怕你骗我,你可以骗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时候她也没说“喜欢他”,周庭白把她放下来,趴在窗户上,楼下是人声鼎沸的人群,和祖师爷的雕像面对面。

翻来覆去任他摆弄的花枝无力地拍打窗户,手腕脱力垂下来,周庭白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腰前揉捏阴蒂,身后的撞击越发肆无忌惮。

诊室外护士来敲过几次门,都被周庭白以正当理由打发了,监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边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安慰抱着他哭的人。

之后两年花枝再没进过这家医院。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周庭白在开学前发给花枝一篇5w字的论文,从理论、实践(指每一次做爱过程)、模型搭建等等数据,论证他们两个恋爱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天和他做爱、睡觉,但不收他一丁点的礼物,也绝不在学校和他说话。

她和苟思曼说她是在赎罪,但苟思曼知道,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担责任的借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谈恋爱。

“曼儿,我经历过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围的所有人,所以我们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可周庭白,不管他再怎么让我深入他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他展现给我的,而不是我经历的,我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爱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当了那么久的小丈母娘,还是为周庭白说几句好话:“那你何不把他当成另一种友情,你从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没有想过我们要有什么结果。”

大四毕业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说爱他。

和闺蜜男朋友出轨这种事,如果在学校传开,苟思曼这种一直受欺负的人,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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