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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爸爸的性爱人偶】(12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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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豌豆荚

2024/03/25

0121真相

闻言,苏暮霖却只是把手机攥进手里,他仿佛没看见她,转身就要出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谢思雨知道不能让他走,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她张着手臂,径直挡在他面前:

“暮霖,我真的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帮帮我爸爸…他年纪大了,真的受不了折腾…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以苏暮霖现在的能力,要办到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所以谢思雨才会不顾一切来求他。

苏暮霖终于停下脚步,他在她面前站定,弯腰用手机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

谢思雨这几年大概不好过。

前几年为了缓解家里的困境找了个富二代嫁了,原本以为能借富二代之手缓解谢家的困局,哪知对方是个不靠谱的,将她娶回家之后又转头在外面养起了小三,对她娘家的事根本漠不关心。

苏暮霖看着她眼角的细纹和哭得红肿的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不用感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话让谢思雨摸不着头脑,她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残酷的眼神,突然才反应过来:

“是你!”

原来谢家会走到今天,都是他的手笔!怪不得,怪不得苏家这几年突然一跃而上,怪不得没人敢帮她,怪不得他对她一直避而不见…

原来罪魁祸首根本就是他苏暮霖!

“是我还你的。”除了等待那架永远不会降落的飞机,搞垮谢家成了他如今活着的唯一动力,如今这个动力似乎也要消失了。

手机冰冷的外壳从她下巴滑过,残留下的酥麻痛意在刺激着谢思雨的神经。她想问他为什么,脑子里却突然响起被她扔在角落尘封多年的那句话。

“…我的苏暖但凡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谢家陪葬…”

谢思雨猛然转头看向桌面。就在那里,摆着的那个相框里,一个女孩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一轮月牙,嘴角的梨窝甜得叫人挪不开眼。

她第一次见苏暖的时候也惊叹于这个女孩的美貌。她其实继承了苏暮霖的好长相,漂亮得不像话。

为了嫁给苏暮霖,谢思雨一度还想着要去讨好她,可笑的觉得自己能和她成为朋友,一起照顾她的爸爸。

这一切都在书房外的靡靡之音中化成了泡影。

“是因为苏暖?”

谢思雨才知道原来苏暮霖一直把当年的事归咎在她身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报复谢家。

她的话让苏暮霖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好几年了,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时间长得似乎已经把一个人曾经留下的痕迹都淹没掉了,但再次被人触及,才发现记忆里的一切还是那么鲜活。

“…苏暮霖,我们谈个交易吧。”

这几年的经历让谢思雨现实了许多,她很快缓过神,想拿捏苏暮霖的痛处:“你帮我这回,我们过往一切两清。否则我就向媒体曝光你和自己亲生女儿乱伦的事,这样大的新闻到时候你们苏家也别想好过。”

即便苏暖现在不在了,但一个大家族里被暴出父女乱伦的丑闻,更何况是苏氏这种在国内口碑极好的大企业,这种新闻更是致命的打击,谢思雨不信他敢冒这个险。

“曝光?”苏暮霖回头看她,不置可否:“你拿什么曝光?”

“…我有你们当年在书房…的录音和照片…”苏暮霖的眼神咄咄逼人,谢思雨在他的逼视下心跳如鼓,她顿了半晌才把话说完。

“所以。”他盯着谢思雨一步步靠近,直把她逼到角落:“当年你就是这么把她骗上那架飞机的?”

谢思雨在他的眼神和逼问下根本无力招架,她后背紧贴着墙,呼吸急促。

苏暮霖说对了,她根本没有什么照片和录音,她当时太震惊了,压根儿就忘了这件事,这些东西也是她当时跟苏暖摊牌时胡说的。

“我没有…我没有骗她上飞机…”

苏暮霖看着谢思雨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发出一声嗤笑,不知道在笑谢思雨还是在笑那个信了她鬼话的傻姑娘。

他突然觉得此刻的内心空得厉害,许久没有过的空虚感再一次侵袭上来,他转身,挺直的背脊却给人以萧瑟的错觉。

谢思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堂皇。

她知道他这次离开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以这几年谢家的遭遇来看,他下手没留一丝情面,唯有真的拿出杀手锏才能扭转定局:

“如果我告诉你,苏暖当年没上那架飞机…你能放过谢家吗?”

0122教授

苏暖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头的窗帘打开,对着窗外的天空,伸出一个大大的懒腰。

今天难得的好天气,太阳把云层都吹散了,下了一夜的雪也停了,阳光投进来映得满床暖哄哄的。

翻身滚下床,穿衣洗漱做早饭,一气呵成。等她背着书包出门时,珍妮才从外面回来,她一身酒气,染得五彩斑斓的头发东倒西歪的,也不知道刚从谁的床上爬起来。

“索菲亚…要是教授点名…记得帮忙…”她进屋前还不忘记嘱咐苏暖。

“知道了…”苏暖把围巾圈在脖子上,半张小脸都被捂住了:“三明治在桌上,你起来记得吃,我先走了…”

门一打开,风夹着门外的雪花一起灌进来,将屋内的暖意冲淡了几分。她背着书包带上门,屋外的白色一如既往,她剁了剁脚,才走进这条被白色冰雪覆盖的小路。

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响像陷进一团蓬松的面粉里。在雪地里走路,要跟全身较劲,身子很快就热了起来。

她今天穿得像个雪团子,走起路来呼哧呼哧的,呼吸喷到围巾上,蒸腾成水汽,黏在脸上冰凉一片。干脆停在路边把围巾拆了,挂在脖子上继续往前走。

这里的雪还没来得及清理,走几步就喘得不行,她扶着路边的栅栏低头喘气,胸前的吊坠从衣服里滑了出来,就挂在她面前随着重力摇晃。

从温暖的衣襟突然落进冰冷的空气中,吊坠上的温暖瞬间凝成霜露,苏暖抓着吊坠用手指抹去外壳的湿意,又慌忙打开壳子检查里面。

打开壳子的那一刻,她仿佛被吊坠里的东西吸去了神思,呆怔着站在路旁,半晌之后,手指轻轻抹去上面沾上的水雾,才合上盖子,把坠子重新塞回衣服里。

直起身子叹了口气,眼前弥散起一片白雾,似乎把眼前的世界都给模糊了。

其实来到这里纯属偶然,她连过去的名字身份都丢了,仿佛一切都可以重来。

生活可以重来,但人似乎不行。

苏暖终于从那条小路走了出来,转到了主干道,这里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莫名的,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从她刚从家里出来开始。

她突然回头,路边停着几辆车,顶上覆盖着未融化的白雪。行人三三两两,跟她一样裹着厚重的衣服,低着头慢腾腾的走着路。

身后一小簌雪从头上的路灯上被吹了下来,飘起的雪花像跳跃的精灵。她的视线顺着雪花飘动的方向移动,却怔住了。

对面的马路上,一个男人正从缓缓走来。高高瘦瘦的个子,一身倾长,穿着一件深驼色的大衣,戴着顶帽子,低着头,围巾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什么也看不清。

但就这样,她却怔在路边盯着他挪不开眼。苏暖仿佛不受控制,瞪大着眼睛追随着那个男人的步伐,直到他抬起头,一脸怪异的向她看过来。

深窝的眼睛,冷硬的鼻梁,从帽子里露出的金色刘海。典型的北欧人长相。

方才悬着的心似乎一下坠下了云端,从雀跃重新归于沉寂,从期待到失望的一瞬,最是空虚。

苏暖摇着头转回身,低着头走了两步,还是被自己刚才的反应蠢到了。她明明知道这里离他相隔万里,却仍是会为一个相似的身影而期待悸动。

到了教室才发现到的人寥寥无几。也是,这样冷的天气,早起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教授也似乎习惯了这一切,站在讲台上整理着桌面的教材,直到上课铃声快响了,大家才匆匆入坐。

讲课的内容很是枯燥,但苏暖听得很认真。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有了任性的资本,才会格外珍惜得到的每一个机会。

“下节课是一个新来的教授给我们上课,听说跟你一样是个亚洲人…”刚刚赶过来的珍妮一坐下就开始跟苏暖八卦。

苏暖本不在意的,但听到是亚洲人还是不由得抬了抬眼。这个地方很小,也不是什么留学胜地,像她这样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还是很少的。

虽然惊讶于会有亚洲教授过来,但她也没有过分期待。

因为就算同是亚洲人,他也不一定跟她来自相同的国家,就算是相同的国家,他们也肯定不会认识。其实,本质上也不过就是两个陌生人而已,跟其他人并无什么不同。

所以当第二节课开始的时候,苏暖完全没有在意。直到周围响起一阵惊呼声,她才好奇的抬起头。

讲台上站着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灰黑色的长风衣,风衣下的那条腿,格外的长,裹在黑色长裤里,矫健有力又修长如松。他个头极高,看着很瘦,却不显单薄。

不同与白种人的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镶金的金丝眼镜。眼镜下一双眼尾上挑的一双桃花眼,眼角的睫毛因为太长而微微下垂,上抬的眼睛露出他经典的下三白,遮掩了他原本温润的气质,显出几分难以忽视的凌厉来。

苏暖在那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耳朵里似乎响起了一道尖利刺耳的嗡声…

0123偏头痛(3900珠加更)

自从来到这座城市以后,苏暖开始频繁的头疼。

大概是因为她总是洗完头不喜欢吹干头发的缘故。没有人帮她吹头发以后,她总是披着半湿的头发在室内走来走去。

在东欧长大的珍妮有时会提醒她:“你这样很容易得偏头痛。”但苏暖依旧我行我素,好像离开苏暮霖以后,很多东西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包括健康。

秋风一开始吹,太阳穴就像被扎入了无数根尖小的尖刺,挑拨着脆弱的神经,在伴随耳鸣的同时,带来一阵抽疼。

很奇怪,她常在梦里感受这一切。在疼痛的加持下,总能梦见他。

梦里的他一如既往,或是坐在书房,或是在她的房间里。温暖宽阔的怀抱总是能把她整个人都罩住,她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那股清雅的竹香,伴随着他身上那股温暖的男性的味道,成为她忘不了的记忆。

但是这一切并不真切,每当她想仔细去闻,太阳穴上的抽痛便开始得越发强烈,将她强制的从梦里攥了出来,逼迫她认清现实。

原来拢着她的,只不过是盖在身上的羊绒被子,而不是梦里带着冷香又满是安全感的男人。

虽然如此她还是有些喜欢上这个头疼了,像是一种迷幻剂,痛并快乐着。

这大概也成为了一种条件反射。所以在那道尖利的鸣叫声响起时,太阳穴上的抽疼就开始了。

她仿佛回到了梦里,感觉从那阵耳鸣转至太阳穴的疼痛上,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眼睛变得又胀又热。

但她不敢眨眼,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人,生怕再次被疼痛脱离出梦境。

“…索菲亚?”

胳膊肘被珍妮撞了一下,苏暖怪异的表情不仅让她惊讶,连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回头看她。

平常低调的像只兔子的女孩,此刻却梗着脖子,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便两眼泛红带水,却仍固执的不肯眨一下。

“教授叫你了…”

这句话突然钻进苏暖被鸣声占据的耳朵里,像一记闷锤把那团迷离的梦境给锤散了。

她仓惶的站起身,竟忘记了场合,看着男人的眼睛带水雾,嗫嚅着说出了她在心中不知道反复对他说了多少回的话:

“爸爸…对不起…”

讲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回视她,眼镜下,沉黑的眼眸仿佛映进了窗外的雪色,眼底微微凛动的不知是什么。

半晌他开口,是很流利的英腔:“如果你还不会使用北欧语,用英语也是被允许的。”

苏暖站在原处,呆怔着看着他。她绞着两根手指,显得十分无措。

“…你在说什么?”这里几乎没人听得懂中文,珍妮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的提醒:“教授在点名,你只要应他一声就可以了。”

苏暖的心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那闷住心跳的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叫失望的情绪。

她站在原地,当把一切的情绪强制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才发现满教室的人都在好奇的盯着她看。

包括台上的那个男人。

与她激烈的情绪不同的是,他只是站在原地,淡淡的看着她,仿佛真的并不认识她。

0124弥补

苏暖不知道她这一节课是怎么过来了。接近一个小时,她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台上的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在做梦,那她不能相信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外形,气质,声音…这个男人几乎跟苏暮霖一模一样。

当然,除了他对自己的态度之外。

但这并不能让苏暖死心,所以在下课的时候,她不顾接下来的课程,也顾不上她脱下来的围巾和外套,径直追了出去。

苏暖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眼看着他从教学楼下去,已经走到了小广场上。

她追了下去,像在伴着疼痛的梦里追逐着苏暮霖的背影。冷风从她的衣襟里灌进去,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喘,她的眼睛里除了那个男人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

当苏暖终于追到他的身后,又突然情怯了。

她放慢了脚步,甚至呼吸,似乎怕被他发现。她只是跟着他,贪婪的看着他的背影,想把眼前的这个人跟记忆中的那个人比对清楚。

他们走过热闹的小广场,积雪的林荫道,在他即将进到职工教研区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跟着我?”他说完这句话才慢慢转身过来,看到苏暖毫不意外,似乎早知道她跟了他一路。

“我只是…”苏暖看着他的脸,几乎说不出话。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把他看得更清楚,甚至他右额上那道细小的伤疤。

他不是苏暮霖吗?他不是她的爸爸吗?他怎么可能不是呢?

那道疤…

她当年在那架飞机上就是看到了他出车祸的热搜才从飞机上下来的,她记得当时苏暮霖伤到的就是这个位置啊。

他怎么可能不是她的爸爸呢?

但他看她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索菲亚?你叫索菲亚?”男人歪了歪头,似乎想起了她的名字,他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跟着我?”

“…我只是…想问问你会不会说中文。”苏暖呆怔着望着他。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微顿之后他笑了笑,反问她:“这重要吗?”

苏暖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往下弯,长长的睫毛跟着遮住他的眼角,让他整张脸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记忆中的苏暮霖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你很像一个人。”苏暖呆呆的看着他。

“谁?”

男人似乎并不意外。或者该说,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是特别在意,只是随口附和她而已。

“我爸爸。”

“哦。”男人点点头,似乎有所顿悟,然后他笑了笑:“那你一会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很像他的人。”

苏暖看着他的眼睛,呆怔在原地。他明明没说什么,却让她绷紧的心一瞬间跟着溃了堤。

她站在他面前,哽咽到难以呼吸,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滑进脖子里,原本的暖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冰凉。

冷风跟着一起灌了进来,脸上冰凉一片。热胀的眼睛却丝毫停顿不下来,她像个孩子一样站在冷风里哭泣到不能自抑。

脖子上突然缠上暖意,突如其来的冷香从她被鼻水堵塞的鼻子里强势的钻了进去,她睁着一双浸泡着泪水的红眼珠子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正半蹲下身,将原本挂在他身上的围巾缠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哭了…”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的脸颊轻轻蹭过,除了带走她脸上的寒意还留下了一片酥麻。

“你爸爸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要学会去弥补…”

这句话,他是用中文说的。

0125做客

收到珍妮信息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她正坐在经管系二楼的阶梯教室里。

因为听说今天曼德尔教授会在这里讲课,但不知道是哪一节,所以她一大早就坐在这里。

曼德尔教授就是那天的那个男人。

虽然他没有明确承认,但自从那条围巾套上苏暖脖颈的那一刻,她认定了他就是苏暮霖。

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人,能拥有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味道…

但一直等到下午他都没有出现。

苏暖有些失望,甚至感觉到焦虑与惶恐。她很怕他的出现只是自己头疼发作时的幻想,更怕他再也不会出现。

手机倒是先响了。

“快回家!”

是安妮发来的信息。

苏暖有些意外,如果没有课,安妮白天的时间都在为她的夜生活养精蓄锐,这会儿她居然醒着。

“我需要你宝贝!”第二条信息已经接踵而至。

“什么?”苏暖回给她一条。

她此时脑子里有很多不好的想法,比如家里发生火灾之类能让安妮不能安寝的重大事故。

“我现在非常需要你,我已经在超市买了一些鸡腿肉,一些西兰花和猪肉之类的,当然还有很多中国调料,宝贝,快回来,现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珍妮连着发来了一大串信息,能看出来很着急了。

“…我晚些时候给你做可以吗?我现在还有事…”苏暖松了口气,但她现在还不想离开,她总想等到最后一刻,看看苏暮霖会不会来。

“不行!”

珍妮的信息狂轰而至:“我已经把人邀请上门了,说好了要请他吃中餐的,不能言而无信吧?”

“而且,你不是也对曼德尔教授很感兴趣吗?”

苏暖是跑回家的,气还没喘匀她已经直冲进屋子里。

阳光从玻璃窗外射进耀眼的光束,细小的尘埃在其间飞舞游荡,珍妮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她,而在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男人。

他就坐在光束里,回头的一瞬,乌黑的头发染上了光斑,白皙的皮肤似乎都变得耀眼起来。

珍妮上前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苏暖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呆怔着站在原地,满眼都是坐在光里的那个男人。

她是怎么到厨房的,苏暖自己也忘了。她机械的把珍妮买回的排骨焯了水,用筷子把泡在浮沫水里煮得发白的骨头捡进碗里。

而那个男人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在这么紧凑的空间里,他倚着餐边柜站着,什么话也不说。

但苏暖知道他正看着她,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就算她从头到尾没回过头,但她就是知道。

她重新洗了锅,在烧热的锅里倒上油,把珍妮从中国超市买回来的姜和葱一起丢进了锅里,等锅里冒出了香气,她便把碗里的焯过的排骨倒了下去。

滋!

锅里冒出一股白气,水花碰上热油开始在锅里跳跃着激情的步伐,她把剩余的佐料倒了进去,翻炒几下,加入煮好的高汤,便盖上了锅盖。

被盖住的锅子里传来闷闷的爆裂声,她捂着被热气晕染得通红的脸颊后退了两步。

“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拉出的音色,浑厚低沉又赋满磁性。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似乎只是好奇。

苏暖心跳漏了半拍,她猛然回头想从他脸上看到露出马脚的惊慌。

但什么都没有。

他很坦然的回视她,似乎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她盯着他的眼睛,直到锅里的闷响越发激烈,才转身回去。

“人生就是这样…失去一些东西就会换回一些东西…无论好坏…”

吃饭的时候他坐在珍妮的对面。

苏暖最后一个入座的,她毫不理会珍妮惊诧的眼神,直接坐到了男人旁边。

珍妮很明显对他颇有兴趣,全程都主动跟他搭讪聊天,男人也并不拒绝,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倒是坐在一旁默默吃饭的苏暖更像是个局外人。

苏暖是见过珍妮撩人的手段的,她以前还觉得颇为有趣,但今天却非常不舒服。

她很突兀的用筷子挡住了珍妮在男人手背上轻蹭的手,顺势夹了块排骨,放进了他碗里。

这在国外当然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餐桌上有一瞬间的停滞。

“亚洲似乎有这样的习俗。”珍妮替她打了圆场:“代表主人家的好客,是吧,索菲亚?”

苏暖抿了抿嘴,垂着眼睛不说话。

她盯着餐桌下男人结实的大腿,那里有一根条状物从他胯间伸过来,虽然被黑色的裤子衬得不是很明显,但她对这一切明显很熟悉。

苏暖抬起头,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她放在桌下的手却慢慢伸了过去,就贴在那根隆起上,轻轻摩挲。

0126女儿

手心里紧贴的那根肉物灼热滚烫,隔着条裤子都能烫得她手心发麻,好像一根烧红的热铁正在他裤子里慢慢苏醒过来。

虽然他面上没什么变化,甚至还用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那颗排骨,但苏暖手里的东西却告诉她,他对此反应很大。

原本半软的条状物在她的触碰下充血膨胀,很快就变得硬鼓鼓的,撑紧了他的裤子。

苏暖的手贴着那根撑起的肉茎描摹它的形状,从鼓胀的根部到圆润的头部,直至伞端边缘撑开的硬楞都是她熟悉的形状。

她隔着裤子包裹住他肉茎的顶端,手心碾着那磕硬实的蘑菇头碾揉,直至感觉到手心里的湿意,她才揉着那根东西转回它的底部。

她摸到贴进他大腿根部的两颗圆球,轻轻的捏了捏,一声闷响从男人的碗里传来。

被他夹起的排骨又掉回了他碗里。

男人转头看她,脸上神情叫人辨不出情绪:“你对男人都这样吗?”

他看起来是在问苏暖给他夹菜的事,可除了还在状况外的珍妮,他在问什么他们两心知肚明。

“不。”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我只对我爸爸这样…”

两人对视着沉默,他们分明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对面的珍妮却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的让人插不上嘴。

珍妮觉得自己坐在对面其实有些尴尬,但她一向擅于化解尴尬。

“额…教授您结婚了吗?虽然知道这样问不太礼貌,但是没看到您的婚戒,所以…”打破尴尬就是努力找话,在这一点上珍妮一直做得很好。

听到这个问题,苏暖悬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她忽然想到那天,在热搜上看到苏暮霖车祸的消息,她匆匆忙忙从那架快要起飞的飞机上下去。

下着雨,满世界都是湿漉漉的,她艰难的打到了车,急匆匆的往家里赶。看到的,却是他躺靠在沙发上,旁边的谢思雨靠得他很近,呼吸都喷到他的睫毛上…

那幅画面其实很美。

她想起谢思雨说的话,如果爱苏暮霖就不该如此。他们两的关系,永远只能藏在阴沟里见不得光,一旦被曝光,只会毁了苏暮霖。

苏暖其实理解。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不可能被世人接受,苏暮霖又是那样耀眼的人,她不能想象自己给他抹上污点。

但她深受他吸引,无法自拔。当有个人强硬的把她从那段畸形的情感中扯出,强迫她看清现实时,苏暖才发现,她不仅抹上了,还是两次…

既然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的,也应该由她来结束才对。

离开的这几年,她特意避开国内的消息,就是害怕有一天会看到他结婚的消息。

可如果他真的结婚了,这不就是她原本希望的吗?她总不能又把他拖进来吧?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又沮丧起来。

她现在在干嘛?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要远离他,结果他一出现她就又一次放纵了自己。

她僵着身子想收回手,手才抬起竟是被他按了回去。

“很可惜,还没有。”男人的眼睛看着对面的珍妮,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我有个女儿…”

苏暖心跳漏了半拍,骤然转头看他。

珍妮似乎也很意外:“那你女儿有一起来吗?啊,我应该邀请您的家人一起才对…”

“…她有些叛逆。”男人摇摇头:“总在为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担心,还为此迁怒我,原本约定好的事情也能轻易抛掉…”

他说话的时候,手在苏暖按在他胯间的手背上轻轻摩挲,极尽缱绻。手指甚至会去揉她的指尖,捏得她又胀又麻。

苏暖怔怔的盯着面前的餐盘,看似在发呆,实际则是在眷恋被他包裹的那股久违的暖意。

“…啊,女孩子有些阶段是这样的。”珍妮点点头,觉得自己理解了男人的话。

“是的。”

他转头看向一旁呆怔的苏暖,声音好像就贴着她的耳朵:“所以不能太惯着她了,也该给她吃点苦头才行…”

吃完饭,男人拢了拢风衣下摆,才站起身告别。|最|新|网|址|找|回|-

珍妮觉得这顿饭跟他相谈甚欢,走到门口的时候主动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他回头眼睛撇向背着身收拾碗筷的苏暖,然后把自己的私人名片递给了珍妮。

苏暖躺在床上,鼻子上盖着那条围巾,她摸着自己的手背,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都是今天吃饭时的情形。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干燥温暖,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一点也没变,包括他的执着与霸道。

如果说是她开始的一切,那么就是他在一直推着她往前走。

0127一身黏腻(4000珠加更)

头疼的厉害,睁开眼,苏暖发现自己又坐在了餐桌旁,桌上的糖醋小排还剩下几块,沾着酱汁色泽鲜亮,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一转头,苏暮霖就坐在旁边。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按在他的胯间,手心里是熟悉的温度。

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性器把她的手心都填满了,她顺着肉茎伸长的方向捏着它按揉,眼睛盯着苏暮霖脖子上那颗性感的喉结,她揉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就跟着滚一下。

性感至极。

珍妮不知道去哪了,餐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没有别人,这让苏暖想犯罪的欲望强烈了许多。没有太多犹豫,她从椅子上滑下去,钻到了餐桌底下。

手肘撑着苏暮霖的大腿,苏暖从他胯间钻了出来。

她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撑起的硬物,肉茎从他胯间直伸到他的裤管里,此刻勒得紧绷的裤管能更细致的描绘出他这根阴茎的形状。

低下头,舌苔贴上裤管,从那颗蘑菇头开始,直舔到他胯间,鼻息间是他带着冷香的男性味道,若隐若现,裤子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渍,黏着他粗大的茎身,勾勒出青筋的轮廓。

苏暖抬眼去睨他,却见苏暮霖正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却让她浑身发热。

她暗暗吞了口口水,眼睛看着他,手却顺势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从他的裤头钻进去捉住了那条巨蟒。

巨蟒在她手里挣扎弹跳,滚烫的身躯异常活跃,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掏了出来。

紫黑色的粗长阴茎肿胀蹭亮,弯翘的弧度异常勾人,茎身满布着狰狞的筋络,粉紫色的蘑菇头撑开坚硬的伞端,正对着她吐着清透的水液。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根性器了?她有些贪婪的估摸它,它身上的每一分隆起与沟壑都让她心跳如鼓,太阳穴带着疼痛跟着突突突的跳。

深吸一口气,舌苔贴了过去,沿着硬楞下沿缓缓勾画。

“唔…”苏暮霖向后靠到椅子上,长腿往两边张得更开了些,他抬了抬胯,似乎想让自己的性器离她更近一些。

苏暖两手交叠着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着茎身,舌尖贴着他的蘑菇头描画,勾着他的马眼拉扯出银丝,收起牙齿,红唇包裹住他整个圆润的蘑菇头吞吐吸嘬。

“宝贝儿…”他叹了一口气,手伸到她脖子后头,轻轻的捏着她的脖颈,性器在她手里膨胀撑大。

苏暖抬眼看着他的表情。光是看到他陷在情欲里的表情,她就已经湿透了。

她张大着嘴努力想把他吞进去更多,喉咙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茎,给了他一个深喉。

苏暮霖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捏着她的下巴把性器抽出,拉扯出的黏腻汁液还来不及抹去,苏暖手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扯了上去。

他顷刻间俯下的唇抢夺着她的呼吸,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着她的蜜液。苏暖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肚子就压在他被她吃得肿胀的肉茎上。

那么烫那么长的一根,从她的肚子直伸到胸口上。

苏暮霖的手从她的腰上滑了下去,抓揉着她的臀瓣,并不时伸进她腿间隔着裤子色情的揉弄着她的腿心。

“爸爸…”苏暖仰头看他。大概是眼睛里的水雾太重,他的脸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苏暮霖没说话,微一使劲便把她抱到了餐桌上,手从她的衣服底下钻了进去,勾到她的裤头往下扯。

苏暖蹬着两条腿,把绞住小腿的裤子踢了出去,她一条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就被掰开了,他的脸骤然埋进她腿间。

“啊…”苏暖紧绷着抬高了腰身,太久没有过了,这样强烈的快意,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被他一碰就全想起来了。

她瘫躺在餐桌上气喘吁吁。张着腿,被他吃得一片颤栗,她抽搐喘息,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难耐的轻扯着。

“爸爸…嗯啊…”腿心的汁液被他的舌头卷进嘴里,敏感脆弱的肉蔻叫他快速弹动着,腿心传来啧啧的舔吃声,她甚至能感觉汁水被他吸进嘴里的过程。

苏暮霖撑身而起,勾着她脖颈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薄唇紧覆上来,喂进一汪甜甜的清液。他们在这股甜腻的味道里唇齿交缠,吸吮着彼此的味道。

纠缠间,他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张开的穴,就这么贴着她磨蹭,蹭出黏腻的声响。

“嗯…爸爸…”苏暖抬起屁股想贴得他更近,泥泞的蜜穴贴着他粗硬滚烫的茎身碾擦着,从他的鼓胀的精囊直到他撑开的蘑菇头,上下反复。

苏暮霖低下头看她动作,蜜穴蹭过他的阴茎留下一道道润泽的水渍,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润得越发油亮。

他俯下身,扶住粗硬的肉茎,贴着她的穴口蹭过,粗大的蘑菇头便抵住了她的穴口。

“嗯啊…”肉茎慢慢撑开她的蜜穴塞了进来,苏暖本能的缩紧身子,却只能夹住他的腰。

“胀?”

他低头吻她,似乎并不需要她回答,肉茎持续往里深入。蘑菇头破开她层叠的软肉一路挺进,翻起的硬楞顺势刮蹭着她敏感的内壁。

酥麻胀满,这久违的感觉慢慢占据了她的身体。

“嗯啊…啊…爸爸…”她张着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手抱住他的脖颈,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身体在颤栗,伴着太阳穴上突突的闷疼,蜜穴里颤栗着被刮出一片酥麻,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液正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痒痒的,麻麻的。

她把苏暮霖抱得更紧,张着腿任由他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蜜穴肏得酸软。她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叫他,这么冷的天她一身热汗,身体颤栗着似乎快要达到了顶点…

嗡嗡嗡…

耳边有恼人的铃声,从远处传来,像火车的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声。

呼…

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蒙在被子里,一身黏腻…

0128想吗

自从做了那个梦,苏暖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原本以为已经枯槁的性欲,因为苏暮霖的再次出现,又苏醒了。

理智提醒她应该离他远一点,别让这几年的努力一朝成空,但身体和心自有自己的想法,不由她控制。

他像一把火,光是看到,就足以把她内心筑起的高墙燃烧殆尽,顺带点燃她的情欲,毫无招架之力。

苏暖报了他的课。无论是曼德尔还是苏暮霖,她都认定了他。

坐在教室里,看他从教室外走进来,倾长的身体,清隽的面容,岁月给他加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是这所学校少有的东方面孔之一,又长得这般贵气俊逸,吸引了不少女学生来旁听他的课。

苏暖竟不知道他这样的博学,枯燥的课业也能讲得生动有趣。但她的心思更多是在他这个人身上。

他捏着粉笔的手指修长白皙,指骨凸出的弧度流畅又清晰,用力时手背的隆起与凸出,用性感与力量来形容他毫不违和。

苏暖撑着下巴,回想他揉着自己奶子时,手背也类似这样的形状。捏着粉笔就像捏着她的奶头,乳肉从他的指缝里被挤了出去。奶头被他碾压挤碎,在那团雪白上撑出一截潋滟的红。

光是想象,她的胸口竟也跟着隐隐胀痛,仿佛刚被他揉过一遍。

他的腿修长笔挺,身高在西方人中也不逞多让,腿长腰窄,在背身板书时,上抬的手会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拉扯抬高出一截,西装下摆会露出他包裹在深蓝黑色西装裤下结实的臀肌。

不是突兀挺翘的形状,却极是勾人性欲,引人遐想。

苏暖想到他抽动性器时臀肌硬得像一块石头,抱住他也按不下去。腰上跟着凹下两颗小旋,性器撑开她的蜜穴软肉,塞满她全身。身体似乎都跟着酥麻了起来。

他转身,手撑在讲台上,一抬头就撞进了她的眼睛。

苏暖以为他会稍有停顿,但并没有。他很自然的挪开了眼,仿佛她本来就坐在这里。但他撑在讲台边缘的手指,却轻轻的在台沿上磨蹭。

指腹贴着边缘的那根直角,碾过去又揉回来,来回的,仿佛是一个习惯性动作,但只有苏暖知道,他在磨的不是讲台,而是她的穴。

她盯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椅子上挪了个身子,翘起二郎腿,夹住了腿心。

那里很湿,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黏腻一片…

下课,有不少女学生围过去,苏暖不知道他是怎么脱身的,总之当他从那圈粉色的包围圈出来时,依旧很从容。

他穿起了他的长风衣,腋下夹着那本教材,走路的步伐不紧不慢,让苏暖怀疑他其实是故意在等她。

她跟在他身后,正走下廊道时,却是被人叫住了。

“嘿!索菲亚…”

她回头,倚着栏杆站着的一个金发小伙走了过来:“明天我们有个派对,你该不会又有事吧?”

苏暖认识他,开学那天主动帮她联系房子的东欧小伙,安东尼奥。

她看着他伸过来的邀请函,他的朋友也跟着围了过来:“是啊,东方娃娃这回可一定要来啊,安东尼奥可邀请你好几回了…”

苏暖转头,却见苏暮霖正站在楼梯拐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见她看过来也不慌张,一双沉寂的眼睛就盯着她看。

苏暖不知道为什么就接过了那张邀请函,她回头对着安东尼奥笑道:“当然,我会去的。”

那群男孩子笑着起哄,口哨声响彻天际,等苏暖再转头去看,楼梯上已经没人了…

回家的时候,苏暖问珍妮要了曼德尔的名片,珍妮啧啧的笑:“那天就看你不对劲,原来喜欢这个类型的…”

苏暖没管她,回身关了门。

她躺在床上盯着那张名片。很简约的白底黑字,他的名字跃然其上,没有繁琐的花纹,没有复杂的材质,亦如他的人。

干净涵养。

苏暖又把那条围巾盖在了鼻子上,透过围巾呼吸,吸进鼻腔的空气会带上他的味道,闭上眼以为他就撑身在她身上。

他的手会覆在她的胸乳上,揉捏捻弄,乳肉会撑满掌心,从他的指缝里漏出。再往下,他会脱下她的裤子,从她的小腹贴滑下去,直到她的腿心,捏揉那颗凸起的肉蔻。

酥麻胀满,小腹都跟着酸酥起来,有温热的水液会从她的蜜穴里流出,顺着股间往下流。

他的性器会刮过股间流下的汁液,全抵到她的穴间,跟着一起插进去。

“嗯…”苏暖闭着眼,手指按在自己的肉蔻上,鼻子上盖着那条围巾,她绷紧身子颤抖了一会,终于停顿了下来。

呼出一口气,抬起手,手指上一片濡湿。她盯着那几根在灯光下闪烁的手指,拿过一旁的手机,对着自己黏腻泥泞的蜜穴拍了一张照。

照片上的小穴泛着潋滟的水光,黏腻的汁液糊满了穴口,肉蔻被她揉得肿胀,阴唇半露出其下粉嫩的穴肉。

苏暖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带着那张照片发了过去,还附上了两个字:

想吗?

0129吞进肚子里

苏暖等了一晚上,手机一直沉寂着。那条信息仿佛是沉进了幽深的水潭里,杳无音讯。

她没有很在意,第二天一样去参加了派对。

安东尼奥的家就在城市的西北角,那是一栋二层楼的小洋房,外面有一个小花园,但在这座冰雪之城里,花园也只剩下枯黄的草叶子。

苏暖进来的时候还是惊到了。

安东尼奥似乎把整个城市的人都邀请了过来,两层楼的房子,到处站满了人,几乎无处落脚。

踵动人头有金色的,粽色的,黑色的,甚至还有五彩斑斓的,交织成一片海洋。

珍妮也一起来了,这么小的城市,她当然不会错过每一场派对。

“没想到你会来。”

她悄悄撞了撞苏暖,低声耳语:“知道你要来,今晚学校里的帅哥都来了,一会儿挑一个,享受一下北欧人的浪漫。”

苏暖笑了笑,只说先看看。

珍妮啧了一声,当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苏暖身上,很快钻进了人海里,不见了踪影。

安东尼奥跟在她身后,难得的腼腆:“人有点多…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挺好的。”苏暖答。

她是真的这么想。人一多彼此间的陌生与尴尬似乎都变得渺小了,因为都是陌生人,索性都不去在意这些,反倒更自在了。

有人在一楼的客厅里打碟,狂躁的音乐声是年轻人的最爱,人群在跟着音乐鼓动着身体,气氛似乎到了顶点。

索性就进抱住一个人,紧贴着感受彼此年轻的身躯,放纵着多余精力的男生与女生,荷尔蒙随着音乐在燃烧。

大家这场面似乎司空见惯,苏暖站在一旁反倒显得格格不入。感觉到自己似乎成了气氛的破坏着,她悄悄上了二楼,想透口气。

二楼人也很多,会有一些男生主动上来跟她搭讪。拒绝也有技巧,她这几年运用得炉火纯青。

实在太吵了,她往里走,推开旁边一个房间想进去静一静。

才打开涌出的就是情爱的呻吟与喘息。

一个金发女生和两个男生躺在那张大床上,女孩年轻的躯体跪在男生中间,嘴里吞吐着前者的性器,肉穴塞满另一个男生的肉棒。

两张小嘴都被塞得大满,两根性器在女孩的身体里插入抽出,如此摩擦反复…

苏暖再大胆也没见过这架势,吓得怔在原地。靡靡之音夹在楼下传上来的重金属音乐里,震得她头脑发胀。

突然,眼睛被人蒙住了,那人的手很大,温暖又干燥的贴着她的眼睛,手心的薄茧刮过她的眼皮,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手掌温温热热的贴着她,竟让她舒服的想叹出一口气。

来人握住她把在门把上的的手,带着她慢慢将门带上了。

一回头,撞进男人的冷香里。在这团混浊着酒气的混沌中,像是耳边泛起清明的铃声,将她整个人从中抽离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颈间的扣子松了两颗,刚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驼色的长风衣盖住整条大腿,显得他整个人倾长挺拔。

苏暮霖竟也来了。

苏暖觉得意外又不是很意外。似乎从她接住邀请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要来了。

苏暮霖垂眸看着她没说话,眼角的睫毛长得半搭在眼尾处,有一种深邃之意。

苏暖后知后觉的烫了脸,此刻才觉得自己不该打开房门。她伸手捂了捂发烫的耳朵,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嘈闹声中钻进她的指缝里。

“女孩子在外该怎么保护自己,这几年你还没学会?”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但声音听起来似有几分怒意。

苏暖不知怎么的突然乐了,脸上荡起的笑将她的眼角都抹上了几分久违的风情:

“那教授,你教教我…”跟他来场角色扮演似乎也是个有趣的游戏。

她看见苏暮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转身往前走了。

她跟在苏暮霖身后从人群里钻过,他那么高,在这群东欧的年轻小伙里也显得极为突兀。人群自动为他让路,似乎没人敢拦他,连开个小玩笑也会觉得是亵渎。

他穿过走廊,绕到另一侧,又沿着楼梯往下,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那里竟然还有个房间。苏暮霖推门进去,正要关门,苏暖已经极快的从他腋下钻了进去。

“…怎么?要跟我一起上卫生间?”他撑着门,低头看她。

苏暖这才发现这里竟是一个卫生间,那么逼仄的空间,她几乎站在他怀里。鼻息间那股冷香最是诱人。

“教授。”她仰头看他。

“收到我昨晚给您发的信息了吗?我的问题您还没有回答…”

那张散发着浓郁香甜气的照片,带着女孩淋漓的汁水,让苏暮霖的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

他弯下腰,视线与她平齐,手指轻轻的撩过她鬓角的头发,挂到她耳后,动作跟以前一模一样。

让他用这种眼神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温柔之意,望着她,倒让她要溺进他的眼睛里。

苏暮霖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边声音很轻:“作为教授,当然言传身教最好…”

腰被他握在了手里,苏暖自动自发的勾住他的脖颈,紧紧的抱住了他。两人像干枯了几年的野草,交缠的唇点燃的火一下便把两个人点着了。

久违的味道与感觉。原来时间不曾抹去这一切。才贴近,记忆就从脑子深处翻了出来,那是独属于他的位置。

舌头缠绕在一起,像不纠缠就会死的小蛇,火焰随着濡湿的液体钻进彼此的喉咙里,燃烧了全身。

苏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她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身体上,她在用身体去感受他。

他的怀抱宽阔厚实,手臂孔武有力,抱着她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苏暮霖似乎比她还要激动,舌头嘬着她的,仿佛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去。大手重重的揉着她的臀,将她的小腹紧抵在他的胯间。

那里有一根长条状的物体,贴在她的肚子上,巨大的灼热,生气勃勃,就藏在他的裤子里,叫人无法忽视…

0130汁水横流

苏暖原本以为时间是冲进情感茶壶里的白水,能把她对苏暮霖不伦的感情稀释干净。

但他再次出现才发现。她对他的感情已经硬成了磐石,融化不了,稀释不掉。

他更像是能拨动她感情的吸铁石,只要他在,她就不得不被他吸引。

她挂在他怀里,化掉了骨头。苏暮霖的唾液是催情剂,身体是火焰,勾引她的情欲,燃烧她的身体,融化她的骨骼。

他的手仿佛把她的臀瓣都揉散了。修长有力的手指似乎都陷进了她的股肉里,捞住了她的骨头,揉得骨头缝里一片酥麻。

鼻息间的味道,嘴唇间的温度,没有一处不让她迷恋。

苏暖能感觉到腿间有湿气,在慢慢的往外冒,咕嘟咕嘟像情欲在浓稠的汁水里沉出的泡泡,把她的底裤糊得一片濡湿。

苏暮霖贴在她肚皮上的性器巨大膨胀,在裤子里生气勃发,她能感觉到此刻的苏暮霖比她要激动得多。

他的鼻息重又急,像渴水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甘霖,粗喘着恨不得能将这甜美的一汪全吞下去。

舌头在她的嘴唇里快速翻搅,嘬得她的唇瓣发麻,他霸道的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再把自己的气渡给她,仿佛这样她的身体就能和他融在一起。

手把她的奶子揉得生疼,胀胀的,被他揉成各种形状。隔着厚重的大衣尚且不够,还从她的下衣摆钻了进来,带着寒意,贴在她饱满的奶子上。

滋…

苏暖脑子甚至响起一阵冷水浇上热铁冒出的滋气声,蒸腾上的情欲把她的脑子熏得发胀发昏,她颤抖着吐出一口叹息。

久违畅快…

不知道外套是什么时候被他脱下来的,毛衣也被推到到了胸口上。苏暮霖半蹲下身,薄唇贴着她雪白的肚皮一路向上滑吻,舌尖钻进她的肚脐眼,刮出一阵颤栗。

往上亲上她的肋骨,他在那个地方停留了很久,不带情欲极尽缱绻。苏暖睁着满是湿气的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那句话:

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是他给了她生命,也是他给了她灵魂。

苏暖抱住他的头,将肚子往他身上贴。他终于往上,滚烫的唇贴上她雪白的乳房,亲吻吞咽,当他把她的奶头吸进嘴里的时候,她抱着他仰头叹出了一口气。

“嗯…爸爸…”她被苏暮霖抱到了洗漱台上,他健硕的腰身就挤在她腿间,硕大的阴茎隔着裤子抵着她的穴,他捏着她的后脖颈低头吻她。

“想我吗?暖暖…”他的嘴就贴在她耳朵旁,带着情欲的沙哑,磁磁的,勾出她腿间更多的黏腻。

这是梦里才能听见的声音。

“嗯…”苏暖勾住他的脖子发出一声叹息,整个人像猫一样蜷在台面上。她两条腿大张着,曲腿踩在洗漱台边缘,打开的蜜穴贴得他更近了。

他从她的脖颈往下,再次吞下她的奶。舌尖勾着她的奶头绕着圈的磨,牙齿轻啃,惹出她一身颤栗。

苏暮霖在她胸口深深的吸气,苏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闻到了她身上奶香味。奶子被他揉得软糯,像发好的面团,在他指尖变换着各种模样。

带着薄茧的拇指捻弄她翘起的奶头,粉红色被他玩成了深红,肿胀着在那团糯白顶端绽放。

苏暮霖直起身重新吻住她,好像亲不够,一遍又一遍,将她口腔里的津液吸嘬回来,又渡还给她。她曾经是他的一部分,现在亦然,他们好像融为了一体。

他抵在她腿间的胯在顶弄碾磨,他的性器那么大,那么烫,隔着裤子都能将她的蜜穴灼融了。

汁水横流。

苏暖小声的哼唧着,这么逼仄的空间回荡着两人交缠凌乱的喘息和她滴出水的呻吟。

“为什么离开?”

唇液拉扯成丝,喘息混作一团,他的额贴在她头上,呼吸喷在她鼻间。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扣开情欲的迷瘴,直击她的心。

苏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论是什么理由,在此刻听起来都像是借口。

是因为谢思雨的话?其实也不完全是,谢思雨只是在提醒她,该醒了,不该占有美好。

无论是她的出身或是他们的关系,注定的结局只能是悲剧,既然结局已定,最好在爱情最美的时候结束。

这是理智告诉她的,可惜理智醒了,却也控制不住灵魂。

她的沉默像冬日雪夜里悄悄落下的第一朵雪花,无声无息,却透出一股凉意。

0131射满了(4100珠加更)

苏暮霖抿紧了嘴,原本狂乱的眼眸瞬间清明了。他突然想笑,蓦然意识到其实在这段感情里,他才是弱势的那方。

她说开始就开始,想离开就离开,要结束就结束,而他一直都只能被动接受。

可是怎么办?他离不开她了。

他活到这把年纪才知道什么叫患得患失,什么叫恐惧。

他一直害怕,怕她的爱太短暂,怕她太年轻错把亲情当爱情,怕他不能陪她到永远,当他终于决定放纵自己的那一刻,他对她说,你没机会后悔了。

他想折断她的翅膀,把她永远绑在身边,又怕把她弄伤。他捧着她怕摔,含着她怕化,千依万宠,却不想她还是把他丢了。

她为什么要把他丢了?

没有她的这几年他活得像具尸体,一具失了灵魂的躯壳也会做梦,午夜梦回,总能梦见她。

她站在水里哭着叫他:爸爸,我想回家,为什么不来带我回家…

醒来就不能睡,醒了就不敢睡。愧疚和自责充斥着他的身体,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以为他无能为力,他以为她无能为力,却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苏暮霖看着那个女孩小小的,就蜷在他面前,毛衣和胸罩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露出那双粉白的奶子,被他亲成粉白的奶子。

这个女孩小小的,怎么就能把他玩弄在股掌间?

她睁着那双带着水雾的大眼睛,看着他,终于开口:“爸爸,对不起…”

这是他们再次见面她第二次向他道歉,但苏暮霖想听的从来不是这个。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舌头塞满她,堵住她伤人的嘴,让她只能想自己。吸嘬抚摸,端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黏着她的蜜穴拉长粘稠的丝线,那张粉嫩多汁的穴便露在了他眼前。

苏暮霖蹲下身,两手撑开她粉嘟嘟的阴唇,薄唇顷刻间附着上去,做了他昨晚看到照片就想了许久的事。

“嗯啊…爸爸…”

苏暖背靠着镜子,大张的腿紧绷颤抖着,腿间啧啧的舔吃声,她甚至能感觉舌头划过穴口伸进穴道里的麻痒,与软肉被他吸进嘴里的胀疼。

他伸长手摸上她的乳,放肆揉捏,拇指捻弄奶尖,舌尖则挑开她的阴蒂,将它嘬进嘴里快速弹动。

“啊…嗯啊…”苏暖在洗漱台上扭动着身子,蜜穴在他的舔吃嘬吸下渗漏出绵绵的汁液,张开的大腿在洗漱台上紧绷着痉挛,她抓着他的头发,却把他按得更近。

想跟他近一点,两个人都融化在一起。

苏暮霖的舌尖钻进她隐秘的巢穴,挑逗她,刮蹭出一片淋漓的酥麻,他的手指拨弄着肉蔻,那聚集着世界上所有快乐的小豆。

苏暖喘息着,呻吟着,头顶的灯光从清晰变成朦胧,又从朦胧变成模糊,她听不见门外重金属音乐的闷响,嘈闹的人群,世界仿佛只剩这逼仄的空间,只剩他一个。

她在他唇间呻吟,在他指尖颤抖,张合的蜜穴夹住他的舌头,吐出更多甜蜜的汁水。苏暮霖的动作很快,他熟悉她身体的一切,知道弄哪里她会叫,弄哪里她会哭。

当她仰着头喷着汁液攀上高潮时,苏暮霖直起身子抱住了她,从她蜜穴里嘬出的汁水被他喂进她嘴里,舌头缠绕着,强迫她把那带着淫靡之气的汁液吞下去。

当他把她放开,她颤抖的身子还抵在蓬勃的胯间颤抖痉挛。

“爸爸…”她看见他在解皮带。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皮带扣上,一声轻响,银白色的皮带扣弹开了,那封印着雄性野蛮性欲的皮带扣弹开了。

“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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