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挣扎了,甚至身体也动不了。
他再次拉开我的拉链,将我裤子全脱了,露出我完全被弄湿的浅粉色绸缎内
裤和肉色长筒丝袜。
他抓着我的脖子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吧?你想让男人得到你身体的控制权,
连高潮的权利也被握在别人手里,这样你才能感到被征服了,你才觉得爽!」
「不是,我不是。」
他扒下我的西装,让它绞在我的手肘上束缚住我,然后他轻松地抱起我,将
我放到床边,我的脑袋落到了床沿外。血液流进我头颅里,似乎让我的感官都变
得更敏感了。高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我的内裤,将他巨大的阳具触碰在了我的
阴户上。
虽然看不见,但仍然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巨大,这是我一生当中所遇到的最大
的一根男人的那东西。
无论是我的亡夫还是儿子,或者陈聪和我经历过的其他所有男人,他们下体
的尺寸都无法和高昊相提并论。
他那惊人的东西就放在我的阴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我觉得害怕,勉力抬
起身子,本能地看向危险将来之处。我看到他的阴茎不但大,而且坚硬,上面布
满愤怒的青筋,就像一件凶器。
我想求饶,却看到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双脚按在他的口鼻上。
他闻到我的味道,阴茎就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我知道自
己的所有祈求都只会激发他更大的侵犯欲而已。
他调整角度,将龟头对准在我阴道口上,我被他龟头的硬度吓到,还是忍不
住求他:「太大了,不行的。」
他哪会管我,抓住我大腿根部,将阴茎往里捅。
果然进不来,他的龟头把我小阴唇往两面撑开,顶在阴道口上用力往里面送,
但只能送进去三分之二,他伞状龟头的末端怎么都送不进来。我一慌乱就下意识
地尖叫,他蛮横地用力往里捅,但就像是捅在果冻上,我的下体被捅得变形,但
他还是进不去。
他说:「放松,放松你的括约肌我才能进去。」
「我不想要,高昊,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
我用力摇头,他一掌将我的头又压到床沿下,然后继续用力捅,但几次他的
阴茎都滑开了,真的捅不进去。
他愤怒地说:「妈的!你下面怎么还这么紧?!别用力收!」
他放弃直接捅的做法,将两只大拇指插进我阴道里,用力把我阴道往两边撕。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哇哇地叫,手伸到胯下阻挡他,但根本挡不住,只能
夹紧双腿抵挡。他用腿将我的大腿强行打开,拇指在我阴道口又撕一阵,然后再
次将龟头顶在我的阴道口上。
那里本就分泌了好多淫水,再加上从前庭到阴道全是比皮肤滑得多的黏膜,
他的大龟头又滑开了几次。
我趁机用腿蹬他,本想着用手帮他解决,他却拉起我来,一掌拍在我脸上。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能力瞬间就被拍散了,我似乎晕过去了一秒,又迅速醒过来。
我应该是被他拍成脑震荡了,感觉意识和身体被分开,全身都失去了控制。
我害怕受伤,不敢用力挣扎,他把龟头顶在我阴道口,趁着我阴道括约肌被
迫松弛的机会,将龟头用力往里面捅。
下体被撕开的感觉源源传进脑海,那感觉就像失去处女的时候一样痛。他的
龟头全部进来了,但是他没找准角度,龟头进来之后剩下的部分就进不来了。
我尽力发出声音,求他小心一点,不要伤害我。可是因为脑震荡,所有的语
言到了口边却成了毫无意义的呢喃,我好害怕,吓得不停哭,他还在用蛮力往里
捅,却又真的捅了进来。
他的前五分之二在我体内了。
或许除了生孩子的时候,我还从来没被扩张成这样过。
可以说我的阴道粘膜是被撑得超越了极限,我本来是装不下这样的东西的。
「啊——!」我终于可以叫出来,就撕心裂肺地惨叫。他继续往里压,龟头
一点一点将我全部顶开,满满地将我所有的缝隙填满。
他的龟头撞到了我的宫颈,错开角度继续向内,最终顶到我阴道尽头的最后
一丝缝隙中。
我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开,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从下面劈开的感觉。只从体感上
说的话,我甚至觉得自己被他肏成了两半。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没有全部进来,他阴茎根部还有好大一截在外面。
我好像能说话了,就呢喃着说:「你不能动,动起来我真的会受伤,我会死
的,我装不下,你会杀死我的。」
「你很快就会适应的。」他说:「然后你就会很爽了。」
「我不行!」
他还是动起来,前后抽插,动作很激烈。
我没想到他一开始就会动得这么猛,只感到剧痛和快感一齐传来,那种过量
的刺激让我双眼翻白,突然就像要死过去。
我全身肌肉高度紧张,以至于全身都发出疼痛的痉挛,我好难受,嘴上不停
出气,接着我就发现自己在吐白沫。
我又没有癫痫,怎么会吐白沫?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浑身疯狂流汗,还不
停流泪。
他的肏干越发激烈,我被撞击得浑身晃荡,视野中的一切都已变成了模糊的
虚影,很快我的眼睛就上翻让我失去了视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着,白沫从我
口中不停流出,随着高昊的奸淫而飞溅着。
可是即便如此,我的下体仍然在性交中得到了快感,就好像身体在背叛我自
己,我得到的快感似乎总与痛苦匹配。
汹涌的爽感冲进大脑中,我突然觉得要高潮了,随后没等我慢慢适应,高潮
就突然在我的下体爆发。
我被刺激得叫也叫不出来,全身在剧烈痉挛中发出剧痛,我的小腿抽筋了,
背和肩膀也抽筋了,我痛得想要死过去。
而高昊还在肏我,似乎一点也不想为我停下哪怕半秒,我被他肏得飞在高潮
上下不来,直到他因为抽插得太激烈了,以至于阴茎不小心突然拔了出去。
因为失去了他的阴茎这个「塞子」,高潮的潮吹液猛然从我阴道喷射出去,
甚至发出「噗!」的剧烈声响。我同时就失禁了,尿道潮吹和小便一起往外喷射。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弄得如此狼狈,和陈聪做爱的屈辱和现在比起来变得不
值一提。
我抓着床单哭叫,高昊再次捅进来,这次顺畅多了,因为我已经被他撑得变
了形。
他再次捅到底,再次开始抽插,我继续忍耐他带给我的痛苦和快感,在大概
三分钟之后我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在高潮中睁着眼睛昏迷过去,然后又被肏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
「你看你又泄了,我就说了,你适应了就会很爽。」
我没有,我没有适应。
我很想这么说,却被他肏得只能哇哇地乱叫。
即便我高潮了他也根本不停,高潮后敏感的阴道根本承受不起他的疯狂肏干,
我到了极限,凄惨哭叫着让他停下,虽然手被西装绞住,我还是尽量抬起身子去
推他。
他一巴掌把我扇得几乎晕厥,然后抓着我的双脚一边闻一边干我。
我知道他闻脚之后一定会更兴奋,更疯狂,果然,他开始用非常强的力道冲
击我,我的体重哪会受得了他的冲撞,五六下之后我就被撞得大半个身子都到了
床沿外,他追击上来,继续肏干我一下,我就被撞落出去,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
像在车祸中被汽车撞到的人一样,扭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他下床,拉起我扔到床上,这一切仍未结束,有一瞬间我甚至希望直接死掉。
我听到他说:「宝贝儿,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没射呢。」
随后他就扑到我背上,从后面插入了我。
「你的逼真紧,又湿又烫,很好用。」他说着,巨大的体重压下来,同时他
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往后一勒,让我突然窒息。
他肌肉的质感竟然就像汽车轮胎,我用尽力气也不能移动它分毫。我的腿拼
命挣扎,但被他巨大的身体压着,我其实一点都动不了。感觉像被压在床面和一
大堆木材之间,连最基本的胸口起伏都做不到了。我好害怕,觉得自己要死了,
而且不管怎么拼命也摆脱不了。
但高昊正在尽情享受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到最后我真的觉得就要这样死
了,这种死法好屈辱,好绝望。
在我要失去呼吸的最后一刻高昊才放开我,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吐出好多口水,
满耳蜂鸣,侧躺在床上喘息。
我觉得想吐,身体也没力气,爬不起来,腹部和胸部的肌肉痉挛着发出剧痛。
眼泪和鼻涕都止不住地流,我嘴也闭不上,一直流出口水和白沫。而我的手臂还
被西装绞着,无力挣脱。
高昊离开了一会儿,我尝试着把手臂上束缚住我的西装取掉,还没成功,高
昊就回来了,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圆柱形塑料瓶子,里面装着某种透明液体。
「不要了。」我哭出来,真希望他能可怜可怜我:「我不要了,你让我休息
一下吧。」然后我突然咳出来,接着控制不住地不停咳嗽。
他扯掉了我的西装,脱了我的吊带上衣,又脱了我的胸罩,我总算呼吸顺畅
了一些,咳嗽也稍稍缓和。他却打开圆柱形塑料瓶的盖子,让我闻里面的挥发性
液体。
那味道是水果味的,但又说不清是哪种水果,我记得这味道,因而有些恐惧。
我问:「这是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他已经没多少耐心了,粗暴地将液体泼洒在我口鼻
上。
「不!」我尖叫出来,又屏住呼吸,用床单擦拭。
高昊拿了一个透明的呼吸面罩出来,将塑料瓶装在面罩上,然后就要把面罩
戴在我脸上。
我惊恐地往外爬,滚落到床下,然后站起来往外跑。
高昊抓住了我的手臂,拉着我转了半圈,然后一拳打在我我肚子上。我当即
就被打得无法呼吸,哇地吐出酸水。
他将我扔到床上,将那面罩戴在我口鼻上,然后将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我刚
被打了肚子,正大口呼吸着,已经不可能阻止自己吸入那种挥发气体。
我知道那是什么,问他:「是不是亚硝酸异戊酯?」
「你知道?那不就行了吗?就只是rush而已。」
只吸入了两口,我头就昏沉沉的了,接着发生了半窒息,心跳加快,脸在发
烫。
高昊将我推倒,让我头在床沿外,背对他趴着。他的手焦急地摸到了我的屁
股上。我伸手要取掉脸上的面罩,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接着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捆
在了身后。我必须呼吸,就不停地吸入亚硝酸异戊酯,这种软性毒品让我的平滑
肌松弛,也就是说我的括约肌也松了,不但阴道括约肌松了,肛门括约肌也松了。
「月儿,你屁股很性感。」他在我屁股上揉捏抚摸,埋头闻我股沟里的味道,
说:「你很香。」
我求饶说:「不要那样弄我,我没做好准备,让我用手吧,求求你。」
「还说没做好准备,你后面都变松了。」高昊说着,用拇指按压我的肛门,
我受到刺激就夹紧,但是因为括约肌松弛了,夹紧的动作根本没有力气。
「我该早点给你用这个的。」他说:「刚才你也不用这么痛苦,不过现在也
不晚是吗?」
他把龟头顶到我的肛门上,我只能用力扭动屁股,让他无法对准。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高昊求求你我不要啊!」
他把一个枕头塞到我胯部下面,让我不得不维持屁股翘起来的姿势,然后用
手按住我的腰,让我的屁股难以移动。
我求饶惨叫,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停吸入rush,心跳因为药物和恐惧而变得
过快,我浑身颤抖,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我极度渴望被抚摸,而且竟然能听到自
己的心跳。后来即便闭上眼睛也能看到白色的光,身体好像要飞起来,我难以思
考,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了一种眩晕的快感。
那种可怕的状态让我停止了挣扎,我不停地抖,感觉到高昊巨大的龟头顶在
我肛门上。
然后他开始往里捅,我觉得该挣扎但是又不想挣扎,因为真的很想被插入,
觉得阴道和屁道都好空虚。
他捅了进来,因为括约肌松弛,我也不可能阻止他,他长长的阴茎不断滑过
我敏感的肛门口,持续深入,将我的直肠填满,最终他的龟头撞击在我的结肠口
上。他捅到底了,把我的直肠全部贯穿。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舒服地叫出来,我竟然也觉得舒服,在软性毒品的作用下
已经失去廉耻心。
他开始动,抽插我后面的小穴,我就胡乱地叫,一边叫一边哭。他使劲往我
里面压,我挣扎不了也不敢挣扎,他就放开了在我后面使劲进出。
我一边被肏一边持续性吸着rush,只过了三分钟就发生了高潮。这次高潮和
之前的不一样,我感觉自己爽得飞在天上,真就是欲仙欲死,突然觉得好多事情
都变得无所谓。
被强奸无所谓,和高昊做无所谓,和陈聪和儿子做都无所谓,我和谁做都可
以,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方能让我舒服就行了。
我舒服到出现幻觉,觉得时间变慢,我可以一直高潮,持续不停。
好像这里不止我和高昊两个人,还有别人在旁边看我,好像儿子也在,我已
经搞不清楚了,就像一直有个人在旁边,还在和我说话。
「好亮!」我嘴里说着话,但自己都听不清,「好亮!关灯,好亮!」
不,这里没有开灯,而且窗外灰蒙蒙,屋内黑漆漆的,可是因为毒品干扰了
感官,我觉得一切都好亮。
我都不知道高昊干了我多久,直到他在我直肠中射精的时候,我才猛然惊觉
过来。
因为他射得实在太多了,而且力道太猛,我那时感觉就像一阵暴雨在我的屁
道里下,雨点毫不停歇地冲击我的深处。
我好像晕过去了一会儿,又好像是睁着眼睛失去了意识,反正有一段记忆消
失了。我发现呼吸面罩还戴在我脸上,我的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而高昊抱着我
在亲我的身体,他一边全身上下地摸我,一边吮吸我的乳头。
我的眼睛失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反正全身都在被亲被摸。我全身上
下只穿着两条长筒丝袜,高昊似乎喜欢我穿丝袜的样子,不想给我脱掉。
他在我的双腿上玩弄了很久,等他又开始玩弄我的脚的时候,我的脑海已经
被性幻想似的幻觉填满。那时候我真的爽死了,脑袋里幻想着各种男人轮番上我,
而被他们上的感觉就真的传进脑海里。我感觉自己就像成了神仙,想要什么就有
什么,我想被很多男人肏,他们就真的排着队来围奸我。我被肏得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想着为什么能这么爽?
我在高昊怀里连续高潮,下面又泄又射,舒服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想永远这样下去。
但是很快我对亚硝酸异戊酯的摄入就严重过量了,我感觉身体在缩小,眼前
看到的世界越来越多,然后我就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吸气,发现自己明明是能吸
入空气的,而且肺里全是空气,但还是感觉缺氧。
我一开始想,是我的神经功能紊乱了吧,但后来突然意识到是亚硝酸异戊酯
让我的红血球抓不住氧,所以肺里有氧却还在窒息,我要死了。
呼吸面罩还戴在我口鼻上,我手被束缚着,无法取下它,我真的要死了。全
身剧烈抽搐起来,我慌乱地用力呼吸,却一边感到窒息一边觉得肺鼓胀到要爆炸,
我张大嘴惊恐地看着一切变得越来越亮,但又什么都看不清。
我下面拼命喷水,尿道好舒服,都不知道是在尿道潮吹还是在失禁。不知道
为什么我开始憋气,就想这样杀了自己,接着我的身体在痉挛中拼命往后弓,然
后乍然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柔软的床上,我在厕所里,趴在冰冷的地
板上。
如果是陈聪的话,至少也会让我躺在床上休息吧。
高昊抓住我的脸看了看,见我的眼睛会动了,就来到我身后,将什么东西插
入我肛门里。随后就有液体以很高的压强倒灌进我的肛门,液体一直在进,连我
都惊讶自己的屁股里面竟然能装这么多水,等到这场灌入终于结束了,我感觉自
己的肚子里已经胀满了水。
我肚子抽搐起来,哗哗哗地响,剧痛和下坠感紧随而至,我感觉自己要喷了。
我尖叫出来,说我要喷了。高昊抱起我,将我放到一个蹲便器上,说:「喷
出来吧。」
我叫他不要看,我不想在男人面前排泄,更别说我现在这种状态,说排泄都
太过文雅,我这是要喷射出屎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想质问他,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还问得出来,只想他赶快离开,不要看我。
但他反而专心地把我看着,我咬着牙绝望地忍受着,他却津津有味地看我脸
上的表情。
「真是动人。」他说:「这样的表情从你这样的美人脸上显露出来,实在是
太美妙了。」
「别看!我不行了!别看!!呃~!啊!!」
肚子哗啦啦地叫,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冲,屁眼好像变成了一层薄膜,只要再
施加一点力量就会被冲穿,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竟然还将肛门闭着,没
有让那些东西喷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高昊说着就伸手要按压我的肚子。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阻止,大喊:「不要啊!啊~!!不要!」
「喷出来就好了,喷的时候是很爽的,喷吧。」他说。
我大叫道:「杀了我!啊——」
我下面突然松掉,肚子里的东西猛地喷射出来,那压力大得可怕,大量的液
体和固体快速穿过我的肛门,然后撞击在白瓷蹲便器上。
那感觉舒服得可怕,简直就像高潮一样,不但那种痛苦的腹腔压力被瞬间释
放掉,而且那些东西穿过肛门的感觉真的好美,苏爽得难以形容。我喷得越多,
痛苦就越少,而快感也不断持续,在这种引导下,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反而自己
努力地像排便一样用力「拉」,让肚子里的东西源源不绝地喷出来。
甚至还没喷完,浓烈的臭味就从下面飘上来,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正在做着
的到底是个什么事。
高昊全程看着,我的尊严也随着那些污秽被泄进了便器里。
你是想把我「调教」成所谓的「母狗」吧?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办法吗?
逼女人不受控制地排便,失去尊严和廉耻,好让我像母狗一样向你摇尾乞怜
吗?
高昊的手伸到我肚子上,我没有阻止他,他按压我的腹部,我竟然又喷了一
次,把肚子里的最后一点残余喷了出来。然后他给便器冲水,又用花洒冲我的屁
股,接着他把我拉起来,扔到一个放在地上的充气塑胶气垫上。
他让我像狗一样跪着,却没有插入我,而是再次将那个注水的设备插到我的
肛门里,然后又一次地往我里面灌水。
这回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灌着,就好像已经放弃了。
等他灌满,我已经轻车熟路,被他抱着再一次蹲到了那个便器上。
我感到肚子里哗啦啦地响,自己松开肛门,液体就喷了出来。这次就已经不
臭了,出来的也几乎只有液体。但那种喷射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地让我感到舒
爽。我一边喷着,乳头和阴蒂一边就硬了,小便也随之流出来。
高昊仍然看着我,我羞得满脸通红,但同时心里又生出一种异常的兴奋感。
他又拉我趴到气垫上,第三次给我灌水。
我第三次蹲到便器上,自己按压腹部让水喷出来,这次出来的是清水,我肚
子里的一切都被排干净了。
高昊抓起我,把我按在墙上,我当然知道他想要肛交,但是我身体很软,站
不住。
我就说:「我站不住,不要在这里,不要站着做。」
他不理我,用阴茎在我屁股上试探,试着想捅进去。我害怕他会弄破我的肠
道,让我大出血死掉,就哀求他:「去床上吧,我配合你,去床上做。」
他或许是听到我愿意配合吧,就用浴巾将我擦干,然后抱到床上。我像狗一
样爬着,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他。他对我的屁股似乎很满意,又摸又亲,然后就把
龟头顶在我肛门上。
他捅了一下,又说紧,问我:「要不要再吸点rush?」
「不要,我不吸了。」
「那就自己把屁眼张开。」
我用力张屁眼,他却说不够,告诉我:「你要像拉屎一样用力,想像自己就
是在拉屎,放心,你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能试着像他说的那么做,想像自己是在拉屎,他随即一捅,巨大的龟头
就进入了我。
那感觉好奇怪,明明自己是在「拉」,却有东西反着进来了。他不断深入,
到达我最深处。接着他往后拉,一直将整个阴茎拉扯出去。那一下实在是太过舒
服了,我爽得浑身发抖。
高昊看出来了,问我:「你也喜欢这种感觉吧?让你多来几次。」
说着他就连续将阴茎插入我,然后整根拔出,让我爽得想要潮吹。他将我翻
过来,抱住我和我接吻,然后抬起我的屁股,插入我的肛门,从正面和我肛交。
我竟然适应了肛交的节奏,在抽插中不断得到快感。
随后高昊用各种姿势和我肛交,最后他坐着,让我背对他把我抱在怀里,他
的阴茎插在我肛门里,手在我身体正面爱抚。
我被揉捏乳房,又被揉搓大腿内侧,我的整个身体正面都在被高昊的大手揉
弄,他动起来,刺激着我的肛门,同时用手在我阴户上摩擦。我舒服得扬起头,
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甚至不由自主地捏握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摩擦乳头。
等我高潮的时候,肛门在痉挛中夹紧,高昊也射了,让我直肠里全是他的精
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精疲力竭,只要倒在床上恐怕就能睡过去。
高昊抱起我来,将我放在一张长长的餐桌上,就好像要吃掉我。但我已经什
么都顾不上了,躺在桌上,昏睡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已是一片漆黑。我还在那张餐桌上,
浑身发冷。窗外的风雨已经停了,房间里阴森可怖,我能闻到画材、颜料的味道。
我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突然看见面前有一幅油画,那画上的裸体女人正是
我,我躺在餐桌上,全身无力,软得像一块丝巾。高昊将我的每一寸一丝不苟地
展现在了画布上。
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我也被高昊画了下来,成了他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件,与
她们没什么不同。
我现在只想离开,不管去哪里,首先必须离开这个岛而且再也不回来。
我到处找自己来时的衣服,却没有找到。我想这里是个画室,里面应该有作
为道具的服装吧?我找了找,看见在画室深处有几块屏风,后面真的有几排衣架,
上面挂满了衣服。但这里没有日常穿着的服装,有的不是晚礼服,就是泳装甚至
婚纱。
我当然不会去穿婚纱,只能选了一件丝绸晚礼服穿上。
这是一件银色的贴身丝绸长裙,裙子从中间高开叉,因而并不影响我大步走
路,上身是吊带深v露出整个乳沟的款式,但至少它有吊带,好过其他的抹胸裙。
我挑了一双高度最低又能合脚的高跟鞋穿上,抬头就看见了穿衣镜中的自己。
真的很美,所以那么多男人才会想要我,我不想矫情地说这副美貌是负担之
类的虚伪话,只是有的时候,它也真的会给我带来灾厄。
我提起裙子就走,大宅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我毫无阻挡地下到一楼,然后
穿过阴暗的大厅,开门走出去。
门口的花园里还停着来时的轿车,我走过去,却听到高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月儿,你去哪里?」
我惊恐地转过身,看到了他。
他现在只披着一件睡袍,里面是赤裸的,他极度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阳具都
在我眼前了。月光照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个神灵。
「回来。」他向我伸出手。
「不,高昊,我想走了,让我离开这里。」
「回来。」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
「我会送你回去的,明天一早就送你,过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
美?」
「不,我不想,不要再碰我了。」
我看见他本就巨大的阳具在看到我之后似乎又变大了。
他向我走过来,说:「过来,这次我对你温柔一些。」
「我不想,高昊,我不想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
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我迈不开步子,连逃跑都
不敢。
高昊说:「月儿,我本来可以催眠你的,可是我宁愿强奸你,因为你对我来
说是不同的。」
我太害怕了,身体抖得像一台破旧的洗衣机,我甚至无法做好心理准备,只
希望有奇迹发生,让他不能侵犯我。
他摸我的脸,勾着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正当他准备亲吻我时,空气中突然
映出了红黄的光亮。我不禁转过头去,看到在海的另一面,十公里外的阳岛上,
一个火球冲天而起,它翻腾着发出光亮,又隐入黑暗之中。
再转头看高昊,我发现他已满脸愤怒,他转身走进豪宅里,打了个电话,简
单说了两句,就穿上衣服上了车。
「带我一起走。」我说。
「不行,月儿,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去处理一下就回来,很快的,你等我。」
他开车离开,我看着车灯的光去到海边的码头上,然后高昊开走了码头上唯
一的一艘快艇。
我心想自己是被他囚禁在这座岛上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逃出去?
等他的快艇开出几公里远,已经只剩波涛中一个隐约的闪烁着灯光的小点之
时,我却听到天上传来轰隆的响声,就好像天上有一辆大卡车或者拖拉机。接着
花园的树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发出莎莎的响声。
我吓了一跳,看到一个人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是谁?!」我问。
「我,司空小姐,是我,陈聪。」
真的是陈聪,那个丑陋、猥琐、头发有些秃、总露出下流表情的男人。
我喜出望外,突然就想跑过去抱住他,但头顶上的轰鸣声越发剧烈,一阵狂
风随之袭来,把我的长裙都吹得飘荡而起。
我抬起头,看见一架直升机已盘旋在我上方的天空中。
陈聪说:「别担心,是我们的人。」
那架直升机很小,降落到花园的草坪上,陈聪拉着我的手向它走过去,我问
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为了救你出去啊,司空小姐,我在阳岛上炸了十吨汽油才把高昊引开。」
直升机的轰鸣震耳欲聋,螺旋桨激起的强风将我身上的晚礼服吹得莎莎地飘
荡,我停下脚步,陈聪说:「别怕,我们得抓紧时间。」
「陈聪。」
「怎么了?」
「你是杀人犯吗?你十三岁的时候杀了那个女孩子是不是?」
「我杀了人?你说的是谁?」
「佳颖!你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吗?她死的时候十八岁。」
陈聪突然僵住,就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他突然捂住额头,把手抓进头发里,
好像很痛苦。
我问他:「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格?」
「不是这样的……」陈聪连连摇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司空小姐,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我,皱紧了眉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直升机的驾驶员在向我们大喊什么,但风声将她的声音打碎,根本听不真切。
我转头往山下看,看见有车灯正向大宅移动过来。
陈聪说:「没时间了,司空小姐,你愿意跟我走吗?还是说,你想留下来,
跟高昊一起?」
「不,我跟你走。」
我和他一同登上直升机,腾空而起,我从窗户往下看去,看到阴岛越来越小,
直到隐没于黑暗之中。
这时候我才发觉自己有多累,我悬着的心好像突然垮了下来。陈聪靠近我,
我直接倒在了他怀里,他有些惊讶,问我:「司空小姐,高昊对你做了什么?」
「我很累,对不起,我很累。」
「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没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你的。」
我有些感激地看向他,他轻轻摸着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嘴,我抱住他,靠在
他怀里半梦半醒地睡了。
不知飞了多久,直升机降落在了某个地方,而我好困,简直睁不开眼睛。我
感觉到陈聪打开门,把我抱在他手上,然后走出去。我就安心地靠着他,被他带
入一栋建筑物中。我们进入一个卧室,他将我放到一张大床上,我以为他会和我
做爱或者猥亵我,但他没有,只是安顿好我就要离开。
我叫住他,说:「你要去哪里?」
「我就在这里,司空小姐,我不会离开你的,睡吧。」
「嗯。」我闭上了眼睛,心里突然生出感动,就呢喃道:「亲我。」
我感觉到他俯身下来与我接吻,我仍闭着眼睛,他蠕动着嘴唇吮吸了我几下,
我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和陈聪做了,也好,让我不用梦到高昊。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照进室内,我醒过来,发现房间里已经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阴部有些粘液,想到昨晚的梦境我下面竟然有些空虚,我就起来,穿上高跟
鞋,去找陈聪。
这个地方比我以为的要大得多,就像个宫殿,这里的事物大多都是白色的,
和陈聪的水疗馆类似。
这么大的地方却不见人影,我有些焦急,拉开裙摆跑起来,终于隐约听到人
声,那是女人在性爱时的愉悦叫声。我寻声而去,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陈聪,他
正在床上压着一个漂亮女孩,和她用传教士体位做爱。
那女孩我见过,她之前在水疗馆前台接待过我,而昨晚是她驾驶的直升机。
听到我高跟鞋的声音陈聪就知道我来了,他转头看向我,一脸猥笑,说:
「司空小姐请您等一下,我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
他身下的女孩也看到了我,她满脸潮红,一脸的享受,突然放声爽叫起来,
就像是故意要叫给我听。
我下身一紧,阴道酸酸的,心里的确有些嫉妒,又很是慌乱。
我退出去,往建筑外面走,发现这栋建筑建造在海边,我爬到建筑顶楼,往
四面八方看,发现自己原来正在一座比阴岛更小的海岛上。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孩找到了我。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职业装制服,手上端
着承满食物的托盘,脸颊上还带着红晕。
她问我:「您现在想吃早餐吗?」
我的确饿了,就坐在屋顶的花园里吃她带来的精致食物。
我问她:「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陈嫣,很好记,也很容易忘。」
「我会记住你的。」
「不需要,或许你把我忘了更好。」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向我轻鞠一躬之后就要走。
我叫住她,问:「你和陈聪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
「还有呢?」
「你认为我们是什么?我是他的情妇?还是被他催眠的另一个受害者?」
「你没有被催眠吗?难道你自己能够判断出来?」
「我不能,说实话我也没有能力去分辨,我甚至也无法像你一样,总能从催
眠中跳出来。但是我无所谓,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那就够了,管它是不是催
眠造成的,它总比痛苦好。」
「你为什么跟着陈聪?」
「您的职业病犯了吧?这么喜欢采访?」
「对不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不用谢。」她转身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转过身来,说:「可以问你
一个问题吗?」
「请问。」
「昨晚你为什么要上飞机?」
她的问题让我有点不理解,我说:「因为上了飞机我才能逃走啊。」
「可是你逃走干什么呢?你不想跟高昊在一起?」
「不想。」
「你宁愿跟我们来这里,跟着陈聪,你不怕陈聪囚禁你吗?把你永远困在这
个岛上。」
「他会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不怕。」
「好吧。」
她离开了。我最后问:「陈聪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出发去寻找陈聪,他并不在这栋建筑物里,我就走出去进入了海岛上的荒
野中。
虽然是个小岛,但相对于一个人来说它也是相当大了,我沿着石板路走,穿
过长满荒草的沙地,进入一片树林中。
我脱了高跟鞋一直走,走到全身都出汗了也没找到他。
等我回到建筑里的时候竟然又饿了,女孩为我带来了同样精致的午餐,我想
和她说些话,她却故意回避。
她看起来不到20岁,还像个大学生,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匀称,脸很漂亮。
我想起她被陈聪压在身下的样子,那时候她看起来更漂亮,她就是那种在做爱的
时候会更美的女人。
下午我还是没有见到陈聪,我就走到沙滩上,吹着海风。
今天天有些阴,海浪也有些凉,浪花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我视野的尽头。
我在海边的露天浴场上洗澡,全身赤裸着,让花洒中的热水拍打在我身体上,
我洗净全身,也清洗了阴道和屁股,直到自己里里外外,每一寸都被洗干净了。
天渐渐黑下来,我赤裸着身体走回去,陈嫣给我带来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
说:「师父要与您共进晚宴,我想您会希望打扮得漂亮一点。」
我穿上那件晚礼服,它有高开叉的拖地长裙,材质上有很多薄纱,领口深深
地往下开,将我的乳沟全部露出来,它的后背也是露出的,在屁股上面收成一个
v形。
陈嫣给我准备了全套化妆品,我在梳妆台前画好妆容,用卷发棒将头发拉成
似有似无的微卷。
她说:「您可能还需要一条内裤。」
「不,我不需要。」
她听到我的话皱起了眉头。
我接着说:「但是我需要丝袜。」
「什么款式?」
「黑色的长筒袜,最好配松紧带。」
她给我带来了一对新丝袜,我将它们紧紧套在了双腿上。这双丝袜有些薄,
质感高级,有隐约的光泽,能透出我大腿肌肤的白皙。我耐心抚摸着它,让它和
我的腿完全贴合,就像第二层皮肤。
我戴上耳坠,将脚放进镶满碎钻的高跟鞋里,在落地镜前检查自己。
很美,是那种美艳不可方物,倾国倾城的美,我满意了。
「请带我去见你师父吧。」我对陈嫣说。
她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说:「请跟我来。」带我走向了建筑另一侧。
在一个带着巨大阳台的房间里,我见到了陈聪。那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些烛
光闪烁,伴着轻柔的音乐和海风,气氛浪漫暧昧。
我走到阳台上,看向夜空下的海面,陈聪却睁大眼睛看着我,毫不隐瞒自己
的惊讶。
我问他:「你怎么了?」
「我……只是……」
「难道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超过了你的预期?」
「说实话,您的美貌还真是突破了我的认知。」
「我现在有多美?」
「我就是做梦都梦不出你这样的女神来。」
兴奋感像鳟鱼一般在我腿心跳动,我挑逗地看着他,说:「这就是你给我准
备的?一场烛光晚餐?」
「您不会觉得老土吧?」
「不,我觉得刚刚好。」
我再看出去,看到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开,月亮显露了出来。
我说:「那就开始吧,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未完待续)
这就是废案的结局,当时的提纲全部在这里了。
(十)
原来高昊性变态,喜欢看着女人被活活日死,而这个女人越是优秀,自己越
是爱她,他的兴奋感就会越强。
高昊告诉她自己将用极限性高潮杀死她,就像杀死秦可彤和许诺一样。司空
月儿在绝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她最后一次化妆,穿上性感内衣,迎接自己被
性辱至死的命运。
靠着催眠,高昊让司空月儿持续性高潮,体验到了性快感的极限,也让她心
脏骤停而死。
(十一)
司空月儿陷入死亡,却看见儿子在亲吻她,将她救活过来。
她咳嗽,心脏重新跳动,意识到有人为她做了人工呼吸。
枪声大作,慕容天骄在和人战斗,她杀死了弱智和黑人。但是催眠音乐响起,
她被高昊瞬间催眠。
林霜出现,和高昊进行催眠对决,高昊险胜。
林霜打扮性感(紧身连体衣),高昊猥亵她,和她接吻。
他放松了警惕,突然被一串噪音植入了潜意识信息,步凡出现,用催眠术让
高昊坠入精神地狱。
司空月儿晕厥过去。
四个月后,司空月儿做了人流,医生告诉她她不能再做人流了,不然可能不
孕。
她放下心结,主动要求儿子催眠自己,而且不是做为步凡的妻子,而是作为
他的性奴,这样自己便不能反悔,也不会彷徨。
她要步凡为她植入无法解除的永久性潜意识,以后步凡就可以随意索取她,
只要步凡开心,想怎么对待她都可以。
步凡催眠了她,但不忍心进行永久意识植入,只和她演了一场戏,让母亲做
了自己三天性奴。
然后步凡再次催眠她。
最后司空月儿恍然醒来,她正躺在林霜办公室的躺椅上,接受催眠治疗,一
切似乎都是个长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