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双大手抓在叶灵儿浑圆高耸的胸部上搓揉起来,叶灵儿呼吸急促了起来,饱满高耸的酥胸波澜起伏,她微微闭上眼睛,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范闲感受掌中饱满软肉的弹性,用力的揉了几下,双手伸进大红劲装里,隔着内衣握住她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叶灵儿身子一阵颤抖,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又舒服无比,忍不住说道:“你轻点……”
范闲解开她的衣服裤子,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随着一声呻吟,一对雪白的乳房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范闲抓住一只高耸饱满的美乳用力揉搓,并不时捏弄她娇嫩的乳头。
叶灵儿满脸潮红,右手伸到范闲的胯下,灵活纤细的手指时紧时松抓在火热的肉棒上继续游走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范闲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感到乳头在口中慢慢地坚硬勃起,他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叶灵儿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舒畅感。
这时的范闲的手已经伸到叶灵儿诱人的私处上,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叶灵儿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低声的呻吟起来。
范闲猛地将叶灵儿的身子顶在一颗大树上,抬起她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手把粗大的龟头顶到她柔软的肉缝上下磨擦,叶灵儿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范闲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棒槌撑开她两片阴唇连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
叶灵儿娇躯剧烈地颤抖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范闲后背,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
叶灵儿忽然感觉腰臀一紧,整个人已被范闲紧紧抱住,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范闲胸前,因为挤压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的肉奶,直把范闲看得双眼发直,喉咙滚动,他兴奋地来回耸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地裹住,此时范闲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低吼一声,肉棒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范闲抽插几十下后,拔出肉棒,将叶灵儿的大腿从肩上放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腿叉开站好,扶住大树向后翘起屁股,范闲扒开叶灵儿两片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从后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里,他紧紧的抱着叶灵儿的大屁股,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着叶灵儿的大屁股,啪啪直响,很快就将叶灵儿的大白屁股撞红了一片。
叶灵儿十指紧紧扶着大树,满脸潮红,纤细的柳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随着范闲的抽送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哼声,范闲又奋力抽插了二百下后,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叶灵儿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闪开站在一旁。
叶灵儿随之“呀”地一声,两条雪白大腿奋力蹦直,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向后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每抖一下便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喷出足有一米多远,打在地面上水花四溅。
出现了潮吹!叶灵儿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几日来累积在心底的种种压抑、空虚、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
范闲硕大的肉棒就等在一旁,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美少女私处激射而去!如此反复,竟让叶灵儿连续潮吹了三次,直把这个美少女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树林地面一遍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美少女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红扑扑的小脸好似醉酒。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他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肉棒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鹅蛋大的龟头猛地又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叶灵儿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范闲也到了紧要时刻,肉屌被温热的阴精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速地耸动屁股,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肉屄里头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如同子弹般一股股地射入了叶灵儿体内深处,将那女子花房灌得满满的……
在二人离去后不久,一个人慢慢走进了树林,看着草地上的一片狼藉水迹,低头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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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和范思辙被范闲踢去后山骑马射箭去了,自有侍卫保护,丫环服侍,不需要太过操心。如今的避暑庄里,便只剩下他一个男子,外加婉儿、妹妹、叶灵儿三个姑娘。
安坐庭间,啜茶听曲,看着有几分姿色的姑娘浅吟低唱,范闲微笑着,心想权势真是个好东西,郡主要听曲儿,便可以马上从京都喊人来唱,这位唱曲的姑娘是真正的唱家,凭着一把好嗓子游走于京都王公家院之中,也是有些清高的人。
这桑文姑娘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
山堂之前,桑文姑娘嗓音清脆,与清风混在一处,穿堂而上,绕梁不走。
“冬前冬后几村庄,溪北溪南两履霜,树头树底孤山上。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
“好曲,好词。”范若若微笑叹道:“桑姑娘的歌艺果然不凡。”
桑文得到京都颇有才名的范家大小姐称赞,心满意足,微微脸红行了一礼。
“冬景春寒,倒让这炎炎夏日也清爽了些。”林婉儿也点头称赞。
范闲在庆国重生十六,七年了,却依然不怎么喜欢听曲子,倒时常怀念前世时杨宗纬的歌声,想到杨宗纬,便想到前些日子常常来范府拜望的贺宗纬,眉间皱了皱,他无来由地讨厌那个才子。
不过桑文姑娘曲子里的“忽相逢缟袂绡裳”一句,却惹动了他的某些心思。缟袂绡裳便是白绢衣袖,而当初庆庙香案之前,他与婉儿初逢之时,婉儿穿的不正是一件白色衣裳,如同一枝素梅般?
范闲下意识往林婉儿望去,却发现她也正望向自己,眼光一触,范闲微微一笑,林婉儿微微一羞。
叶灵儿看着这暗波荡漾的一募,一颗芳心却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干咳了两声:“我不大喜欢听曲儿。”
范闲笑了笑说道:“看来叶姑娘与我一般都是粗人。”他自承粗人倒罢了,这话却是将叶灵儿也拖了进来,叶灵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娇脸一红,低首不语;其他的两位姑娘家忍不住都笑了,连本来有些怔怔的桑文都忍不住掩嘴嫣然。
此时山堂里只有他一个男子,身边坐着若若和婉儿,叶灵儿坐在婉儿旁边,入鼻尽是淡淡少女体香,众美环绕,莺莺燕燕,这种感觉让范闲感觉很好,大叹此生不虚,此行不虚。直到此时此刻,范闲才有了身为庆国男子的自觉,他必须为身边的人,为自己谋取权力或者财富。
便在此时,桑文姑娘忽然鼓足勇气走过来,俯身裣衽一礼,对范闲轻声说道:“小女子冒昧,想求范公子辞句。”
京中艺人,拼的便是排场,也拼拥趸的层级,看听曲儿的是王爷还是国公。可拼到最后,还是拼个实力,就是词曲唱上的功夫。这位桑姑娘能够被郡主和范家大小姐同时瞧进眼里,自然是头等人物,日思夜想便是好曲好词,今日机缘巧合,遇见了京都诗名大噪的范公子,也由不得她矜持,也不顾双方身份高低相差太大,勇敢提出了这个有些冒昧的要求。
范闲望着眼前桑文姑娘雪白腴嫩的胸口,那被两团硕峰挤压的深邃乳沟一怔,身边的林婉儿和若若却已经嘻嘻笑着让他写去。连叶灵儿也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想看看他究竟能有怎样的句子出来。
范闲被烦得无法,只好进了里屋,铺纸研墨。范若若早已很有默契地坐到了书案前提笔等待。
“妹妹的字要好些。”范闲略带尴尬解释着,虽然他在澹州时练字也算勤奋,但到了还是不如妹妹的字漂亮,所以干脆让贤。
不一时,范若若就用娟秀的小楷将范闲念的几句词记了下来,桑文初听之时,已经是眼前一亮,待紧张接过这张纸后,细细品读,更是大喜过望,朝着范闲双膝下跪,盈盈拜倒:“桑文多谢范公子赠词,大恩不言谢。”
林婉儿与范若若也是连连颔首,认为范闲写的这词当得起大恩二字。桑文若谱好曲子,将这词唱遍京都,只怕又有几年的好韶光。
范闲忙上前扶住桑文的双肩软肉,叫道:“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低声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桑文粉脸微红,柔声道:“公子大恩,来日必有所报。”
范若若在旁戏谑一笑:“何需来日,就是今日。”说完一推桑文后背。
桑文一下被推入范闲怀中,被男人搂住,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
桑文脸色羞红,螓首伏在范闲肩头,任由他搂抱着,范闲也不矫情,右手上探顺势朝桑文那翠绿薄裳包裹下的乳峰摸去,手掌按在桑文的高耸乳峰上,手掌用力,将那大奶子攥在掌中揉弄了几下后,在桑文樱唇上轻嘬一口,哈哈大笑道:“这便是桑文姑娘的谢礼了。”众人莞尔。
范闲今日抄的是汤显祖的那段妙辞:“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他看着诸女陶醉神色,叹息着摇摇头,心想牡丹亭全篇才是妙文,这段单提出来,美则美矣,无前后文对照,总是欠缺了些精气神。
忽然范若若面色一变,想到这词中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句’,在石头记里已经出现过,林黛玉行的酒令。若桑文将这词满京唱去,岂不是马上就会让人知道,石头记是哥哥写的?但她看着范闲似乎忘了此事,私心深处也想着哥哥再搏大名,不由微微一笑,将这事掩去不提。
郊游很圆满地结束,大家都得到了来前想要的东西。叶灵儿得到了一些“小手段”,桑文得到了范闲的词,范思辙得到了一肚子烤鱼烤肉,大宝哥哥最后拉了匹马回了相府,范若若得了两天清雅景致清心怡情,林婉儿得到与兄长亲近的机会,范闲得到的最多,却不能与人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