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红烛渐黯,范闲有些紧张地坐在了床边,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抚弄着妻子耳
下的滑嫩脸颊。
……
「咳咳。」
屋子外面传来两声极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然后是范闲贴身侍卫们的刀剑出鞘
声,闷哼倒地声,最后是今夜当值的王启年那声惊呼!
范闲眉头一皱,整个人早已破门而出,身上的大红喜袍如同一片红云般飘了
出去,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艳魅。此时,他的余光才看清,石阶前的侍卫们已经倒
下了三四个,人事不省,而王启年却是满脸恐惧地看着自己身后。
范闲心中大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破风之声,他一声闷哼,化掌为刀,一个
甩手,便劈了过去。正要劈到那人脸上时,范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抱着肚子蹲
了下去。
只见那人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风霜之色,年纪十分苍老,但却看不出来
真实的面目。一双阴寒的眸子里被染成了淡褐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恐怖。
「老师?」范闲惊呼出声,肚中一阵绞痛,不敢怠慢,赶紧从腰带里取出一
粒解毒丸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路。
然后赶紧上前见礼,拥抱,腹诽,感动于十年不见的费介今日突然驾临。
「你的样子倒没怎么变。」费介坐在书房里,一边喝着茶,一边享受着丫环
的捶腿,一边看着站在旁边的范闲,「本想着十年不见,应该认不出来了,没想
到你小子还长得这么漂亮。」
范闲叹了口气,却不敢坐下,说道:「我说老师啊,您能不能……哪怕仅仅
一次,不要半夜摸进屋来,很容易产生误会的,您明明就是八大处里面武道最弱
的一个人,却偏生喜欢扮夜行侠,很危险的。」
其实范闲设想了无数次与费介老师重逢后的场景,有可能是师徒二人抱头痛
哭,也有可能是互斟毒茶以试别后技艺,但断没有想到在自己大婚之时,春宵苦
短之日,这位老先生居然会来搅局。
费介递给他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隐隐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是专治林婉儿肺
痨的神药一烟冰,费介托东夷城的药商在海外花了四年才找到的。
四年前是宫中第一次谈及范林两家的婚事,原来从那时起,费介就开始着手
想办法治疗林婉儿的肺痨,想让自己学生娶个健健康康的老婆,想到此处,由不
得范闲不感动。
范闲心头一阵感动,费介对他这个学生比亲儿子还好,赶紧俯身行了一个大
礼,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能活到今天,眼前的这人应该算是出力最多的两个人之一。
费介拒绝了学生范闲留宿的请求,他在京中自然也是有宅院的。准备离开之
时,范闲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
「老师,当年你和陈萍萍,还有五竹叔,是不是一直跟着我母亲?」
「是啊。」
「母亲大人是不是曾经找你拿过一些药。」
「什么药?」
「嗯……」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春药或者是迷药。」
费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很古怪的神情,阴阴一笑道:「你才新婚,
就需要这些东西了吗?」
*** *** ***
「终于可以洞房了!」躺在婚床上的范闲发出一声感慨。
见坐在大红喜烛旁卸妆的林婉儿没有理他,范闲坐了起来说道:「此情此景,
我想到一幅对联。婉儿,你可想听听?」
范闲也不管林婉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上联:一对新夫妇;下联:两
个旧行头。」
林婉儿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味来,大羞,扑过来粉拳招呼。
范闲边躲边说道:「还有横联:相亲相爱!」
说完一把搂住佳人,亲了上去。
林婉儿羞不可抑,忙站起身,范闲也并未用力,竟被她挣脱开来,伸手又去
抓,只听「哧」的一声,婉儿衣襟被他一把扯开了。
「好了,莫扯,衣裳都快扯破了,夫君,要相亲,找你的新行头去。」林婉
儿双颊微笑,稍稍刺了范闲一把,她对范闲在婚前破她身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满
的。
「嗯,那是因为婉儿太美了,情难自禁嘛。」范闲略带尴尬地松开林婉儿说
道。
「知道,情难自禁嘛。」林婉儿噗呲一笑,点到即止后主动坐入范闲怀里。
一件件衣物从范闲和林婉儿的身上脱落下来,林婉儿身上只剩下一条喜庆的
红肚兜,范闲更是不着寸缕,那条粗长的大肉棍就那么挺立着。
两人早抱在一起,唇舌交缠,急促喘息,范闲吮吸着婉儿的樱唇,伸舌进入
她檀口之中,林婉儿的丁香嫩舌立刻迎来,两人舌头交互,互相吮吸对方口中涎
液,尤其林婉儿的嫩头灵活无比,香嫩可口,范闲一阵激动,贪婪吮吸,啾啾有
声。
范闲的两手在婉儿的粉背、小腹上来回摩挲,最后握住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雪
白的大奶子,狠狠揉搓起来!
「啊……」林婉儿一声娇呼,她感到自己的乳头传来一阵刺激,原来范闲正
用手指在上面快速拨动,难言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她的樱唇后退,喘息了几下,
说道:「夫君……婉儿的奶子好玩么?」
「好玩极了!」范闲哪里有时间与她讨论这种问题,沿着她的白皙脖子一路
吻了下去,很快来到她那丰满的大奶子上面,张口含住雪嫩的乳肉轻轻吮吸,不
时用牙齿轻咬一下,留下道道红印,又用舌尖快速舔弄她那粉色乳头,舔了一个
又舔另一个,无比的痴迷,乳香满嘴,范闲心中阵阵刺激。
阵阵清风在后园吹拂,花草来回摇摆,似乎在为这一对男女呐喊欢呼。
林婉儿将自己的红肚兜扔在一旁,按着自己胸前的男人脑瓜,男人的脑袋不
断往下移动,唇舌交互,在她的娇嫩躯体上留下道道湿痕,一直移动到她的屁股
上,范闲将头埋在婉儿的挺翘屁股蛋上,一张嘴疯狂地舔弄屁股嫩肉,他整张脸
都几乎陷入了婉儿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嫩肉之中,如此片刻之后,才依依不舍
地转入婉儿大腿上面,继续滑动舌头,入口是香软嫩滑的美腿,范闲抱着婉儿的
两条大腿迷醉地品尝,此刻在范闲看来,便是世上最美的美味,也不过如此了。
林婉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原来此刻范闲已经将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和一
对玉足都品尝了几次,已经将嘴进袭到了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幽谷,柔软黑毛覆
盖下的幽谷是一片白嫩和粉红,肥美的两片阴唇嫩肉夹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整片
蜜穴呈漂亮的馒头状,中间裂开一条鲜红色细缝,这条肉缝在范闲的唇舌刺激下
分泌出汩汩浪液,范闲一边品尝一边暗道,婉儿的蜜穴真是香嫩甘甜啊,果然皇
室女子就是不一般,非是凡俗女子可比。
在范闲开始品尝她小穴的时候,此时的林婉儿也感到十分刺激,她一下将范
闲压了下去,转了个身,自己也倾倒下去,刚好头部靠在男人的下体部位,在看
见范闲大肉棍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喜,男人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大龟头硬直无
比,肉棍更是又粗又长,林婉儿张口含住了龟头,嫩舌轻舔,细心品尝起来。
两人各自全力刺激着对方身上最敏感的私密部位,范闲的嘴唇贴着婉儿的粉
嫩阴唇,舌头在她那蜜穴之中快速进出,不时吮吸一口那里面分泌出来的湿滑淫
液,林婉儿也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檀口嫩舌在富有节奏地套弄范闲的粗大肉
棍,整条大肉棍留下了她湿滑的口水,就连卵蛋也不曾放过。
忽然林婉儿娇躯一颤,整个人僵住不动,下个瞬间却浑身一颤,接着是快速
的抖动起来,美眸发直,口中浪叫:「啊……夫君……呀……不……来了……啊
啊……啊啊……」
原来她在范闲的舔弄下达到了一次惊人的高潮,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她的翘
臀微微高耸又落下,柳腰往上弓起,大股大股的浪液从她那肥美多汁的蜜穴深处
喷出,都落在范闲的嘴上和脸上,范闲欣赏着美艳婉儿的潮吹媚态,一条大舌舔
着上面的黏滑液体,忽然道:「婉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婉儿的娇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地笑了起来,檀口吐着香气:「夫君……」
「婉儿……」范闲大感刺激,抱住林婉儿的柔软娇躯,雨点般地在她娇美的
脸蛋上亲吻。
范闲的左手手掌在林婉儿雪白光滑的胸部来回移动,不停地用力揉捏着林婉
儿丰满的双乳,红肿勃起的乳头在范闲的手指缝隙内来回穿梭,他还动不动俯下
身子,舔弄林婉儿那发情变硬的乳头和周围一圈乳晕。
范闲的右手则牵着林婉儿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让林婉儿不停地来回撸动
着自己的胯下阳物,给自己更为舒适的性快感;接着,腾出来的右手理所当然地
摸在了林婉儿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着林婉儿勃起的阴蒂,让林婉儿
依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继续发出兴奋到极点的浪叫声。
看着林婉儿光滑雪嫩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双乳,粉嫩可爱的乳晕,平坦光滑
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阴户,丰腴挺拔的肥臀,令范闲丹田内的欲火大盛。不过他
还是坚持强忍着将林婉儿立刻洞穿的欲望,准备先做足前戏,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范闲一边揉搓着林婉儿的阴核,一边不停地将手指深入林婉儿的小穴抠弄,
一口气便伸进了两根手指,瞬间便将林婉儿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小穴内的手指微
微弯曲,不停地来回抽动,同时微微用力地拉扯着林婉儿的阴毛,让林婉儿体会
到爽中带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痒……好痒……夫君……再快点……婉儿想要……」
享受着范闲高水平前戏伺候的林婉儿自是浪叫连连,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涛汹
涌,范闲狠狠地揉捏了几把林婉儿的乳房后,双手用力扒开林婉儿的双腿,低下
头去咬住林婉儿的阴核,左手拉扯林婉儿的阴毛,右手则继续在林婉儿的小穴内
进进出出。
范闲对于林婉儿阴部的玩弄并不算很温柔,他时而用嘴唇和舌头舔弄着林婉
儿的阴蒂,时而却用两排利齿撕扯啃咬着这块红肿的敏感嫩肉,左手拉扯的力道
虽不足以将林婉儿的阴毛拔起,却足以让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和
部分角质化的皮肤也在不停刮蹭着林婉儿阴户内肉壁上的娇嫩皮肤,要说不疼显
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这种程度的疼痛却反而加剧了林婉儿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
断地扭动着腰肢和肥臀,身体不断地迎合着范闲的抠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
一股股热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喷出,打湿了范闲的手腕和胳膊,浪叫声更是一波高
过一波。
「啊……夫君……婉儿……婉儿求求你……快……快用夫君的大……大宝贝
干婉儿……干死婉儿吧……啊……婉儿要……要不行了……」
范闲见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便用双手扒住林婉儿的屁股,
将自己的硕大的肉棒对准林婉儿淫水成灾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捣黄龙,毫
无阻碍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被范闲刚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荡漾却又空
虚难耐的林婉儿,下身突然得到范闲的充实,顿时让她爽翻了天,双眼一白,娇
躯一阵痉挛,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喷出,竟是被范闲这爆发性的第一下就弄上来高
潮。
可范闲自己还没爽呢,如何能够善罢甘休?他用手轻轻掐了掐林婉儿的人中,
让她迅速地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一边抱起林婉儿的身体放入自己的怀里,
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继续交合。
随着范闲一次次的抽插,一开始巨大的肉棒肏入蜜穴所带来的胀痛感迅速消
退,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快感则此起彼伏地袭来,让林婉儿不由的以为自己身处天
堂,快乐极了,渴望爱抚的内心随着一浪一浪的快感荡漾起来。她用洁白的贝齿
轻轻咬着朱唇,用力的绷直雪白的双腿,竭力体验起范闲快速凶猛的撞击。
范闲的手把玩着林婉儿丰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断地揉捏着白里透红的嫩肉,
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送着。林婉儿卖力地迎合他的肏弄,努力将臀丘和腰
肢送给范闲抽插撞击,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尽兴销魂,不禁兴奋的加大了
抽送的力度,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林婉儿的娇躯被范闲撞得不停地来回摇晃,秀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喜烛的照耀
下微微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辉,浑不似凡间女子,看得范闲心神荡漾,不禁将手覆
在了婉儿的粉背上,胯下的肏弄自然不会停下,享受着性快感的二人同时发出了
阵阵呻吟。
范闲一边扶着林婉儿的雪白的丰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帮她以合适的姿势
和力道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林婉儿在范闲的帮助下,身体再次变得火热,口中
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她兴奋地骑在范闲的怀中,臻首本能地摇晃,身躯也情迷
意乱地上下扭动,愈加用力地迎合范闲的抽送,下身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加速收
缩,就如同一张饿坏了的嘴一样,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更让
坐在她身下的范闲感到饥渴难耐。
「对……对……就是这样……好样的婉儿……婉儿你还真是天生媚骨……」
「啊……夫君高兴……婉儿就开心……夫君……继续……用力……干婉儿……」
两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范闲玩弄的也越来越凶,他突然变换姿势,把林婉
儿压在身下让其跪趴在床上,摆出母狗般的姿势,其占满汁水的肥嫩圆臀高高翘
起来回摆动,诱人极了。范闲淫心大动,赶忙从后面狠狠地插入林婉儿的下体,
同时,范闲双手还探到林婉儿身下,托住那两只硕大又极有弹性的玉乳揉捏起来。
林婉儿的双乳不仅硕大,还极有弹性,在范闲肆意地揉捏下,不断地变换形状,
欢蹦雀跃,让范闲越捏越是舒服。
无尽的软绵滑腻尽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欲更加旺盛。肏入的也越来越用
力,越来越深,时而甚至全根没入,穿过骚穴内窄紧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顶
到了蜜穴的尽头上。
范闲肉棒每次强有力地导入时,都被林婉儿窄紧的蜜穴紧紧包裹。完全的贴
合,带来无尽的紧凑湿腻,娇嫩柔滑的销魂美感,让范闲几欲癫狂。他快速狂猛
地肏弄着,心迷神醉的享受着。
林婉儿的翘臀被范闲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尤其是夫君的
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园时,只觉身体都被心爱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般,
忍不住发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
娇嫩无比的蜜穴被不断的抽插带来的的极乐舒爽,让林婉儿的娇躯狂颤不已。
范闲肏弄所产生的力道一波高过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林婉儿干得飘摇欲坠,似
乎差点承受不住,但为了让心爱的夫君玩得开心,她每次都顽强地支撑下来,让
范闲肆意开垦自己这个美艳少妇胴体内所蕴含的淫虐潜能。
就这样,林婉儿跪伏在床上欢快地承受范闲的玩弄,范闲则趴在林婉儿身上
凶狠地插入,两人就像一对发情的小狗一样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乐。
范闲不断变换着花样,有时直来直去,有时延绵而入,有时九浅一深,有时
九深一浅,两人交合处不断地传来「吧唧」「吧唧」的踩烂泥式的声音,可怜的
林婉儿被范闲干的欲仙欲死,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再发出浪叫声,只剩下一阵
阵本能地充满性爱欢愉声,阴户内粉红的嫩肉每一次都在范闲的带动下翻了出来,
又随着范闲的插入塞了进去,如此一次一次地来回往复,林婉儿的理智早已被这
快感完全征服,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两人越干越猛烈,越干越开心,范闲也渐渐到达极限,猛地粗喘一口气,一
股浑浊地精液从肉棒内急速喷出,和同时高潮的林婉儿体内所喷出的淫水撞在一
起,在两人的交合之处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壮观场面,大量的精液进入林
婉儿体内。而当范闲拔出肉棒时,剩下的汁液也就从林婉儿的肉缝中流出,沿着
大腿根不断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云雨之后的两人相拥而卧,范闲搂着林婉儿沉沉睡去……
……
第二日清晨,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叫个不停,就连那些渐渐趋黄的叶子都似
乎沾了些喜气,变得嫩了许多。朝阳从院子的那头斜斜映了过来,照得庭院里淡
淡暖色充盈,院间的青草小花、微斜石径上面都染着些露水,看着十分清静。
吱呀一声,范闲推门而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略显乏色,但双眸却是
清亮无比。
过了一时,丫环们进来服侍新婚夫妻二人洗漱完毕,这才穿好衣裳往门外走
去。范闲小心翼翼地扶着婉儿的手,看着自己妻子那张宜嗔宜怒的脸蛋儿,微笑
说道:「昨天夜里陪老师聊了一阵天耽搁久了,所以时间短了些,今天晚上补回
来,咱们日上三杆。」
林婉儿自小生长在宫中,谨行慎言,如今却嫁了个最喜胡言乱语的夫君,脸
上一羞啐道:「又不正经。」
「从今日起,要称呼为夫作相公。」
「是,相公。」林婉儿羞答答又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疼爱。
范闲听着相公二字却想到了麻将,又想到自己这一生奇妙遭逢,想到昨夜癫
狂,想到春宵之美,想到被皇帝赶出封地去的长公主,不由微微笑道:「我确实
好像比别人多摸了几张牌。」
入京至此,他终于找到了幸福的感觉,忍不住低声吟唱:「one nght 京
都,俺留下许多情。」
他怀里的林婉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个字儿都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