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hallow seven
2024/05/28
简介:
有道是造化弄人,曾经撼动武林的“荡剑”柳叶舟,在一个烟雨迷蒙的湖心之上,观细雨带起的涟漪,自创“荡剑”剑法,在一众青年豪杰中脱颖而出,剑意之盛,直指剑仙!南云门更是依托此子,一跃成为武林首屈一指的门派。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然而好景不长,朝廷更迭,风云变幻,新天子以“侠以武乱禁”为由,逐步开始打压江湖门派,一些羸弱的门派,自然免不了要么诏安,要么灭门的命运。武林门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新帝登基的第三年,放下新仇旧怨一起对抗朝廷最大的一次围剿,后人称之为“血墨之战”。朝廷的诸多禁内高手和剽悍官兵同武林门派侠士们大战了足足一个月,最后“荡剑”柳叶舟披荆斩棘,一剑一人杀入皇城。
可惜年号还是那个年号,柳叶舟却再未现身,有传言说皇宫决战之日,天生异像,雷轰如泄怒,风吟似哀鸣,柳叶舟一剑斩出,却仍斩不断皇帝的气运,一气贯出,人剑俱碎。但“血墨之战”死伤惨重,皇帝做出了让步,江湖得以残喘生息,然而内忧的帝国,又逐渐被外族挑衅。数十年过去了,帝国也在从“血墨之战”后复苏,逐渐稳定的环境,直到江湖上又出现了“荡剑”的传闻…..
第一章:天降
青葱翠绿的山路上,有一老一少坐在一个高大的、爬满藤蔓的牌坊之下,一张像是算命的摊位孤零零的摆在这老少面子,只是除了鸟鸣虫语之外,只有盛夏的烈日了。
“师父,今天还是没人上山啊。”年轻的少女用蒲扇驱了驱蚊虫,皱着眉头说道,本就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更显水灵。
“唉,把摊子收了吧。”老人也经不住烈日的烘烤,起身开始收拾摊物。
少女也站起身来,双臂展开伸展一下身体,夏日本就衣着单薄,淡绿的长衫微微挣开,露出诱人的香颈,色曼妙的腰肢向后弯起,微蹙着眉头伸着懒腰,丰盈的果实向上隆起,盈盈可握的规模让人不禁遐想其饱满;清风浮动,扬起的裙摆勾勒出少女修长的双腿,嫩玉般的小腿像是凝脂做成,在阳光下甚是动人。“嗯~!哈~”少女慵懒的舒了一口气。“饿死我了,赶紧收拾了回家吃饭吧!”“你啊,就知道吃。”已经白发的老者宠溺的说道。“走吧,今天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鱼。”“好耶!师父最好了!”少女打包好东西,灿烂的笑容顿时浮现在清秀的脸庞上,少女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樱口瑶鼻,肌肤吹弹可破,最引人驻目的莫过于少女极美的眉眼,柳叶弯眉,睫毛修长,明亮的眼眸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倘若假以时日,必定一颦一笑都能令日月失色。
二人收拾完毕后,便开始往山上走去,此处本已接近山脚,乃入山必经之路,想几十年之前,来此处登山寻机缘的不计其数,原因无二,这座已经爬满藤蔓的牌坊上,赫然写着曾经辉煌的门派——南华门,即使风吹雨多年打无人打理,也难掩其恢宏之势。
白发老者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踩着石阶上山,步子稳扎稳打,丝毫没有劳累之姿,少女紧跟其后,脚踩青布短靴,也不见气息紊乱。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似天伦,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二人便到了家。
南云门经历数十年的时间,已经逐渐没落,到了如今,整个门派竟不过三人,和一座壮观的南云殿,也是一副年久失修,无人打理的模样,唯有门口的一座青石巨剑,还在诉说当日的盛景。
二人并不住主殿里,人丁稀少,没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东南角曾经是看门弟子的住所,如今由当家的来住了,离山门近,还有耕地可用。
老者推开木门,卸下行囊把放到角落,已经是第三天没有人上山了,招募弟子的宣传虽然已经发了出去,还是吸引不到愿意入门的练武人士,老者心中还是忧愁。但是看到这个女弟子,师父还是换上了一副疼爱的模样,“缘缘,去后院的缸里还有没有鱼。”少女将行囊放到桌上后,先为师父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后听到师父的吩咐后便兴高采烈地往后院跑去,“知道了师父!”来到后院,少女揭开水缸,水面倒映出少女清秀的面容,但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师父,没鱼啦,我去湖里捞一条回来!”少女盖上盖子,朝里屋喊道。“知道了,小心点!”缘缘提上篮子,踩着轻快的步伐往湖边走去。
湖泊离此地不算太远,曾是南云们弟子修炼剑意的好去处,毕竟南云门首徒柳叶舟便是在这里领悟“荡剑”之剑法,剑成之日,可将湖泊之水一刀为二。
少女名叫楚缘,是师父在夜里听到幼儿哭啼,和楚缘现在的师叔在青石巨剑下所发现,到底是缘分,被师父收养后,便随了师父姓,单字一个缘。山门本就枯燥,师门更是贫瘠,已有的弟子也悉数退出,加上师叔已经下山游历,门派虽有三人,留在此地的仅有一老一少。所以师父极其疼爱此女,视如己出,有其作伴,这日子倒也过到了现在。
太阳已开始西落,残日的余晖倒映在湖面上泛起金色的泠泠湖光。“呼~真是热啊。”楚缘走到湖边,蹲身放下篮子伸手搅动了一下湖水。“真凉快!”清凉的湖水流动在掌心,感觉如此舒适。在山口坐等了一下午,身上早已感觉到一丝黏糊感,楚缘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早着呢,泡一泡再回去好了。”楚缘说着,便站起身来,伸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如今这师门,早已没什么新人来拜访,根本不用担心有人来这湖边,系带滑落,淡绿的长衫往两侧分开,炎热的天气,楚缘只在外套上了长衫,并没有内衬,映入眼帘的只有高高隆起的乳白束胸。
像是肌肤突然裸露在外,楚缘小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肚皮牵动着可爱的肚脐。楚缘双手捻住肩膀的衣边,露出圆润的香肩,衣服随着手臂滑落,羊脂玉般的身体陡然倒映在湖面之上,纤细的腰肢好似风中的杨柳,饱满的俏乳让束胸陷入到山峦沟壑之中,细细的汗珠早已浸湿沟壑里的纱巾,露出淡淡的乳色。匀称修长的美腿紧致又光滑,而楚缘竟然调皮的没有穿上亵裤,小腹之下竟光溜溜的一片,软嫩的臀肉好比蜜桃,越过腿间,有一条粉丝色小缝,如把守的大门紧紧锁住里面的秘密,但有一粒米大小的肉色珍珠,却又从里探出了头。轻轻退下罗袜,温软的玉足轻点水面,倚着湖边的岩石坐下,身躯慢慢没入水中。
“嗯……凉快多了!”湖水没过腰间,已让暑气消退不少,楚缘抬手掠过颈后,松开紧裹酥峰的乳白束胸,刹那间,两只饱挺的俏乳弹跃而出,无比迷人的轻轻晃荡。似是粉嫩的乳尖突的接触到清凉的湖水,楚缘的樱桃口微微吐了口热气,便靠着石头清洗身体,一边用湖水抹过脖间,一边轻轻哼着下山听的小曲。水中的鱼儿也似被楚缘所吸引,只在不远处游动,想必水下风景更好,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漂浮在水中,两条粉腿的交界处隐约可见玉蚌微含。
楚缘瞧见鱼儿不惧生人似得靠近,粉腿迷人的在水中摆了摆,一只小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差点踢到鱼儿,撩起的玉腿却又让中间的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粉色缝儿在夕阳晕染的湖水之中隐隐现出,波光粼粼之下仿佛吹弹可破,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
“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新人入门,师父一人把门派支撑起来,也怪不容易的。”楚缘轻轻叹了口气,后背枕在还温热的石头之上,天空已经一半转入深蓝,只剩夕阳的一侧还留有光芒,楚缘望着已经逐渐发亮的星星,心中也是泛起了忧愁。
只听划空声响,“噗通!”湖心骤然炸起水花,似是有重物落下。
“什么东西!”
楚缘惊诧道,素手一拍水面,借力从水中抽身,带出一弯新月般的水帘。自幼跟随师父练武,楚缘武功自然不差,空中一个后仰落入湖岸石后,飞速传好衣物,只是娇躯着水,长衫便被浸湿了一部分,紧紧贴着皮肤。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楚缘从石后探出脑袋,观察落入湖心的究竟是何物。
只见水花落回水面之后,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之中,浮起来一团白色的事物,待水花散尽,竟是浮在水面的一个人,看样子不知生死。
这人怎么从天上掉下来?楚缘可想不明白,但是救人要紧,于是运起心法,向前一跃踏在水面,点出一圈水纹后又如蜻蜓一般跃起,一踏一跃之间飞向湖心,一手领住此人的衣领,运起气力拉往湖边。
“喂!喂喂!你没事吧?”楚缘蹲下摇了摇这人的身子,只见是名男子,生的剑眉星目,颇有英姿,只是面色苍白,嘴角似有鲜血。
“噗……咳咳”男子咳出一些卡在喉咙的血渍,迷迷蒙蒙中睁开眼,却看见一双疑惑却又明亮的美眸,姣好的面容竟把天空的明月都比了下去,纤细的脚踝就在脸侧,让人忍不住往侧挪眼,却让他看到心头突突剧跳,半湿的衣杉却把楚缘完美的臀型勾勒出来,连同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男子一阵口干舌燥,又干咳了两下。
“你怎么样啊?你怎么从天上掉下来?”楚缘貌似并未察觉到自己的不雅,以为这人伤势过重,正要打算抗其此人让懂药理的师父救治。
“不…姑娘,我没事…咳咳”男子忙撇过脑袋,艰难的撑起上半身原地坐了起来,胯间的一点隆起才有点势头就随着打坐掩盖了下去。
只见男子运起功来,周围的砂石都开始细微颤抖,楚缘在旁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运转在此人周围,不自觉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此人的功力怕是远在我之上。”楚缘心理嘀咕着,也不知此人为何从天而降,应该将此事速速告知师父。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我师父过来。”楚缘落下这句话,便起身一蹬身旁的石头一跃而起。
“别过去!”
“啊~~~~!”
男子突然叫住楚缘,让楚缘在空中一愣,正要问其所以,却又听见里屋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师父!”楚缘瞳孔一惊,倒转身形,收紧双腿,猛蹬树枝,一股风似得飞了出去……
第二章:蜜含香
随着夕阳缓缓沉落,天际的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厚的寂静气息,夏虫不再沉鸣,林间也安静的可怕,仿佛都被山中传来的惨叫所威慑,不敢造次。
只见青松绿石之上,少女正马不停蹄地踏物而行,一个起落便飞出去十丈有余,只着有一双鞋袜的劲腿交替运力,眼看已经快到了山门,楚缘心急如焚,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师父年事已高,也是楚缘唯一的“亲人”,师父要是有个三场两短,自己也就无依无靠了。
楚缘腾起越过院墙,已经可以看到放着水缸的后院,正欲落地奔驰,忽闻背后细微风声迫近,骤然从侧后方窜出一人影,楚缘心系师父何故,哪里有精力关注后背行踪,只觉胸前几处一阵滞麻,身形一顿,直直从空中落下,还未落地便被来人双臂抱起,悄无声息地落在后院里。
待安然落地后,楚缘借着最后一点霞光,发现此人便是刚刚捞上来的神秘男子,只是见他面色苍白,想必运功并未完成一周天,便急忙赶了上来,骤然停功导致的内气紊乱。
然而楚缘依然不明白此人为何阻拦自己,本就着急的她正要抽身质问,发现自己竟不能动弹一根手指,甚至连想发出声音都毫无办法。
“嘘…”男子比了个襟声的手势,便把楚缘依靠在水缸边上,自己略微探头,借着窗棂的缝隙,观察里屋的情况。只见楚缘师父左臂血淋淋的一片,染红了半边衣袍,靠在门壁之上。
“何必弄得如此下场呢,只要你乖乖交出来,人家大可给你一个痛快。”楚缘只听里屋进来一个女人如此说道,只觉声音妩媚,似是水中鸳鸯扑扇,也不知此女何人,血腥味让楚缘意识到师父已被此人所伤,挣扎着想要进屋援助,然而身体一动不动,无可奈何。
男子余光瞧了一眼楚缘,便继续观察里屋情况,楚缘欲哭无泪,若自己能动一根手指,定要先戳爆此人的眼睛,但此刻,楚缘最担心莫过于师父安危,自己只能听到里屋那听不懂的对话。
“哼!想不到我南云门数年无人登门,一来就来了个大人物,咳咳……”楚缘师父捂胸咳出几口鲜血,灰白的胡子被逐渐染红。“老夫独守这破败的南云门数十年,可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咳…”“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留着它有什么用,你一死,这南云门也就彻底绝了根,不如乖乖交出来,至少也能让世人知道,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门派。”女子从屋外缓缓进来,只见逐渐笼罩的夜色之中,一团艳丽的红映入眼帘。
女子身着鲜红的衣裙,薄纱裙摆刻意做成火焰流纹边,腰配一串火红玉石蜥蜴,再往上是银丝交织的血红内衬,有两团高耸的红色山障乍现,呼之欲出,凸显着红衣接壤的白皙乳肉,越过修长的脖颈,是诱人的红,滢润的唇,仿佛一挤就能溢血,不施粉黛却稍显红润的脸颊,镶嵌着深邃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额心一簇焰纹,在红色瀑布般的波浪长发下若隐若现。
“咳咳…”楚缘师父慢慢向后挪动脚步,虚弱的靠在了中央的茶桌之上。
“嗯?”火红的女子喉间发出疑惑的声音。“两个杯子?”只见桌上摆着两个茶杯,杯中还盛有白水。
“还有谁来过。”女子盯着老头喘息的面容,又开始四下打量。突然瞥见左右两间皆是一间卧室,床褥整齐,必是有人居住。
女子回头一抓握住楚缘师父脖子,扬起他的脑袋质问道:“我知道你师弟早已下山,还有谁住在这里!”“咳嗯…!”楚缘师父喉间受控,哑着嗓子回敬道:“老夫白天睡左边,晚上睡右边,就我一人,又有何妨?”“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散发着气场感知附近的气息。屋外的男子见状,立刻调整收敛气息,而楚缘本就被点穴闭脉,二人此状气息与林间的夏虫不无二异。
女子见感测不到活人气息,稍微松开指间,面色已略微涨红的师父得以喘息。
“楚门主,看你抗着这摇摇欲坠的南云门这么多年,我尊称你一声楚门主,正如我所说,这南云门今日气运已尽,血墨之战后数不尽的江湖门派销声匿迹,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没有了“荡剑”柳叶舟的南云门,又与那些门派有何异。”楚门主眼神死死地盯着女子:“难道要像你一样,做一条朝廷的走狗,转戈武林吗?红袍火鬼…”楚缘在屋外清晰地听到师父在掩盖她的存在,心中已是滴血,却听师父叫她红袍火鬼,便眼中一颤。
却说当年血墨之战后,确实有不少江湖门派依顺朝廷,或散门入编,而收入朝廷门下的,又有专门的管理机构,那些曾经的江湖高手,自然而然就成了朝廷的打手,而其中又有十人,战功显赫,但又多为奇人异士或鲜性怪癖。而这“红袍火鬼”便是其中之一。
“红炮火鬼”花焰瑾。绝火门弟子,天资聪慧,尽得宗门真传,但在五年前叛出宗门,投靠朝廷,五年间立下赫赫战绩,而失去了花焰瑾的绝火门,却在之后的某一夜殆尽于一场三天三夜的大火,以火为宗的宗门却消失于火,令人唏嘘,但其中故事,又有谁敢去知道呢?
花焰瑾火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喉间一阵吞吐,艳丽的红唇撅起,突出一股如烟带雾的红色香气。“既如此,我就送你去和师门团聚吧。不过在这之前,就把你们南云门仅存的一点功法,统统交于我手吧。”楚门主本就年事已高,南云门在血墨之战后,门中高手早就死的死,离的离,自己当时也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员,虽持之以恒地修习门中功法,但资质有限,成不了绝世高手,全凭一腔热爱,硬生生扛着南云门浮沉,如今鹤发鬓白,那里是这些江湖新星的对手。
只见房间里红雾弥漫,连杯中清水都染成淡淡的浅红。楚门主无法提运真气,只能任由雾气贴着皮肤渗入,花焰瑾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便放下手,楚门主撑在桌子上,喉间感觉黏腻无比,香甜袭人,五脏六腑似是燃起的火苗,连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都细腻可闻。
“呃…啊…你这…妖女”,倏然间,楚门主身形巨颤,依稀可见薄薄雾气从衣杉里逸出,已经浮现老人体态的皮肤逐渐篷起紧致,鬓角的白发竟从发根开始转黑,空气里噼里啪啦传来迸裂的声响,楚门主忍不住仰头狂啸,略显佝偻的背脊骤然绷直。
“啊!!!!!!!”回过神来,楚门主竟变得如同壮硕的中年人,宽大的衣袍已经被健硕的身躯撑的满满当当,几处肌肉强劲之处更是衣不蔽体,只是披头散发,目光涣散,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房屋之中。
楚缘哪知道花焰瑾做了什么手脚,只道师父又为妖女所伤,恨不得元神出窍,手刃仇敌,却未曾想师父的哀嚎之后,花焰瑾却传来一声娇呼。
“啊~死老头这么着急,轻点拿捏啊,要给人家揉坏了~”房间内却攻势互换,楚门主低吟一声,吐出滚烫的雾气,无神的眼眸却慢慢聚焦在那一团红色之上,按耐不住兽性,猛地上前搂住娇躯,转身放到了茶桌之上,两手抄出,电光火石间握住了饱满的两团软肉,只觉满掌温软,如握凝脂,从指缝间溢出。
像是要揉个痛快,楚门主扯住内衬,狠狠一拉,顿时那两团软玉陡然弹跳出来,亮晃晃的乳肉荡起波浪,娇艳的乳尖如玛瑙般点缀在山峦之上,惹得人目不转睛,口干舌燥。
“啊~死鬼…轻点咬啊~”楚门主未曾停歇,埋头深入乳间,张开大口叼住一颗樱桃,脸颊凹陷,只求得吸出一些汁水来缓解干燥的喉咙。牙齿摩挲在圈圈红晕上,又轻轻拉起,叼得乳袋荡漾,媚香四散。
花焰瑾微扬玉脖,含目里如三月氤氲,一边随着嘬弄声喘息,一边撩起纤细玉足,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撩动。岂料楚门主探手一握,捉住柔嫩的脚踝,一把撕开下体已经破烂的衣物,一根巨物骤然弹出,“啪”的一下打在光滑的脚背上。
花焰瑾楞了一下,想不到秘法竟刺激得他雄壮无比,心中暗喜。这种秘法称为“蜜含香”,传闻是西域秘法,但源起何地、如何制造已不详,此法在催动情欲的基础之上,添加了数味强补之药,普通人接触,轻则五内经脉迸裂、肾睾肿淤难治,重则阳物爆裂,肝脏溢口而亡。但最重要的功效,莫过于精元采补,强势的淫糜之气若游走于身怀武艺之人的经脉之上,自身的气海自然会主动防御其攻势,身体的主人无法运功清除体内混杂之气,气海便会自动汇集,浓缩于丹田,固守壁垒,全力抵御外侵。而这一刻也是“蜜含香”所期待的一刻…传闻“蜜含香”盛行的时代,正是信奉肉体淫乐的合欢宗消失于血墨之战后的几年,江湖出现了不少采补导致的命案,据传闻都是原合欢宗的子弟四处作案,死者无一例外都是身中“蜜含香”的死状。宗门已散,无法与同门双修,按耐不住本门心法,便在民间四处寻找尚可的炉鼎,出现在民间的“蜜含香”自然成为风口浪尖,一时真品仿制品层出不穷,直到朝廷出手,才再也见不得“蜜含香”的消息。
不知花焰瑾如何得到此秘法,脚背托起雄壮的巨阳,余光盯着正沉迷于乳色肉香的楚掌门说道:“你可要好好的守好你的气真哦~不要让人家失望呢。”说着脚背摩挲在巨物根部,惹得楚门主开始扭动胯下。
楚缘在屋外听的面红耳赤,这妖女竟如此对待师父,眼神中的愤恨渐渐强烈,却没主要到窗棂间丝丝不易察觉的淡淡香味,不经意间溜进了瑶鼻之间…房间里,花焰瑾脚背贴着滚烫的巨物磨蹭了一阵,终于分开晶莹圆润的,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足玉指,将身下这根粗大的龟头扶在前脚心,怒张的马眼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浆液,悉数涂抹在了嫩足之上,随着高翘的肉棒顺茎淌下。花焰瑾见状,呵呵一笑,另一只玉足也迅速抬起,足尖接住即将淌落的浆液,沿着茎身慢慢捞回马眼出,大拇指覆在上面,轻揉又抹入进去。
突感足尖的肉棒强而有力的勃跳了几下,随后花焰瑾“嘤咛”一声,被楚门主推到在了茶桌之上,瓷杯在地上破碎,连同正在被撕开的下裙,飘落在地上……
第三章:灭门
日落月升,暗蓝色的天空逐渐被黑暗蚕食,点点星光点缀在这苍穹帷幕之上。
南云门,一间偏僻的里屋中,正上演着一场肉欲的绝唱。
蜜含香已经完全激发了楚门主的性欲,修炼一辈子的武艺真气悉数流窜全身经脉,如同回光返照般令楚门主爆发出不寻常人的性能力。
已经被真气充盈的肉棒巨硕无比,强行分泌的肉棒汁也止不住的从马眼处滴落,仔细一瞧,还能看到溅在地上的液体挥发着淡淡真气,只是有更浓重的精臭味所笼盖。
楚门主的肉棒因为花焰瑾的挑逗,似乎又变的巨大了几分,青筋含裹,狰狞可怖,激活的卵袋鼓鼓囊囊,皮褶子都变得光滑圆润,饱满充实的精囊越发沉重,悬荡荡的挂在胯间。龟头膨胀坚实,已然撑到发黑发紫。
花焰瑾躺在桌上,低头俯见这根如恶龙似得肉棒,呼吸也变得基础起来,娇媚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心中却也止不住的欢喜,没想到楚门主的内力也能有如此浑厚,这番下来,必定能有大收货。
随着两人逐渐沉浸在肉欲的状态下,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花焰瑾平坦的光滑小腹上传来,那腔内深处的秘密花园,似乎染成了香雾般的色彩,隐约被复杂气味激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秘处一阵空虚又灼热。
楚门主双手从腰肢向上游动,抚摸到腻滑软嫩的乳房之上,火热的吐息拍打在花焰瑾的酥胸之上,口舌过处尽是津液弥漫,五指张开,陷没在软肉之中,乐不思蜀。
花焰瑾的玉乳,形状和饱满程度俱佳,不同于楚缘的娇美稚嫩,颇具规模的玉乳,在指间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弹力,满满的乳肉四溢而出,软绵绵却又带着纯粹的脂肪手感,轻轻一压便感觉沉入了美梦,被香甜所包容。
花焰瑾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火红的香唇陡然被楚门主覆盖,调皮的乳尖儿被两指捏住,那正和楚门主交织在一起的香舌顿时一滞,但充满侵略性的舌头却不停搅动,缠绕上去开始吮吸,把花焰瑾唇舌间分泌的香津一起吸入喉中,缓解越发干涸的喉咙。双手不带停歇,用力揉搓身下的玉乳,把那浑圆柔软的乳肉拉扯成各种形状,又狠狠拿捏。
“呼~呼嗯~啊”
再也忍不住体内的躁动,楚门主发疯似得撕裂花焰瑾的着装,花焰瑾只觉下体一凉,笔直的如同玉筷的修长美腿褪去了遮盖,略带几分丰腴的白皙大腿紧贴男人腰间,小腿紧致细腻,仿佛精致的瓷器鬼斧神工,又仿佛美玉令人耀眼。
婀娜曼妙的美足细嫩精美,足背不露一丝青筋,足底泛起的丝丝娇红更显晶莹剔透,玲珑小巧的十根足趾,都染上火红的颜料,令人夺目。
而在双腿的缝隙之间,神秘的花园也暴露在空气之中。只见花焰瑾的私处高高鼓起,饱满的仿佛注了水一样,两片肥厚而红润的阴唇仿佛新鲜出炉的馒头,肥沃的耻丘之上,是一些稀疏但又火红的森林,仿佛一小团火焰在这里燃烧。
不同楚缘幼嫩肥嘟的花蕊,花焰瑾成熟水润,肥美到好似吸满水的嫩豆腐,止不住得花浆四溢。
“死人~别折磨奴家了,快进来啊~”
花焰瑾似乎也完全沉溺进情欲之中,双腿开始缠住楚门主的熊腰,当下扶着那根恐怖的巨兽,将龟头送到花口,卡放在那娇嫩如脂的凹陷处。
楚门主早已迷了心智,只觉胯间滑腻,舒适无比,忍不住轻轻一动腰。这不动则已,一动便觉得快感无比,两手绕到丰腴的臀肉上。
花焰瑾打了个机灵,不由自主的把臀奉上,在一声娇啼下,楚门主的肉棒一下没了进去,足尖猛然翘起,腿弯死死环住男人的腰间。
屋外的两人都没能发出一点动静,楚缘听得是羞耻难耐,但似雕塑似的情况又让她无可奈何,裙底之下空荡荡的胯间,却不知不觉,从深处的花径里,泌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花汁。而在一旁沉默着观察的神秘男人,也时刻收敛着气息,房间内的光亮已经逐渐暗淡,但并不影响将室内二人的情况收入眼中。
只见二人交合处,肥美的嫩肉将肉棒一吞而没,只是刚刚吞进半根便突然顿住,一注细细的汁水直迸出来,在空中四散开来,滴滴落到二人脸上。楚门主到无所反应,脑海中只有挺进的念头,花焰瑾倒是被滴到脸上的汁液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今天尽然如此不济,才一发便浅浅丢了一下。
倒也不怪她,楚门主在门派修练了一辈子,至少修为也破有建树,如今功力悉数化为原始欲望,自然也强盛无比,当然,只是暂时的。
楚门主抱紧花焰瑾,一下一下朝内挺耸,只觉花径内层峦叠嶂,肉融水益,却又觉得置身火炉,烫的肉棒好不舒服,穿行其间停不下来。
花焰瑾觉得体内的肉棒又硬又粗,突觉穴内一片酥麻,抽插间有股向上压迫的力道,惹得膀胱一阵异样,膨胀的紫红龟头反反复复得顶在花口之上,粗糙的青筋和肉楞刮在花径内的处处痒筋之上,凝腰蹙眉挨了一小会,便觉得穴内酸麻难耐,香臀也荡出肉浪。
“呀~”花焰瑾娇啼连连,双手紧抓桌沿,肉棒继续抽插着,灼热的龟头粗暴的剐蹭着黏嫩湿滑的美肉,强横的突刺着。
“啊!”花焰瑾又喘了一声,两只浑圆的玉乳在冲击下泛着乳浪,吊着嗓子呼道:“=诶哟,撞到奴家花芯上啦!”楚门主只觉肉棒滑过之出如涂油,但又紧致如箍,一没其中,便觉得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便抵到一团滑腻腻美滋滋的软物之上。
然而此时楚门主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于肉欲之中,哪懂得细细品尝其妙处,稍稍一顿便如野马般奔驰起来。
“啊……真好!爽死奴家了!”花焰瑾娇声连呼,委身挨了一会,便把娇躯软软的倒在桌上,后脑悬在桌边浪哼骚吟个不停,只是迷蒙的双眼并未注意到窗棂外边一双注视的眼睛。
楚门主抽插骤急,滚烫的紫红龟头接二连三的将花缝浅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拉拽得时时隆起,肥软娇嫩的花房穴肉给硬如钢铁的肉棒狠狠研磨,惹得花焰瑾痛快的啼叫起来。
“啊…啊……”
楚门主口中突出带着内力的浊气,干涩的嗓子透露出舒爽的气息,两手一搭,紧紧按住花焰瑾圆润的肉臀,极力捅了数下,将粗长的肉棍整个往里一送,随即见熊腰收紧,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花焰瑾猛觉得花心一烫,烈不可挡,花内秘津险些跟着泄出,可脑中一直惦记这楚门主的一身修为,体内真气适时的运转,牢牢箍主花口。只见她目翻唇张,身上翻起大片潮红,雪白的腰臀秫秫拧扭。
楚门主尽情注射,两手深深陷入臀肉之中,却只见充斥着四周筋脉的内力真气,逐渐往丹田收拢。
锁住花房后,花焰瑾缓过劲来,见蜜含香的效果显现,随机运转其秘术来,穴内顿时变化起来,花口壁肉一阵吮吸,将浓缩的精华点滴不剩汲入玉房,只一小会,凝脂似的肌肤便透着一点淡淡的红色光华,晕染的勾魂娇躯令人窒息。
“哟~”花焰瑾喘出声来:“不愧是当年首屈一指的功法,自我修炼以来,从未采补到如此上乘的精元。”迸射终于歇止,楚门主大口的喘息,紧绷的几欲痉挛的熊腰渐渐松弛下来,只见他身上蒸汽滕饶,好似泄了气的球囊,身躯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紧扣丰臀的双手又逐渐变得干枯,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怜爱的捏痕。
“砰!”
一道破窗声陡然从后方炸裂出来,只见一道寒芒乍现,直直往花焰瑾背上撞去。
只觉后背一凉,花焰瑾潮红的脸顿时花容失色,极快的伸手往后脑抹去,从火红的发间抽取一根精致的发钗,运手一送拦住偷袭的刀光。
“镗!”
火星溅射中,横来的刀锋偏移了几分,花焰瑾一脚蹬开已经枯朽的门主,借力翻身躲开,火红的发梢在刀影下斩断了几根,接着茶桌一分为二,齐然倒在两侧。
“谁!”
花焰瑾下桌后来不及停留,只见突袭而来的神秘人又带着刀光冲上前来,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一把劈柴刀,但刚刚的交锋显然知道此人武功内力并不差,赶忙先拉开距离,一脚蹬出屋外,月光顿时撒在二人身上。
花焰瑾且战且退,手中不过几寸的发钗,接连挡住白衣人的挥砍,一阵锐器碰撞,二人在青石巨剑前停下了攻势。
“我道是谁这么不知廉耻,窥人交欢,想不到还是个俊俏的小哥。”花焰瑾打量这面前这个不速之客,美目又停留在男人的脸庞上,确是自己没见过的人,实在不明白此人何种来历。“若想来个二龙一凤,奴家又不是不允,何必持戈而见呢?”“然后被吸尽精元成为一具人干吗?”白衣人沉着嗓子说道:“绝火门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妖人。”见面前的男子一语道破自己的背景,花焰瑾面色变得阴沉,虽然不知此人来历,但她知道这个人必须是个死人。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花焰瑾左手捂着小腹,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说道。
白衣人微笑着低头看了看虎口的一些血丝,回应着说:“我也知道你现在正在固守着采来的精气,若不及时运功消化,精气会逃逸进五筋八脉,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治。”花焰瑾沉默不语,眼神盯着白衣男人不知想些什么,小腹的火热感越来越强烈,微风吹拂着火红的发丝,在月光下动人的身躯精雕细琢,只是双方都无暇顾及这些了。看来这人就是等这个时机才现身,这样下去,即使杀了他,恐怕自身的损失更大,花焰瑾心想。
思绪电光火石间,白衣男子又提刀冲杀将来,手中柴刀拖起一刀白影,花焰瑾心中已定,猛一抬手,飞出的发钗直生生往男子面门刺去。
“镗!”
白衣男子一刀横空劈开发钗,转眼间,花焰瑾已跃起半空,一脚蹬在巨剑之上,强大的气力竟令巨剑歪斜了几分,自己趁着力道往山下飞去。
“你给我记住,我“红袍火鬼”早晚会取了你的性命!”空幽幽的的山涧回荡着花焰瑾的狠话,白衣男子看着已消失在山头的身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柴刀,“啪嗒”一下,断成了两截。
来到后院,楚缘还像个石像一样靠在那,明亮的双眼眼中充满了焦急。
白衣男子双指成招,往楚缘胸前两侧轻弹骤点,无形的气劲顿时又活络在楚缘的四肢上。
楚缘可没工夫和这男子算账,猛地推开他,起身从破烂的窗户里翻了进去。男子貌似消耗严重,没能躲闪,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楚缘进屋后只见遍地狼藉,中间的桌子已经一分为二,地上一滩滩的不是茶水就是……,待看到地上一个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老者后,楚缘惊呼一声:“师父!”,快步扶将起来。
“呃…小…”
楚门主已经变的干枯的皮肤像年岁悠久的树皮,沙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
“师父!呜呜呜……师父你不要死…呜呜”
楚缘终于忍耐不住,豆大的泪珠雨落般滴下,呜咽着道:“我…我带你下山呜,我,我去找赖神医过来…呜呜…”在楚缘要将师父搀起来时,白衣男子从另一边接住了楚门主的肩膀。
“他活不下来了,对不起。”
楚门主艰难的转过头,望见那张脸庞,逐渐暗淡的眼中又发出色彩。
“你…嗯!嗯…”
楚门主急促的喘了两口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师父!师父…你别说话了,我带你走 …”楚缘可听不进去那男人的话,执意要带师父下山。
“小……小缘…”楚门主眼神示意着已经泪眼婆娑的楚缘,颤巍巍的手缓缓举起,干枯的食指摇摇晃晃地指着天上。
楚缘顺着手指望天,被泪水打湿的双眼只见横梁瓦顶,不知何意。但见楚门主死死盯在梁上,白衣男子一跃而起,落在房梁之上,见楚门主手指处,梁上一块不起眼的缝隙,伸手推开是个暗箱,从中拿出一个蒙灰的黑色的小匣子。
轻身又落回二人身边,将手中的匣子交到楚缘面前。楚缘抹了抹眼泪,伸手接过匣子,楚门主的手才缓缓落下,望着这个匣子,又看了看楚缘,最后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拜…拜托…”楚门主眼神又飘向了楚缘。
“嗯。”白衣男子半蹲着点了点头。
得到答复后,楚门主又依依不舍的望着楚缘,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小楚,今天又来内门偷师啊。”
“习武之人的事,能叫偷师吗?”
“行了行了,快去快回,一会长老回来了得说我守门不力了。”“嘿嘿,多谢,下回给你捎一条肥鱼。”
少年进了后山后便飞快的往湖边走去,路上不少内门弟子正在观望湖中情况,穿过人群,只见湖中一人,气宇轩昂,身着一袭白衫,手握寒锋利刃,脚踩水面岿然不动,面前的湖泊,被他一分为二。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他一样强大呢…
少年壮志凌云中,谪天莫忧愁;肩挑剑门秋复春,谁言不英雄……
第四章:下山
月明星稀,夏虫低吟。╒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极致的骚乱过后,山腰间又恢复平静,唯余隐约的啜泣声回荡。这一夜注定漫长。
翌日清晨,湖边,一座新堆砌的坟头。楚缘形态憔悴得立在一旁,无神的眼眸落在墓碑上,腰间的匣子被她紧紧捏在手中,一语不发,左手握着一柄三尺长剑,关节在剑鞘上捏得发青。
不远处站立着的白衣男子也就默默等着,眼光飘过这阴阳相隔的一人一坟,又淡淡的凝望着平静的湖面,有那么一两只鱼儿扑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率先迈开步子打破了沉静。
“嗖!”的一声,一把长剑出鞘横在二人之间。
“再靠近一步我就一剑刺死你。”楚缘一把握住剑柄,扭腰一个横劈剑指男子,顺势飞出的剑鞘直直往男子身前冲去。
“啪。”白衣男子手疾眼快地接住了飞来的剑鞘,力道不大,并无杀意。“你师父之死我很遗憾。”白衣男子平静的说道。
“遗憾?昨日你为何阻拦于我!”楚缘早已哭红的双眼死死盯在白衣男子脸上,失色的嘴唇颤抖着,但剑刃却不曾摇晃。
白衣男子从胸前放下剑鞘,说道 :“不能去白白送死。”“哼。我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分别。”说到此处,楚缘眼中又噙满了泪花。
“即使当晚你我加上你师父三人对上那红袍火鬼,恐怕也不是敌手,她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白衣男子一边解释,一边慢慢走到近处。
楚缘也不是什么被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一夜过去,她早已思考了很多,红袍火鬼是当世武林人尽皆知的高手,自己去也不过飞蛾扑火。手中的剑颤巍巍的放下了。
“昨夜若不隐藏你我踪迹,我们都难逃一死。”白衣男子已经走到坟前,对着墓碑拜了一拜。“你师父本可抵御那红袍火鬼的妖术,但他没选择化解,而是顺势而为,交出自己的真气,以此扰乱红袍火鬼的真气运转,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师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衣男子转头看着这个泪人,又瞧了一眼楚缘手中的匣子,回头说道:“采集完真气,红袍火鬼必须及时消化,到时即使是你赶到,也能有一战之力,真气越久不消化,对五脉的危害也就越大,就像慢慢沉入沼泽一样,最后必死无疑,若红袍火鬼聪明,自然知道暂且先行撤退,这样,你还有一线生机。”楚缘香肩秫秫,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渗入灰土之中。
“你师父舍命换你生机,你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此地不宜久留,红袍火鬼很可能会再度杀来,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吗?”白衣男子抬头看了看天,心中琢磨着时辰。
“我…”楚缘抬起手臂抹了一下眼泪,“我还有一个师叔,但是已经下山多年,也不知在何处…”“既如此,便下山去打听打听吧,这里不能久留了。”白衣男子递上手中的剑鞘,交还于楚缘。
楚缘对他的敌意已消除大半,若不是他,今天立在着的坟头就是两座了,但是没有救下自己的师父,楚缘心中还是痛苦万分,师父把他当孙女,她有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爷爷,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也是血浓于水了。
楚缘转身“噗通”一下又跪在坟前,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徒儿不肖,要离开你了。我发誓,我一定会用那妖女的血,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求您祝子弟顺利找到师叔…”……
青葱的山腰上还是那么安静,楚缘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放进布囊里,整理打包,腰揣长剑,走出已经杂乱不堪的里屋。阳光又落在楚缘白皙的脸上,微红的双眼微眯着缓解明亮的刺激,瞧见远处的青石巨剑下,白衣男子还伫立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走?”
白衣男子晃神间听到耳边脚步声,转头一看楚缘已经走到面前。
楚缘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青色的上杉色泽淡雅,绣着精致的云纹,胸前的鼓起反倒给以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腰间一条丝质白腰带,穿着黑色腰绳,腰带下是一条青白渐变的罗裙,垂到膝盖往上处,露出曲线优美的双腿,和一双淡绿长靴。
在阳光下晃眼的不止是令男子也诧神一会的容颜,还有腰绳上的一块通体碧玉,形似凤鸟。即使是炎热的夏季,远观也能感觉到此玉的质地温润,清幽微凉,不似凡物。
白衣男子沉默着盯着那玉佩好一会,直到被一只纤细的玉手谨慎地遮住才回过神来,失态地微微摇头笑道:“多有冒犯,想必这就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东西吧。”楚缘轻轻点了点头,手指留恋得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
“你的父母呢?”
楚缘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走?”楚缘又问了一遍。
“我答应了你师父一件事,要护你周全。”
楚缘心中纳闷,即使那妖女又杀将来,你又如何护我周全,虽然你武功确实在我之上,但显然都不是那妖女的对手。师父临终前确实挣扎着在向他恳求什么,但是楚缘也不想多想了,此人虽然来历不明,但着实救了自己,也不好再冷眼相待。
“一起下山吗?”
“好。”男子抬头望着壮观的青石巨剑,点了点头。
楚缘率先迈开了步子,眼睛环顾着山门内,此去一别也不知多久能回来,只想将这些周遭的回忆深深印在脑海。
待下了台阶,回头看远处那男子还在巨剑之下,手扶着青石,额头抵在手背上,嘴皮微动像是絮絮叨叨着什么。
楚缘双手笼住嘴巴,放声喊道:“喂~~!那个谁~”男子应声回头,笑着朝远处的楚缘抬起手,明媚的阳光铺洒在台阶上,楚缘只觉得背着太阳的强光下,也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向自己招手。
“柳叶舟!”
……
远山外,峭壁的一间石窟内,花焰瑾正衣杉不整的坐在一块巨岩之上,口中莺啼吐香,美目晕炫迷离,一只手揉上胸前饱满的玉乳,一手已深入张开的雪胯之下,二指陷没,掏弄着娇嫩的花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吸引来蹲在洞外树枝上的生物驻足,胯间一小团火红的秀发挂着些许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像一串发光的珠链。
轻吟一声,又是一股白浊溅出,粉嫩的花口吮吸式的抽搐,但又无可奈何的任其流出。
“嗯…啊。混蛋…害我,不得不……扣弄出这些蕴含着真气的阳精…啊~”正如男子所说,昨夜的缠斗,已经有相当一部分肆意逃窜的真气在花焰瑾体内逆流,想完全同化这些真气已是不可能,只能运功催赶这些真气赶回阳精这个天生的载体,再将其排除体外。
“嗯!呢啊~”水声荡荡,手指快速扣弄着泥泞不堪的花道,搅拌着的秘液与残余的阳精发出泡沫的爆裂声。又是蜜穴一颤,一股激荡的水流从花房溅射而出,力道之劲竟远远抛出洞外,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渍射在树林之中,倒是惊起一群麻雀。
花焰瑾胸口起伏,满脸红霞更是艳丽,心中快美无比,却又觉得可惜,如此上补的阳精并不多见,此行算是折了本。
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那突然杀出的英俊男子,银牙紧咬,让自己吃了这么大苦头,势必让他千刀万剐。
嘴上说着手指却又开始搅动起痒肉,“啊…混蛋…,早晚,早晚…”,花焰瑾丰臀翘起,只剩双足与后脊着地,由慢慢深入一根手指,蜜穴之中顿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呻吟之声空谷回响,双腿的肌肉微微颤抖着,带动着丰臀泛起肉浪,手指在娇嫩鲜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啊…好棒,我定要……嗯啊,到了,到了~唔啊~~”,调皮的充血小芽被大拇指揉搓,随着一声满足又悦耳的欢愉叹息,又是一股水花从峭壁的石洞间溅射而出,淅沥沥的从空中洒下,几只躲避未及的生物粘上那带着淫媚气息的液体,顿时情欲暴起,一时间,整个山谷,春色盎然。
……
“你说你叫柳叶舟?”
“是。”
“你父亲一定是听柳前辈的故事长大的吧。”
“呃…是的。”
“虽然别人叫这个名字和我没关系,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柳前辈算是我们南云门的象征吧,我希望能特殊一点。”“呃…父母赐名,我也无能为力。”
山脚的南云门破旧牌坊下,楚缘和柳叶舟最后望了一眼牌匾,便向山外走去。
“听着,我很感谢你的相助,但是杀师之仇是我个人恩怨,你不必随同于我。”楚缘走在前面,低声对着身后的柳叶舟说道。
“我现在无以为报,但是将来我会换这份恩情。我说到做到。”柳叶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眼光似乎没离开过楚缘,笑着回应道:“要是人没了还谈什么回报,我答应过你师父,我也会说到做到。”“唉…”楚缘叹了口气,心想这是师父临终前的意思,也就罢了,自己一个人下山找师父肯定不如两个人的快,只是他来历不明,楚缘心中还是提高着警惕。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楚缘,今天就是南云门最后的关门弟子了,武功平平,想必你也看的出来。”“呵呵,最后的关门弟子啊…”柳叶舟喃喃道:“我名叫柳叶舟,和当年那位叱咤风云的大侠同名,都得感谢我的父亲。”楚缘点了点头,又回头问道:“对了,你怎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呃…”柳叶舟楞了一下,答道:“我不太记得了。”“你不太记得了?”楚缘绣眉又蹙在一起。
“是的,我只记得南云门要招纳新弟子,昨日便是来求师的。”柳叶舟回想起里屋内墙角的那堆摊物,和一条招募的牌匾,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上山后面的事我就不太记得了…”说到此处,柳叶舟视线忍不住瞧向前方行走着的珠圆玉润的臀儿,那被淡绿青纱点缀的白色织布罗裙下面,昨晚那惊鸿一瞥的春光……楚缘似是感觉后背怪异,忍不住侧头用余光一扫,只见柳叶舟盯着远处炊烟,不紧不慢的跟着。
“你是哪里人。”楚缘放回视线,已经隐约可见山脚下的一处村落,脚步稍微提快了一些。
“我从京城过来的。”柳叶舟想了一下回答道。
“京城?京城的“名门正派”那么多,怎么会想到南云门来。”说到“名门正派”,楚缘刻意加重了语气,毕竟害死她师父的花焰瑾,也是所谓的“名门正派”。
“呵呵,对那位柳前辈的传说向往已久罢了。嗯,我们先到村子里吃点东西吧。”柳叶舟见到人烟,便转移话题似的,抢在楚缘前面入了村。
“这人…”楚缘心中无语,但从昨晚起自己就没进食,待放松下来,饥饿感就从腹中传出。“唉~”轻叹一口气,楚缘便跟了上去。
此村名叫惠云村,最早不过十余户人家,也是早期南云门家眷自行聚积成群,后来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多,村子也就跟着壮大了起来,直到南云门问雄武林的时候,惠云村已经有了数百余户人家,来此地登山访道的人也络绎不绝,一时香火鼎盛,车水马龙。
惠云村本来就住着许多门内人士的家眷,血墨之战后,门内人士死的死,散的散,南云门像这了翅膀的鸟儿,从云间跌落谷底,这些家眷也都跟着离去,又是数十年过去,顽童都变成了老翁,惠云村也不复当日繁荣,化为了一个依山而靠的,普普通通的小村。
楚缘对惠云村自然熟悉,隔上一段时日便要随师父下山采购,哪里有吃食还是晓得的。
“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跟着我就好。”楚缘见柳叶舟四处打量着建筑,便出声叫住他。
“嗯,好。”柳叶舟回过头微笑道,这时一个笑吟吟的声音传了过来。
“楚缘姐姐!”只见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扑进楚缘怀里。
“诶,小曲儿,让姐姐抱抱。”楚缘双手抄起小女孩的胳肢窝,抱起来环在胸前。
名叫小曲儿的女孩身后,一个姿态丰腴的妇人提着篮子款款走了上来。
“小曲儿别调皮了,当心弄脏了小缘姐姐的衣服。”只见妇人盘着乌黑的发髻,发间插着精致的发钗,附以流丝点缀,姣好的脸蛋涂抹有浅红的胭脂,莹润的嘴唇还留着一些淡淡的红色唇脂,和小曲儿的长相极为相似,但熟桃果实,风姿卓悦,淡黄色的长褙遮掩住诱人的体态,炎热的夏季,对襟略微常开,露出锁骨前的大白肌肤,织锦的抹胸托起摇摇欲坠的饱满玉乳,露出一部分雪白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令人目眩神迷。
“常姐姐,你们这是要去哪?”楚缘抱起小曲儿靠近妇人。
妇人揪了揪楚缘怀中小女孩的脸蛋,惹得小女孩嘟起嘴巴又朝楚缘怀中拱了一拱,一只小腿,都陷进胸脯的衣服里,略微看得到两团紧致的轮廓。
“刚从家里出来呢,带这小家伙去店里边。”名叫常月妍的妇人笑吟吟的对楚缘说道,突然瞧见旁边还站着一位模样俊俏的高挑青年,“这位是……”常月妍看两人像是同行,便询问道。
“哦他啊,他是…”楚缘转头看了一眼柳叶舟,思索了一下,说道:“他是刚入门的弟子,你叫他小柳就行了。”“哦?小缘也有师弟了,呵呵,楚门主一定很高兴吧。”常月妍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叶舟,眼中倒是欣赏不已。
楚缘心中一顿,弯起的嘴角逐渐又垂了下来,悲伤的情绪开始萦绕在心头。
常月妍正在打量着柳叶舟,见楚缘沉默不语,小曲儿也好奇的扬起头看向楚缘。
好在柳叶舟抬臂轻轻触了一下楚缘肩膀,顺势抱拳对常月妍说道:“见过常姐姐,小弟昨日刚刚拜入师门,便受师父所托随同师姐下山,早间有事耽搁,还未曾用过早膳,想赶紧填饱一下肚子。”楚缘回过神来,嘴角又挤出一抹笑容,心想师父的事情,暂且不说了,楚门主在惠云村还是备受尊敬的,一旦知道他已经仙去,必会登山祭奠,只怕又会遇上那妖女,凶多吉少。
“是啊常姐姐,我肚子好饿啊,我都想死你家的醉仙鹅了。”楚缘又恢复好了心态,顺着柳叶舟的话对常月妍说道,只是听到柳叶舟叫她“师姐”,明明他看起来就比自己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有一点小愉悦,在山门从来都是只有师父和自己,还是第一次听人叫她“师姐”。
“哎呀,怎的不早说,走,上我家店里去。”常月妍二话不说,一只手挽住住楚缘的手臂,又回头对柳叶舟说道:“小柳,到了惠云村别把自己当外人,上姐姐那去,有的是好吃的。”柳叶舟笑着伸出手:“常姐姐,东西给我提吧。”“呵呵,小柳真的很懂事啊。”常月妍银铃般的笑声惹得胸前一阵激荡,把手中的篮子递交给柳叶舟。
接过处,柳叶舟只觉妇人玉手凝脂若玉,温润细腻,倏然间掌心一激灵,只见修长的指尖划过掌心,抬头瞧见一双风波荡漾的眼睛。
“楚缘姐姐快走吧,小曲儿也饿了,娘~”正在楚缘怀里逗弄的小曲儿也耐不住性子,急声催促道。
“好好好~”常月妍回过头来揉了揉小曲儿脑袋,拉着正和小曲儿嬉笑的楚缘往前走去。
柳叶舟盯着手里接过的篮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快步地跟了上去。
第五章:怀珍
一行人穿过村口,房屋逐渐密集起来,已经能看到沿街叫卖的小街,和南北杂货的商铺。常月妍挽着楚缘走在前面,丰腴的身躯随着走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比起楚缘青春活力的装扮,常月妍大方但又不失礼数的妇人装束显然要更吸引行人的眼球,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熟人笑脸相迎,常月妍也都一一回应。
常月妍能人人熟识,与她的家境也有那么一层关系,逐渐映入眼帘的一栋气派小楼,便是常月妍丈夫的家产,也是惠云村的门面之一“醉仙楼”。在惠云村盛极一时的年代,这座醉仙楼更是生意兴隆,无论是来此地游山踏水还是上山比武问道的,都不会错过招牌的“醉仙鹅”,店里中堂挂着一副“鹅中仙”的金字题联,还是上任宰相亲赐的墨宝。
虽然惠云村已经不复当日繁荣,但醉仙楼却是实打实的名声在外,在京城已经开了更大的店面,常月妍的丈夫去京城运营新的总店,这老店便交由常月妍打理了。
店里的小二眼尖,老远就看见了常月妍一行人,给后堂招呼了一声,便小跑着上来点头哈腰道:“掌柜的,您里边请,后厨已经在备菜了。”话是这么说着,但小二的眼睛就是没离开过常月妍半露的胸襟,直到又瞧见了身旁一位青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和身后一个气质不凡的英俊少年,便退到一旁,接过柳叶舟手里的篮子,引着众人入楼。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楼中陆陆续续有客人就餐,众人见楼内进来两位国色天香的女人,都忍不住停杯投箸,一些认识的熟客倒是笑着招呼一句“常掌柜”,不认识的客人就落在了二人一娇一艳的容颜上,当然胸前的那一片白花花,看起来要比桌上的美食更香。
“小缘,我们上二楼去,小李子,让后厨快一点。”常月妍吩咐小二道。
“好嘞。”小李提着篮子往后厨去了,路上忍不住揭开一小缝盖子,似是兴奋的加快了步伐。
三人都没在意小二的情况,楚缘放下怀里的小曲儿,牵着她一起上了楼,三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视野极好,能俯瞰行街人潮,也能远观山林水秀。
“小曲儿要挨着楚缘姐姐坐。”小曲儿急匆匆拉着楚缘往靠窗的座位坐下。
“好好好,当心摔着了。”楚缘和常月妍都宠溺着丫头,笑着便任着她的性子来。
“小柳快坐吧。”常月妍伸手示意柳叶舟落座。
“常姐姐客气了。”说罢,柳叶舟在楚缘对面坐下。
常月妍展开画着鸟木的竖屏,在对窗的位置坐下,看不到靓丽风景的食客们便收回了眼光。
“小缘,这次下山和你师弟是要去做什么啊。”常月妍对楚缘问道。
楚缘一边揉着小曲儿的脑袋,一边回答道:“我要去找我的师叔。”“哦?听说你师叔很早就下山了,你知道他在哪吗?”柳叶舟也关注着对话,只见楚缘摇了摇头,伸手在包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块令牌。
“这是师父交给你的吗?”柳叶舟看这楚缘放在桌上的令牌问道。
楚缘点了点头,盯着令牌回答道:“交给我的还有一个这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见令牌通体紫色,上好的坚木雕刻,上面一个大大的“珍”字。
“哎哟,小缘,这是“怀珍行”的行牌啊,你师父是让你去怀珍行吗?”常月妍倒是一下认了出来,跟着丈夫走南闯北,见识可不少,拿起桌上的行牌仔细端详了起来。
“怀珍行?那是什么?”楚缘见常姐姐识得此物,这下有了眉目,便急不可耐得追问道。
“这个嘛…”常月妍上身靠近桌案,丰满的胸脯微微搁置在桌面上,指着行牌上的“珍”字说道。
“怀珍行是京城的一家当铺,算是京城最大的当铺,老板叫胡藏珍,家产万贯,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奇珍异品,像当年血墨之战后,遗失的门派珍宝啊,江湖秘籍啊,奇兵利器啊,甚至奇人异兽也都有收集。”常月妍娓娓道来,柳叶舟听到“血墨之战”,眼睛忍不住一闪,紧紧注视着常月妍。
常月妍感觉到身边的目光,身体微微感觉有些火热,忍不住扭了扭娇躯,搁在桌上的肉球一阵晃动,虽然已为人妇,但常月妍依然知晓自己风韵犹存,更何况还能吸引到如此俊俏的青年。
“哇,什么是异兽啊,小曲儿也想看!”一旁的小曲儿虽然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倒是对这些奇异的东西很感兴趣,闪亮着双眼问道。
“你呀。”常月妍宠溺地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继续说道:“那些异兽都是中原少见的生物,比如会歌善舞的驯象,西域善猎的驯豹等等…”三人都聚精会神听常月妍的讲解,柳叶舟忽感小腿有一物触将上来,隔着衣物却感觉到温润的触觉,沿着小腿外沿上下摩挲。
柳叶舟忍不住微微后仰,余光瞥见身下一只嫩白的玉足,指尖覆在小腿之上轻柔慢捻,仔细一瞧,是那常月妍交叠着双腿,紧实的大腿媚肉富有视觉张力,沿着垫起的玉腿,一路攀上柳叶舟的腿上,像是挠痒一样剐蹭着肌肤。
柳叶舟只见常月妍依然绘声绘色得和楚缘、小曲儿讲解着,除了面颊有些泛红,倒是并无异样,于是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躲开了那只调皮的小脚。
常月妍眼光往柳叶舟一挑,媚眼中像是带着一些嗔怪,但转瞬即逝,不安分的玉足四处摸索,不一会便找到了躲藏的小腿,正要攀上之际,小曲儿捂着肚子叫道。
“娘,饭菜还没做好吗,小曲儿都饿了~
常月妍听到女儿的抱怨,不得不收回玉足,指尖摸到桌下的绣鞋,慢慢穿了回去,又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语气除了一丝宠溺之外又像是一丝嗔怪的说道。
“你呀。娘去后厨催一催,你们先聊着。”说罢便起身离开了,走时不往笑盈盈得朝柳叶舟眨了一下眼睛。
楚缘倒是没注意到这些,心思全放在桌上的行牌之上了。
这行牌和腰间的玉佩一样,都是师父最后留给自己的匣子里的东西。这是一块“怀珍行”的行牌,为什么师父有这个。
“要不就去怀珍行找找线索吧。”柳叶舟对着楚缘说道:“我也很想回一趟京城。”楚缘心理琢磨着,目前唯一的线索确实只有这个行牌,师叔下落不明,这柳叶舟也说自己是京城来的,顺便也可以探探他的底细。便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去京城吧,另外,你不用叫我师姐…”说到这里,眼睛不去看着柳叶舟,而是飘向了窗外。
柳叶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眼睛也朝窗外看去,斟了一杯茶,浅浅抿了一口。
小曲儿确却是一头雾水,跟着往窗外望去,只见除了人来人往,并无其他。
……
常月妍下楼来到后厨,掀开壁上的帘子,几个灶上正蒸着香味四溢的珍馐,但掌勺的师父却和跑堂的小李一起围在桌前,桌上的篮子被倒开,里面尽是女子的贴身衣物,有丝质的亵裤,也有织锦的抹胸,二人正把玩着手里的衣物,不时放到鼻尖细嗅,一只手也伸入裤裆里面套弄。
“好你们两个,让我们在那饿肚子,自己倒是先开荤了。”常月妍似乎见怪不怪似得,扭着丰臀进来说道。
“嘿嘿,这不是憋了太久没尝到掌柜的滋味了嘛。”掌勺的师父丢下手里的丝绢,快步走上前来揽住常月妍的腰,一只手钻进领口揉捏起雪白的乳肉。
“嗯~,这么性急干什么,赶紧做你的饭…唔~”常月妍的香唇被凑上来的小李堵住,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了常月妍的腔内,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小李用粗暴的舌技顶开舌苔,细细品尝常月妍香舌之下甜甜腻腻而又美味柔嫩的腔肉,常月妍感受到小李在孜孜不倦的戏弄着香舌,口内刺激得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香津,淅沥沥的涂抹在两人的舌头之上,仿佛粗壮的雄蛇正在和纤细的细蛇交媾一般。
“噗呲噗呲~。”
搁着皮肤也依稀可见两条舌头的你追我赶,交织在一起的口水发出渍渍声响。
掌勺师父也没有停手,另一只手从常月妍纤细的腰肢上攀动,顺着诱人的曲线摸到领口出,猛的分开对襟,一双丰硕饱满的玉兔顿时弹跳出来,晃悠悠的惹人遐想,五指张开陷入到绝美的乳肉里。
常月妍左右各搂着一名男子,一边和小李嘬弄着口舌,一边挺起胸膛,让掌勺师父享受水乳交融之感,背后勾勒出娇媚的曲线,掌勺师父不满足于指尖乳肉丰溢而出的肥美,埋下头一口叼住了峰前那挺立的乳尖。
“哼…”常月妍被堵住的嘴巴轻轻闷哼了一声,两腿随着掌勺师父的嘬弄,轻轻摩擦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李似乎吻得缺氧了,“啵”的一声分开双唇,在唇间连接处,几道长长的银丝绵延不断,似是麦芽糖丝一样,直到承受不住自身重量,才依依不舍的断开,滴落在常月妍胸前。
“呼……哈……”常月妍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又扬起纤细的鹅颈,感受胸前的快感。
“你们俩…啊~,就不能晚点在玩吗,外面的客人都还等着呢~”常月妍迷蒙着双眼,口吐香兰的说道:“等…等晚上,再来玩吧。”说罢轻轻推开了掌勺师父。
二人精虫上脑,岂能听得进去。
掌勺师父拿着棉帕,端下蒸好的饭菜放在桌上说道:“掌柜的,饭菜都做好了,但是兄弟们的“工钱”能不能先结了啊。”说罢,撩起围腰,轻轻拔下裤头,一根早就怒火冲天的黑粗肉棒弹跳出来,掌勺师父常年颠勺,身强体壮,肉棒也是气势冲天,肉茎上的青脉盘根错节。
小李也不甘示弱,“就是啊掌柜的,咱哥俩为了开门营业可是忙活了一上午呢。”说罢也脱下了裤头,一根不逊色掌勺师父的肉棒也耀武扬威的朝常月妍点头示意,略显青涩的肉棒白白嫩嫩,但又结实无比,充满勃勃生机。
常月妍风骚的舔了舔嘴唇,主动俯下身来,双膝跪在二人身前,肥硕的肉臀撑满了衣物,在小腿上摊出呼之欲出的肉感,双手攀上两根唬人的凶器,缓缓套弄起来,引得两人口中舒畅的舒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可别憋住,赶紧速战速决了。”常月妍抬头盯着二人的反映,媚眼流转之后,深处香舌点在掌勺师父的马眼之上。
“哎哟~嘶…”掌勺师父马眼一酸,腰部不自觉的向后退出,好在常月妍紧紧握住了狰狞的肉茎,没能让手中的巨物逃去。
常月妍灵活的舌头在粗大的龟头上绕着圈子,将紫红色的龟头涂的油光发亮,不一会又转向小李的胯间,如法炮制得舔弄着肉棒。又把二人的肉棒凑在一起,舌头来回在两个马眼指尖来回拨弄,玉手不停搓弄着肉茎,渍渍的水声更引的二人愉悦至极,忍不住夹紧了臀肉。
而常月妍也好不到哪去,指尖肉臀和小腿指尖,白丝亵裤已经染湿了娇滴滴的一片,曲径的花道里不时流出一股股粘稠香腻的玉液,渗出亵裤打湿了腿间一片。
“哎哟~掌柜的口活就是好啊。”掌勺师父忍不住一手按住常月妍的后脑上,手指都插入到盘起的发髻上,小李也按在头顶上,二人默契的挺腰去戳弄常月妍的香舌。
常月妍抬起美眸娇嗔了一眼,张开樱唇,一口含住了小李的肉棒,唇壁紧紧贴住肉身,腔内香舌托住入侵的肉棒,舌头放在系带下方,细密的舌苔随着搅动,刺激得小李双眼紧闭,咬紧牙冠。
“唔~吸溜~…啧啧”常月妍轻轻晃着脑袋,嘴唇来回吐弄着肉棒,香津涂抹在肉身上,棒上青筋怒起,好似含了一根烧火棍。常月妍面颊微陷,隐约可见肉棒轮廓,舌尖快速绕着肉棒搅了几周后,便点在腔内已经泥泞不堪的马眼上,尝到一条黏糊又咸腥的汁儿,沿着马眼的缝儿上下舔弄,不时触碰到眼内的软肉。
“哎哟哟~不行了,掌柜的,要…要出来了。”小李哪里经得起这等刺激,只觉腰眼酸麻,尿口更是敏感无比,刺激的胯间痒意难耐,一股股灼热的浆汁儿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极致的快感冲上脑门,忍不住弓起身子来,棒下细管突突勃起。
“射~射了!!”小李用力挺腰,整根肉棒突入进常月妍的口腔。
“唔!……咕噜咕噜…”常月妍闷哼了一声,一下皱起了眉头,感受到口内肉棒蹦跳不止,一息又一息的白浆迸射而出,涌入紧致的喉道,咸腥的气味瞬间充斥着鼻腔,滚烫的汁液刺激的喉咙一阵蠕动,咕噜咕噜吞咽进深处。
小李按着常月妍的头舒适的排泄着欲望,眯着眼享受射精后口腔内湿润的余韵。
“唔哈~~咳咳…”常月妍待肉棒不在吐出汁儿,慢慢抽出暂歇的肉棒,口舌分离间粘液弥漫。
不待常月妍休息,瞧见她那白浊横溢的粉润口腔,掌勺师父挺起肉枪,一把将那淫荡的软舌挑起。
小李扶着腰做到凳子上,还在回味刚刚快感,掌勺师父接过手来,抱起常月妍的粉颊,屁股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
“唔!唔~”常月妍紧紧皱着眉头,闭眼仔细舔弄着口内的巨物,双手向后攀上掌勺师父的双腿,胯间的杂毛不时剐蹭着常月妍的鼻前,只能尽量调整着呼吸承受巨物的冲撞,收缩着面颊紧紧裹住肉棒,龟头的棱角在腔内的湿滑软肉上刮弄,系带在舌苔上摩挲寻找着快感。
常月妍专心侍奉着口内的肉棒,花内的玉液如泄洪一般水流不止,亵裤内早已粘稠淌汁,一股股抽插像是撞击在花心之上,刺激的常月妍粉臀微颤抖。
“啊……真会吸啊掌柜的,看我狠狠射死你这个骚货…”掌勺师父被常月妍的口技服侍的如登仙境,只觉肉棒好似进了美梦之中,只想着尽情释放原始的冲动。
“成天露着大奶子勾引店里的伙计们,是不是大掌柜的去了京城,寂寞难耐就想男人们来干你啊。”掌勺师父出声羞辱着常月妍,一边承受着如山倒的快感,肉棒抽搐不止,眼看快坚持不住了。
“嗯~”常月妍听到掌勺师父的羞辱,忍不住嗔怪了一眼,一只手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大腿肉,“咕叽咕叽”,喉间又吞没一些肉身,紧致湿窄的感觉顿时冲破了他的防线。
“啊!出来了。”只见掌勺师父快速抽弄了几下,常月妍喉间都隐约浮现出轮廓,一阵轻喝声后,快速抽出将泄的肉棒,伸手撸动起来。
本以为要爆射在脸上的常月妍理智指尖快速用袖子遮盖住头前,哪知掌勺师父怒喝一声,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越过常月妍的头顶,直冲冲的溅射进桌上几碗白花花的稀饭粥之间,“咕咚”一声钻进了碗底。
靠近二人面前的整整三碗热乎乎的白粥,已经融化掉了溅入碗中的白浊精液,只是粥面上还留着些许精斑,淡淡的米香里面似乎又蔓延出一股腥咸的味道。
常月妍见状,扇了一下掌勺师父的大腿,“啪”的一声说道:“瞧你干的好事,这还怎么吃啊。”掌勺师父抹了抹后脑勺,尴尬得笑着,小李倒是拿起一跟汤勺,轻轻搅动着三碗白粥,不一会浮在面上的精斑已经混入粥底,与正常的一碗别无二异,连气味也正常了许多。
“这不就可以吃了吗?”小李笑着说道。
掌勺师父也跟着起哄道:“就是就是,这种白粥可是大补,可遇不可求。”常月妍白了二人一眼,缓缓起身,腿缝间竟有浅浅的一道银丝连接到臀沟深处,很快便断开滴落下来。
……
楚缘和小曲儿还在对着楼外的行人景象闲聊着,正在想着常姐姐怎的还不回来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扇屏慢慢打开,常月妍又款款坐回原位,面色些许酡红的说道:“就等了吧,这就上菜了。”说着还轻轻笼了一下发髻。
只见屏风后跑堂的小李端着餐盘放到桌面,一边摆点着餐食一边说道:“新鲜熬制的咸肉粥,大家都尝尝吧。”说道分别端起靠外的三碗白粥送到桌上的三位女士面前。
桌下常月妍轻轻揪了一下小李的大腿,小李轻轻吸了一口气,又恢复好面色端起一碗送到柳叶舟面前:“少侠请用。”接着又从餐盘上端出各色餐食,有开胃的小菜,有扎实的硬菜,当然也有招牌的“醉仙鹅”,摆好菜品后便退到桌边,眼中似是期待着什么。
小曲儿早就耐不住肚饿,看到最好吃的鹅肉送来了,便高兴的拿起筷子便站起身来,伸手夹桌上的美食。
楚缘也觉得腹中饥鹅,从昨晚开始便滴水未沾,鼻尖嗅到碗里飘香的白粥,于是双手捧着碗沿,正想要喝点白粥暖一下脾胃之时,只听桌面的柳叶舟打岔道:
“等一下。”
第六章 远行
“等一下。”
楚缘悬在嘴边的碗沿一滞,疑惑地抬眼看对面盯着手里瓷碗的柳叶舟。
柳叶舟放下端起的粥碗,转头对跑堂的小李说道:“不是咸肉粥吗,我这碗怎的是白粥。”立在一旁的小李以为这位年轻的少侠发现了什么异样,心理咯噔了一下,顿时脑门都溢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见他只是想喝咸粥,便立马凑了上来,用手臂抹了一下额头,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少侠,我可能忙昏头了,我这就给您换一碗。”“算了,不必了。”柳叶舟也省的麻烦,早点吃完好早点赶路,于是又端起粥碗简单吃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李怎的犯这种错误,下次可要扣你工钱了。”常月妍轻掩朱唇,笑着打趣道,一旁的小李只能点头哈腰认着错,心里却想着:还不是你这骚货吸的太紧!
楼下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小李不得不赶去应付,替众人拉好屏风后,依依不舍得望了一下楚缘捧起的粥碗,毕竟美人饮精,错过亦是可惜,轻叹了一口气后下楼去吆喝了。
“呵呵,别管这糊涂小李了,来小柳,尝尝我们这儿的招牌鹅。”常月妍拈起一块肥厚多汁的鹅肉,递到柳叶舟的面前。
“呵,常姐姐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柳叶舟端起瓷碗,接过常月妍筷上的鹅肉,正眼入嘴之际,腿上又传来熟悉的温润触觉。
楚缘经这么一打岔,瞧见常姐姐对第一次见面的柳叶舟就如此热情,不由得郁闷了一下,虽然他长得确实挺俊俏,但也不至于让你献这种殷勤吧。
心里想罢,淡淡舒了口气,微微撅起樱桃小口吹了吹冒着袅袅热气米粥,诱人食欲的米香钻进鼻腔里,让楚缘也食指大动,嘴唇贴上温热的碗沿,缓缓吸入一口浓厚的白粥。
顿时温热咸香的粥汁便充盈了口腔,舌头上的味蕾接收到粥液传递来的米香,浓郁饱满的米粒吸满了饱饱的汁水,属于米粥的甜味也令人回味无穷。
“咕噜”,楚缘喉间一番吞咽,口中的香味伴随着温热的热流流入体内,胃中顿时暖洋洋一片,只是吞咽后的呼气中,似乎又反上来一丝丝异味,像是腥?又像是苦?令楚缘捉摸不透,只以为是粥熬过头了,便又喝了几口。
常月妍只是笑盈盈的在一旁看着,也端起热碗徐徐吹了吹热气,细细喝了一口热粥,留在嘴中慢慢搅动一会,“咕噜”一声吞咽入肚中,小香舌也浅浅刮了一下嘴角,似是回味些什么。
“唔,娘,这粥好苦啊,小曲儿不爱喝。”一旁的小曲儿一手握着鹅腿,尝了一口米粥就皱着脸推到一边说道。
“你这孩子,不吃就算了吧。”常月妍瞧见自己女儿嘴唇的一圈白浆,既好笑又宠溺得说道。“小柳,这饭菜还合你胃口吗?”柳叶舟尝过桌上的美食,碗中的白粥已见底,只见他正襟危坐地说道:“醉仙楼的手艺名不虚传,有幸饱了口福。”“呵呵,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姐姐做东。”常月妍笑着说道,玉足慢慢攀上柳叶舟的膝盖。
楚缘食欲大开,几个时辰颗粒未进,一旦点燃了食欲,便很难阻止了,又是肥美的鹅肉又是爽口的切丝,咕噜咕噜又是几大口白粥下肚。浓稠的粥液里,一团又一团稀释的精斑,像不起眼的柳絮细条一样,伴随着吞咽声一同涌入三人的胃中。
待碗中白粥见底,楚缘忽觉肚中燥热,不似暖粥温热之感,只觉腹中像是点燃了一团小火,簇蔟在丹田之中燃烧,连脑袋也有点晕眩,忍不住微微蹙眉,屏气凝神,面色倏的显出一丝丝酡红,感觉浑身有些许闷热。
只是身旁三人,小曲儿正狼吞虎咽,另外两个倒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着,没注意到楚缘的变化。
楚缘调整了一下呼吸,微微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睛中仿佛又有一层水雾,香口微微吐,除了一股淡淡的米香,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令人黏腻的芳香。楚缘用手轻轻覆在小腹之上,只觉得深处有股神秘的感觉,似是泉涌,似是山崩,像山雨欲来之势,从少女神圣神秘的花房中挣脱出来。气沉丹田,楚缘蕴藏的内力,也在微微颤抖,原本淡金色的内力流动,似乎呈现出一丝淡淡的粉红,令楚缘一惊,但顷刻间又恢复如初,只有小腹上还留有一些微微的灼热。
“怎么回事?”楚缘心中纳闷,但见身体又无恙,只以为是变故太多,心累身乏的错觉。
见碗中空荡,刚刚饱腹的肚子,不知怎么又泛起一股饿意,眼光飘向小曲儿那只喝了一小口的粥碗……“呵呵,小缘你是真饿了,我让小李再给你盛一碗吧。”常月妍笑着说道,饶有兴趣得看着楚缘。
“啊。不用了…我吃饱了。”楚缘脸色一红。
柳叶舟端坐着身子忽然一颤,立马借故佯咳了两声:“咳咳,师姐,过后我们最好尽早起身,去京城的路程还挺长,天黑前最好能到下个落脚点。”说着,桌下探出手来,在腿间捉住了一只调皮的软嫩玉足,只差一步便要点在了胯间衣物的一处隆起上。入手的玉足温热凝滑,连柳叶舟也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弄得常月妍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楚缘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便即刻动身吧。常姐姐,感谢你的招待,小缘还有要务在身,不得不先告辞了。”又转头对啃着鹅腿的小曲儿,揉着脑袋说道:“小曲儿,姐姐要先走了,下次再陪你玩了。”小曲儿嘟着油腻腻的嘴巴说道:“楚缘姐姐好久才下来陪小曲儿玩,这次这么早就要走了。”又转头对着娘亲说道:“娘,我也要和楚缘姐姐去京城,我还能看看爹呢。”“你这孩子。”常月妍又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说道:“你楚缘姐姐是去办正事儿,哪能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啊。”小曲儿顿时垂头丧气起来,只觉得手里的鹅腿也不香了。
“不过你爹马上要在京城开分店了,到时候咱娘俩也得过去呢,你就先安分点待在这儿吧。”常月妍又补充道。
“哇哦,好诶,到时候我就找楚缘姐姐玩。”小曲儿又开心得啃起了鹅腿。
三人看着她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
“就送到这里吧常姐姐,店里还挺忙的。”楚缘转身对常月妍说道。
“小李他们几个我倒是放心,只是小缘你倒是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吧,路上一定要小心啊。”常月妍一边叮嘱着楚缘,眼神又看向柳叶舟。
柳叶舟说道:“放心吧常姐姐,我自认为武功还是不错的,定会护师姐周全。”“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武功不错啊。”常月妍轻掩笑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叶舟,柳叶舟只觉下体又回味起一阵温润的触感。
小曲儿吃得饱饱的,睡意便袭了上来,让常月妍安抚在客房睡了,没有跟着来。
楚缘说道:“那我们走了常姐姐,回去请代我给小曲儿说一声。”“好,等过段时日我和小曲儿应该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直接来“醉仙楼”找我们就行了。”常月妍挥了挥手,目送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夏日烈灼,地平线上二人的身影随着热浪模糊不清,直至完全看不见后,常月妍才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微微把抹胸领口扯出一点缝隙,用手掌扇着风说道:“哎哟,这天气越来越热了,回去让小李给我搓个澡吧。”掌风挥动间,纤细的脖颈下一粒汗珠沿着肌肤滑下,滴溜溜的落进高峰的乳峰之内,呼之欲出的乳肉挡住了阳光,不知它又滑到了哪处…………
树海外,层峦叠嶂的山峰之中,从一个峭壁的石穴里,走出来一位身着火红衣袍的女子,一头如烈焰般炽红的波浪长发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中显得尤为突出。只是女子衣衫褴褛,娇挺的玉乳和饱满的蜜户都沐浴在烈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