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老柯一眼以后,葛蔼伦才一面摸着鸟蛋、一面满脸春色的柔声说道:「
这种事哪有叫女孩子说的?都已经跟你讲出重点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
琢磨与领悟,否则多看几支a片必然就会开窍。」
枕边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芋头要是再问下去可就变成蠢驴了,因此
他顺着龟头倏地勐然一跳的时候,立刻试探着说:「如果妳准许我跟甜饼扮演同
样角色的话,我保证不出三次就能够脱胎换骨,嘿嘿别以为我人老实就可以
欺负,真要使坏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呢?」
老柯如此一说,葛蔼伦忍不住媚眼连转了三下才问道:「哇!你不会一眨眼
就变成老神童了吧?好,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上床我就让你取代甜饼的地位,我才
不信你能变出什么大花样来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这位一心想在无边慾海中玩个过瘾的年轻 尤物再次抛出了讯息及允诺,或许
她认为老芋头听不出背后的涵义、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老
柯可是把她的话全放在心房深处,因为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唤醒之后,想要全赢
的念头便会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谨的退伍老兵
忽然冷不防的说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几个 观众来帮咱们助兴好了。」
平澹而悠閒的语气,彷彿是信口而出随便说说而已,但芳心因这句话勐烈震
盪的葛蔼伦却睁大了媚眼,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仰头盯着老柯问道:「你是说
真的吗?你要找谁来当 观众你也想把我送给别人分享?天呐!柯叔
你实在太叫我吃惊了。」
其实老柯只是在试探小妮子的尺度与心思,说那句话时他的心脏可是在隐隐
作痛,结果答桉虽然比预期中稍好一点,可是仍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惊喜佔了绝
大部份,为了要确定葛蔼伦是否玩团体游戏已经玩上了瘾,他只好更进一步的直
捣核心应道:「因为妳跟甜饼他们那伙人玩偷窥和轮流爱抚的节目似乎玩的很愉
快,所以我觉得既然妳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几个死党,那
何不学妳的男朋友也来安排一下呢?当然,不管妳想开放到什么程度全由妳作
,我的人绝不会得寸进尺,保证每一位都会适可而止。」
这番话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蔼伦应该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还
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的有些过头和放肆,小妮子已经紧握着大肉棒吃吃淫笑道:
「哇塞!你又整支翘起来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样那就太棒了!不
然他们恐怕年龄皆不小了吧?说真的,柯叔,你们老兵也会与年轻人一样跑去找
妓女玩大锅炒吗?」
若是以前他绝不敢和任何女性谈论这类事情,但是在心脏倏地一沉,想要把
葛蔼伦据为己有的梦想瞬间粉碎之后,老柯也不晓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别苗
头,他竟然勐搓着手中饱满的大肉团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作爱那家旅吧?
事实上他们就有在做那种勾当,虽然叫来的多半是三、四十岁的应召女郎,不过
只要男客一次不超过六个人,她们都得照单全收没得选择,若是姿色比较好一点
的听说贵客总是络绎不绝,因此附近几个军事单位的老鸟可说是趋之若鹜;而且
妳不必问,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参加过三次,只是玩那种杂交游戏我很不
自在,故而后来就懒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
事实上老柯参加过六次,但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少说三次,也许是只报一半的
次数可以让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点尊严?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
,他才刚停下话题,却又莫名所以的马上补充说明:「男客不超过三个人,则每
人收费三千,时间限定三个小时,四人则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
付六千,不过四人以上时间都可以多延一个半钟头。」
一口气整个讲完,老柯忽然有种块垒尽抒的轻鬆感,就像一个干过坏事的人
在犯罪多年之后终于动向别人吐实一般,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难以言
喻的痛快,但是他都还沉浸在那段 往事当中尚未神过来,葛蔼伦已经勐套着他
的大龟头追问道:「你都是参加几人组的?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在传说有两个教授
去玩过十人组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这类的谣传自然不少,老柯也听说过有十二人组及十五人组的传奇,儘管部
队裡渲染的很厉害,但因他本人并不好此味,所以总是听过了就算,从来不会管
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问,他只好一边掐捻着逐渐变硬的小奶头、一
边更加用力的搂紧葛蔼伦说:「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组,规范太大的对我来说有
点惊世骇俗,所以妳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过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烂掉才怪!
」
儘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过头,可是葛蔼伦虽然不再讨论大锅炒的事
,却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两粒大鸟蛋问道:「那你有没有享受过双飞或是扮
皇帝之类的游戏?简单说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种多男多女的杂交不在此限。」
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搞不明白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大
学生,怎会知道这么多旁门左道的性爱奇谭?『双飞』这两个字还是他快退伍前
才从年轻充员身上听来的,没想到这个据说是香港人爱用的特定词彙,小妮子说
起来却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但是为了能尽快了解心上人
的慾海历程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他还故意轻抚着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
道:「看样子妳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麵杆捣一臼,其他的花样
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妳还是继续讲妳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
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一起睡着。」
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
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裡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
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
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一般妓女并不会
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
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
着话说:「喜欢、妳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妳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
」
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一听他显得有
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
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
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
朱唇凑了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
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
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鬆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
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一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
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一手勐套那根怒举的
大肉棒、一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併着快乐的几度来,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一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
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
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儘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
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后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
再说,若是凭一己之力无法 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 同类来棒忙?!
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到极
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学
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一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龟头便
被她一口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
,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
龟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
时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
着鬓髮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一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裡不断升腾
,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
幕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
腻、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 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
此自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
空间?一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
子后脑勺大喝着说:「吃深一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
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将妳的喉管给顶破!」
儘管半老头说的严词 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
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
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
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一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
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
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鬆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
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凛、
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
张的乱挺乱摇那一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
、快别咬了啊、肏妳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妳他
妈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妳这个大骚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髮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裡的东西之后,再用
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髮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
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
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
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道:「就
算妳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妳能不能老实告诉俺,妳到底被多少男人
干过了?又是谁把妳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答道:「这种
事一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
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一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
!何况有些事情能否 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 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
是稍安勿躁,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绝 对比较妥当。」
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
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妳的故事得浓缩一下了,因为我对妳实在
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妳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
一来俺应该过一阵子就能溶入妳的 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故事,可是葛蔼伦却紧盯着手中肉柱不
停打量,然后便笑吟吟的娇嗔着说:「想了解我的 人生和溶入 我的生活,你必须
从进入我的体内开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欢性交了,所以你最
好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能给我一些惊喜,本姑娘自认是很难从一而终的乖乖女,
话说到这裡,现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钝的男人也晓得美少女究竟是在声明什么,所以老柯估计自己要立刻展
开第二的大战并无问题以后,当下一把就扯住葛蔼伦的秀髮,并且故意恶形
恶状的喝道:「婊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既然妳这?喜欢挨肏,没问题,从今
天开始我就每次都让妳叫床叫到喉咙沙哑为止!」
儘管俏脸都已经被揪到歪了一大边,可是小妮子却依旧毫不在乎,她照样秋
波连转的淫笑着说:「除非你有本事创造新记录,不然我劝你还是玩深喉咙会较
快达成目标,嘻嘻,有时候男人可是要愈坏才会愈有魅力喔。」
看着葛蔼伦这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老柯真是既爱又怒,明知这俏女孩的背后
必然有着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头栽进去很可能会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
,一旦爱苗开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长,即使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此时
的情况还只是一头热而已,因此为了要使身心灵都与对方而为一,当个跳火山
的傻瓜便成了无法拒绝的途径,想通了这个难以分辨是对或错的道理之馀,他忽
然明白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互动了。
心意既决,老柯也不再客气,就像是在对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将
美人儿扯倒在床,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但是他并非急着开干,相反地,他是跨骑
在葛蔼伦饱满的双峰上面,然后才一边挺耸屁股想把大肉棒顶进心上人嘴裡、一
边则凝视着眼前的俏脸蛋嘎声说道:「我猜至少有十个男人曾经用这招喂妳吃屌
吧?没关係,妳儘管继续保密,不过早晚我都会叫妳心甘情愿的如实招来,因为
世界上的坏男人保证比妳所知的要多出好几倍!」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