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
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隻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
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
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
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
的手裡?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
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
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
点,我还是把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
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
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
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
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
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
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
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人的经济普
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
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
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
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
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
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
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 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
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
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
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一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
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
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
母亲有 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
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
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
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
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
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
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
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
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
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
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
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一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
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 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
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
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
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
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一切都是 为了爱~
~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一起私奔以后,我
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一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看见老爸
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
过就在分手的那一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
上仍有一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
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一个男人随
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一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
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一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
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
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
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 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
过一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一根大钢钉,但老柯心裡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
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
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 往事裡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一面把脑
袋倾靠过去、一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
,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姦我的时候,却是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一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
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
时妳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 之外我就真
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
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
次经验可说是不堪首,一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
就会觉得 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
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一抹讯息
,儘管只是稍纵即逝的一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
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一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姦所导致
,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一
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
伤了,妳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捨不得,妳在别人眼中一直是个阳光型的
美少女,相信一定比我更瞭解 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
男人的温柔小妮子岂会不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一个不信邪的白眼,但却
连忙把叼在嘴裡的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点喔,叼着只是在装
狠而已,据说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那些没胆子的小混混喜欢戴着墨
镜吓唬人一样,纯粹都是拿来当道具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他
也不想再去触及那道隐藏的伤口,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的现实会裡,以小妮子出
色动人的外表,恐怕遇到过的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一下
情境,他故意抢走那根香烟耍弄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花招?妳要是能在五分
钟内学会的话,我就学狗在地上爬一分钟。」
看着那根香烟在老柯指缝间翻来转去,不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
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的烟头就像是在跳竹竿舞一般,即使这有点类似学生在耍笔
花,但难度却高出许多,因为纸烟的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道的拿捏非得恰
到好处不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的老芋头喝彩时,突然那根香烟被抛
上了半空中,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的落在老柯嘴裡,这下子小妮
子不由得惊讶地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点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
得到预期中的讚美,所以他摊了摊双手问道:「怎么一点掌声都没有?莫非妳也
会这招彫虫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的脸色一片桃红
,那份似羞带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
己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那隻有力的臂弯裡撒着娇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出
卖的家丑都跟你讲开了,那就乾脆把我死党的事也招出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
到以后不会嘲笑我们、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请举起右手
发誓。」
看见心上人一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正中下怀的老柯立刻举起右手,但他
还来不及开口,马上便被葛蔼伦摀住嘴巴说:「算了!你不必真的发誓,反正我
相信你就是,来,快把嘴裡的烟拿掉。」
被压断的香烟还叼在老柯嘴角,他一面伸手把烟丢床头柜上、一面好奇的
问道:「妳的死党是指男朋友还是女同学?看妳如此慎重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
怕,该不会是有什么名人或大家闺秀在其中吧?」
葛蔼伦用玉指顶在他的胸口上说:「死党当然是女的,她们有三个都是我的
高中同学、另外一个小我们一年级的 不同校,她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她姊姊的关
係,由于她们个个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你知道以后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以免一
个不小心会毁了人家名节,这样你明白了吗?」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