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是灰濛濛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伦只是在複製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
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
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
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
顶楼加盖的小屋裡,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
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
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
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
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瞭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
飢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
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
把中指也插入阴道裡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
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裡?」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
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
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
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门樑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麵的
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
,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
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
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
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
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裡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
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
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
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
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
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嚮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儘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
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角虽然没
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好戏就在男角开口之后揭
开了序幕。」
听到这裡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
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
一定是 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
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
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
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
气才敢说要当现场 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
听到这裡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
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
嚮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来,更有可能是张雨
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飢渴、太大胆了!」
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
告诉我们这段 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
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 鱼水之欢,没料到阿
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 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
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男角的反应才是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
时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明瞭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妳们这
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
吧?老叫他阿兵哥妳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
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性也顺水推舟的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
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
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
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
一次这样讚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
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囉?她
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
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
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
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
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 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
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
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
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
听得出来男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
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
顺势享了 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
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乾
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
是坚持站在门口当 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
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
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 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
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
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
,妳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
个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
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
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 齐人之福、或是真的
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
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线说:「照妳
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妳
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
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
离了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
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
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
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鑽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儘管
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
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
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
然站在门口以后,慾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
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
,而小邵就从后头勐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
没闪避,三个人就彷彿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
到男女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
的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
芬淫水可能已经氾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
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
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
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
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
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
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
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
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裡,但是男女角都装作不晓得
,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裡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
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
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
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
吗?在亚洲人裡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
,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
而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
靡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
她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
肉棒正在逐渐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
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裡
并不太 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
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裡去乱摸。」
「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
,儘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
,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绝了,不
过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
劲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彷彿是在品嚐美食的女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
呻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
道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
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
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
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答道:「都不是,其实阿
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
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
全看在眼裡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
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 画面,哈
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
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
儘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 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
,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
以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
听着葛蔼伦话裡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
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
是为啥妳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好像恢 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
总不能留待下分解吧?」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