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五:大观园惊现君子影,小侍女夜眠风月梦
作者: hmhjhc
24/6/4于xiashu.
是否:是
第四十五:大观园惊现君子影,小侍女夜眠风月梦
却说弘昼秋来受凉疲倦,在顾恩殿后,以龙骧子母盆蒸浴,以珍珠栎砂浆磋
磨,以薛王姊妹妇侍奉,受用至极,荡尽寒殇,在那浴盆舒缓肌骨浸洗身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王
氏姐妹自不敢以适才遭辱被奸自矜,也一并入浴盆内替弘昼擦抹。弘昼 一时兴起,
用语言逗弄,却问王夫人&qut;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你自己挑,
要救哪一个?……&qut;.
这一句似戏似真之言,当真说得王夫人美目神恍,娇躯颤震,纵是美艳的身
子此时淹没在浴盆香汤之内,竟也好似秋来寒浓,激灵灵打得一个冷战,胸膛起
伏玉乳娇颤按捺不住五内里的激动。这弘昼虽问得含含糊糊,王夫人冰雪聪明,
又是日日夜夜挂念此事,如何能不懂人言下之意。若说起来,以王夫人昔日之
尊荣体面,到了这般 年纪,遭遇这等家族惨变,早已不复丝毫奢求,她也知自己
虽有了岁月,却着实是玉骨冰肌,风韵动人,只盼莫落得发配边疆军营为奴,遭
一众粗鄙军士反复奸淫凌辱至死之下场。她再入大观园,虽已经身份至贱名份全
无,更是在那一众丫鬟下人之下,也羞惭于昔日族内晚辈,甚至于至亲至密之儿
媳、掌事侄女都已经皆为他人之性奴禁脔,自己也难免忍耻同奉一,抛却贞操
节烈,莫论玉洁冰清,要以那种种般般羞耻淫荡之事,去侍奉弘昼。但是到底衣
食无忧,性命得保,子侄辈若是女子,也个个能勉强欢颜富贵度日,论身份固然
是轻贱,到底也只用侍奉弘昼一个男子,较之昔日设想种种可怖下场,已是万千
之幸了。
只是人之一物,万物之灵,莫难过一个情字。性命周全之余,旁系亲眷自然
再也顾念不得,至亲之人却难以忘怀,常常挂念心头。与王夫人而言,此时他人
莫论,平生还有五个亲人,难以不日日对空枝挂念,夜夜望残烛思怀的。一个,
是昔年府上下爱惜若掌上珍宝,如今在京郊皇庄服苦役的儿子宝玉;一个是自
己早夭之长子贾珠的儿子,由寡媳李纨拉扯年方七岁的幼孙贾兰,如今在宗人府
为奴,亦不知是个什么下场;三一个,自然是自己白首相濡三 十年的丈夫贾政,
如今却听闻在西山采石场为役;四一个,便是自己的女儿,昔日尊荣万千的贤德
妃子如今在冷宫凄凉度日的元春;再一个,便是自己至亲妹子,同自己一道遭遇
此等宗族巨变之薛姨妈。
只是自己细细思来;凤姐、李纨、宝钗,并一众其实还敬自己若神明之小丫
鬟们也日夜委婉提醒着:其实此生这五个至亲之人,皆是蒙眼前这位自己的人,
和亲王爷弘昼之庇佑,下场都较昔日所想,要幸之倍。若以当日族中巨变谋逆
之罪名,元春,当是赐白绫自尽;贾政,贾宝玉当是斩立决;贾兰虽小,也不知
是杀是发;妹妹同自己,既然是女眷,轻则发配边疆军营为军妓,重则处于姘刑,
此都是题中应有之意。如今,这些亲人竟然个个都能保得性命,想想邢夫人亡故,
薛蟠斩首,贾赦贾敬赐自尽,自己实在是午夜梦,都惊惶得汗湿夹背。她到了
这等地步,对弘昼之恩泽,实在也是臣服万分感戴不已,如今这般自辱清白,心
悦臣服的以这等羞耻之态服侍弘昼,一则固然是礼上所当自保之举,再则内心也
实在感念弘昼对自己之恩情,思及自身再无可报答,唯有这身子,略可为人带
来一些快感,自当恭敬踊跃,用心用身,一发的呈献侍奉罢了。
只是园中规矩,入园为性奴禁脔,此生唯有一心一意以身心取悦弘昼,再不
能念昔日亲情,尤其男子更是犯忌讳。论起来,妹妹同自己一并在园中侍奉能够
姐妹同居乃是万幸;那宝玉、贾兰,自己是过问都不敢过问,至于丈夫贾政,只
要偶尔思起,也是羞惭万分,自己今日为人床笫 玩物,自然再不能面对丈夫,然
为人奴者思及前夫,那是何等之罪名,她如何敢不惧。倒是女儿元春,偶尔思及
一二也就罢了。只是她偶尔亦发过奇想念头,丈夫、儿子、孙子是罢了,此生断
难再见,自己唯有同妹妹一起,日夜侍奉弘昼,更希期子侄辈佳人甚多,能多多
尽兴取悦弘昼几年,只怕外头官员反而能多护得他们性命几年。唯有女儿元春,
论起来其实还是新妇年华,青春正盛,又是颇承自己昔年之颜色,貌美无双,体
态婀娜,若能设法子,让弘昼动了欲念,一并圈进 园子里来,虽然免不得遭弘昼
奸污凌辱失了贞洁,更有自己母女同奉一男,也是辱没祖宗伦乱无耻之羞事,却
总好过在冷宫里生死咫尺的下场。只是这元春若是常女子亦就罢了,自然可以
同凤姐商议,着由头求弘昼一并圈来享用,至少可以母女团聚;奈何她毕竟乃
是雍正之妃子,宫闱忌讳,连凤姐在内,论起来只是性奴等类,王爷泄欲玩具一
般的人儿,难以张得这等口去。也只当自己昼夜胡思罢了。
只是万万未曾料到,自己头一同妹妹一起侍奉弘昼被奸辱,弘昼竟然好似
逗弄自己一番,竟然问出这等话来。自己却惶恐之下,不知该如何对答。若论其
本心,听闻此言正是自己内心日日挂怀之事,此时恨不得一个头叩下去,如同至
贱至淫之奴一般,含着弘昼的胯下阳物只管亲吻哀求:&qut; 但求人两个都救,但
凡能护佑我孙子、女儿性命,贱奴愿意同女儿一起一生只供人奸玩,再不敢想
旁的……&qut; 然而这内心之言语,却万万不敢当真宣之与口,自己又如何有丝毫半
点和弘昼讨价还价之余地资本。若说顺着弘昼的话头,只勤话说&qut; 求人救我
孙儿&qut; 或是&qut; 求子救我女儿&qut; ,却也似乎切切不妥,自己此时身份乃是一介性
奴 玩物,如何还有什么孙子女儿,弘昼颜色难辨真伪,又安知不是调戏考验自己
之语。万一说救孙子,却害了孙子,说救女儿,又害了女儿,此时自己满门亲眷,
族性命,不过是弘昼掌上之物,一语不当,自己受辱遭难亦就罢了,祸及 园子
内外剩余族人又当如何是好。
此时虽是片刻寂静,王夫人脸色却已是惨白,五内里方知&qut; 天心难测&qut; 一语。
论起来,女儿元春在冷宫,孙子贾兰在宗人府,此时贾府大案亦是大半年前的事
体,断没个加罪之理,谈何&qut; 救&qut; 字。只是那 冷宫秋寒,废弃之妃嫔不明不白死
去是常有之事,若说是宗人府里之幼龄小奴,被发落打死也是常有的,便是不打
死,论理也当阉割入宫为奴。以弘昼之身份,天字号的阿哥王爷,若要施以援手,
自然可稳当当能护得二人周全。只是偶尔思之,也不知即便弘昼应允,又当真该
如何照抚二人。元春固然能一并圈进 园子供弘昼淫乐,但是元春论身份其实是弘
昼的姨娘,这天家宫闱,到底忌讳甚深;贾兰虽然年幼,但是毕竟是贾府男丁,
弘昼又能如何发落才妥当?思来想去,究竟也没个结果。若真照着弘昼的话头想
去,只能在元春和贾兰中选一人来庇护,则真真是令人肝肠寸断,五内俱焚。若
选元春,则此时思及贾府政老一脉,已经唯有贾兰可为血脉延续。若选贾兰,即
便选了,只怕也是此生难见,竟不如母女还有望相会。隐隐念及贾政,又觉着断
无选女儿之理,唯有护着孙儿,或可为贾府留一脉之后。
她一味胡思乱想,其实已经失了方寸清明,欲言又止之间,忽然觉着盆内水
中,有只手轻轻在碰触自己的柳腰。一时惊觉,果然是薛姨妈在触碰自己。她微
微转过头,瞥一眼薛姨妈关切眼神里千言万语,竟仿佛又忆其凤姐宝钗等之切
切关照&qut; 子睿智,万不可自作聪明,事唯诚,人若问话,只管本着心答就
是了&qut;.一时已经得了意,竟也不施礼,只是依旧温柔体贴的替弘昼用湿巾抹拭
身子,口中轻声道:&qut; 子,贱奴不知该怎么子这话。子对贱奴及族人之
恩泽庇佑,已是世世代代难以报答万中之一的,哪里还敢奢求子再赐恩典。女
儿也罢,孙子也罢,贱奴不敢欺瞒子,总是时时挂念,只是各人自有各人的命
数,他们如今便有甚么生死祸福,已是万千之幸,子宽恩再护佑他们些个,是
他们的世代之愧,子就是凌辱责处他们,也是当得的。贱奴……这等 年纪,还
能算什么好人儿……虽有几分颜色,只是子什么没见过,今儿这么……僭越来
侍奉,已经是子给脸才赏玩,怎么就敢居什么功,还就一味挑来捡去的……若
子一定要问,贱奴只有一个心,子喜欢怎样就怎么,子觉着怎生适意快活
就怎生处置就是了。&qut;
弘昼听她如此纯真之人,居然答得这等卑微体贴,不由在水里也是哈哈大笑
起来。他虽然好色风流,其实到底是个现代人的根底,心肠软见不得血腥,论起
本心来,倒是不苛。其实已是打定意,要施以援手,救助贾家几个剩余人丁的
性命。只是到底如何处置,也颇废些心思。论起贾琏、贾蓉等人,昔日妻子如今
落在自己掌中日夜供自己淫玩奸污,床头枕边,瞧瞧凤姐可卿等人水汪汪的眼神
儿,想想一味杀了她们的丈夫竟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既然此时候着秋决,已是
授意大理寺缓办就是,过几年放出来发配到军中也就是了,更一层上,能够奸污
玩弄他们年轻貌 美妻子之身体,却偏偏要他们活在世上想着只顾忍受这等屈辱,
也算一种别样快活。只是后来听闻贾琏昔年强奸了迎春,未免有些恨恨,自然要
给些苦头吃罢了。若说是贾政、王子腾等长者,一把 年纪,又不曾为恶,不仅死
罪可免,只怕还要赐些恩典,全他们一个天年,不可太吃苦了。他早就关照释了
王子腾罪囚,到西山采石场做了文书下吏,虽再无 自由富贵可想,毕竟是个差事,
也算个下场。贾政也是一并处置。宁荣两府几个总角幼儿,饶了性命本来是打发
去大内去坐小太监的。到底又有些不忍一并如此发落,留几个要紧的不要去势也
就是了。那日弘历来说,便也是个意,想着发配贾兰等去侍奉罪余的宗室后人
读书也就是了,几 十年后说不定朝局稳健,竟然还有个出头之日。想着贾兰的母
亲、奶奶,此时都是胯下之臣,一味用肉体献媚取悦自己,自己都堪堪随意奸弄
过,总也不好断了贾府血脉。至于元春,倒是颇费踌躇,那日宝琴闯宫竟说有人
要谋害于她,他倒留了心眼,总以为其中定有内情,今日已经发落了玉钏儿留在
大内,就是要私会宝琴,问个究竟再处置。他也不是没想过收了元春来 园子,想
想可以四春并赏,再及可以和王夫人同塌品香,也算乐事。只是他此时 园子里连
处女身子都来不及一一破身奸玩,正所谓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元春与自
己身份其实是母妃,总难以直接发落的。如今雍正身子欠安,自己若是强自收了,
自然也无人敢过问,只是到底有些风险罢了。
只他在 园子里久了,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为子任意妄为之情,今儿问出话来,
不过是逗弄调戏王夫人,论其本心,只是想观赏王夫人苦苦哀求他之态,哪里真
容王夫人挑选甚么。不想这王夫人想是被凤姐调教指点了,竟是明显强忍了一腔
热衷,出这等乖觉的话头来。不禁也是好笑,亦有几分趣味。他才要继续胡乱
些话头来接着只管接着逗弄,又觉着身上到底倦了,竟然阵阵浓浓的困意就压
抑不住,就想起身擦抹干净身子去歇了,只是瞧瞧身边一对 艳色姐妹周身美肉,
旁顾还在一帮痴呆呆只是胡乱应酬伺候的麝月,一时打不定意晚上要谁陪歇罢
了。他也一时思虑,哪知就在此时,大殿门外,竟然有少女柔声娇语却是明显急
切不安的问声:&qut; 子……&qut;
弘昼不由大奇,自己既然进殿蒸浴,外头自然只有三个贴身侍女帅着小宫女
侍奉,自己明显要逞欲受用,至不济也是要洗浴歇息,何人竟那么大胆子,敢在
此刻不奉自己呼唤就来打扰。亦不知是个什么情形,皱着眉头&qut; 恩&qut; 了一声。
哪知外头的人越发大胆,竟然不等弘昼招呼,&qut; 吱呀&qut; 一声推门而入。唬得
王夫人、薛姨妈忙红了脸掩了胸乳,微微沉下水去。弘昼又奇又怒,抬眼望去,
却也不是旁人,见鸳鸯、蕊官、金钏儿三人竟是一并进来跪了,脸上全是忧急慌
乱之色。
此刻却不是鸳鸯出口,到底是那蕊官把得住神智,叩个头,慌张话道:&qut;
子……奴儿等僭越犯禁了,事体要紧,不得不进来禀子。&qut;
弘昼更奇,竟不知是甚么急事,问道:&qut; 甚么事?&qut;
蕊官慌乱道:&qut; 子…… 园子里上夜的婆子太监适才嚷嚷说……说……在
后头沁芳源的小竹林里,见了贼影……这会子已经闹起来,一众太监都去掌灯
贼了。子,奴儿们也分辨不得究竟有无贼人,有多少人, 园子里如今没有管
家男人,夜又深了 园子又大,子万金之体安危要紧……丫鬟宫女们都不知该怎
么处置。奴儿等冒死打扰子,请子示下,或是打点了先王府去才好。&qut;
弘昼闻言也是脸色一变,他自到此世,尊荣显贵,身份体面,哪里想到竟然
有这等事情。只是一沉吟,已知蕊官等为何如此慌乱了。论起来,大户人家上夜
是自有之理,不过是防着家里下人喝酒胡闹,也是防着火烛,自然防贼也是一条。
若说遇见可疑生人影子踪迹,嚷嚷起来有了贼,也是有的。只是既然有贼,一时
辩不得是小偷是强盗还是那一等苟且之贼,自然是家丁护院明火持杖查院捉拿,
便是府里没有能武力的家丁,或是报官亦就罢了。偏偏这大观园虽是京郊少有的
皇 家园林,世家大院,却其实是弘昼荒唐所设的之行宫,整个 园子里只有几十个
太监,哪里有什么家丁兵勇,剩余的都是莺莺燕燕一众美人儿,如何捉得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