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心 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机关,却咕嘟咕嘟都在那口里喷着水雾香沫,正中
有一张椭圆状月白色的松木浴盆,说是盆,其实倒有七八尺方圆,巧在外头木纹,
也不知是天然生就还是后天雕琢,居然隐隐是个玄女飞天之形,一旁有着两排木
架,上面满满展挂着十来条干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
木锉、木梳等物件。后边一扇小门,通到里头却是火房,一路作开水,随时可以
去取来添水,再用地龙引热到外头房里。倒也是颇为考究。
进得里头,月姝和玉钏儿互相瞧瞧,二人其实都服侍过弘昼洗澡,虽子说
了今儿&qut; 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么花样儿&qut; ,却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论起
到了此处,这伺候规矩却是般般熟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个左,一个右,服
侍着弘昼将那大红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将里头小袄褪下,再里头连着贴身小衣都
一一除下,皆都搁在一侧的竹编篮子里,瞧着弘昼一身肌肉,虽然肤色略是黄暗,
却也是个俊朗的,那下体一条话儿,如今不勃起,却这么垂着也是看着耳热心跳,
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昼奸过身子,两女也是一般儿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
男子。那玉钏儿更是性奴规矩不敢忘却,才扶着弘昼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
声奶气循着定下的规矩问道:&qut; 子沐浴,奴儿该是脱了衣裳伺候,还是穿点小
衣伺候,是该进桶来陪侍,还是该在这里替子抹身,就子示下……&qut; 月姝虽
也服侍过弘昼洗浴,但是一则 年纪小,二则弘昼怜惜她,三则到底是侍女不是性
奴,倒未曾有过这等服侍规矩,见玉钏儿其实还比自己小一些 年纪,已是如此风
月诱致得请示人,也未免暗地咋舌这子当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昼也不以为意,打个哈欠道:&qut; 就这么伺候吧。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 不同,
你脱衣裳进来,她倒要脸红了……&qut;
月姝大窘,忙道:&qut; 子尽胡说呢。子想怎么样受用,自然就怎么样受用。
怎么还念着我……&qut;
弘昼也不再说,二女便也不再脱衣,只过来,玉钏儿便用木勺掬着水,缓缓
在弘昼头上浇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条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昼擦身。
只是这桶儿深了,月姝一边替弘昼擦拭,一边难免沾了水,那香汤滚热,也未免
一头被雾水沾湿了发梢脸庞,弘昼本来只是仰头闭目,受用这两个女孩子的服侍,
一时睁眼看看月姝,但觉雾中看美人,更添几分妖娆,一时居然色意与童心并起,
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小脸蛋儿。
月姝却和玉钏儿 不同,她虽伺候弘昼,而且颇得弘昼宠爱欢心,但是却从未
给弘昼奸过身子,是个冰清处子。虽然有时一旁服侍起居,给弘昼摸摸脸蛋,小
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着衣衫捏捏乳头,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昼面前宽
衣解带,裸体香呈都未曾有过。她本人市买来的小 丫头,伺候人起居是自然的,
便是人瞧不上,日后发落了配小厮,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等大家子贴身婢女,乘着年轻水灵未出阁,给人奸污身子,
猥亵玩弄,是必然之事。将来许人,谁还敢说三道四。何况她虽 年纪小,但是对
镜自怜,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樱唇、粉腮黛眉,便是强自谦着说,也是个颜色动人
少女;若一时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肤胜雪、滑腻软柔、葱指藕臂、香
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红的奶头儿、精致白皙的玉臀儿,还有两腿之间
娇嫩欲滴的那条细细缝儿;再怎生想来,男人都该是爱惜的,若能奸污自己,定
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个一心一意,随时候着弘昼任意风狂奸辱的心思。只
是弘昼虽然外头风流荒唐,对自己却只是小蜜意儿轻薄,也有时略略疑惑。若说
怜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仅风狂,那大观园里自有一等子奴儿,比自己还小,
人随意受用身子,般儿折辱,连眼睛都不眨;若说不喜欢瞧不上自己,却又待
自己一份亲密旖旎,何况看那园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
也是一样禁足为奴,从来不会嫌多。故此也隐隐有些古怪。
虽然弘昼和自己相处,轻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儿倒是头一,
旁边另一个女孩子,却是一个弘昼贴身性奴。此时倒反而添了自己几分羞涩,在
玉钏儿面前给人轻薄,似乎有些异样的小小局促惶恐,连脸上绯红了不说,心
窝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装作没看见没知觉,依旧替弘昼抹
身子。
哪知弘昼却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qut; 亲个嘴儿…
…&qut; 两女闻言都是一慌,羞惧抬头看着弘昼,却见弘昼是脸冲着月姝说的,月姝
虽给弘昼亲过脸蛋儿,但是这般儿当着旁人,居然要自己动上去亲吻,居然一
时羞得无地自容,仿佛要逃,虽然心下也是愿意窃喜的,但是又觉得自己这等奴
婢,若给弘昼狂风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态奸污身子,反而妥当,若去亲吻
弘昼嘴儿,怎么想着都有些亲昵过头,未免僭越。
只是弘昼脾性,既然出口说了,再也不敢违逆,纵然那边玉钏儿忍不住,笑
嘻嘻媚眼如丝瞧着自己,也只得乖乖涨红了脸,闭了两目,如同接受什么刑罚似
的,紧紧张张得凑上去,用自己两点朱唇,轻轻的在弘昼的嘴唇上&qut; 啧&qut; 得亲了
一口。
弘昼见他如此闺素羞涩,倒果然别有些趣味,见她吻得虽轻巧,但是却娇喘
嘤咛,脸蛋通红,倒好似一场云雨一般,更是喜欢,一心逗她,转过头对玉钏儿
说:&qut; 你月姝姊姊亲得这等不温不火,你也来亲一个……给你月姝姊姊瞧瞧…
…&qut;
玉钏儿本来天真烂漫,虽然 年纪更小,但是却给弘昼早已奸过身子,破过童
贞,历来侍奉,尤其这次出京在直隶,真是花样儿都玩了不少。此刻反而童真带
着玩笑,恭顺连着性奴本份,倒远不如月姝羞涩,咯咯一声银铃般娇笑,答是:
&qut; 是,子&qut; ,倒是大方,凑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温柔妩媚的只管吻上去,
也不怕羞,将自己樱桃口儿一张,舌头便和弘昼交缠起来。以玉钏儿心思,能侍
奉弘昼左右,已是幸事,给弘昼奸污泄欲,是自己本份,至于用些风月小意头,
供人轻薄几下,更是万万该当的,何况这等吻,其实男女都是欢快,但觉舌
尖上麻痒痒,心头美滋滋。要不是缠吻一会子,连呼吸都不能了,已是几乎都不
愿停滞。
弘昼也被她亲得舒坦,几乎都要忍不住不放开她,好半日,才过头对月姝
说:&qut; 如何?&qut; 月姝也是被逗得咯咯娇笑,她随弘昼自来亲密,此刻也大了胆子,
款款道个,是。也是上去,有样学样,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将自己的丁香小舌
献出来供弘昼缠绵。
三人一时亲的入港,又都觉得旖旎风月 之外,颇有些闺中喜乐,都是笑个不
停,左亲一口,右亲一口,都是嬉笑。一个道:&qut; 子胡子扎人呢……&qut; ,一个
道:&qut; 我闻到姊姊口里香甜了……&qut;&qut;我又没亲你,你如何闻到……&qut; ,&qut; 我从
子嘴里闻到的……&qut;.倒是满屋云浓月浅,花醉人迷的。
这弘昼也觉受用,何况二女虽然左亲右吻,乖乖给自己轻薄亵玩,也是互相
调笑 之外,却也不敢坏了规矩,依旧在自己身上擦拭涂抹,浇汤沐汁,当真是温
湿软香,满怀春色,连一路风尘疲倦,都觉得减了不少,闻者也不知是花瓣胰子
香,还是那屋内水雾香,还是两女身上体香,看着泼泼洒洒,两个女孩子身上都
渐渐沾湿了衣裙,最是可爱的娇小乳形,都慢慢在浸湿的衣衫下显露出来,玉钏
儿是给自己泄欲之奴,也就罢了,这月姝本来亲密体贴,更想着是花苞少女,未
知云雨,而身上展露出来的曲线,却玲珑有致,诉说着少女之妩媚。一时心性大
起,怪叫一声,居然两臂伸出,将那月姝从桶外,整个儿抱起,一把抱进浴桶之
里。
月姝一声惊叫,已是浑身被一片暖流包裹,整个身子被弘昼揽入怀中,而弘
昼的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得,在汤水中,隔着自己那被水汁完全浸湿,寸寸
贴上自己肌理的两层衣衫,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臀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乳。
月姝是嘤咛一声,知道此等情景,分外淫靡,自己少女最要紧的所在,如今
在一片温泉之中,被弘昼抱着摸玩,此刻衣裳全都沾在身上,处处隐隐可见肌色,
只怕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模样,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玉钏儿咯咯笑着略带醋意看着。
只是自己这人荒唐,此刻既然将自己拖到水中摸玩身子,少女的奶儿臀儿给他
隔着水隔着衣衫弄玩,想来也是别样意趣,人喜欢,如何敢不从,除了一开始
突然,惊叫一声,人大手刚摸上自己乳头时的一声&qut; 啊&qut; ,已是换了一片温柔
顺从,凭君采撷的模样儿,干脆将身子沉到弘昼胸怀中,任凭自己一头秀发漂在
水面上,嘤咛呜咽,小声闷哼,&qut; 恩……子……&qut; ,又着实害羞,小小 挣扎做
作样子 之外,又不敢挣脱,那人手掌之中的臀儿奶儿,更是不敢挪动,只敢方
便人摸玩,只能两臂之展,将自己脸蛋捂着,算是不敢看弘昼玉钏儿之意。口
中半是抗拒半是温顺,只含糊呻吟:&qut; 子……&qut;
弘昼本来只是洗浴,未必就想时时淫戏奴婢,但是一路亲吻缠绵,此刻又将
这么一具玲珑剔透的少女身体抱在怀里,又是水中衣衫浸透一片淫靡场景,便是
铁石人也难忍,何况他这 荒唐王爷。但觉下体便是在水中,也已经刚刚的耸起,
只顶着月姝的大腿了。月姝也觉着了,但是不敢躲,反而略略过神来,微微挪
动自己的大腿,算是给弘昼搓弄阳具了。弘昼却怎肯如此罢休,伸过正在摸弄她
乳肉的手,将她捂着脸的一只 小手扳下来,月姝自然不敢抗拒,由得弘昼将她手
儿拖下水中,到了弘昼阳根之处,只命道:&qut; 套着它弄弄……&qut;
月姝虽然是处子,但是到了这地步,弘昼已是带了命令口吻,虽然羞得无地
自容,又如何敢不从,连口中都努力挤出温柔顺和的应答:&qut; 是……子……&qut;
乖乖的将弘昼的整条阴茎,握到了自己软绵的 小手中,开始圈成圈儿套弄。
弘昼用手强制将月姝手儿引导过去,见她听话替自己套弄,便又将手儿挪到
她胸前,继续摸玩她一对软扑扑的奶儿。这月姝却有这一般好处,饶是自己头一
做这等事,饶是旁边还有个玉钏儿娇笑看着,饶是自己整个身体呈一个湿透了
曲线颜色都呈现出来还在将少女最娇羞的几个地方,任凭人淫弄的模样儿,羞
固然是羞死了,但是却能在一片失神中着几分清明,立了意思要好好服侍弘昼。
那套着弘昼的阳具的手儿,丝毫不曾懈怠,虽然不懂,也不敢假冒羞意,失了
人意趣,三快两慢,抚弄那条阴茎,一副爱不释手努力伺候只博君一欢的模样,
从根处一路用两根手指叠着向上套弄,另两根手指轻轻弹打,到了上半部,又是
下头两根兰花手指捏紧弄套,上头两根手指微微开,凡三五十下,或者在龟头
上快快揉动,或者将几根葱指在那长茎上滑动,或者忽开忽,再一时,似乎觉
得一只手不够,将另一只手儿也沉了下去,就轻轻在弘昼睾丸上抚弄。轻捻慢挑,
紧揉快搓,并不敢丝毫敷衍,也并非一味胡乱侍奉只为子快快泄了,却要弘昼
畅意受用这渐渐上升之快意。
玉钏儿是隔着水影瞧不真,却也能瞧见弘昼仰头受用,口舌里气息浓厚,竟
然是其乐无穷,将至顶峰之意,哪里可想再水里伺候的,是一个从未经过云雨,
不曾床笫上侍奉过男人的闺阁处女,一时竟是瞧得痴了。
这真是:
一点旖旎透云衫
几许旧梦难还
王孙风流故有意
仿佛冰魄曾广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