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丫鬟的,各随各命,各随各……房里小姐配了个好的,也是给男人玩玩身
子,做个通房 丫头,拿贞操换点吃食罢了;房里小姐配的不好,还不知是什么下
场呢,若是自小伺候爷们的,更不用说了,怎么都是作践……那素云九岁上分到
大老爷房里,那个 年纪瞧着就跟个雪娃娃似的可人意,十三岁上就给大老爷开了
苞,后来来个什么官儿,献茶的时候看着喜欢,一声罪过就被大老爷送人了。如
今还不知道在哪方是死是活呢……本来我总以为,只抱琴姐姐 年纪最大,也是个
最有福的,跟了大小姐能进宫去伺候算是 人上人了,哪知道竟越发是没下场…
…本来都死心了,倒像是林姑娘常说的,散了冷清才是本分,……如今都又能进
园子来,我们这些人,居然只侍奉子一人,姊妹们还能见着,便是赶明儿就死
了……我也是真心替抱琴姐姐高兴……子甭犯嘀咕,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
鸳鸯也被她说到心眼里,亦忍不住流出泪来,只道:「平儿说的是真心话。
如今我们倒反而能在一处伴着,真真叫想不到……这都是托了子的福,昔日里
府里几个老爷,才叫没人伦呢……」
平儿竟是捏了捏鸳鸯的掌心,转过头,偷偷瞧了一眼弘昼,红晕了双颊,却
依旧是柔声道:「我们和抱琴姐姐分开时,她还小,我更小,也不知道如今长的
模样如何。倒是大小姐……她幼年入宫时,我虽还小,却也记得是我们荣国府里
美人儿,那身条儿,样貌儿……能不能接进 园子来,自然要子定夺,若接
进来,子一定喜欢着用……我小时候,本以为大小姐最是福泽深厚的人,如今
才知道也是命薄,如今全赖子 点滴的恩情……竟然亲姊妹分别了 十年,还能再
见一面……这却不知是哪世里修来的,四姑娘还小也就罢了,二姑娘,三姑娘必
是欢喜得紧……瞧我今儿不知道是怎么了,嘴碎了……」
弘昼听她一路款款说来,竟然全是一片真心,处处为她人作想,也是感慨;
却也忍不住摸弄她头发的手掌到她脸蛋、雪腮、嘴唇上摸玩亵弄,但觉指尖一片
酥软滑腻,粉幽脂香,才要赞一句,却听平儿
虽被自己摸了脸蛋,有些吭哧呻吟,
又依旧忍耐着羞臊勉强道:「至于子您调笑……说什么爷们家的……嗯……我
和我们二奶奶是自小一起的,亲上加亲嫁到昔日里二爷家,我自然……自然免不
了……把身子给了我们那糊涂二爷。这是命数,平儿也没得可选。有这一条,我
如今……心里就跟刀割一样。只是平儿自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有福的人……
子您不用上心, 园子里漂亮女孩多了,冰清玉洁,守候闺贞的也多,子只管受
用……您若一时喜欢,就再要要平儿身子取乐,怎么要都成,只要子能多一份
欢愉便妥当了。您不喜欢,只管抛下了,我也只认真随着我们奶奶好好打理内务,
替子经营好这一方 园子,增添子您赏用其他女孩时的趣味……子若要怎么
折磨凌辱平儿撒气,也只管赐奸赐辱的……平儿能有今日,已是知足世,断然
不敢有一点儿怨尤……」
弘昼听她说的即真情涌动又是温驯柔婉,竟是有些痴了,一天里满心的烦闷
竟然纾解了不少,叹一声:「你还真是个可人心的……昔日里给了那琏二真是糟
蹋了……」转颜一笑,冲她招招手道:「有些乏了,要歇会子,你今儿来便是缘
数,你来陪着伺候午睡就是了。」
平儿脸红红的,她虽温驯娴姝,昔日里也在枕席床笫上伺候过贾琏,但是到
底许久不能服侍过男人,也不知这子兴趣爱好,所谓「陪着」是否就是奸淫之
托词,不免求助似的瞧瞧鸳鸯。
鸳鸯也是羞红了两颊,一边指点移挪着平儿的身体,将她推上床去,一边在
她耳畔,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不妨事的,子歇中觉,要有女孩子陪
着才好。就是陪歇,不一定非要作智作张的每都要那什么的……你便这么先倦
上去,靠着子……对……就这么着……今儿午觉本来该是轮到我陪着的,倒是
你来,你比我矮些,但是身子也比我玲珑些,子摸着也是舒服的。衣裳先不用
脱,子叫脱了才脱……嗯……嘻嘻……侧过来些,奶儿要靠着子才好……甭
怕也别怕羞,上身可以稍微动动,蹭蹭子……亏你还是开了脸的姨娘呢……你
若不怕子不喜欢,也可以试着……碰碰、揉揉子那里……但是别太强要了,
看子心性,让子歇好是要紧的……」
弘昼其实就在一旁,听她细细说话,也听不真,也觉得好笑。就由得她们小
姐妹两个捣鬼。但觉鸳鸯撺掇着,平儿已是柔柔软软的上得床来;一具娇柔玲珑
的身子,跟个小猫儿似的蜷伏在自己身侧臂弯里;脑袋靠在自己枕旁,身子缩成
一团,听鸳鸯指点着捣鼓着,勉强害羞的侧过身体,再也不敢看自己,却是将胸
前一对玉峰隔着几层衣衫被窝乖乖的顶了上来。虽然层叠相隔,却依稀能感受到
一段酥软,两颗逗顽。弘昼是脂粉堆里打滚的人物,一触之下,便发觉这平儿的
奶儿不大,只是一方盈盈鸽乳,倒多了几位清纯气质,如今还要转动前胸,将奶
头儿来替自己揉动按摩,一时便娇喘呻吟了,偏偏如此,更添妩媚。他忍不住伸
手过去,滚过平儿的身躯,从她腰肢下插过手去,触摸上她一方圆滚滚的玉臀。
哪知一触之下,这平儿竟是忍耐不足,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闷哼「嗯呐…
…」,头埋得更深了。
弘昼便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小蹄子,不是跟着你二奶奶到了夫家都有了几
年么?难道那贾琏没有玩过你奶儿、屁股?连下头都没碰呢,就这么摸两下子,
就羞成这样……?」
平儿「嘤咛」一声,却依旧脑袋都不肯出来,就伏在弘昼的腋下,一动不动,
满口子都带了呜咽颤音,却勉强道:「子……我是二奶奶跟前的人,我们
那糊涂二爷……虽……要过我几,但是都看得紧呢……并不敢细细弄我的。再
说了,二奶奶有府里当家的,自有一份别人没有的脸面,我跟着二奶奶,便是在
我们二爷跟前,也是有脸面的……在子这里就不一样了,漫说我,便是我们二
奶奶……凤妃……也没个抬头张目的。我……在子这里,连个人都不算,只是
子的一件玩具,一个身子,一只猫儿狗儿的……子对我,是可以细细辱玩的
……平儿有些怕羞是真的。这不,鸳鸯还瞧着呢……只是子……外头凉……你
手还是别伸出来了……冻着子,我罪过大了……」
那鸳鸯已经不敢听下去,却也不敢退出房间,留神弘昼要汤要水的,只退到
书房的角落里,挨着墙角坐下,蜷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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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着眼神,不敢去看两人。
弘昼听身边平儿软语莺声,如泣如诉,那一等娇羞、驯服、乖巧真正挠人心
眼。以他如今的习性,午觉、晚间,若不是叫园中女奴来奸弄,便要贴身四个奴
儿就这么轮流着陪歇,倒并不一定要奸插的。只是搂着轻薄罢了。此刻却但觉胯
下阳物被这平儿说的突突自跳,丹田里一股热流,口中越发轻薄她:「我手在外
面凉……可是这会子,就是想摸女孩子奶儿臀儿的……那怎么办呢?」
平儿的身子激灵灵一战,却是果然温驯,竟然毫不犹豫,依旧是埋头闷声,
却是自己将自己那裙子的腰带微微一解,反手过来,拉着弘昼的手,从自己的裙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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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封这里,插了进去。口中也不怠慢,居然忍着羞耻连用淫词:「那子就到
平儿裙子里头来摸就是了,平儿用皮肉儿来暖子的手心……啊……子……别
……您摸外头些……里面……平儿没用……头要……要……要是流些没脸的东
西出来,湿了,弄脏了子的手……可怎么好?还要打理……子您还不是还歇
中觉么。您摸屁股瓣吧,也一样受用的……摸那里头,多脏啊……」
弘昼听得舒心快活,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只管将手掌插到平儿裙子里头 肆意
摸玩,干脆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就贴着皮肉在她的股臀、股
肉、股皮、股心、股沟里摸玩淫弄,就手儿在她裆下一捏,果然已经是幽香小湿,
也不肯罢休,从她那胯下会阴两条
找?请¨
腿的缝隙里插进去,触手之处,有些褶皱,然
后便是滑腻腻带着粘稠汁液的一个小洞眼儿,却不是那平儿耻处又是何来。
平儿如何禁受得住这般淫弄,已是汗珠子、泪花儿满面满体的,嘴里也说不
清是何等呜咽呻吟,「嗯」「啊」「呜呜」全是娇滴滴的忍耻之声,那舌头在自
己唇齿之间打滚,亦压抑不得下体遭辱玩之难以言说之滋味。
弘昼就手儿在她那蜜穴眼里捏弄抠挖一番,将她阴道里的羞人汁液都用指头
捻了引出来涂在她的外头那层肉皮上,但觉这妮子虽非处子,身子要紧处却是无
比娇嫩,性子其实也贞洁,倒不忍心一味作践。口中嬉笑道:「罢了,既说外头
冷,这么着腰里头进风,没得你也病了,又要请大夫,却白费银子。你脱了衣裳,
也钻进来吧,……」
平儿被如此玩弄,到底是羞耻的,也是神差鬼使,居然忍不住呜咽着说一句:
「鸳鸯不是说,不用脱的么……」。
弘昼本来闭着眼,听得倒是一笑,在她的股瓣上「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只
笑骂道:「欠操的小娘皮,你听你鸳鸯妹妹胡说的,还是听你子的……叫你脱
了便脱了,一根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
平儿也不知怎的,心下一酸,未免有一等红颜自怨:「我虽说是人之奴,
到底也未曾被子淫过……瞧今儿这意思,竟叫我脱了衣裳,看了我的身子,自
然要赏玩儿的……没成想,只是伴个大夫来个话,便是我失节遭奸的日子,也
不知我们奶奶知道了……且会不会怪罪呢。」
她心头想着凤姐,弘昼却看出来点点怅然,忍不住又在她股瓣上轻轻拍了一
下,安抚她道:「怕什么……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个心绪好些个日子,
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
你脱光了,钻进来,设法替你子揉唑出来精神,我就好睡个把时辰……」
平儿已是被弘昼手指凌辱玩弄的晕乎乎的,听弘昼都说出这等话来,无论如
何也觉得担待不起,再也不敢迟疑,将自己胸前的三排
花扣都松了,将那件小背
心棉袄除下来,又从腰间松了那条丝带,将裙子的绳扣一体儿解开,那件淡绿色
大裙子解下来。
弘昼但闻一股幽香,忍不住抬眼望去,见平儿已是剩了里头贴肉的一件月白
色小衫和散着裤腿的绸裤,这会子正在解那件 月色小衫腋边的小扣,却是脸红耳
赤,不敢瞧自己。待到小衫除下,里头却是一条淡葱绿白的抹胸肚兜。她奶儿果
然不大,小小巧巧就两颗豆蔻顶在那里,那肚兜虽不透光,却是纤薄,连奶头儿
的细微形体也瞧的真切,显然是适才被自己摸玩,已是动了情,倒是激灵灵翘起
在那里。虽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她也不肯大动
折腾了弘昼身子,只勉强自家挪动玉方小臀,将那条绸裤也已经从少女臀股、两
条长腿上褪了下来。那十根脚趾可爱玲珑,玉腿精巧修长也就罢了。只那下体却
是穿一条三指来宽的粉绿色小内裤,竟是遮得严严实实,勾一方肉鼓鼓的三角来,
饱满殷实,香羞娇俏,只隐隐约约有一条小缝开口在当中。越是这等家常贴身小
衣裤,竟是越发酥软诱人、风月情浓。
只是弘昼命她乃是「一根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那平儿纵然再羞再
耻,不敢去看弘昼,也只得在自己细颈子旁将绸缎的桃花绑结松了,要褪下那粉
绿白色小肚兜,露出天然奶儿来;更要就着臀线松出内裤,露出女儿家那方桃源
耻地来;无论弘昼用与不用,奸与不奸,自家多少柔情玉胴,花样羞色,都不过
是人偶尔赏玩一二之处罢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岐黄奥义通玄妙
依旧难得需黄金
纵然有钱难买命
须知无药可医贫
且慰玉人诊离乱
偏用富贵养徽缨
留得温柔添春秋
只待王孙一朝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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