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
怎么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奸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
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
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挺着求奸求辱,也是不礼数的。
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
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
悦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
「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子如意?」想想这等羞臊,
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
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
如此,我何不管子如何想来,动上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
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
紧处献给了子,我便算是个「随意奸玩的奴儿」,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
笑而过了。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
人处,其实却是子不欢喜,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
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怜这平
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要如此
不堪,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
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
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一时,居然咬了
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
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
臀胯。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
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
桃源蜜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
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
做些什么。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
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 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
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龟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
褶皱……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
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奸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
人欢愉。
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
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
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
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
有什么,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
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奸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
自辱,却又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
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
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 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
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
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
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
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
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
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
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
成人……呜呜……求子责罚……求子凌辱……求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
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 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
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么……你的手儿、
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奸的……别怕……放松些个
……」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
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
条缝儿挤压进去……个口子,将龟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
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
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
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
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
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
不知分寸了……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
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来的,此刻好不 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
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
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着在这刻尽数献上,
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为天,
奴为地,身换一辱,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
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
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
肉美径,严丝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 扭曲一般,竟是上
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人奸淫,内里
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
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
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
你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
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
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
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
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
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
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
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
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
不起, 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子……您下头虽打理了…
…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么着靠着子,没得搅扰了子午觉……要不您先躺
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
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
其实也快活的。凤 丫头,情 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
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莫说 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
头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只
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个『得陇望蜀』的 妄想心,饶了性命,想贞
操,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居然
又想起其他男人来……若是 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
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
若是只想这你那二奶奶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子欢喜不欢喜,其实
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
道:「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
了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儿,只道你说便是了。
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子是为那秦氏贱人伤心。她作践自己,若
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性奴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论情,
就是子的话,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情……只是
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头,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人奸弄了……」
「哦?」
「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奶奶,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
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日里一个大家媳妇儿,略有些颜
色,因缘巧,给子
..
受用过身子罢了,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
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人……奸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
太残了;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
子您的性奴私通,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 园子里女孩子们,
其实都沾亲带故的,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
那情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头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
外头还有朝廷,还有世人,还有您的门人,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
又是何苦? 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
见一半的,也倒罢了。」
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
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鬟酥枕暖玉怀
云鬓温榻摩脂台
云雨巫山凭谁去
寒香神女 入梦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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