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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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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玲珑豆蔻俏羞声,得意荒唐且临童榻

却说那宝琴听得弘昼呼唤,一团霜形雪影从那庵外梅坡上赶下来,摘了兜帽,

堪堪便要跪拜问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弘昼见地上残雪泥泞,她童稚小躯裹着一身粉彩锦绣煞是惹

人疼惜,竟不忍玷污了这难得凫裘娇儿,一时想都没想,倒忙得亲自伸出两只手

掌,一边一侧抬着她裘衣下两条粉臂,将她幼小身子就托了起来。

这等举动,虽不至于温香软玉满怀抱,却也十分亲昵,于奴礼数上,又未

免过甚体贴,漫说身后鹂儿、鹑儿两个小丫鬟,便是宝钗在侧,亦是瞧得心下自

有一分酸楚慌乱,几乎便要忍不住开口劝谏。只弘昼倒未察觉,闻得宝琴身上蹭

得一股子新梅沁香,只是抬着她身子,倒拖进了三分,细细瞧这女孩儿身段眉眼。

但见这薛家小 丫头宝琴,依着其时风俗不到 年纪头上便不用钗环,只用连珠

绞丝束着两个小髻球,一股子童稚可爱;一对剪水杏瞳亮黑如星,两弯淡描柳眉

绵柔似月;小脸蛋并脖领那裸出肌肤娇质粉嫩之处,在漫天雪色中竟也是不让琉

璃。只是冬日里冷寒,摧的她嫩腮上点点潮红,生气盎然间也有些孩童情趣,分

外玲珑可爱,简直如同个雪娃娃一般……若论姿容娇媚、五官精致、那一等小女

儿家风流,竟是不在钗黛之下;只到底 年纪尚小,身量未足,处处点点,分分寸

寸,自有那一等幼蕊新芽之含苞欲放、别样稚嫩之滋味。其眉眼口鼻细看来,倒

果然相似几分宝钗;唯她小腮帮儿鼓鼓,下巴颏儿圆圆,粉鼻头儿粉腻,一对樱

桃小唇嘟起来半分,那一份丰腴娇憨、珠圆玉润,倒好似还比宝钗胜上三分。竟

也不知是天然如此,还是小女孩家肉感尚未褪尽,倒让人瞧着便是可亲可爱,只

想拧玩上两下才罢。

再往下看,一身衬着雪光的凫裘,包裹在她娇小身子上,倒也有几分华贵从

容、美艳绝伦。那野鸭子毛织就的料子细洁酥亮,衬着冬日下雪色,竟是闪着一

团光晕裹着她小小人儿,混不似人间品格……更有一等,她脖领处虽用两根绒带

扎着,却隐隐可以瞧见她里头一身小女孩家才穿的嫩粉色衣裙,却在领口处微微

作低;此刻偷眼看去,竟有一番雪腻粉莲秀色……以她 年纪,本来哪里该有奶儿

风流规模,哪知此刻瞧着,竟好似在那粉裙里也顶起两道颇为圆润的奶包乳线来

……真也不知是自己瞧误了,还是这小 尤物,天然自比她人先有三分妖娆美色、

玲珑体态。

只这一瞥裘内初春之色,弘昼已是心下荡漾,不由又奇又喜,暗赞这宝琴好

颜色也就罢了,竟还有一等说不清的风流滋味。竟一时瞧着自有八、九岁幼女儿

家之稚嫩未成之灵韵,一时瞧着亦有那十七、八岁女儿家最妩媚之姿态……当真

是个说不透滋味、品不尽玲珑的极品 尤物。

他自持身份,即是赏赞又何须顾忌,竟是毫不掩饰,有心捉狭,竟直愣愣在

宝琴的额头亲了一口,将个小女孩亲得面红耳赤。他却笑道:「你该是薛家的小

琴 丫头……倒真跟个雪娃娃似的。几岁了?」

那宝琴被弘昼托着身子,跪不得亦起不来,又被弘昼在额头亲了一口,其实

正是她此生头一和男子肌肤相亲。她 年纪小不知风月,却也觉着五内里一股古

怪滋味,连腿肚儿都软了,听弘昼问话,却是羞涩一笑,低眉顺眼,奶声奶气

道:「子,宝琴十三岁了……过了后儿,便是……十四岁了。」

弘昼见她说羞也不尽羞,自有一股子童真烂漫,声气鼓鼓之间,倒也是胆壮,

更是心下暗暗称奇:「这妮子倒真是难得。论模样、眉眼、音色、身子、胸乳

……竟都有那一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奇趣。若说是小女孩儿,却又妩媚玲珑似是

春蕊欲绽;若说是姑娘家了,却到底还是个小娃娃似的稚嫩……这等好滋味,也

只有这等好 年纪才见得真切。若不是入园为奴,真要等到十六、七岁上嫁人,虽

也是美人儿含春,却到底少了人品赏如今这番绝色初春滋味了。」

他想到这节,竟是一时捉狭,伸手过去,裹着那裘裙,便在宝琴的粉臀上狠

狠捏了一把,别无他意,只是有心品品她的小臀,究竟是少女滋味多一些个还是

幼童滋味多一个些个。待到触手之间,却到底是个娇小一掌可握的小肉包,只是

翘鼓鼓的可爱,捏上去颇为紧弹,到底是个小女孩子……他即得意,又是揉一揉

宝琴的臀儿,另一只手已是抬起她的圆溜溜的下颚,有心捉狭,要调戏捉弄她,

竟笑道:「是你宝姐姐带你子来这里赏雪……瞧见你采梅好颜色,你宝姐姐竟

也不疼你,倒劝本王赏用你身子……你可懂什么是用你身子?你说,子用你身

子可好不好?」

不提宝琴,那身侧宝钗,哪成想自己子会如此开口直抒胸臆,顿时倒如同

被雷击霜浇一般呆住了,但觉肺腑里那一股子羞耻难当悲哀凌辱,恨不得立时死

去。她也知弘昼是有心调玩,岂非正是动了兴致,又岂非是今儿自己本意,虽咬

着下唇强忍心头耻苦,到底身子一阵战栗,两股委屈耻泪,已是顺着雪颊淌落。

原来这宝钗入园已久,虽天性温厚雍容,若论心思缜密、慧眼锦怀、玲珑剔

透,却是园中头一份的,每每周全自己 之外,也周全他人。以她教养德行,既已

失身弘昼,便惜福知命,满心里只愿尽性奴之德行本分,用身子凌辱换取人片

刻欢愉罢了。她即无可卿之媚,又 不同凤姐权理园中俗务,却胜在博学聪慧,也

常常熬着羞恼,督促自己,于那 古今传记中瞧些个风流故事,揣度弘昼喜好好侍

奉。只一层上,她到底也不过是十六七岁小女儿家,虽已失身被奸遭辱,于那性

事上早已经行过本来此生不会遭行之云雨摧残,只是到底心性依旧纯洁羞涩,若

要她如何刻意魅惑弘昼,却也实在做不来……又思及自己这子兴趣,不过是在

「辱」「羞」「耻」「驯」等滋味上头,自己便也不刻意迎,也不般躲闪,

只是取「顺其自然」四字真谛。若弘昼来了,她自有一番温驯,要奸则奸,要辱

则辱,自己当泣则泣,嘤咛呜咽,顺着自己本心来,反而是妥当,亦常得弘昼欢

喜,也算自己一片奴意尽心了。

至于园中可卿、凤姐暗地里各成体系,明争暗斗,这宝钗自是洞若观火,虽

她自忖自己母亲乃是凤姐姑母之嫡亲姊妹,论起来自己亦和凤姐亲厚,却只是依

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园中之事,处处小心周全妥善,藏慧受拙,一问摇头三不

知。

只她除了自己 之外,尚有一个母亲薛姨妈,一个昔日里的妾嫂香菱,一个堂

妹宝琴,总更要照拂挂念,联结声气。她是个何等玲珑心肝之人,早已经瞧破其

中三味,女儿家在 园子里,遭弘昼奸玩,那是本分,人所周知,再怎么凌辱奸玩

也不过如此;但如何能当真打动弘昼,盼他奸了一次能再奸一次,辱了一能再

辱一,各用风流挽留子心意才是要紧;否则,凭你有天香国色、玉骨冰肌,

以园中风流,花无日红,一时奸完了……忘却了,也是有的。

她亦是度量自己这堂妹宝琴,虽是 年纪尚幼,但天姿玲珑、娇媚可人,在那

稻香村读书几个女孩子中还算略略年长的,若再过几年,作养风流、调理性情、

温润肌骨,倒也不怕弘昼不喜欢,只是若说有十分把握能得弘昼长久宠眷,却也

不敢说。她虽娴雅不好打听壁角,只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自然有丫鬟宫女最

爱传园中风流闲话,也隐隐听闻当日弘昼在稻香村里也曾赏玩李琦、李玟姊妹几

番风流,却到底不曾奸破这一对双胞小女儿家身子

;何况那日惜春自荐顾恩殿,

裸跪献图,又陪侍了弘昼一夜,迎春姊妹也因此得弘昼宽宥,园中其实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

;她却又听惜春跪告迎春时道,子弘昼明明淫得她小身子颇为尽兴、

却到底还是饶了她童贞初红,只将她身子淫玩搓弄凌辱享用,未曾行那奸辱正礼

……迎春惜春姊妹一个木讷一个年幼,也羞于多想,只这宝钗通达人情、又知世

故、又晓文章,思来想去,已略知其中缘故。便知弘昼心意,其实颇喜这等幼女

天胴、娇小青涩、嫩芽新蕊之滋味,却怕她们小小 年纪实在经受不起,只怕荼毒

戕害了,有心要李纨教养德行、鼓舞才艺,要养到其时女儿家及笄可嫁之时方尽

兴奸辱淫玩,说起来也是一分善心体贴。

其实若论其时之风俗,那诗书礼仪之家、钟鼎闺秀之门的女儿家,十五岁上

盘发髻、去纱花、插钗簪,意为成年「可嫁」,才有媒人说亲道喜,真的嫁人,

十六、七岁亦常有,十八、九岁亦常有,真的父母舍不得的,拖到二十岁上便是

难得了。但是那丫鬟小娘、陪房伶人、及至市面上采买来的性奴侍婢,人要奸

玩逞欲,那是说不得几岁的……莫说不到十五岁,便是只要身子略略长成,初潮

小红之时,子老爷 一时兴起,说声要奸,按到也就奸了,真奸到受不得疯了死

了,却也是命数使然。至于如今情形,弘昼贵为天家皇子,自己等其实细论起来,

不过是罪余性奴,此生唯一意义,便是为人一时之欢, 年纪一道是说不得的。

她思来想去,虽不敢想透了,却隐隐有一等羞念:子弘昼既喜欢,却又怜惜,

自己这小妹,若能在头尖头新芽嫩蕊将放未放之时,做园中几个小女儿家里头,

头一个真正侍奉了子的,那等幼龄开苞、新蕊折枝之苦痛羞耻、生死难许,只

怕将来能多得几分弘昼垂怜也未可知。只这到底要以宝琴遭云雨摧残为憾,到底

也未得什么好的机会。

却有那日弘昼在怡红院里淫玩黛玉,出来时偶尔瞧见宝琴,一时心动神色,

却也落入她眼里,便以为到底是小妹颜色该成,她又顾念弘昼几日里「不快郁闷」,

今儿是有心带弘昼来拢翠庵「巧遇」宝琴。一则是挂念弘昼这几日心中不喜欢,

有心要劝谏安慰;一则也是典雅用心,要妆点一番天然绝色,自然是为了妹子园

中前程。

只是此时此刻,弘昼刻意刺她一句调玩,她那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

羞惭悲耻念头一股脑儿涌上来:自己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门闺秀,自

小儿便是冰雪玲珑、玉人堪怜,长辈们喜欢宠爱的紧,叔父更是时时说笑「断断

舍不得嫁人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童真烂漫、雪腻稚香,

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个「风雅赏雪」为名,用尽了

心机,不过是「求子一奸」要摧残她胴体、凌辱她幼躯、毁她贞洁、辱她灵秀,

可叹她 年纪如此幼小,万一真被子奸坏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耻、悲齐

上心头,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昼不快摧残,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

遭奸受辱,献贞失身,又不得弘昼喜欢,却不是万般皆空了……饶她聪慧娴雅、

知书达理、体贴温柔,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掩一掩自己心头的伤苦,到

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哪知那宝琴,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说得满面臊红,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

气,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由得弘昼摸玩,口中居然也能整

理出话儿来,羞耻之间,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子的话。琴儿虽小

……也知道一点儿什么是『给子用身子』,却不敢说好不好……」

弘昼见她如此,也是好笑,侧旁一瞧,已见宝钗颜色,他只是随性而为,不

想倒刺了宝钗的心,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便性假装没瞧见;却将宝琴的

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架着搂着,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却

只作没事人一般,轻轻迈开步子,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那宝琴自然

跟个小宠似的由得他搂着,托着小臀儿前行。这一辗转,自然而然,倒成了是宝

琴在陪他散步,反而是宝钗自然退了两步,如此一来一去,宝钗本来便是个伶俐

豁达人,也知弘昼只是随口调笑,更是人本分,也就略略减了悲戚。那鹂儿、

鹑儿两个小丫鬟,再不懂事,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早看宝钗眼色,退到更

后头,自然有再十几步外鸳鸯、金钏儿等人叫了去。

那弘昼托着宝琴的身子,手搭在她小臀儿外头那层裹裘上,触手间自然是一

片酥滑,却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肉里掐进去摸玩,仿佛是在丈量这小娘儿小臀

之分寸曲线一般,一般沿着那梅林向西顺着一排顶着残雪的草篱走着,口中已是

胡天胡地,顺着适才的话头,和她调笑:「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

道……怎么个『知道一点儿』法?」

那宝琴脸蛋儿早已臊得飞红,自己适才其实也是小孩子家胡乱话。她虽年

幼,也听出来弘昼只是和自己调笑取乐,只是弘昼既问,自己便没个不答的道理,

歪着小脑袋,咬着玉糯小唇,刮着平日里所习所知,竟是奶声奶气勉强答道:

「琴儿 年纪虽小,也知大礼的。知道自己是……是……是……子性奴 玩物,

该……该学习些这等事。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

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嫩童真些,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

摧残稚嫩之意,我们也耻辱些,子也快活些。所以才有个『只知道一点儿』

……」

弘昼一笑,听她口吻也是可爱,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头,倒也难为

李纨等人一番替自己教养幼奴用心良苦。才要胡乱追问一句,却听宝琴被自己手

上摸玩她小嫩臀儿,到底羞涩耻辱,已是腰眼都酥软了,却还在温润呢喃,声音

亦是越来越轻,只软软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子问起,我才只

知道一点儿……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女孩子……性奴侍女……给子

『用身子』,大约便是……便是……脱了……衣裳,和子睡在一处,给子亲

亲身子什么的……」她越说,声音越轻,脚下步伐越乱,身子越是柔软,小脸蛋

儿涨得通红,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此刻更是滚红裂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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