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身雾淞
字数:242
番外:凄惨宁静夜
註明:番外本质上与正文关系不大,不影响剧情,但是如果大家把这一章当
作是正文也行,就当是宁仙子转变性格的一个点,但是强加进去必然有些突兀,
所以也不用较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番外正文:与高酋分开,宁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开的店铺本就不
多,高酋顺着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紧。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大,是从左侧院落里传出的声音,然而值
得宁雨昔注意的是,这声音她听到过,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听到的。
院墙不高,比之城墙不过就是个小砖块,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上面,声音是
在一间小屋里传出来的,两个人,气息声也是两个人。
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想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京城中的一些事情,
能听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体是什么宁雨昔也不愿意去官,飞身落下整站
在门口,也不客气,手掌轻推并未推动,直接运功将门闩震断。
一切发生的太快,门扉应力而开,被当作暗器的门闩借着内力向屋内飞去,
防止有人在门口偷袭。门口并没有人,只有一阵粉末迎面洒来,宁雨昔赶忙闭气
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着身份是採花大盗,暗着他还是青楼里人尽皆知的『花药师黄化』,
去过青楼的男人都喜欢带上点黄药师的小药丸,毕竟花了钱,乐子要玩够了才够
本。
上一次宁安二人被他洒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点就行,权作
药引,潜伏在体内,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这一次,宁雨昔进屋粘上的粉末就
是让她踏入 深渊的的钥匙。
进到五屋中,宁雨昔看到屋中两人,并不太慌张。一个个头不高,有些黑瘦
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军的头领。另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
速之客,他站在后面。
宁雨昔这一次怎么也不会让他二人跑掉,扬手就是一颗飞针,匪首竟不躲不
避迎着寒光而来。微小的偏差使得宁雨昔的飞针并没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
着剧痛,有硬接住宁雨昔的第二枚银针。
这番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白净男人在后面看准时机沖窗户奔去,企图破窗而
逃,宁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时打出了第二枚银针。
身中两针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上身,喘着粗气,剧烈的疼
痛让他满头大汗。
宁雨昔赶在白净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剑放在了高酋那里,两枚银
针都已经打出,可宁雨昔一点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净的男人看到宁雨昔挡在窗前,身形前冲来不及停住,整个人奔着宁雨昔
的胸口撞去。「下流。」宁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内力震得后
仰着飞了出去。『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宁雨昔往白净男人走去,只要点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阶下囚了。刚迈
出两步,身左侧的匪首竟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宁雨昔更不客气,
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匪首闷哼一声,在地上打着滚,轱辘到了一边。
再会身,那白净男人竟不在地上,宁雨昔皱着眉向右边看去,那边 一个人影
都没有。房樑上也没有动静,过头想着先抓一个是一个,突然听到异响,本能
的向后飞去。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
自己可能要吃亏。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
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
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翻
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有人
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
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愁得是宁雨昔自己内力受阻,门闩威力大减,
而且也没利用好门闩的断面。
白净男揉着脸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宁雨昔「臭婊子,差点弄花了大爷的脸,等
我抓到你的。」
宁雨昔刚刚站起来还有些力气,正盘算着脱身之策,竟发觉自己脑袋晕沉沉
的,身上力气也越来越小。想着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经没了力气。突然
间的绝境让宁雨昔浑身上下一阵冰冷。
白净男看着一点点软下去的宁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嘶臭婊子。」他来到已经靠墙坐起来的张君如身前。「你怎么样?」
「疼死我了,嘶这女的真狠啊!」张君如低头看着身上的两根银针。
「一会儿必须拿着娘们泄泄火,戳蓝戳烂她。」
「咬住了,忍着点。」往他嘴里塞了块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料,打眼鼠运着力
将两根银针取了出来。张君如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你那么多的葯就没有能止疼的?」张君如坐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给你用了你还怎么享受她?」说着沖已经倒在地上昏迷
过去的宁雨昔扬了扬下巴。
「也对。」张君如也不起来就在那里揉着被银针刺过的地方。「你先来,我
好好歇歇的。」
「要歇着,怎能没有美景。」打眼鼠走到离宁雨昔两步距离远的地方站住,,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头对准地上的宁雨昔,手指按在
另一头『噗』的一声一股迷烟径直打在了宁雨昔的头部。看着她在迷雾中匀称的
呼吸着,打眼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成了,一会儿有的玩了。张哥这小辣椒可
是标緻的紧啊!咱俩有福了。」
「是吗?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张君如好奇的张望着,他可没有打
眼鼠那两下子。
「没看清?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说着过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
然后点了跟蜡烛。
感觉屋外的人,应该已经药效完全发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宁雨昔的身边摇晃
了几下,宁雨昔任何反应都没有。将宁雨昔抱进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颗药丸
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
「张兄,你想她醒着玩,还是这么玩?」
「当然是醒着玩了。」张君如赶紧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宁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着一股英气,阖着眼帘上长
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点白色的药粉,一抹红润的小嘴让人浮想联翩,眉宇间有一
丝妇人独有的气质。
打眼鼠看着愣神的张君如,暗自笑着,伸手到宁雨昔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
张君如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宁雨昔的衣裙、亵衣、底裤脱了下来,
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样没见的小裤。
「怎么样?你这罪没白遭吧?」
原来,张君如这几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办法,打眼鼠却劝他留下来,帮自己
抓宁雨昔,当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两个女的武功极高,我的六个手下一起才把她们揽住,咱俩怎么抓?」
张君如很是担心到。
「用药。」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种药物。「那天她俩已经中
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皮肤上一点点就行了。」
「哪又能怎么样?你刚说的单中了捆仙散也没什么用吗?」
「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让她们沾上这捆仙散的药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么讲?」张君如好奇的问到。
「哼!两者药性相剋,普通人就会发烧发热,弄不好几天就一命呜呼。而练
有内力之人沾上后,内力会动的去消解它的药性,致使内力发挥不出来。」打
眼鼠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竹筒。
有了这个张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边商量着用张君如做诱饵,如何将
人引导这来。因为要躲开大量的兵丁,所以计划几次修改二人都不满意。
说着说着天就已经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着窗户上破损的小孔看着外面,
两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张君如似乎很愿意谈他在京城的经
历,打眼鼠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的应答一句,一边扫一眼窗外。
无意间正好看到宁雨昔飞身上墙,赶紧抬手示意张君如噤声,提醒他外面有
人后接着说道「京城可不是做买卖的好地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用上早前给
他的药粉。
听到宁雨昔来到门前打眼鼠赶紧后退到里面,按照他们事先安排的那样,用
张君如做饵,让抓他的人对打眼鼠掉以轻心,然后拖时间,等待药物发作。
就是这样一个複杂又简单的计划,阴差阳错的竟然成功了。
「没白遭,哈哈,这奶子真软啊!」张君如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搓
起来。「这衣服好奇怪啊!单单裹着这两块肉。」
「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金陵萧家卖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
反正挺奇怪的名字。这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叫『内裤』?之类的名字。」打眼鼠好
奇的在内裤上摸着。
「这么穿着,看起来好骚啊!」张君如已经扒开了一边的胸罩,肉贴肉的抓
着宁雨昔的丰乳。
「骚?哼哼,她可骚的很啊!」打眼鼠顺手将宁雨昔的内裤褪到膝盖上。
「看看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张君如伸手到宁雨昔的小腹下那一从草丛上摸着。
「这里被修剪过,而且才长出来不久,看着凌乱实际是好久没有修剪了的原
因。」说完打眼鼠分开宁雨昔的双腿。「看,这里可还湿着呢!」
张君如探头过去,看着打眼鼠两指并拢在宁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
出时上面竟水渍般般,并且有着很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说这小娘们刚
从她爷们的床上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爷们,来老子的霉头。」张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宁雨
昔的阴毛,昏睡中的宁雨昔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给她吃什么了?不是说不能用
内力吗?怎么跟死了似的?」
「一点迷药而已,比刚刚的迷烟药效要强很多,一会儿再给她吃一颗媚娇
」说着看着张君如两个人相视一笑。
媚娇是打眼鼠专门配置给昏迷的女人吃的,让她对男人的动作有足够的反
应,毕竟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来也不会很爽。
「张兄先来?」打眼鼠坐到椅子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嘿嘿,毕竟是三兄抓住的人。」张君如嘴上说着,
手却没离开宁雨昔的丰乳半分。
「诶,自己家兄这么说就 外道了。况且张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这脸还有
些疼,张兄就不要推辞了。」打眼鼠揉着被打肿的地方「话说来,这娘们今天
被咱俩抓了,等玩够了就废了她的功夫,卖到小窑子里,让贩夫走卒也尝尝鲜。」
张君如看着昏迷的宁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囚
做禁脔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应付到「对对对。到时候让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
客气了。」
「给。」看着张君如急不可耐的样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刚才疼得要死要活,
这一会儿美肉当前就把伤病忘在脑后了。
接过打眼鼠扔过来的一个纸包,看着他「这是媚娇?」
「是,里面的小药丸就是,给她服下就行了,药粉是给你的。」
张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给的药粉,一是男人面子的问题,再一个他二人毕竟认
识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会儿再说。」
拿过杯子到了点茶水,扶起宁雨昔掰开她的小嘴,用茶水将药丸送入,粗手
粗脚的把宁雨昔还给呛到了,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葯送没送下去,张君如不尴
不尬的把宁雨昔放倒,将杯子送桌上,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看
着胸前的两个红点。「小娘们,一会儿给你扎一针狠的。」
张君如坚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骑到宁雨昔的身上,
张君如用淫棍在宁雨昔的大腿上蹭着,双手抓着一对乳房揉搓着,不时的用指尖
挑拨着乳尖。「三兄,这葯什么时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起效,毕竟她中了迷药起效要慢很多。」
张君如点点头,然后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身上,个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张君如
趴在雪白高挑的宁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着只苍蝇。张君如在宁雨昔
的鹅颈上舔着,张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
吮了起来。
身下的玉人没有什么反应,张君如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骑
坐在宁雨昔的胸口,将短粗的肉棒插进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缚力,在滑嫩的乳
肉上摩擦着。
「哈哈,张兄倒是会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鲜。
「这小娘们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张君如说着大
手用力的抓紧另一边的乳房。「看这对奶子那大屁股,想来也是个好生养的货。」
「张兄有意收了她?」
「实不相瞒也确有此意,但三兄是要报仇的,我这」插弄了一会儿乳
肉,张君如又重新趴下,轮番在两个乳头上吸着,似乎要吸出点东西来。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调教一番就送给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着
宁雨昔粉嫩的皮肤下已经泛起些许的潮红,满意的笑着。
「那就说定了。」张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头赶紧答应到。
「嗯~ 」打眼鼠正在宁雨昔的身上忙活着,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以及一些悉悉的小动静,突然一声轻哼,两人都是一愣。
张君如轻柔的在一个乳房上揉着,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动一动的呼吸着,似乎
有微弱的呻吟声在她的喉间荡。
「小娘们舒服吗?」张君如右手摸着宁雨昔泛红的脸颊,左手手指捻起一颗
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声痛吟。
「哼。该是你好好伺候大爷的时候了。」来到宁雨昔的下身处,将她的腿上
的裤头拽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淫棍找准位
置后直接插了进去。
「哟,挺紧啊!」那里本就湿滑,男人轻轻松松的整根没入。抓着宁雨昔的
蜂腰张君如快速的挺动着,短粗的阳具在宁雨昔的甬道中来行进着,男人如获
至宝般美美的抽插着。
张君如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几次,就改挺送为顶刺,
专挑宁雨昔穴口那处痒筋。
「嗯~ 嗯~ 嗯~ 」随着男人的顶挺,宁仙子头一次放声娇吟,哪怕是林三也
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两个男人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血脉喷张,张君如在花谷中顶挺着发泄着欲
火,打眼鼠眯着眼看着宁雨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动着,一对奶
子荡漾着一阵阵乳波,下身坚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张兄,换我尝尝可好?」打眼鼠站起来,走到床前。罩着一颗奶子,感受
着她独有的柔美。
「当然。」又深挺了两下,张君如将阳具抽了出来,上面涂了一层白色的浆
液。
打眼鼠看他下来了,也不脱衣服,解开腰带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这是多年
的习惯,毕竟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样白净、细长,龟头不大圆圆的,棒身微微上翘。
他直接将宁雨昔拉到床边,让她趴下,将她双腿分开,活像个白嫩的大青蛙。试
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垫着他挺送的时候也不怕被床沿
硌到了。
肉棒再次来到穴口,两片大阴唇上的白浆似乎在告诉来访者,『屋里面』已
经春潮泛滥了。打眼鼠把着女人分开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的刺了进去,直到整
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进,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头,没
有发出声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极品的花穴,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遇上过一次,那时年
轻的他不过两三个来就草草收场。如此紧緻的甬道,让他有种被千万只 小手紧
紧攥住的感觉,从入口到深处无一处不是紧密的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深入时,
被一层层肉褶抚刷的感觉当真爽极了。那滑腻的花心子,一遇到龟头就整个包裹
上来,打眼鼠不敢贪恋,调整着进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这么泄掉。
「怎么样?够味够骚吧?」张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
在宁雨昔的身下抓着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压迫感。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弄醒了玩着更爽。」
宁雨昔的下身已经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
被紧实的穴口从肉棒上挂了下来,积攒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