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刚在迎春院门前停下,就有一个管事打扮的后生迎了上来:「可是苏家两位 公子来了?」
苏明轩很少乘坐轿子还不习惯,不等轿子放稳就跳了下来对迎上来的后生道:「我大哥因故不能前来,只有我一人过来赴宴。」
「请苏 公子随小的进去,几位爷都已经到了。」后生做了请的姿势,走在前面带路。
苏明轩带着苏忠和苏义跟在后面,苏明轩常听别人说起青楼,却一直不得入内一观,今日进了这迎春院,却大失所望。头问两位护卫:「忠叔义叔,这迎春院看起来不怎么样啊?地方不甚宽敞,装饰也有些陈旧了,人也没几个。」
「少爷,这长州城裡的青楼就数迎春院最大了,虽然这栋阁楼年头久远有些旧了,但是这裡的姑娘却嫩的很。」
「少爷,这长州城的青楼当然没办法和金陵城的相比。」
没说几句话,就来到了那间最大的正房前,苏明轩迳自走了进去。
宽敞的房间裡铺了厚厚的地毯,五隻小桉几呈弧形摆放,空出了由屋内垂帘到屋子中央的大片地方,已经有四人落座于两边,恰好空出中间的位。这四人,除了钱有德 年纪大些,方家三兄皆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几人见苏明轩走进来,纷纷起来,又是作揖,又是行礼,口中称呼亦是各异:「明轩老。」「苏 公子。」「苏家二哥。」「明轩哥哥。」
苏明轩礼道:「我们几位兄相识已久,何必生分。大家也清楚我苏家的规矩,我哥哥明杰却是无法前来了,倒是明轩对不起诸位。」
「我们早就知道明杰来不了,你瞧,连他的桌位都没有准备。」钱有德笑的甚是猥琐,和平日裡在府衙的样子大相迳庭。然后他朝着一旁的侍女吆喝道:「我们兄已经到齐了,快些端上酒菜。」
很快,一群侍女托着盘子鱼贯而入,给每张小桉几摆上几样精緻的小菜和一小壶美酒,而后依次离开。屏风后面响起奏乐,接着六个身穿华丽裙衫的舞姬从垂帘分成两列,环形而入在各桌前行了万福礼,皆是二十上下,身姿妖娆,容貌还算清秀。然后做小碎步在中央聚拢成花形,跳起舞来。
这般场面,苏明轩在家中也常见到,自然没多大乐趣,倒是钱有德和方家三兄看得颇为沉醉。但是只过一了一小会儿,苏明轩的呼吸也炽热起来。中间的舞姬随着乐声,舞动幅度逐渐大了起来,那裙摆飞舞起来,十来条白花花的玉腿让人迷醉。可惜,后面再没有出现更大的诱惑。
舞蹈结束,六个舞姬并未离开,而是来到了诸人身边。苏明轩坐于位自然是被两位舞姬伺候,一左一右搂住了他的胳膊。左边的舞姬俯身进苏明轩怀中,抬起秀脸张开小嘴,苏明轩正好可以看见她胸前半掩的白腻和通红小嘴裡打转儿的香舌,右边的舞姬端起酒壶向小嘴儿倒上一汪儿清酒,那舞姬并未喝下,而是轻轻含住起身送往苏明轩嘴中,苏明轩一把含住那红唇,将美人儿口中的酒液吸允吞下,只觉得香甜甘洌,却不知是美人的嘴更香还是那酒更香。
苏明轩痛吻了那献酒的舞姬一番,将她吻的瘫软在怀中,然后抽出左手抱住她问道:「不知两位美人儿叫什么名字?」
右边的舞姬答道:「 奴家叫云儿。」怀中的舞姬红着脸:「 奴家叫香香」
「怪不得刚才的酒那么香甜。」苏明轩调笑了一句,双手开始在美人儿身上乱摸起来。
这花酒喝到酉正之时,钱有德把持不住,先行告退,抱着怀中的舞姬去了卧房,不多时裡面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方家三兄受了影响,亦是抱了美人告退。
这花酒喝的苏明轩有颇些鬱闷,怀中的两位舞姬实在比不上陈紫玉和苏樱雪那般美艳,连番逗弄却生不起多少慾火,这四人纷纷告退去享受 鱼水之欢,苏明轩正好可以脱身。
洁白的月光穿过清澈透明的天空照射下来,给夜晚的苏府披上一层轻纱,内宅的庭院裡,无论假山池水还是绿树繁花都如同 白玉凋铸,带着朦胧的色泽。
苏明轩从迎春院来后,正要穿过庭院的长廊翠竹园,无意中看见那静谧的庭院中隐隐约约似有人影。他顿时起了疑心,从长廊岔路向庭院走去。
玲珑嶙峋的假山旁有一个娥娜翩跹的少女,月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和那皎洁 月色融为一体,犹如姑射神人。
「樱雪,这么晚了,你怎么 一个人在这裡。」苏明轩走近了看到是苏樱雪独自一人在那裡,有些疑惑。
「我......我觉得屋裡有点热,想要出来乘凉。」苏樱雪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
「你要乘凉,为何不坐到凉亭下面,站在假山这裡干什么。」苏明轩察觉出了苏樱雪言语中的异常,追问道。
「这裡......这裡有月光,比凉亭那裡亮堂。」
苏明轩愈加怀疑起来,仔细打量了苏樱雪几眼,发现那张美若天仙的俏脸有些苍白,追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了吗?」
「没有,我没有。」苏樱雪连连摆手。
「是不是爹说了你什么?或者是大娘吵你了?」苏明轩想起下午他和苏越的谈话,便朝着这方面怀疑起来,却也让他自己有些心虚。
苏樱雪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笑意道:「没有......就是你刚才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你这般胆小为何不让巧儿陪你出来。」苏明轩心虚下午和苏越的那番对话,暗自琢磨若是苏樱雪问起来该如何答。
「巧儿劳累一天早就睡着了,我不想吵醒她,就独自过来了。」苏樱雪脸色有些好转,言语也顺畅了许多。
「你若是害怕的话,那我陪你一会儿吧!」苏明轩说出这话时也有些不自然。
苏樱雪脑子这时渐渐清醒过来,冷冷的反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 一个人跑出来?不让紫玉陪着你?」
「我才从外面吃过酒宴来。」苏明轩虽然觉得今天晚上苏樱雪的表现和白天差别很大,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难题,就不愿再做深究,只希望能顺利脱身去。
苏樱雪这时才闻到苏明轩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头厌恶地道:「你身上的酒气怎么这么重!快去洗了澡休息吧!臭烘烘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你也早点去休息。」苏明轩如蒙大赦,头也不的匆匆朝自己院子赶去。
苏明轩却不知道,见到他离开,苏樱雪亦是如蒙大赦般长鬆了一口气。
待苏明轩的背影彻底消失,苏樱雪四下张望一番,鑽进了假山的凹洞裡。裡面一个男子张开双手将她揽进怀中,低声道:「 雪儿真是聪明,不非吹灰之力就把苏明轩那小子赶走了。刚才他过来,可是把我吓得半死。」若是苏明轩在这裡,光凭声音就能认出是李兴文。
从静溪庵来,苏樱雪心中一直摇摆不定。到了晚上和李兴文约好的幽会时间,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如约而至。
苏樱雪面色带着红晕,声音虽低但是娇媚不减:「刚才也把我吓坏了,谁知道他这么晚了还会出来。还好他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脚步不稳,让我们隔了老远就发现。」
李兴文双手伸到苏樱雪胸前隔着衣衫揉弄那对儿酥胸,胯下的阳具再度高举顶在她的玉臀上:「樱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亲热。总在这庭院裡幽会也不是办法,若是哪一天被人发现,我就完了。」
苏樱雪转过身来,送上香唇安慰失落的李兴文。
过了半晌,两人分开唇舌,李兴文抚摸着那身娇躯,脸庞厮磨着那清香柔顺的秀髮,用低沉的声音道:「樱雪,我让我娘向你娘提亲,你说好吗?」
苏樱雪被李兴文的话吓了一跳,急忙道:「不要,你千万不要让李姨娘向我娘提亲。」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李兴文激动地大力捏住苏樱雪的酥胸,捏得她生疼。
「你捏疼我了。」苏樱雪带着哭腔哀声道。
「樱雪,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怪你。」苏樱雪的情绪也有些低落,「是樱雪不对在先。我娘亲想......想让我嫁给......给明轩。」
李兴文大惊失色道:「什么?那你同意了吗?」
苏樱雪幽幽地道:「我同 不同意又能如何?」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苏樱雪想了想,鼓足了勇气道:「我们私奔吧!我们跑到远远的没人知道的地方,然后隐居一辈子。」
「我们能跑到哪裡去?我们恐怕跑不出这长州地界就会被抓来。」李兴文的反对出奇的激烈,「若是被抓来,你是苏家高贵的小姐,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到时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那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再和我娘亲说......」
「你疯了?你想要害死我吗?」李兴文焦躁不安起来。
「表哥你莫要生气,我只是胡乱说说。」苏樱雪见李兴文不高兴,心中很是不安。她略一思,做出了大胆的举动。
苏樱雪用出力气把李兴文按在假山石壁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表哥,你靠着势必站稳了。」李兴文不知道苏樱雪想要做什么,却也没有反对,按照要求靠着石壁站好。
苏樱雪见李兴文顺从的样子,脸上露出 甜甜的浅笑,弯下腰身,撩起了李兴文的 长袍,鑽了进去。
李兴文这才意识到苏樱雪要做的事情,心中的鬱结转瞬变为狂喜,想到:「樱雪今日竟然如此大胆,竟要为我做这等妙事。不知她和姑姑的唇舌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他想起之前和自己姑姑的乱伦之事,慾火焚身,下体的阳具登时涨到最大。
苏樱雪一鑽进李兴文的 长袍下,立刻就被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包围,她强忍住不安的心,一番胡乱摸将那亵裤扒了下来,那根火热的肉棒弹出来正好击打在她的俏脸上。
长袍裡漆黑一片,苏樱雪完全看不清那阳具什么样子,又想到李兴文也看不见她娇羞的样子,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她当即伸出一双玉手,四处乱摸,很快就握住了那根阳具,只觉得又硬又烫,似乎并不算大,但一隻手却是无法完全握住。
苏樱雪变为双手牢牢抓住那根阳具,来撸动起来,李兴文舒服的咬紧牙,想要摸美人儿的娇躯,却发现美人儿整个身子都在 长袍下面。
苏樱雪撸动了半天,双手酸麻,那阳具依旧坚硬火热,只是马眼儿流出些许精水儿,把龟头和玉手弄得粘滑,有些着急的想到:「我的手都麻了他还是这般坚硬,这么撸下去要到何时才行,今日已经在这裡呆了许久,若是巧儿睡醒看到身边没人就坏了。」
苏樱雪心中一急,张开樱桃小嘴儿就把那龟头一口含住,只觉得一股苦涩香甜溷杂的怪味直冲口鼻。「似乎有些女人淫液的气味,」苏樱雪初尝男人肉棒,娇羞难耐也就没有多想,然后伸出柔软的丁香小舌来舔弄起龟头和马眼儿。
李兴文感受到龟头被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又被来舔弄,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美人儿正用那小嘴儿怜爱自己的龟头,却无法得见美人儿的淫媚样子,只能在脑海中浮想联翩,可想到的却是自己姑姑李氏服侍自己的场景。
苏樱雪一手撸动阳具,一手抚弄卵袋,小嘴儿含着龟头来吸允舔弄。才过了十来,李兴文就难以把持,他双手按住苏樱雪的脑袋,马眼大张,三四股阳精疾射而出,全射进苏樱雪口中,待精尽物软,才将鬆开双手。
苏樱雪被阳精呛得头晕眼花,被鬆开后无力的趴在李兴文的亵裤上,连连咳嗽将那满嘴精液尽数吐在上面。李兴文撩起 长袍正好看见这一幕,笑着扶起苏樱雪,将那亵裤一併脱掉,调笑道:「樱雪,你从哪裡学会的手撸口交之法,弄得我好生舒爽。」苏樱雪缓过气来,羞涩难堪万分,不愿答他,垂头掩面小跑着离开了。
苏樱雪一路跑自己屋内,看见丫鬟巧儿依旧睡的香甜,心中安稳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下体阴户和大腿一片粘稠。她要了东西擦拭,却发现自己手中竟然还拿着李兴文的亵裤,便要将那揉成一团的亵裤折起来擦拭淫液。
「李兴文穿的亵裤竟然是粉红色,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嗜好。是因为我喜欢穿粉色的衣物吗?」苏樱雪藉着月光看见亵裤的颜色,不由娇笑轻啐。她又在心中想到:「明日洗乾淨了,再还他,到时候一定要看他笑话。」也不嫌肮髒,擦拭一番后把它扔到了床塌下。
「天啊!我原本打算给兴文表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却给他做了这番事情。」当苏樱雪脱去衣衫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情,顿时睡意全无,「明轩说要娶我,若是爹爹答应了。明日,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两个。」
这注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