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桢和武王同岁,自小便酷爱兵法韬略之书,又通熟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年仅十六岁便得中进仕,成为江南有名的神童。
武王治军、治民的一系列措施,让徐致桢颇为赞赏,而他的学识也为武王所赏识。二人如同千年之前三顾茅庐的君臣一般,甫一见面便立刻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从此,徐致桢成为武王身边第一幕僚,放弃了朝廷的官职,一心一意辅佐武王。直至武王勤王执政,允文允武的他便成为当之无愧的内阁首辅,登堂入室。
而因为他父亲的功成名就,徐纶这一支也成为徐家的骄傲,再加上徐纶继承了父亲的才智,让徐纶从小就受到不少的羡慕和恭维。
只是……他自记事以来便很讨厌他的母亲。那个女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出她骨子里的冷淡和莫名地恨意。
他每次见母亲时都是战战兢兢,而他向父亲诉苦的时候,回应他的,是父亲铁青的脸和一番关于“仁孝”训斥,但训斥完了,父亲就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摸着他的头愣愣出神,任他如何喊叫也不应声。
对母亲的厌恶和恐惧,一直持续到他八岁那年。有一天父亲醉了,他又被母亲训斥责打了一番,跑来向父亲倾诉。父亲醉醺醺地说了一句话,“讨厌?你当然会讨厌。那个女人我也讨厌,嗝……你娘比她漂亮多了,也温柔多了,她当然会嫉妒……”
说着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造型古朴地玉佩,把玩了半晌,似醉似醒地对他说道,“纶儿,拿着它……当你见到这只凤凰的时候,你就见到了你的娘亲……”
徐纶哆哆嗦嗦地,从脱在一旁的直裰最里面的口袋,在朱媺娖讶然地目光中掏出了一块凤凰造型的玉佩。
“你……你认得这个么……”徐纶心头剧痛,将这块跟随了自己八年的随身之物举到朱媺娖的眼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呃?”朱媺娖美目眨了两下,看了看玉佩,又疑惑地看着他,呆呆地问道,“怎么了,很漂亮的小凤凰呢,有什么奇怪的吗?”
“吁——”看到朱媺娖的表情不似作伪,徐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他心中暗想,“娖姐姐这样一副少女心思,怎样看也不像是为人母的模样,一定是巧合,是巧合。”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朱媺娖那无比诱人的娇躯再次蠢蠢欲动时,将玉佩翻了个面低头看着的娖姐姐发出了一声惊叫,“呀——这个……”
“怎么了?”他一下子又提心吊胆起来。
“这后面的字……我,我记得……”朱媺娖小嘴微张,说出了让徐纶从头冷到脚的话语,“鸾凤和鸣——这是父皇给我的嫁妆,说是和我颈后的胎记相衬呢,小纶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娖姐姐那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眼神,徐纶彻底石化……
“你说你爹叫……徐致桢?”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徐纶颤抖着报出父亲的姓名,看着娖姐姐渐渐沉默下来,他内心开始渐渐绝望。
他紧闭双眼,心中的痛已经摧毁了他发声的能力,他只有努力地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你爹他……他还好吗?”朱媺娖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若有所思地问道。
“嘶……爹……嘶……很好……他现在……嘶……是大明的首辅……嘶…
…只是……嘶……他似乎……经常会想念……呜呜……这玉佩的……主人……呜呜呜……“徐纶低下头,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想不到,今天我竟然又看见它了……”朱媺娖似乎想起了 往事,喃喃低语道。
“呜呜……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徐纶擦了擦脸庞,再也不敢看朱媺娖的娇躯一眼。抱起衣衫便待出门而去。
“诶?”朱媺娖有些讶异,她伸手拉住徐纶的胳膊,“小纶纶你怎么了?”
“我……”朱媺娖一动,胸前两团美肉便随之跳动起来,让他心头一跳,“我要去休息了……”
朱媺娖俏脸有些殷红,低声对他说道,“那……那个呢?”
“什么?”徐纶一愣,泪眼茫然地看着她。
“就是,你的那个坏东西啊。真是的,这么不坦率……”朱媺娖有些不满地嘟嘴,指了指他胯下半软不硬的肉棒。
“啊……”徐纶下意识捂住裆部。
“好了好了,挡什么呀,刚才都被我看光了,嘻嘻,尺寸还不错。”朱媺娖戏谑地看着他。
“你……你也穿上衣服吧,我会忘掉今天的一切,就当这是……一场梦…
…呜呜呜……“徐纶又是悲从中来,在这一刻,无良的老天爷被他问候了全家女性。
“嗯?”朱媺娖看到他“异常”的举动,愣了愣神,“小纶纶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叫一场梦?你又为什么而哭啊?“
“你……你还是正常人吗?”徐纶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娖姐姐”,恼羞成怒道,“不当做一场梦还能怎样?你明白我是谁吗?我的娘亲!”
沉默,还是沉默……
朱媺娖那张俏脸保持着刚才呆呆的表情,和眼前痛心疾首捂着裆部的徐纶对视了半晌,突然“扑哧”一乐,“你叫我……娘亲?为什么?”
“嗯?”这下轮到徐纶发呆了,“难道你不是和我爹……”
“徐致桢……我的确和他有过一段过去……可是……我生过孩子么?我可不记得……”朱媺娖微微皱着眉头,玉指轻点下唇,似乎迷糊不已。
徐纶如溺水之人一般,只要有一线希望,和娖姐姐不是母子的希望,他就欣喜若狂。
他一把抢上前去,握住她的双肩,欣喜地说道,“你说得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生过儿子?”
“没有……吧……”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徐纶堵在了嘴里,她惊讶了一下,便温顺地交出小香舌和徐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然后又复得。
今天一个晚上,徐纶便经历了 人生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大喜大悲。
他饱含热泪,对着娖姐姐的樱桃小口大快朵颐。一双手颤抖得摸遍她的全身,最后又回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之上。
当娖姐姐被吻得霞飞满面,鼻间透出点点娇吟时,徐纶 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坚决地顶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唔唔……嗯嗯……”朱媺娖被爱抚得浑身发软,娇躯如同火烧一般,小穴潺潺地春水四溢,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檀口轻吐着本能地低吟,感受着小穴被逐渐撑开的感觉。
“嗯?这,这是……”徐纶的肉棒向内深入了一节指腹,便被一层薄膜挡住,“娖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她果然不是我的娘亲!”
徐纶欣喜若狂,下体狠狠用力,便撕裂了这道象征女子贞洁的屏障。
“啊嗯——”朱媺娖感到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刚才积累的快感瞬间被打破,“啊,好疼……小混蛋,你轻一些,嗯——”
“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高兴了……”徐纶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娖姐姐的脸庞上,惹得她一阵难耐地娇笑,“咯咯,好痒……呃……还是有点痛,咯咯…
…“
一会呼疼一会呼痒,天下女子的破身如此有喜剧色彩,恐怕也只有娖姐姐一人了吧。
“啊……嗯,这感觉,好舒服……小纶纶,用力些,姐姐好舒服……”被徐纶温柔地挑逗着全身,小穴里的肉棒紧紧也顶得花心一阵战栗。穴腔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肉棒摩擦的酥爽的快感。在徐纶温柔地抽插动作下,她渐渐地乐在其中。
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呻吟起来,一双美腿也环上了徐纶的腰,让他的肉棒不能彻底脱离小穴。
既然无法后退,徐纶只有狠狠地向前冲。天赋异禀的硬物足以触到娖姐姐的花心宫口,他用尽全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她如小嘴一般亲吻龟头的花心,感受着娖姐姐紧凑湿热的腔壁,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着,按摩着他的肉棒。
这对经历过生与死的折磨考验的姐弟,拼命地取悦着对方的身体。娖姐姐能够 自由蠕动的小穴给了徐纶无边的快感,而初次破身的娖姐姐也被他坚硬火热的肉棒摩擦搅拌着,花心被撞得哭泣起来。
就这样,一男一女激烈舌吻,紧紧相拥,只有下体在不断地分开又狠狠地贴近到一起。这个小小的帐篷里,火热的气氛中,只能闻听到男人的气喘吁吁,女人的婉转低吟,和“咕叽咕叽”交合的淫靡之音。
最终,这仿佛是天生一对的男女性器在配合无间之中,满足地达到了高潮。
徐纶精关大开,对着娖姐姐那不断开合喷吐阴精的花心重重地发射着,冲破宫口,撞击到子宫花蕊之中。
一男一女无比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慰着、喘息着。徐纶看着娖姐姐高潮后满足的媚态,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自豪。
这样一个仙子般美丽的女子,这样一个肯为我牺牲生命的女子,这样一个妩媚诱人的女子……终于和我合二为一了。
一丝笑意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俊脸,他傻笑着,痴痴地看着身下的娖姐姐。
“呼……呼……嗯,小纶纶你真厉害……”娖姐姐满脸红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姐姐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是么,呵呵。从今往后,我会让姐姐每一天都这么开心。”
“好~嗯……刚才只顾着舒服了,我想了想,我应该……的确生过一个孩子……嗯,没错……”朱媺娖笑了笑,对徐纶说了一句让他彻底失去了知觉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