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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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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星期六吃完晚饭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

可奇怪的是军中 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这座 乐园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 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

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摀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

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

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

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

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

我想得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工作。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

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 容易。

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 容易才跪稳了。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

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 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

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

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

好不 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肖大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 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赏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

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

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

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得起劲,牛军长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

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地下去了。

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得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见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 大木盆。

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

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

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

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 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得紧紧的,挣也挣不动。

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

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

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大姐,说:“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 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拚命 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给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 挣扎,想晃动脑袋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

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

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乾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

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都吃了似的。

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脏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子就走。

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

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乾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舔,弄不乾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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