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一响,程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明白她的心,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
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话:“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
的被窝,求着我肏.看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程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
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
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程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给我跪下!”
程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
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光的屁股上喝道:“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专门让她大着肚子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说完一按程小姐的肩膀:“跪下!”
程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奶子忽忽直颤。
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程小姐的屁股吆喝她:“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
程小姐战兢兢的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再大一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
程小姐吃力的把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那两片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
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
他给放在程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听程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
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屄,白让他占了。”
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程小姐的肉缝,程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往里面捅还一面说:“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
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
程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全插在程小姐的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说:“夹,夹!”
程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屄!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的功课。”
程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身子给铐着,再脏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
牛军长给夹的舒服,忽然问程小姐:“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程小姐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摇头:“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
说着手指抽出来,从程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屁股沟子。
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程小姐的屁股眼。
程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脏。”
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粗大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
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程小姐闭着眼摇摇头。
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
程小姐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
牛军长叫道:“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
程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程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
程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是,是。”
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
程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
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见程小姐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
看见程小姐两眼只放光。
牛军长指着程小姐道:“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程颖蕙。大美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小姐,用一个手指抬起她的脸说道:“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
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
程小姐哭的全身哆嗦。
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乾净不乾净。”
程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道:“别跟我提你那什么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脏病?”
说到这他摸着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
程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道:“吴太太请吧!”
程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 挣扎起来,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
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程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
程小姐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
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
虽说程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抬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 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拚命地摇头,哭道:“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
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换人!老金,把……”
程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
呜呜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
老金朝牛军长一笑,上前捏住了程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仔细打量了半天。
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军长,还算乾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兄,万一呢。”
牛军长哈哈笑道:“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
老金应了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
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人用的。
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
可怜程小姐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程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
老金上去一把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程小姐的屁股眼就给桶了进去。
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程小姐的屁股。
然后就松开了手说:“下来吧,坐进去!”
程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里。
她悄悄地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
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
水没过了她的下身。
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
他扒开程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
程小姐给弄的难过的哼着,一直到下身都搓红了,牛军长才住手。
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程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程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乾了水渍。
牛军长伸手到程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满意地笑了。
程小姐痛苦地闭上了眼。
可她发现老金和那个弟兄正把她往地下按。
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们已经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放在了她屁股地下。
牛军长笑眯眯的说:“程小姐,请撒尿!”
程小姐的脸腾的红了,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
她憋红了脸,怯生生的说:“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说:“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给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程小姐立刻哭起来:“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
牛军长笑了:“唉,这就对了。”
程小姐蹲在那里拚命用力,脸憋的通红,好一会儿,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尿了起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金:“老金,这叫什么来着?”
老金接口道:“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着一弯腰,一手抄住程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程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程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
可牛军长就是不给她盖被子,把被子掀到了床下面。
程小姐给背铐着双手,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裳,胯下那条大棒又 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
可他偏偏不急着入巷,他单腿跪在床上,把那条大棒放在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上拉了两个来回,手里揉搓着她的奶子,问她:“吴太太,你说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
程小姐痛哭着哀求他:“牛军长,颖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牛军长有点没趣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曲起程小姐两条白白的大腿,向外分开,露出了粉嫩的阴门。
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细长的肉缝道:“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面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腰一挺,像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
程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挤。
他越是这样,程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
牛军长可是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程小姐。
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少罪啊。
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
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久。
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
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程小姐命苦。
也是程小姐的的洞洞深,我听老金说,越好的女人洞越深。
牛军长那么长一条大棒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
牛军长忽然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
眼见程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经做了?
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轻饶!”
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了程小姐的身体,她“啊呀”一声惨叫起来。
牛军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
程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程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巨响,我吓的立刻就醒了。
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在地上艰难地蠕动。
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
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
牛军长坐了起来,踢了躺在地上 挣扎的程小姐一脚,喝道:“起来,给老子跪着!”
程小姐身子软的挺不直,加上手铐在背后, 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跪起来。
牛军长朝外面喊:“来人啊!”
我赶忙开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弟兄也跑了进来。
牛军长指着躺在地上的程小姐,道:“没用的东西,才半夜就跟个死人似的了。让她跪着!”
我赶过去和那个弟兄一起扶起程小姐,可她软的象给抽了筋。
扶起来又瘫下去,沉的我拉不动。
这时候老金也进来了,和那个弟兄一起架起了程小姐。
我这才看清楚,程小姐整个下身糊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白一块红一块,惨不忍睹。
说起来,程小姐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会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
不知道牛军长下了多大的狠劲,也不知这半夜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牛军长对老金说:“这娘们真他妈没用,老子还没过瘾,她就不行了。让她跪着!”
老金凑过来说:“军长,软成一滩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军长牛眼一瞪:“立不住?挂起来!不能便宜了她!我还没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