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乃夫一群人走出ktv时,已是将近凌晨,天正下着雨,很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大雨像珠帘般地悬挂着,让四周的一切都轮廓模糊,这是一个酒吧、歌厅的集聚区,参差的霓虹灯在水雾中波光闪烁,所有的屋檐下都挤满了躲雨的时尚男女,出租车在人群前缓慢地鱼贯而过,不时有人用包或什么徒劳地挡着头顶虾米似地跳跃着奔向停车场,一片有些混乱的嗡嗡嗡的人声让牛乃夫的脑子又开始了那种晕眩。
“把钥匙给我吧!”莲扶着牛乃夫,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和温存。小兰和她的几个女同事拥挤在他们身后,牛乃夫的几个兄弟则一边道着别一边或钻进出粗车或虾米似地冲进雨里。他一只手抓着莲的胳膊,一只手在各个口袋里摸索,酒后的他总是记不清物品原本的准确位置。
莲拿着牛乃夫的车钥匙准备也成为一只虾米,但还没忘记将他暂时交给身后的几个同事扶好。牛乃夫并没有完全进入酩酊的状态,只是胃部的烧灼感和刚才洗手间里的剧烈颠簸让他觉得难受虚弱,但意识还算清醒。他看到莲弓着身踮着脚尖跳跃的样子很幽默,有些丰硕的屁股不规则地摇摆着,牛乃夫不由得笑出声来。小兰捅了捅他:“怎么啦?你没事吧?”
当牛乃夫坐到副驾驶位后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揉摸起两个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后视镜里几个女人挤作一团,小兰和身边的一个女人彼此频繁耳语着什么,不是捂嘴发出含义复杂的低笑声。牛乃夫感到有些尴尬,歪着脑袋问莲:“你家林锋最近回来过吗?”
莲白了他一眼:“干嘛?你又想刺激我啊?我现在天天 一个人过,哪能跟你比哦……”
莲的丈夫林峰拥有着一支还算有点规模的电力设备安装队伍,但业务几乎都不在本埠,这使得他必须经常外出。莲所以会到现在的这家国资公司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林峰不想让她太无聊了,只是对于一个刚刚30出头还没有孩子的女人来说,有阳光照耀的日子并不难捱,真正让她感到无聊的恰恰是那一个又一个阳光消失了的夜晚。莲和牛乃夫就是在这样的状况里遇到的。
牛乃夫看着专心开车的莲。湿透了的白色条纹衬衣用一种 肆意的形态黏贴着她,使本就饱满的胸脯显得更为夸张,同样也使得腰腹处的那一圈隐约的赘肉变得有些突兀。莲其实是一个颇为知性的女人,她对牛乃夫象水一般体贴与细致,并总是在适当的场合与环境中才会表现出感性的一面,尽管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到牛乃夫的不可靠,但她还是默默地接受和忍耐着。因为她需要他狂野甚至是带有猥亵的那一面。
牛乃夫已经记不清是何年何月什么时候遇到的莲,而且连在什么地方认识的都模糊了,反正不是在饭桌,就是在酒吧、ktv这一类的地方。 经年累月的酒精浸泡让他患上了他称之为的“酒后失忆症”,有时早上醒来都不知身在何处,愕然看到身边躺着个女人,甚至都想不起来她是谁,究竟有没有做过些什么。但更多的时候他是用“酒后失忆症”来掩饰尴尬、寻找借口、躲避麻烦,不过对于和莲的第一次激情相拥他始终 记忆清晰。
那是在莲的家里。两间打通的300多平米的跃层式城市“别墅”,装潢得颇为豪华,全套的胡桃木美式家具,显得很有品味,尤其是主卧设计得跟超五星宾馆的大床房一般,一张有着新古典风格雕工极其精美的宽大的床,在床头灯桔黄的光亮笼罩下满是奢靡 浪漫的情调,盥洗室也是当下时尚的全透明玻璃间,每一件洁具都泛着玛瑙般的润泽,并与那张床遥相呼应。在这样的氛围里,牛乃夫感到呼吸的急促。
“要喝点什么吗?”莲从衣柜中拿出两身金黄色的睡衣,问道。
牛乃夫在私密的空间里从来就不喜欢那些故作小资的繁文缛节,一把就将莲抱到了怀里,把唇贴了上去,他看到她的眼睛里顿时一片迷离的渴望,粗重的鼻息热热地打在彼此的脸上。许多个寂夜里堆积的欲念干柴般迅即点燃,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牛乃夫感到她的舌长而厚实,搅动缠绕时灵活而有力,牛乃夫的手伸进了她的后背,一边激情地吻着她,一边胡乱地抚摸着。
“我们一起洗澡吧!”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莲的鼻尖上已渗出细细的汗珠。
浴缸大得就象一只船, 温暖的水在他们周身柔柔地荡漾。莲的身体丰满却不曼妙,皮肤并不十分白皙但很细滑,胸前的双峰绝对称得上是豪乳,有些松软下垂,在双手的揉搓下看上去就像缺少了点劲道的面团,偏褐色的乳头很是硕大,牛乃夫在吸吮时好几次都产生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们互相涂抹着洗浴液,时不时地还泼水嬉戏,当身上都充满了泡泡,又相拥着进了淋浴间,互相冲洗。莲突然一把握住了牛乃夫早已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竟然蹲下身张嘴将龟头含了进去,又舔又吮,那很快涌来的快意让牛乃夫一把抱住了莲的头。她忽而轻柔忽而狂野地吞吐,还不时用手套动,甚至把肉棒全含进去,长而厚实的舌头灵巧地作着缠绕舔弄。牛乃夫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几乎快要爆裂,从足底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胸腹。
当两人湿漉漉地翻倒在床上,双方都已陷入痴迷之中,自然而然地准备进入69式状态。莲的下体阴毛浓密,轻轻捋开只见阴蒂早已充血变成深红,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挂在阴道口,牛乃夫吐出舌尖凑上前去,却被阴毛搔动得鼻子发痒,这使他放弃了舔弄的念头。莲对这一切丝毫没有觉察,再次含起肉棒,嘴里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声。
牛乃夫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挪动着将手够到床头柜他的dupont包那儿,从里面摸出了一个只比拇指略大的震蛋,重新将头埋到了莲的胯间,摁动震蛋顶端的按钮,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传来。莲声音有些含浑地问道:“什……什么声音?”说这话时,她的嘴依旧没离开肉棒。牛乃夫没有回答,而是将震蛋悄悄触向已经肿大了的阴蒂。
“啊——”莲一声尖叫,嘴一下脱离了肉棒,整个上体探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拿着震蛋的手,“什么东西啊?好痒啊,肉麻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