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衫下隐约可见。那时候,桃花坪的女人还不知道用胸扣,阿秀整个美丽的胸形
从毛线衫撑开的细格子里凸显出来。书记都眼睛都直了,他把阿秀的毛线衫连同
小 衣一起卷了上来。
像是一条雪白的鱼横陈在碧绿的花草丛中,阿秀的身子露出了大半。书记呼
哧呼哧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阿秀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裤带。阿
秀憋着劲儿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她感觉到了书记紧贴自己身上的那个硬物。
「书记,你饶过我吧,我身子不方便。」
阿秀低声恳求道。
「让我看看。」
书记说着解开阿秀的裤带,把头低了下去。
阿秀感觉到自己凉丝丝的身子上有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热气在移动,在贴近她
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个地方连赵独眼都不让碰,怎容得书记这
个畜生得手?
一个锋利的锥子抵住了书记的喉咙,阿秀愤怒的眼睛里闪着宁为玉碎的悲壮。
书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刚刚从裤子里放出的魔鬼也被吓蔫。书记等阿秀的情绪
平静下来,用力扳开她拿锥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锥子一定会刺进你的脖子。」
阿秀说,「如果你夺了我的锥子,我的牙齿也会咬断你的脖子。」
书记扇了阿秀一个耳光,起身了,又踢一脚,把阿秀踢翻两个滚儿。他知道
阿秀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桃花坪漂亮的媳妇多去了。不
过弄不上手的女人总是稀罕,村书记对阿秀的贪念一时消磨不了。
阿秀在花草丛里躺了好一会儿,村书记这一脚够狠的,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
踢散架了。阿秀忍住痛,把一挑子花草担下来,送到养牛场。 阿鲁媳妇正在跟两
个养牛的壮汉说着笑话,这个笑话似乎跟村书记有关。
「阿秀,你怎么才来呀?」
阿鲁媳妇神神秘秘地问。
「我摔了一跤。」
阿秀说。她觉得 阿鲁媳妇跟村书记的关系不寻常。
果然,回来的路上 阿鲁媳妇问阿秀村书记对她好不好。阿秀说她根本没有碰
着村书记。 阿鲁媳妇很意外,她盯着阿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屏息嗅了嗅,说:
「你不要隐瞒了,脸上还有村书记留下的香烟味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