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骚穴,出入后庭……最后这变态撸着鸡巴射精,「这时「凶岭三恶」便扑上
去抱住他,两人搂腿,一人从背后抱住他双臂。李阴愁奋起反击,振伤杜熊,掌
毙黄善,武状。娘和梅姨乘机出手,击杀李阴愁。
二女见我们到来,红着脸穿上衣服。娘有些羞耻见到我,她哪想到我会来?
欲要解释,又说不出口。难道她能告诉我,刚才与「凶岭三恶」乱交,三洞齐开,
还被淫蛇戏弄?
见她羞愧难当,我赶紧解释道:「娘,孩儿不怪你,你的事情,我听爹和古
叔说过,也知道你身不由己。」
「是吗?你爹说了?还有古大哥,你竟然……?」娘羞恼地瞪着古山尊。
古山尊连忙低下头,不敢承受美人怒火。
我连忙劝慰道:「娘,别怪古叔叔了,是我问的。」随即我又悲伤地说道:
「娘,家中出事了,爹点燃火药,与敌人同归于尽。」
「什么?」娘脸色惨白,眼泪忍不住淌下。
我掏出信函和两个锦袋交到娘手里,本来有一个锦袋是要交给古蜂。我与此
人不对付,便都交给了娘。
娘忍着泪,读完信,又翻看两个锦袋,当她翻开红色锦袋,脸色一阵羞红,
惹得在场几个男子,差点流出鼻血。
娘收好锦袋,说道:「大家随我走。」
来到天意楼,眼前一片萧败,浓烟滚滚,曾经美丽 家园,已经毁灭殆尽,只
留残砖片瓦。爹估计也化成飞灰……我和娘泪眼相对,哀伤 无尽。
梅绛雪和古山尊连忙劝慰,娘知道事不可为,打开密道,和众人走向张府。
此刻张府正张灯结彩,大家都知道张老爷要续弦了,亲朋故友齐聚,甚是热
闹。众人猜测张进财新娶夫人,是怎样国色天香?让丧偶多年的他,竟提起迎娶
之意,真是难得。
众人交首接耳,大声议论,有人说道,张百万最喜欢骚浪贱货,难道新人是
哪个妓院花魁?
又有人反驳道:「这等低贱货色,哪入得张老爷之眼?莫不是江湖女侠或名
门贵女,但这些女子,可不风骚,张老爷也会不喜。那只有「四大花仙」这等淫
娃荡妇才可入得张老爷之眼?」
众人哈哈大笑,调侃道:「如果是四大花仙,那张老爷这绿帽子,可要戴惨
了,哈哈哈……」
这些客人分作两派,一边是张进财豪友,一边又是张进财乡下穷亲戚,两边
人凑不到一起。可议论新人,却是志同道合。
豪客们议论新人是淫娃荡妇,而穷亲戚却叫嚣着,新人奶子,屁股有多大?
真是好不热闹。
张家父子穿着大红喜服,从府中走了出来,两人喜气洋洋,好不高兴。
「张财主,恭喜,恭喜。」
「张翁,道贺了。」
「小财子,添新人了。」一穿着寒衣,浑身颤巍巍的老头也来道贺。
张进财说道,同喜,同喜。见老头道贺,急忙将他扶到座位上。「老叔,莫
要折煞进财,您老快坐。」
老头子撇撇嘴,嬉笑道:「小财子,可记得家乡风俗,到时我们这些穷亲戚
可要闹洞房哦?」
张进财苦笑一声,心中不爽,却也没办法,当世乡情之风非常重,长辈如父,
不可怠慢。「应该的……应该的……到时,老叔们不可太过为难吾妻?进财先行
谢过。」
老头淫笑道:「呵呵……到时看着办……」
此时已过午夜,张进财老家风俗,二更交拜,随后酒宴,三更闹洞房,四更
夫家入洞房,却是别致。
烟花缤纷, 浪漫于 夜色中……司仪唱道:「有请新人。」
身穿素衣的梅绛雪牵着我娘入场,只见伴娘就让众人呼吸停滞。豪客们还好,
毕竟见过世面,可张进财这些乡下亲戚却不这样,一个个色授魂与,几个老头子
吧唧着嘴巴,口水流淌。看完伴娘,又看新娘,红色嫁衣,包裹着魔鬼身材,与
雪色肌肤相映成趣,看得几个乡下土包子,直流鼻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进财和我娘对拜,他挺着肥胖身子,比我娘矮一截,看起来荒唐可笑。
我心中一阵痛楚,古山尊也冷哼一声,杜熊叹道:「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张昭远添着脸,朝我笑道:「哈哈……,二哥咱俩现在可是亲上加亲。」
滚你妈的,我怒骂道。
张昭远厚着脸皮,嬉笑道:「二哥,这可不对,我的妈也是你的妈?」
「你找死是吧?」我抬起手,正要抽他。
却不想从旁边走来一悍妇,扯起张昭远耳朵,拉到一边。我一看,原来是这
厮恶婆娘。
妇人和张昭远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怪张昭远见到两个美人,魂不
附体。「你个色胚子,连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难道你想操你的娘?
张昭远还真有这心思,当然后来也得逞了,而且还做得很过分,这是后话,
先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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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一片喜庆,可洛阳旁郊「香华小筑」,天仙般美人轻缕薄衣,在 夜色中
抚琴吟唱。
曾经为你写过许多情诗
没有交给你
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里
那美好的 回忆
那年那月那日的 记忆
来不及整理的那诗句
却已不知道遗失在哪里
曾经写给你的许多情诗
内容已记不起
只记得那爱情曾经深深
扎根在心底
曾经把你写进情诗里
曾想把时间装进沙漏里
而今那泛黄的 记忆消失在风里。
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很熟悉这歌词。前些时日,我和云翔在洛阳客栈饮酒,
当云翔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时感触,清唱了这首歌。虽不登大雅,却也是梦
中世界难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为「天香姐姐」写过很多诗,内容记不起,也没
交给她,但那份情,却深深扎根我心里。
而此刻天仙美人抚琴吟唱,情到深处,泪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扬琴音,婉转
歌喉,诉尽哀伤……
琴音刚落,歌声暂停,从她后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 无尽威严,却满脸色
欲。
「皇儿,如此哀伤,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后,伸出一双枯
手握住美人胸前饱满,鼻子像狗一样嗅着美人秀发上的香气。
天仙美人连忙拭干眼泪,脸色无比厌恶,她皱了皱眉,娇声道:「父皇,怎
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没有乖女儿在怀,嗅不着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没有应答。可老人的手越发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耸山峰,轻轻扭
动。
美人娇呼一声,「痛」,让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药,搞了三四次,
本以为再也硬不起来,却不想听到美人娇呼,竟又勃发。他急忙要抱起美人,准
备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却不想,美人轻轻一个转身,脱离他怀抱。美人羞恼道:「父皇还没答应女
儿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说道:「朕答应,其实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风险
万分,是该将一部禁卫军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统兵人选吗?」
美人随即脸色变得柔和,她娇声道:「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儿已有人选。」
「那好,你把人选推荐好,朕立刻颁发圣旨,这样你放心了吧?」随即他又
淫笑出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让人看上去直起鸡皮疙瘩。
「朕已经答应乖女儿条件,那乖女儿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一下?那个「双蛇
咬月」可否戴上?这样就集齐一套了。」
听闻「双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环,顿时脸色煞白,她闭
上眼睛,叹息道:「如父皇所愿吧。」
老人见美人答应下来,脸上喜色顿现,浑浊老眼荡漾出一丝淫笑。「哈哈哈
……如此皇儿身体上下,都有父皇标记,你只属于朕。」他淫笑脸上,突然闪出
厉色,强烈地占有欲,支配着他,让他吼叫出声。
「你只能属于朕……对……你是朕的……你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哈哈哈……」
夜枭般的笑声,如此张狂刺耳,回荡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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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南王府后院,早有人来报,天意楼爆炸,吕变长老等一干人,全军覆没。
黑丑男子大怒,他抓起报信之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碎了脖子。
一众欢喜教徒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丑男子也就是欢喜教主,他摔开手中尸体,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
他们死就算了,如果本座「义母」有任何闪失,他们百死莫赎?」
他仰天长啸,泪水涌出,又记起当年,他埋在「义母」怀中,叼着乳头吸允
的场景。「娘,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跟黑龙儿在一起不好吗?我现在长大了,能
满足你了,可你却……?」
「主人,先不必忧伤,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再说天意楼爆炸,
事有蹊跷,谁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艳女子连忙安慰
他说道。
欢喜教主「黑龙」仰头沉思片刻,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低下头,眼露凶光
狠狠地盯着熟艳女子傅红裳。
「你们这四个骚货,看来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号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对,
丁贱人总是避着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妈的,一群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
别落到本座手里……」
教主雷霆大怒,吓到众人不敢喘息,这惊心动魄的气氛,着实让他们难受。
黑龙仍旧不依不饶,他凶光毕露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到傅红裳俏脸上。「母
狗,你说说看,你们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红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趴伏在他脚下,不住磕头。她太明白这凶
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经有一个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剥皮抽筋,死后喂狗,也
曾有姐妹被他斩断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们是婊子,都是卖逼的贱货。」
「哈哈哈……不错,你们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但不包括本座「义母」。
她只属于我,我会让她成为「专属性奴」。」
「是……是, 奴家和绛雪,慕兰,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意涵是主人专属
母狗。」
「哈哈哈……好个善解人意的母狗,不错……不错……听说「义母」还有个
小杂种,本座迟早会将他剥皮抽筋……」
傅红裳趴跪在他脚下,低着头,心中悲呼。「三妹,如果你没死,就带着儿
子躲起来吧,这厮说到做到,到时「小流云」可要惨了。」
「母狗,把上衣脱了,本座要吃奶。」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她不寒
而栗。
傅红裳不敢犹豫,解开上衣,露出两个肥大奶子,玉手捧着有纹身的那个大
奶,送到黑龙嘴边。
「啊!……」美妇惨叫一声。
黑龙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乌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疼痛从乳
头直达大脑。
「啊……呃……啊……呃……呃……」傅红裳痛苦呻吟,她不敢求饶,怕引
发黑龙更大怒火。
黑龙咬了一会,又吸允一番,一股甘甜乳汁被吸入口中,品咂片刻,顿觉神
清气爽。「母狗,做的不错,「产乳丹」要长期服用,本座要时刻品尝这鲜奶。」
傅红裳羞红着脸,点头应是。
黑龙又吸上另一个大奶,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声音,格外淫靡,傅红
裳爽得浑身颤抖。
吞咽完鲜奶后,黑龙满意地抹了抹嘴巴,戏谑地看着美妇。「此奶水虽然不
错,但和「义母」相比,还差之甚远,真是怀念小时候。」叹息几声后,黑龙又
笑道:「哈哈哈……裳奴表现很好,给你奖励,就放了你心上人「玉郎」白正。」
听闻此言,傅红裳惊喜失声,连忙磕头道:「「母狗谢主人。」
黑龙讽刺笑道:「哈哈哈……这「玉郎」在江湖上素有美名,年少多情,不
知多少江湖女侠,名门贵女对他投怀送抱,可偏偏却对你这个老婊子情有独钟,
可悲可叹。」
黑龙羞辱之言,让傅红裳羞恼无比,却也不敢反驳。
黑龙继续说道:「母狗这两只肥奶,所产乳汁甚是可口,当为本座独享,就
标记上吧。」说完取出一黑色纹章,又运起内力,黑色纹章热气蒸腾。
傅红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求饶道:「主人,莫要这样,母狗大奶一辈
子都属于主人,求您不要刻纹。」
黑龙冷哼一声,随即目光转怒。「你这骚货,男人无数,本座可不想再出现
几个「玉郎」,品用这鲜乳,做上标记才好,如谁还不自觉,本座自会取他狗命?」
「不要……啊!」傅红裳悲呼。
「哼,别给脸不要脸,本座这纹章,可不是随意给人盖的?赏赐给你,是你
的荣幸。」黑龙残忍地说道,他打量着两只雪白巨乳,目光又下移,盯住美妇下
身。「这骚逼也不能随意给人用,也印上吧。」
傅红裳叹息不语,眼泪流下,她明白再求饶也没用,只会得到更多羞辱。
「玉郎,贱妾这副身子,将来还怎么面对你?」
黑龙吩咐一声,几个教徒扒光傅红裳衣服,将她抬到桌上。黑龙提起印章,
对准两只雪白巨乳下部,印了下去。
「呲呲……」声响,美妇大声惨叫,如烙铁烫肉的声音,让人恐惧。印完两
只巨乳后,又在雪白大腿跟部印上。美人三处地方,血肉模糊,看上去凄惨无比。
黑龙不为所动,又拿起毛笔,先沾上清水,清理血迹,随后将笔放墨汁中,
搅动片刻,取出后,在美妇印痕上扫动。
他残忍地笑道:「此墨为黑水草,老参,紫薇花,阳极水熬制,是纹身极品
之墨,涂上后再也弄不掉,除非割掉这块皮,我想你不会这么做,是吧?」他仔
细涂抹,左手拍拍纹着乌蛇的巨乳,又调侃道:「当年长老们给你大奶纹上这条
难看的小蛇,你也不是接受了?习惯就好。」
傅红裳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悲苦。「玉郎,啊……玉郎……将来
奴家又如何面对你?」
黑龙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完工了。他淫笑着欣赏自己杰作。只见美妇两只
雪白大奶下端,印着两排黑色小字, 龙飞凤舞,字体甚是不错。两排文字相同,
所书皆为「黑龙专用」,下边雪白大腿上也同样是「黑龙专用」。
黑龙打了响指,得意大笑。「哈哈哈……如此这般,方可警示众人。」
傅红裳悲苦问道:「主人,如果王爷看到母狗这般情况,当如何是好?」
黑龙不屑一顾,哼了一声,才说道:「这绿毛龟,不必理会,他也难得肏你
一次,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