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轻轻挣开了她的双腿,接着慢慢滑下身子,跪在他的胯下,伸手将肉棒握
住,潮红的俏脸骚媚一笑,道:「爷的鸡巴又威武又粗壮,贱妾爱死它了!」
老肥猪心中一阵得意,将硕大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
娘柔顺地伸出灵活的香舌,那舌尖下头的舌钉闪着亮光,她用丁香小舌缠住
龟头,同时用舌钉轻轻摩擦那紫色嫩肉,清洁着肉棒上残留的爱液,媚熟的俏脸
上荡漾着骚浪之意。
老肥猪看得心中一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
娘随施展口技,舔、含、吹、吸、咬,无所不用其极,舌钉不时刮过敏感的
马口及龟头棱沟。
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老肥猪拔出肉棒淫笑道:「臭婊子,像母狗一样,趴跪
好!」
娘连忙转身趴跪在椅子上,雪白硕臀高高翘起,随即又骚浪至极地摆动起来。
老肥猪大为满意,用手掌用力拍了两下肥臀,再大力拉扯着阴环,看着滑腻
无毛肥厚阴唇,笑骂道:「臭婊子,动作可真是熟练,难道挨肏习惯了?」
娘腻声叫道:「臭婊子的骚逼好痒啊!求求爷别逗弄我了!」
老肥猪抖着肥肉,丑脸嘻嘻一笑,抬手又扇了两下肥臀,但并不动作。
娘骚媚地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即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肥厚的阴唇
张开,连褐色的菊穴也被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奴的亲爷,人家的骚逼和屁眼好痒啊,求您舔弄一下。」
老肥猪嬉笑着丑脸,蹲下身去用力舔弄骚穴和后庭,同时两只手也不停下,
在舔弄菊花的时候,就用手指插弄骚穴,或拉着阴环,而舔弄骚穴时,则用手指
沾上淫水去桶那后庭菊花。
娘被玩弄得欲仙欲死,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骚穴口涌出股股骚香的淫水。
老肥猪大口猛吞,吃得如仙如醉,接着痴肥丑脸微微上抬,伸出肥腻舌头,
舌尖一下慢慢顶入她那褐色的菊穴中。
娘骤然夹紧了雪白硕臀,惊呼道:「爷,不要啊……可恶……你怎么把舌头
刺进去了……好脏……好恶心……」
老肥猪按住她的硕臀,舔弄着菊穴边缘,娘摇头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老肥
猪用力掰开饱满臀肉,伸长舌头慢慢挤入到后庭深处。他心里激荡,竟站起身抓
住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骚穴里沾了一些淫水,随后抵住黑褐色的菊
花,缓缓地插了进去。
多年没再开发的后庭,突然被这极粗的肉棒桶进,让娘这个久历风尘的床上
悍将,也忍不住痛苦哀嚎起来。
娘双手用力分开的臀沟,一脸哀怨地看着他道:「爷,轻一点啊,你的鸡巴
太粗了…… 奴家的屁眼快被你捅坏了!」
老肥猪「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硕臀上,冷哼一声,淫叫道:「臭婊子,老子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娘低吟一声,忆起了先前老肥猪对她扇屁股,扇乳房,甚至扇耳光的凌辱,
颤声道:「是,贱妾是爷的人,爷想怎么玩都行,就是把屁眼插烂了,贱妾也心
甘情愿。」
听到娘卑微之言,我心中一惊,一向强势至极的她怎可能向老肥猪伏首?也
许她想重拾在花谷的 回忆,那低贱屈辱的黑暗生涯,已经植入她内心,或许只有
如此,才能从性爱中得到快感。
老肥猪拔出黑色肉棒,朝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贱货,你的骚屁眼
多被肏黑了,还在这叽叽歪歪,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这屈辱感觉令娘低声呜咽起来,「爷你羞辱我吧, 奴家是个下贱的臭婊子,
贱妾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我的骚屁眼!」
老肥猪嘿嘿贱笑起来,美人被迟到的羞耻感和经久未见的侮辱痛骂,交错冲
击之下,竟哭了起来。他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
主宰她的强烈 欲望,用力抱住硕大的玉臀,坚硬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骚穴,
口中狂叫:「你就是个淫妇,破鞋,烂婊子,臭骚逼……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
儿都是我张进财的!」
他用肉棒紧紧地顶住娘的玉臀,双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豪乳, 肆意
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浑身微见血印的齿痕。
娘浑身颤抖,却用力承受,口中浪叫求饶道:「贱妾是爷的,饶了我吧……
……别咬了……好疼……「
老肥猪充满豪情壮志,拔出粘满淫液的肉棒,抵到她的褐色菊花上。
娘将头地下,让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
将紧缩的菊花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同时回头嗲声道:「请爷用大鸡巴肏淫妇的
骚屁眼……」
老肥猪将肉棒挺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里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
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
「喔……!」娘的喉间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嘶嚎,恍如受伤的野兽。老肥猪
的肉棒并不是很长,但极其粗大,竟把她扩张成一个大孔,周围道道血丝毕现,
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痛死 奴家了……老东西你的鸡巴……太粗了……人家屁眼要裂开
了……。哦……老混蛋……你要捅死我啊!」
老肥猪不理她的喊叫,略微收摄心神,又吐了几口口水,再小幅度的抽动,
让龟头上的唾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
那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肉棒的感觉差点让老肥猪狂野起来,他压抑着一插到
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粗大。等插入一大半时,暂停了插入的动作,
一手抚弄雪白的豪乳,一手捻捏阴蒂,拉扯阴环。
良久娘才适应过来,尽管她的后庭被开发过无数次,但毕竟多年没有再继续,
竟变得更加紧致起来。她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
老肥猪又掏起骚穴中涌出的淫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这次娘的痛叫得更加激烈,连眼泪多止不住流了下来。
「喔!痛死老娘了……杀千刀的老混蛋……你的鸡巴怎这么粗……啊。
……以后再也不让你肏我的屁眼……哦!老娘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老肥猪见她痛得俏脸苍白,眼泪落下,心中不忍,又将粗黑肉棒拔了出来,
继续涂上湿润的淫液,又再插入菊花。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
张成个大孔。
他拉着娘的 小手让她感受着菊穴的大小,引得美人又一阵痛骂。
紧窄的后庭不断有刚吐进去的口水挤出,流到丰满白嫩的大腿上,老肥猪放
开手脚,大力抽插。
娘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肉棒,一阵快意冲击着他的精关。
老肥猪强忍快感,以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口中喝道:「臭婊子,可
惜老子不能分身,不然来个双插,定能让你爽翻天。」
这姿势太羞耻了,娘捂住脸,紧紧地闭上眼睛。
这时衣柜门打开了,张昭远挺起肥胖的身子爬出来,叫道:「爹,我来帮你
教训这个淫妇!」
说完,不等娘反应过来,就掏出硬挺了半天的粗状鸡巴朝她湿漉漉的骚穴捅
去。
「啊!」娘腻声浪叫起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挤压在一起,那久
违的双插快感立刻涌上心头。她睁开美目,就看见张昭远那淫贱的痴肥丑脸,不
由惊叫道:「你……你从哪儿来的……快……快拔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
……「
老肥猪哼唧一声,骂道:「操你娘的狗东西,你从哪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
张昭远不管不顾,连续挺动肉棒,直把娘肏得骚水横流,才松弛下来,他舔
了一口乳头,淫叫道:「爹,你不正在肏我娘吗?而且你刚才还说,要我和二哥
一起肏这老骚货,这不孩儿听你命令来了吗?」
娘恨恨咬住他肩膀,直到牙齿深嵌到肉中才松开,痛得张昭远连忙大声求饶。
「小混蛋,你骂谁是老骚货?」
张昭远不理她,又挺动肉棒抽插起来,老肥猪嘿嘿淫笑一声,也跟着配合起
来,张昭远一边抽插,一边含弄乳头,还时不时用牙齿拽扯乳环。
前后两洞,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堵得紧紧地,强烈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娘爽
得双眼翻白,樱唇微张,脸颊潮红,不禁大声淫叫起来。
「 啊啊啊 啊啊啊……你们父子都是混蛋……哦……玩死 奴家了……
嗯嗯嗯……啊……爽死我了……啊……轻点……骚逼和屁眼……要被你们捅
坏了……「
老肥猪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在肛门紧夹下,一阵强烈快感冲击过来,他紧追
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臭婊子,妈的……射死你……」
他刚说完,张昭远陡然加快抽插速度,用肉棒死死地往深处顶入。
「啊……好深啊,好狠啊!张昭远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娘亲啊……你竟然操
你的后娘……哦啊……嗯嗯嗯……!」娘忽然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她感觉
到骚穴一阵酸麻,阵阵快感从里面涌出,朝着四肢涌去。
张昭远看到她这副骚样,更是心痒难耐,他嘿嘿一笑,用肉棒在骚穴中研磨
起来。
「等等…… 奴家有些喘息不过来……,你好厉害啊!哦,慢点,慢慢来,奴
家要…… 奴家要高潮了!」伴随浪叫之声,她身上浮现出潮红光泽,紧接着身体
竟轻轻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抖动痉挛起来。
娘抬起潮红的俏脸,大声呻吟起来,紧接着骚穴大开,喷出滚烫的骚水,击
打在张昭远那硕大的龟头上。
张昭远被滚烫的骚水一阵冲击,也是激颤起来,他抱住娘放到床上,然后猛
地抓那两颗坚挺的硕乳,低吼道:「啊……!臭婊子娘亲,孩儿也来了,射死你
这个贱货!」说罢,他放开精关,一股浓稠滚烫涌入娘的骚穴里。
射精之后,张昭远无力地趴在娘的粉背之上,一时间两人倾听着对方的喘息
声。
这时老肥猪也疲软地靠近过来,将娘搂进怀里,温柔无比的慰藉着。
娘反搂住二人,嗲声道:「你们两个混蛋,都射进来了,如果生下孩子,算
父亲的,还是儿子的?」
张昭远淫笑道:「嘿嘿……管 他是谁的,都叫爹不就行了。」
老肥猪怒道:「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如果都叫爹,我们父子岂不是成
为兄弟了!」
我在窗外差点发狂了,娘竟然被父亲二人给肏弄了,还内射中出……我心中
暗自发誓,要把张府女子都收为禁脔。
这时二人又有动作,四只肥手同时抚上娘的两颗嫩白豪乳,同时还一起玩弄
乳环……而张昭远还凑上嘴巴,想要和我娘接吻。不知是不是被他们弄疼了,娘
连忙翻身到地上,四肢着地,挺着翘臀,朝前方爬去,同时还骚浪地叫道:「不
来了, 奴家吃不消了……」随即又回头抛了个媚眼,腻声诱惑道:「两位爷,放
过 奴家吧,骚逼和屁眼都肿了……求求你们下次再肏人家吧!」
见她这幅放荡无耻的骚样,两人如吃了春药一般,也连忙趴跪在地上,向她
追击过来。瞬间两人就跟了上来,四只色眼紧紧地盯着那淫靡的骚穴,及那合不
拢的肛菊。紧接着两人便抓住她嫩白饱满的大腿,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黏着精
液的骚穴。两只舌头或同时插弄骚穴,或舔弄阴蒂,甚至连腚眼也不放过,都仔
仔细细舔弄干净。
等伺候完后,张昭远挺动肉棒,塞进娘的樱唇之中,而老肥猪则趴在她的后
背上舔弄着她的牡丹纹身。
老肥猪怪叫道:「这纹身好精致,堪比大家手笔,看到这里,老子也有点技
痒,什么时候在你这骚货的贱臀上也纹上一副。」
娘吐出肉棒,用素手轻轻握住,开始慢慢撸动起来,她回头白了老魔一眼,
鄙视道:「你这土豹子,也懂画道?别自作多情了, 奴家才不会让你纹什么鬼画
图呢!」
老肥猪丑脸一寒,怒声道:「妈的,臭婊子,敢看不起老子,虽然爷作画不
行,但书法却是内行,不如在你的骚臀上纹几个字如何?」他见娘不理他,顿时
怒不可遏,便挥起大手照着硕臀扇了两下,叫道:「妈的,臭婊子,你身上被野
男人穿了这么多环,还给纹了身,总得给你亲相公留下一点记号吧!」
娘嗔道:「纹什么字?」
这时张昭远贱笑道:「不如在婊子娘亲的大腿根部纹上」张家父子专用,怎
么样?另外这骚臀也要纹上。「
老肥猪喜道:「臭小子,想法不错!」
娘白了二人一眼,啐道:「你等休想, 奴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带把的,凭什么
给你们专用?」
……
入夜以深,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等当着他们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后,
便又一起洗浴起来。娘同时伺候这父子二人,用乳房帮他们擦背,又仔细清洗肉
棒,甚至连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再清洗干净。
两人逼着娘给他们舔屁眼,但娘却死活不答应,二人都心存怜惜,因此也就
作罢。
等洗漱干净后,三人便光着身子,搂作一团睡到大床上,只见父子二人分别
用两条粗毛大腿缠住娘那饱满有力的白嫩长腿,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硕乳,呼呼大
睡起来。
……
在天意楼废墟中,一白衣飘飘的绝色仙子站在高处,眼神哀伤望着这一片焦
黑之地, 清风吹起,她的青丝飞扬,玉带飘风,竟似欲要 随风而去。
只见她二十五六岁的 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
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
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既媚到极点,又仙气十足,无处无不透出那诱人的风
情,仿佛一朵洁白怒放的雪莲。
而与她一身洁白相比,那雪藕上缠着的一对蛇状黑色手镯,则显得有些邪恶
淫异……
她春风俏步,秀发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在伤情中,荡起
无限风情之感。望着这残破零落,她长叹一声,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
活着,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