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
.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
完,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
节目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
您出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
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 公子的
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
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
流云 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即使寻不到流云,还可
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只要愿意出钱,再加上自己
暗中使力,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美目一亮,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便回答赵幽兰,道:「无妨,本宫自有计
较。」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吩咐道:「本宫近段时间,要有一番大事要
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请来
听用?」
二人连忙恭敬道:「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暗示
眼色,道:「兰姨,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记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过望,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可骚浪风情却犹
胜之,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他们也
跟着上去,一前一后,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熟妇,开始动作起来。这三人加在一起
分量可不轻,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时间,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
「二位爷,不要这样嘛!啊...好害羞啊!......会被人发现的.....啊!罗
爷...你...你...好可恶.....竟然...竟然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粗...捅
死 奴家了.....」随即,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发现,就急忙
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熟妇。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则定会被人
围上来看热闹,尽管如此,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
这帮庄稼汉,哪见过如此场面,不禁纷纷惊叹不已,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
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不觉扼腕叹息,
感叹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撸了起
来,马上美妇,酥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只是乳头有些发
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也只有梦里才
有出现。
在马上,罗阳快速耸动下身,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淫声道:「骚婊子快好
好表现,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给爷再浪点,拿出本事
来,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插烂你的骚屄。」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两位爷,
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又挺起骚穴
凑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尽根而入,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
的后庭菊花上。
「啊...胖爷,用点力...... 奴家此处比较紧窄,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
.」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心中更是兴奋,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
的菊门上,等到湿润后,才挺起肉棒,缓缓地刺了进去。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这胭脂马上下跳跃,奔跑极
快,等它跳跃起来,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冲,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而
罗阳的肉棒则往外抽出,等落下时,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将肉棒完全裹入肛
菊深处。
三人歇歇停停,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那淫水染
湿了整个马鞍,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尽管身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脚发软。
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她心道:「姥爷不
亏为圣人,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进阶。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
*** *** ***
在大晋皇宫内,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他两鬓斑白,
双目昏花,脸上皱纹纵横,还有着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颚胡须
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
丑,虽然身材五短,但脑袋却奇大无比,令人感觉到一副 不伦不类的样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正弓着身子,连大气多不敢喘。
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
「华春」,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 十年,别看他是个侏儒,但手段却厉害至极,
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在外威慑平南,镇北两位王爷,让他们战战兢兢,不
敢有丝毫异心。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
下的产物,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但华春却手段不凡,他抢先发难,
联合 司马家发动政变,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 十年,他幽避深宫,不管朝政,只顾自己淫乐,但却牢牢掌握军权,
广布耳目,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陛下,如今东齐内乱,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
取土地人口,还请......」
他话音未落,就被华春抬手打断,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赵相莫要轻启战端,国泰家和,好好享乐,岂不更是美哉?」
老臣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他旁侧的礼部尚书,站出来启奏道:「陛下,如
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
「林胡势力强大,不可轻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数,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
番吧,你等带好钱财,朕的干女儿「天香公主」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不要到
时荷包空瘪,再扼腕叹息。」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眼中俱浮现出淫色,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
赵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于意涵缓缓睁
开美目,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那艳红的大床上已
凌乱不堪,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
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
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 精斑,而张昭
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
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肉棒
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骚穴,肛门,都被插了
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只是她
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
全插进后,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
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 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
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
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
酥胸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
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
红肿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
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
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
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 窗口,心想:「这
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
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
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
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
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
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
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著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
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
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 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
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
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
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
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
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
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
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
「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
......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
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
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
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
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
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说
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
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
「操!」我大骂一声,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
还帮他接客赚钱。
梅绛雪脸颊羞红,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
「流云,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点头答应,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骂道:「死胖
子,还不赶紧带路!」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随即又舔着脸,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说道:
「二哥,请随我来......」
我们装扮一番后,坐上豪华马车,向西市行去......只是为了接人,顺便打
探一些消息,自然不着急。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在路过集市时,便买些
冰糖葫芦,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
早年间,梅绛雪闭门习武,出入江湖后,又遭逢情变,一直没闲下来,如这
般逛街尚是首次,张昭远察言观色,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竟如同孩童一般,
嬉闹着闲逛。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竟把我冷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