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 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
「平南王府」。
天阶 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
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
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
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
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
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
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
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
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
丑陋少年嘲讽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美妇傅红裳一听,吓得玉容苍白,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见主人,
愿主人神功大成,威绝天下!」
丑陋少年冷哼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这几日去哪了,为何
不过来请安?」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忽
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声,
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口中娇媚道:
「主人,裳奴永远是您的 骚母狗,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
......主人神枪天下无双,神勇无匹,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今世裳奴
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称呼一声「主人」!」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傅红裳微微一愣,连忙张开小嘴,
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
.......
接着又慢慢向上,解开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
经过耳朵,眼睛,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将脸干洗一遍后,又吻上少年的大嘴,
灵巧的香舌与少年的长舌亲密地交缠着,不断吞咽着少年那腥臭的口水.......
她媚眼讨好地看着少年,那双爆乳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身体。
两人像亲密爱人般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少年命她脱下衣服。
傅红裳不敢怠慢,先去下发钗,让亮丽乌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接着又解开衣
服,罗裙.......顿时一副淫靡场景出现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下身,只见她小腹上阴毛卷曲着,修得整整齐齐,呈
倒三角形,且乌黑油亮。在腹部下面则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带,与嫩白肌肤形成
鲜明 对比......看上去诱人至极。贞操带的正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豁口,刚好把剃
光阴毛的肥厚阴唇给露出来。阴唇大张着,中间则插着一根硕大的牛皮阳具,将
骚穴卡得死死的,这牛皮阳具最上端有四个环,分别被贞操带豁口上下的四条细
长铁链给扯得紧紧的。这牛皮阳具实在太大,竟插得她阴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
阴唇边缘竟有些发黑。可见这美艳熟妇久经性事,就连阴唇也被肉棒给肏黑了。
而在大腿根部分别印着两排黑色字体,上面写着「黑龙专用」。从这少年看向两
排黑字的得意神情,显然他就是欢喜教主「黑龙」本人。
再看她后面,在临近菊门的位置,开了一个指头般的小洞,洞口边缘则是一
圈锋刃,如果别人想玩弄她的菊门,肯定会被刃口划伤。透过小洞,就能看见那
黑褐色的菊花,显然此处也经常被肏弄......
黑龙淫邪笑着凑近一看,见贞操带没有解下的痕迹,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再看她上身,两个硕大如瓜的爆乳,微微下垂着,那暗红色的乳头,竟慢慢
渗下一丝白色的乳汁,同样在一双雪白爆乳底下也印着四个黑字「黑龙专用」,
而在她左侧乳房上竟还纹着一条黑色淫蛇,这条淫蛇盘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黑
色蛇身将雪白乳房盘了一圈,蛇尾伸进深深的乳沟里,蛇嘴大张,峥嵘丑恶,那
蛇信长长细细的,似在 窥视着那暗红色的乳头。
黑龙瞟了一眼淫蛇纹身,脸上闪出狠色,猛的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
着淫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一股刺痛感从乳头传来。
黑龙咬了一会,再用大手将这对乳峰牢牢地抓握着,挺立的乳头兴奋地喷出
乳汁,每喷出一道,傅红裳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贴
靠黑龙威武雄壮的身体上,搭在黑龙肩头的素手不知不觉中扣了起来,环抱住他
的脖子。
黑龙张开血盆大口,那两个长长的乳头并在一起,牢牢地含入大嘴中,大口
大口地吮吸着,将甘甜的乳汁尽数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费!
傅红裳下身那饱满肥厚的熟妇骚穴紧紧地缠住那根硕大的牛皮阳具,里面淫
肉蠕动着,亲密地与棒身接触,那略带腥味的尿液和晶莹的淫水正随着她身体的
痉挛颤抖着流出,顺着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而下,洒落到地面上。」黑龙解开她
的贞操带,当牛皮阳具抽出骚穴时,竟又让她泄了一回,尿液与淫水横流,在地
上淌出一滩水迹。
不知过了多久,黑龙才松开嘴巴,心满意足打着饱嗝.......
傅红裳有些虚脱地环抱住黑龙的脖子,媚眼如丝,小嘴半张半合,大声喘息,
饱满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青紫指痕,暗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原本挺拔的乳
峰被吸得绵软无比,像是两只水袋一般地挂在胸前......
尽管吃过甘美奶汁,黑龙仍不满足,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纹身,
只觉得碍眼至极。
黑龙冷哼一声,狠狠扇了傅红裳一记耳光,骂道:「 骚母狗,你奶子上的淫
蛇到底是谁纹的?」
傅红裳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脑袋发懵,她捂住脸庞,泪水涌出,哽咽
道:「主人,是谷中长老所纹!」
黑龙睁大凶目,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声喝道:「臭婊子,竟敢骗我......」
他大手一挥,顿时屋梁上垂下无数根藤条,宛若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丰腴饱
满的肉体。
傅红裳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
在背后,环过爆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饱满凸挺,乳肉上
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见,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
双足捆住,最后怪藤绕过屄户,到阴唇中间那道缝隙里,深陷下去,随即,那怪
藤将她向上提起,抬离地面,吊在空中,吓得高贵美妇哀声求饶,骚穴不住淌出
淫水,将那卡在屄缝中的怪藤淋得湿漉漉的。这怪藤极为粗糙,上面还有细微倒
刺,而傅红裳的肌肤极为细嫩,且敏感之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
竖了起来,酥麻瘙痒传遍全身,而身体被横吊在空中,双腕,双足,乳房,甚至
骚穴受力,又令她甚为难受。
黑龙从墙上取出一支红色鞭子,朝着她乳房,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狠抽了
几下,骂道:「臭婊子,说不说,这淫蛇纹身是谁弄的?」说罢,还用一只大手
掐住她的脖子,顿时傅红裳喘不过气来,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过了良久,黑龙才松开大手,傅红裳连忙喘息着,拼命呼吸.......
黑龙冷冷地看着她,又连抽几鞭,问道:「臭婊子,你到底说不说,本座可
没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红裳见他真能狠下心来掐死她,便认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几年玉夫人
带着 奴家去见了她的弟弟玉郎, 奴家一见倾心,就连他给我乳房纹上淫蛇, 奴家
也不曾反对!」
黑龙一听,不由得大怒,他大声骂道:「骚货,你为什么不早说,等老子将
那 小白脸放走了,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我?」
傅红裳哀笑一声,说道:「如果 奴家一早告知于你,你还会放走他吗?」
黑龙听她维护白正,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胸大无脑的贱
货,你以为你那个玉郎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他冷冷看了傅红裳一眼,叹息一
声,道:「虽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会害了你。至于你那个玉郎可不是这么想
的」
傅红裳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主人,想说什么?」
「你可听说过林胡「拜蛇教」?」
傅红裳心中一惊,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灭了?」
黑龙摇头道:「哪有这么 容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近来此教又有活动的迹
象......」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傅红裳那雪白硕乳上的淫蛇纹身,叹息道:「玉夫
人身上有一条淫蛇纹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条,最后你身上也有,这难道是巧合
吗?恐怕未必吧!」
傅红裳俏脸苍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对的地方,心中一寒,道:
「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个淫蛇纹身......」
黑龙抚摸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只要你忠心办事,一心一意服从于我,我
自然会救你。」
傅红裳低下头去,媚声道:「主人,母狗永远是您忠诚的奴才。」
黑龙淫笑一声,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用嫩滑俏脸磨蹭着他的手掌,娇声道:「母狗这次来,
就是为了告诉主人两件事。第一件,东齐神将杨绝兵发商於之地, 司马风率领援
军助战。第二件,就是慕兰准备下嫁给张进财的胖儿子「张昭远」。」
黑龙沉吟片刻,暗道:「杨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挑衅?这不合理,想必
定是有人与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时间,就会有人对平南王出手,这不得不防!」
他凝视傅红裳片刻,问道:「有没有我干娘和梅绛雪这贱人的消息?」
「她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龙叹息一声,道:「我不相信她们会死了,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全
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龙自语道:「干娘,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要寻到你,让你做我的妻
子!」
他感叹片刻,又朝傅红裳说道:「丁慕兰这小骚货,爷好久没肏她了,就等
她 新婚之夜,爷去做那新郎官。」
傅红裳白了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坏......」
*** *** ***
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气爽,青草碧绿......正是放牧的好时节,因此草原上
牛羊漫山遍野,马驹到处纵横,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
而此刻,林胡王庭却是哀默一片,前日传报,林胡左贤王率领十万铁骑掠截
北燕云州之地,结果被北燕神将「周煌」半道设伏,杀得大败而归,不但损兵折
将,就连左贤王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
与此同时,林胡「拜蛇教」派出幽冥蛇使来到王庭,催迫林胡大汗「拓跋雄」
献上一千名壮年男子活祭鬼蛇。这次出兵北燕,只是为了 掠夺人口来祭奠鬼蛇,
却不想左贤王大败亏输,折戟而归......
拓跋雄不但为这次惨败痛心,更为那一千名壮年族人的 命运而悲哀,林胡原
本就人口短缺,而每年还要献上人口祭祀鬼蛇,更是令他们雪上加霜。鬼蛇的胃
口越来越大,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来越多,到今年已经增
加到一千人。
拓跋雄自诩为一代雄主,不肯甘居人下,对于 复活鬼蛇自然满心不愿,但幽
冥鬼蛇作为林胡图腾,已历千年,更是王庭一统诸族的信仰支撑,他即使野心再
大,也不敢贸然发对。
他立在帐中,挺起雄伟的身躯,沉默片刻,向旁边一位老者问道:「如今王
庭牢房内有多少罪犯?」
老者躬身行礼道:「回禀大汗,只有三百余人。」
拓跋雄闭上眼睛, 挣扎片刻,道:「那就让七族各自分摊一百人,你就如此
回禀蛇使吧!」
老者问道:「那大汗要不要接见一下蛇使?」
拓跋雄一听,眼神顿时阴森起来,寒声道:「你回禀蛇使,就说本汗身体不
舒服。」
老者低头称是。
......
在林胡草原深处,一处峡谷中,两边高山直冲云天,就如两把竖直的利剑将
天分开,行走此间,令人顿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之感」。
而在一侧高山下面,有一处幽深的洞穴,里面阴森异常,不见光亮,若行走
里间,感觉会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此时,在洞穴对面已经搭好了一座高高的祭坛,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闸刀摆在
上面,似乎等待牲口就绪,那闸刀就会从天而落,「咔嚓」一声,一刀两断,将
这祭坛沾满 鲜血,来祭祀这守护林胡千年的图腾......
天空乌云密布,雷光闪电,大风吹起那印着双头凶蛇的黑色旗帜,簌簌作响
........看上去竟是无比邪恶,又无边惊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