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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六章 逼奸贵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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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襄王无梦

字数:18896

2020/02/08更新66 上,下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上下失守的状态,羞耻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兴奋颤抖和

娇喘,都在无形地嘲笑她的狼狈,素娥心中越是急切,越是内疚,这种羞耻的煎

熬感觉便越是强烈,心底仿佛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说:“都这般放荡了,还

装什么贞洁烈女!”

经过了一番试探后,假车夫明白素娥其实已经深陷情欲沼泽不能自拔,唯有

于谦这一道心坎难以逾越,于是决定对症下药,笑道:“其实夫人你大可不用为

失身而内疚,因为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帮那狗官!”

假车夫此言让素娥不明所以,但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不自觉地问道:

“你…此言…何意…为…什么…是在…帮…夫君…”

假车夫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道:“夫人你难道忘了?刚才让你宽衣解带时,

爷便有言在先,只要你顺从,爷就让你们夫妻重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素娥当然没有忘记,但却对假车夫之言不敢深信,只轻轻点了点头。

假车夫道:“实话告诉你,这一次劫道乃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由我和金九共

同负责,目标就是你夫妻二人!”

假车夫顿了顿,又道:“现在你夫妻二人的生死,全拿捏在我们手里,而那

狗官的臭脾气,夫人你最清楚,能不能救他,就全看夫人你了!”

说完,假车夫特意捏了捏素娥甜美的乳珠。

素娥再傻,也能听得出假车夫话中含义,但仍装傻道:“我…我一个…弱质

女流…又能做什么呢…”

假车夫贼笑了两声,也不戳穿素娥的伪装,而是顺着素娥的意思道:“夫人

只需要做一件事—好好伺候我,那便是对你夫君最大的帮助!”

素娥怯怯地瞥了假车夫一眼,却正与他凝视的目光对上,忙心虚地垂下粉颈,

低声嘟哝道:“这…有何相干…莫不是…欺我少经世事…”

假车夫心道就是看你少经世事心思单纯,才编出这些鬼话,但嘴上却一本正

经地道:“事已至此,你夫妻二人皆在我们手里,爷有必要骗你么?难道爷想要

你身子,你还能反抗不成?”

此言一出,如同一记重锤,正敲在素娥心坎上,内心暗道:“对啊,他委实

没有欺瞒我的理由,若是他用强,我早已失身了,又何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呢?”

素娥如此想着,芳心已经动摇,忍不住问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

不太明白…怎么就…帮了夫君呢?“

假车夫正等着素娥此问,于是收了淫邪笑容,正色道:“实不相瞒,关于此

次大事的成果,我早就跟金九商量过如何分配,他要的是升官发财,抓到你丈夫

便足够,而爷不是公门中人,也不想过那受众人钳制的窝囊气,爷就想拿一笔钱,

找个相好的,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夫人你,便是爷最想要的,为了得到你,爷

跟金九 做了一笔交易,用一半点赏钱来换你,这么久过去了,他们都没追过来,

就是怕打扰我和夫人温存。”

假车夫顿了顿,瞥了素娥一眼,继续说道:“只要你从了爷,爷可以保证不

伤害你夫君,等交差的时候,还可以帮你夫君多说几句好话,至于你,爷就说不

小心跌下了山崖,金九得了爷的好处,也会帮忙证明,等爷拿了赏钱,就带你远

走高飞,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假车夫自顾自地说着,根本没征求素娥的意见,似乎已经将一切设想都变成

了现实。

假车夫一番陈述心迹,听得素娥又惊又羞,惊的是假车夫与金九居然谋划如

此之长远,连后路都安排好了,羞的则是假车夫对她的爱慕,没想到年过四十的

自己还能让人心生冲动,但一想到夫君于谦,素娥心里又不禁泛起一阵凄苦,自

觉逃生无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吗?我们…一定会

…感恩戴德…想方设法报答你的…你…领的赏钱…可以用夫君的俸银补偿…如此

…可行?”

假车夫哑然失笑道:“夫人,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爷放了你们,如何向上

头交差?”

素娥知道此事极难,但却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于是咬牙道:“我求你了…

只要你能助夫君脱险…我…什么都答应你…“

素娥语气的改变,让假车夫心中暗喜,他装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动的样子,

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又摇头叹气道:“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会

没命的!再说,就算爷肯,还有个金九呐!”

素娥听出假车夫态度有所变化,心底禁不住一阵激动,决意抓住这一线生机,

于是娇声软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帮人手里,他一定

会没命的…这是…这是妾身最大的心愿…求求你了…爷…”

最后一声软语,素娥压得很低,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即便如此,强烈的羞

耻感还是让她闭上了妙目。

素娥的轻语自然没能逃过假车夫的耳朵,看着面露娇羞的素娥,假车夫已是

胜券在握,只装作喜不自胜的模样道:“什么?你刚才唤爷什么?再喊一声来听

听?”

素娥的羞怯已到达了顶点,刚才被强迫宽衣解带以及被假车夫摸遍全身的经

历,比起此时也不值一提,因为这是她突破底限,主动改口的,虽然也有求人的

因素在内,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客观因素而改变。

素娥紧张得浑身发颤,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着

假车夫那满怀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会失去耐心,于是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

硬声声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爷”字。

“好!好!”,假车夫心满意足地连连点头,语气豪迈地道:“ 人生能有几

回搏,为了美人,爷拼了!”

素娥见假车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间一扫而空,只激动地抓住假车夫胳膊,

连声道:“谢谢…谢谢爷…”

这一次素娥没有半点强迫,完全由心而发,语气也是自然连贯,再没有一点

娇柔作态。

假车夫心中窃喜,面上却突然现出一丝忧虑道:“夫人,爷这次可是豁出了

身家性命,只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让

爷既拼了命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压在了假车夫身上,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也已经豁出去了,听得假车夫还有担忧,于是忙出言安抚道:“爷你多虑了…

爷能助夫君逃过此劫,对夫君和素娥来说,都是天大的恩德。承蒙爷抬爱,

不嫌弃妾身年老珠黄,蒲柳之姿,妾身自当以身相许,为爷拾履持帚,终身侍奉

左右…“

素娥这番讨好恭维的话,听得假车夫心里舒坦极了,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

来,但为了彻底断素娥的后路,他还是略带迟疑地问道:“若是如此,爷就无甚

顾虑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后,他又当如何自处呢?”

素娥心知假车夫此言是在试探她,担心她放不下,为了消除假车夫心中的怀

疑,避免他改变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宽慰道:“妾身尝听人云,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之事,便是妾身与夫君的生死大关,也是命中注定的,

夫君能逃过此劫,保全性命,已是妾身最后的心愿,妾身与他缘分已尽,余生只

为报答爷的再造之恩,岂能痴心 妄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夫君他深明大义,也

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会苦苦纠缠的…”

假车夫沉吟片刻,故作担忧地道:“话虽如此,但你夫君身为朝廷大员,怎

么能容许发妻被他人夺走?此事若是让人得知,岂不传为天下笑柄?况且就算他

此时放得下,日后想起时也难免改变主意,行那秋后算账之事。”

素娥见假车夫越说越心虚,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劝了几次都收效甚微,情急

之下,出言激将道:“且不说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爷刚才不

是说,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吗?怎地现在又瞻前顾后了呢?”

说到此处,素娥扭了扭肉感十足的娇躯,娇羞地低声嘟哝道:“人家…都已

经这样了…还不放心…”

素娥的激将和撒娇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车夫脸上的疑虑瞬间消散了不少,但

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正一步步掉进假车夫编织的罗网之中,在假车夫欲擒故

纵的引导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转变,从最初的惊恐害怕,到后来的无奈屈

从,再到如今的依赖讨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素娥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假车

夫却是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刚才情急之下的撒娇,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车夫内心狂喜,面上却装作被素娥的温柔所打动而做出了艰难决定的模样,

忽地挺直了腰板,凝视着素娥,一字一句地道:“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爷愿

意不顾一切,放手一搏!”

说罢,假车夫伸出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素娥会意,稍稍迟疑了一下,便主动投入了假车夫怀中,无限娇羞地呢喃道

:“讨厌…人家都…袒露心迹了…还称人家为夫人…真…羞死人了…”

话一出口,素娥便被自己下意识吐露的露骨话语羞得面红耳赤,将粉脸深深

埋进了假车夫胸膛,好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素娥亲昵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露心扉,引得假

车夫心神一荡,他一手搂定素娥圆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乳,缓缓搓揉

着,面带促狭地笑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呢?”

素娥娇羞之间,忽觉阵阵酥麻快感从胸前荡起,迅速传遍全身,刚平息不多

时的 欲望火种在假车夫的爱抚下又一次被点燃,并且逐渐升温蔓延,大有卷土重

来,吞没一切之态势。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素娥娇躯忍不住微微发颤,连甜美的娇喘声也带着颤音,

她不自觉地扭动娇躯,回应着假车夫的抚弄,声如蚊蚋般回道:“嗯…爷…啊…

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

假车夫大力搓揉着素娥滚圆滑腻的爆乳,仿佛揉面团一样,五指深深嵌入乳

峰内,挤的那柔软滑嫩的乳肉条条股股,不时从指缝间溢出,搂着香肩的手也不

安分地游弋起来,顺着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丰满圆润的肥臀上,揉捏

着柔软的臀瓣,兴奋地道:“好!好素娥!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

假车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对素娥的所有权,只等素娥回应,便正式

生效!

素娥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已决意牺牲自己,去换取夫君的 自由,但毕竟与

于谦夫妻多年,到了这关键的一步,素娥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充满了歉疚感,可

她也很清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好不 容易说服了假车夫反水,不能因为一时的

羞耻而功亏一篑,毕竟比起夫君的性命来说,她个人的牺牲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 之外,素娥那被重新点燃的欲火,也在暗暗驱使着素娥,让她逐渐倒向

假车夫。

如果没有今日之劫难,素娥可能永远也意识不到,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敏感,

男女之间的调情欢爱竟有如此多花样,虽然没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却在假车夫

高超熟稔的挑逗技巧下,屡次体会到了情爱的美妙,以至于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牵

绊全身心享受情爱的绮念,只是由于人妻的矜持以及对于谦的愧疚而保持着克制。

假车夫的欲擒故纵之计,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让她放不开

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却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车夫怀抱的助推动力,如今再有纠

结 挣扎之时,素娥便会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夫君的身家性命考虑,如此一来,

种种心结便迎刃而解了!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素娥已经屡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

让她与往日的自己一点点割裂,在背离夫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经历了身体和心

灵双重变故之后,素娥感觉自己已很难回到从前,那舒爽得飘飘欲仙的滋味已深

深铭刻在她心扉,难以抹去,而她所说过的那些羞耻言辞,则让她无颜再面对夫

君,总而言之,就算让素娥此时重回于谦身边,她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内敛

的贵妇,再回不到那种心静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时此刻,素娥无力地靠在假车夫怀里,听着假车夫砰砰作响的心跳和如牛

喘般粗重的呼吸,只觉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

都在燃烧,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呵气如兰,滚圆肥软的

巨乳在假车夫大力的揉捏下愈发膨胀,好似被极限吹胀的皮球,随时都有爆炸的

可能,丰盈圆润的双腿紧夹着,按捺不住地相互厮磨,一汩汩热流从腿缝中漏出,

顺着腿根垂流直下,滴落在那挂在脚踝处的裙裤上,她的玉胯本是向前挺起的,

但当假车夫的魔爪开始抚摸她的硕臀之后,又改成了后翘,柔软白嫩的臀瓣在魔

爪一抓一放之间快活地颤动,荡出一波波雪白的臀浪!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频密,越来越妩媚高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幽怨的

长叹和压抑的惊叫,好似那发春的猫咪一样,勾的人心神荡漾,她只觉全身都被

浓浓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围,不做别的,光是被抚摸就让她兴奋得颤抖,身体里

压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假车夫迟迟没等来回应,慢慢放松了对素娥的拥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

开,滑到了她的肥臀上,两只手一同用力,搓揉着浑圆肥软的臀瓣。

其实素娥并不是羞于回应,此时的她早已放下挂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假车

夫的缠绵悱恻之中,但语拙的她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也能尽力用肢体语言

来回应。

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 渴求,再

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

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

或许是感受到假车夫有些许的不悦,素娥主动勾住了假车夫的脖颈,挺起了

胸脯,用那对滚圆肥软的巨乳去挤压磨蹭假车夫的胸膛,柔软的腰肢如雌蛇般不

停扭动,圆如满月的肥臀尽力翘起,暗暗迎合着假车夫双手的抚摸揉搓,檀口中

的娇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勾魂夺魄。

假车夫刚才的疏远并非不耐烦,而是有意为之,此时见素娥此状,心知火候

已到,于是再次适时地抛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问话:“素娥,爷的美人儿,你是

爷的人,只属于爷 一个人,对吗?”

素娥已是神魂颠倒,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没

有半分迟疑,不假思索地颤声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

…哦…是爷的人…啊…只…只属于…爷…哦… 一个人…唔…夫君…嗯…对…对不

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呜呜…”

说着,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但这一次的哭泣却与以往有着天

壤之别,象征着与过去的决裂,象征着与夫君的诀别。

至此,假车夫确信素娥已经全身心属于他了,于是宽慰道:“乖素娥,小美

人,别哭,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假车夫之言,犹如一剂强心针,既安抚了素娥心头最后的隐忧,又加深了素

娥对他的好感和依恋之情,可谓一举两得,至关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听罢,心中的愧疚和担忧顿时减退了大半,只仰着头,感激

地道:“爷…你…你真好…素娥…听你的…”

假车夫张开嘴,伸出细长的舌头,像狗儿一样,将素娥脸上的泪珠一滴滴舔

干,吞进了肚里,嬉笑着道:“等会,爷会让你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让

你快活似神仙!”

假车夫边说着,边将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抚摸揉弄那肥圆鼓胀的豪乳。

若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素娥一定会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现在听来,素

娥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许紧张,面对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也没有一丝

抗拒,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子,以便假车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车夫眉

开眼笑之后,她才娇怯地道:“妾身已经是爷的人了,今后伺候爷的日子多的是

…妾身只是担心夫…他…爷您也知道,他太认死理,没有爷在,只怕那些人会伤

害他…那些人,怎会像爷您这般明事理呢…”

素娥说着,语气又变得凄婉,但用词却是很小心,诉说心意的同时,还不忘

恭维假车夫一番。

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

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

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

“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

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

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

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

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

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

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

有一点小问题…”

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

有失,还请爷指正…”

假车夫邪邪一笑道:“ 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

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

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但她很清楚,现在

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

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

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 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 自由,怎么事到临头,

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

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

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

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

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

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

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

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

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

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

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

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

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

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

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

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

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

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

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

试地上下挺动着,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

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龟

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

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

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

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

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

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

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

的蜜穴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

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

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

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

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

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

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

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

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

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

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

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

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

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

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

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

下来。

假车夫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来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风耳,细眼阔嘴,

脸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虽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与不足六尺的身材搭

配起来却是极不顺眼!

假车夫被呵斥声惊了一下,但回头看得来人这般相貌体态,心中畏惧顿时消

散,又惊又怒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搅我的美事?”

来者正是朱三,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一个美事,劫杀朝廷命官,逼奸官

家命妇,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吧?”

假车夫一听,顿时汗流浃背,惊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

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声,继续道:“爷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

设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贼之手,谋害兵部左侍郎于谦,不仅为你主子除了眼中钉,

而且还可以和金九一起,领个剿除山贼的功劳,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呀!”

假车夫越听越心慌,联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连刀都不敢去拿,只

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你你你…莫不是这山里的神仙?来惩罚我们的…求求

你,老神仙,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实在是…”

“够了!”

朱三轻蔑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假车夫,冷笑道:“这些谎话能骗得过爷么?

老实交代,你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车夫连连磕头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俩怎么瞒得过老

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聪明了!”

假车夫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见他穿着打扮和容貌气质都

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坏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嘟囔道:“老神仙

神通广大,怎会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谁主使呢?”

朱三没想到这假车夫如此狡猾,这种时候还油嘴滑舌,反将他一军,于是冷

笑道:“爷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实,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谎言,都是一张催命符!”

说罢,朱三手一挥,假车夫头顶的头发立刻断了一簇,缓缓地飘落在了他自

己面前!

假车夫哪里见过这等高超的手法,哪还有心思猜测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庆

幸没有斗胆跟朱三拼命,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

老神仙,还望老神仙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小的交代,老实交代,不敢有半句谎

话!”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头发忽又飞起,好似长了眼一般飞到了他的手

中,然后才徐徐地道:“说吧!”

假车夫看傻了眼,连吸了几口冷气,方才说道:“小的本是孤儿,无名无姓,

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头打斗,逃跑时误打误撞翻进了一个大宅院里,

被那户人家的家丁抓了正着,本以为会被毒打一顿,谁知那户人家的主人见小的

身手灵巧,便收留了小的,不仅给小的吃喝和衣裳,还给小的赐了姓名,小的感

激,从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车夫,见他不像说谎,于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

主使,对吧?”

假车夫猛点了点头,佩服万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机妙算!小人的主子正

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当初小的跟他之时,他还只是个县吏,没想到自从拜了朝

中一个大官为义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为了知府大人,而他当初收留小的,

只是为了让小的替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三点了点头,又问道:“此人姓甚名谁,与于谦有何恩怨?”

假车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听说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

了这条线,至于名字,小的不说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这小贼,心眼挺多,还怕你那主子报复你不成?”

假车夫叹了口气道:“以主子的为人,此次小的行动要是失败了,回去定是

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养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应该的!”

朱三看着假车夫道:“你对你主子倒还有点忠心,说说他和于谦之间的恩怨

吧!”

假车夫略显惊讶地道:“我家主子跟于谦素有积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从

于谦巡抚山西以来,条条账目都要亲自过目,每村每寨都要亲自走访,治下官员

一有疏忽,少则当场训斥指责,重则参奏朝廷,要求革职查办。才短短几年,我

家主子就被于谦参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势大,不说锒铛入狱,至少也削职为民了,

此番于谦回京,听说又搜集了许多证据,想在皇上面前再参奏一本,主子他只能

先下手为强了…”

朱三冷笑着打断道:“所以你们就设下圈套,痛下杀手?”

假车夫惶恐地低下头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个逼不得已,那你刚才所做的那

些龌龊事也是逼不得已么?”

假车夫一听,额头直冒冷汗,连连摆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窍,鬼

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着假车夫道:“你说那主子给了你姓名,那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假车夫感受到朱三扑面而来的无形压力,连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话,主

子给小的赐姓林,单名一个新字,说是跟了他从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还是叫小

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语道:“林新,林野狗,说起来你倒是和爷有点缘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听得朱三说与他有缘,连忙借机讨饶道:“老神仙,

小的所说的都是事实,绝无半点虚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点缘分的份上,能不能

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

朱三道:“你这厮既好色贪淫,且见利忘义,阴险狠毒,留你在世上是个祸

害,不过…”

说到此处,朱三突然停了下来,只眯着眼看着林狗子。

林狗子听得朱三之言,吓得脊背发凉,六神无主,见朱三话里有转折,似乎

又有一线生机,于是忙跪地求饶道:“求老神仙大发慈悲,指点迷津,狗子一定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脸上忽地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感慨道:“爷说有缘,是因为你刚才的

所作所为,与爷当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来朱三早就追上了马车,正好撞见假车夫欲行不轨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

下素娥,但却出于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丰满诱人的身子,探探她的

性格脾气,于是选择了作壁上观,没想到却看戏看上了瘾,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时

辰,眼看林狗子将要挺枪入穴,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觉得这林狗子言行举止各方面都酷似从前的

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独到之处,让朱三颇有些回味过去的感觉,所以在探问出林

狗子来历底细后,朱三才说出了这番话。

林狗子出身低微,经历曲折,长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让他养成了细致入微的观

察力,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几乎成了本能,听得朱三此言后,他受恐若惊,忙道:

“老神仙过誉了,您神通广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万一,若是有幸能得

老神仙点拨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无穷了…”

试问世上有几人不爱听奉承话,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哈哈

大笑道:“你这厮溜须拍马的无耻模样,更像爷了!也罢,看在你这么像爷的份

上,爷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过望,磕头如捣蒜地道:“谢谢师父收留!师父在上,请受徒儿

三拜,从今往后,徒儿愿追随师父左右,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爷现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

你在身边,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时,爷自会找你。”

林狗子好不 容易抱上一颗大树,当然舍不得放下这大好机会,于是不甘心地

道:“师父您担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瞒您说,狗子这次任务失败,原来

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没其他亲人,真个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只

要师父不嫌弃狗子愚笨,狗子给您挑担负重,牵马驾车都行…”

朱三摇摇头道:“你的过去,爷并不在意,但爷此行与这于谦有莫大关系,

因此不能留你。”

林狗子想起刚才朱三之言,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讨好似的问道:“师父您

老人家可是对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没有正面回应,只目视着林狗子道:“你这厮头脑灵活,善于应变,但

见识短浅,鼠目寸光,以后若想有一番作为,还需多见见世面,拓宽一下眼界。”

林狗子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躬身道:“多谢师父指点,狗子知错了,今后

一定谨言慎行,以师父为榜样,好好学习。”

朱三摆摆手道:“多说无益,凡事还需自己去体会参悟,你走吧,爷在这里

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林狗子见朱三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于是跪下来,又拜了三拜,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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