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林新更坚定了心中的念头,也确信了豪赌这一把是值得的,接下
来要做的,便是彻底拿下素娥,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对于这一点,林新充满了
信心,因为他已经摸清了素娥的性格,了解了她的身体,而他还只是小试牛刀而
已!
林新估算了一下时间,从他破门而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不知
道于谦会不会回来,可是看着素娥诱人的娇躯,林新又舍不得离开,心想着上天
给了他机会,不如趁热打铁,一举拿下素娥,免得夜长梦多!
除此 之外,林新留下来还有一层考虑,素娥已经晕死过去,而且赤身裸体,
让于谦看到这副景象,那什么事都完了,他要走也得先把素娥醒,收拾好现场
再走,这样既安全,还能给素娥留下更深的印象,方便以后继续调教。
话说回来, 如果于谦突然回来,林新也做了准备,他在阁楼的拐角上隐蔽处
栓了一根很细的绳子,一般人在黑夜里极难看见,伸腿时很 容易被绊倒,以林新
的耳力,绊倒时的声音足够他警觉,那段距离留出来的时间,也足够他逃离了!
思索再三之后,林新打定了主意,他拿来一块布,清理了一下床单上素娥流
下的湿迹,然后翻身上床,将仍保持着跪趴姿势的素娥放平,然后开始抚摸她的
身子。
素娥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人虽然失去了意识,身体的反应却依然
在,而且依然敏感,甚至可能比清醒时还要敏感,林新只是轻轻地抚摸,素娥便
开始颤抖起来,刚刚还气若游丝的小嘴,渐渐有了喔喃般的呻咛娇喘。
林新将手慢慢移到素娥身上的敏感部位,一手轻抚着浑圆饱满的酥胸,一手
摸着滚圆硕大的肥臀,不时拨一下乳头,触碰一下蜜唇。
「嗯......啊......嗯哼......」
素娥的颤抖更激烈了,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呼
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若有若无的喔喃声渐渐升温成梦呓的娇喘,两个乳头再度膨
胀翘立起来,蜜穴也吐出了更多滑腻的春汁,毫无疑问,这个刚刚潮喷过的美贵
妇又一次发情了!
昏迷中,素娥仿佛进入了天国,那里一片安静祥和,天是蓝的,风是暖的,
云朵就在身边,触手可及,一种神秘的力量包围着她,让她全身轻飘飘的,无比
放松,无比惬意,忽然间,太阳从云朵里冒出头来,照在素娥身上,她才发现自
己一丝不挂,她觉得很害羞,马上遮住了隐私部位,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此
处只有她 一个人,没人看到她的羞耻模样, 温暖而和煦的阳光照耀素娥身上,让
她暖洋洋的,有种慵懒的幸福,她渐渐放下了戒备,松开了怀抱,让阳光沐浴她
的全身,而放开隐秘部位的遮挡后,素娥又发现了新的快乐,阳光让她的酥胸胀
鼓鼓的,好想揉捏几下,而暖风拂过胯下,那羞处也热了起来,一股熟悉的瘙痒
感从深处萌发,让她忍不住想去安慰一番。
「我......这是在哪?」
「嗯......好舒服......好美哦......」
「嗯......又有些难受......好想......好想被揉一下......」
素娥深陷旖旎梦境,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她无意识地呻咛着,说着一些谁也
听不清的呓语。
林新将昏迷未醒的素娥挪动了一下,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自己则紧靠着她躺
了下来,从侧后方抱住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抚摸柔软
的酥胸,另一只手在沿着她的腰际和大腿来回摩挲,粗壮坚硬的肉棒顶在素娥幽
深的臀沟处,感受着份量十足的臀丘挤压的快感!
素娥的梦境再次有了转变,她感觉胸前那对大白兔被云朵包裹住了,而且轻
柔地抚摸着,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正当她 回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的时候,眼前
忽然浮现出一双干瘦如柴的手,这双手直取中门,抓住了她那对颤巍巍圆滚滚的
爆乳,她想要逃离,但动弹不得,很快,那种感觉便和云朵包裹的温柔融为一体,
让她分不清真假,她也不愿再去分辨,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感觉那对爆乳就是为
这双枯瘦如柴的手而准备的,只有被那双手捏在手里把玩,她才会觉得安心,觉
得快乐,脑海里开始自言自语。
「嗯......嗯哼......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感觉......感觉要化了
......」
「嗯......抓我吧......嗯......再用力一点......嗯......抓进去了......唔......被他
抓着揉......好美啊......」
「嗯......还有......那里......乳头......嗯对......他捏我乳头了......啊......好麻
......痒痒的......好舒服......嗯......还想被捏......」
除了胸脯以外,素娥下身的快感也与时俱增,她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云端里,
又好像躺在一条溪流中, 温暖而清澈的溪水滋润着她的下身,让她想一直沉浸其
中,不忍离开,可溪水中还有不知名的物体存在,像是一根树枝一样顶着她,让
她不能完全放松,她越想压倒那树枝,树枝反倒越发粗壮有力,而且渐渐有了温
度,有了活力,她这才明白那不是什么树枝,而是一条冬眠的蛇,在她的身体温
暖下逐渐苏醒,开始了活动。
女人大多怕蛇鼠爬虫,素娥也不例外,她对那条隐藏于身下蠢蠢欲动的长虫
充满了恐惧,她又一次想要逃离,可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半点都动不了,只能等
着,一动不敢动,生怕被那长虫咬一口!
在恐惧和无奈中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发现那长虫越来越粗壮有力了,而且越
来越滚烫,刚开始只是有点硌得慌,现在已经开始顶得她下身难受了,而且那长
虫似乎找到了喜欢的活动区域,沿着她深邃的臀沟游走,也不去别的地方,一上
一下的,好似在玩耍,不仅没有伤她的迹象,那种热热的烫烫的硬硬的感觉,还
让她有种新奇的刺激。
渐渐地,素娥对那长虫越来越熟悉,它的长短粗细,坚硬和滚烫,似乎都在
潜移默化中融入到了她身体里面,铭记在脑海中,而且伴随着长虫的摩擦,素娥
发现她身体也在逐渐升温。
「唔......怎么会这样......身体......开始热起来了......」
「嗯......好难受......那东西还在顶我......好硬......」
「不行......那里变得......奇怪了......」
「唔......好痒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想......要......」
奇怪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越积越多,很快占据了素娥的思维,就算她酥胸被揉
捏着,也缓解不了身下的瘙痒了,她需要另外的刺激,另外的安慰,在混乱之中,
素娥不断搜寻着解决的方案,突然一个 画面映入她脑海中,那正是她昏迷前的最
后 记忆,在 记忆中,她同样瘙痒空虚,而深深插入身体的两根手指则解救了她,
并且让她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以至于一回想起那个 画面,素娥仍颤抖不已。
「这东西......更硬......更粗......更长......而且那么火烫......应该能把我填满
吧......」
「不......太大了......进去不了的......」
「好难受啊......要不......试试吧......」
素娥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扭动肥臀,去磨蹭那粗长火烫的长虫,同时暗暗地
分开腿,增加了长虫活动的范围,诱使着那蠢蠢欲动的巨物往她禁地游去。
林新不动声色地撩拨着素娥的欲火,感觉她身体越来越 渴求后,动作也越发
大胆和放肆,但他还是不出声,也不把素娥醒,只凭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
巧引导着素娥,潜移默化中开发她的身体。
素娥浑然不觉,以为只是一场春梦,她微微分开双腿,向后翘起肥臀,留出
一条通道,引着那条长虫来到了潺潺流水的溪谷旁!
林新察觉到素娥撅起了屁股,也顺势向前挺胯,原本朝上紧贴臀沟的肉棒调
转头来,顺着素娥预留的通道,钻入了两腿之间的缝隙,粗壮的棒身紧贴着湿漉
漉的花溪。
「嗯啊......好烫......」
那条长虫刚靠近花溪蜜裂,素娥便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咛,受
刺激的蜜穴一阵紧缩,喷出来一大汩花蜜。
素娥自以为习惯了长虫的温度,却没想到她的花溪玉胯远比臀沟要敏感,而
且当时长虫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臀沟的上半部分,离她的禁地隔着一段距离,这一
烫让素娥经受不住,再度起了逃离之心。
可常言道,请神 容易送神难,素娥主动引来的凶物,此时想要拒绝已经晚了,
那条长虫不仅牢牢地贴紧了她的羞处,而且在蜜液的润滑下,变得更有活力了,
如果说刚才是冬眠刚醒,现在就是经历了阳光沐浴和雨露洗刷,焕发出了勃然生
机,只想着席卷翻腾,闯出一番天地了!
「嗯......那东西......动起来了......好硬啊......好烫......又硬又烫......」
素娥娇嫩的蜜穴经受不起粗长巨棒的摩擦,只觉那长虫化身成了一根烧红的
铁棒,烫得她浑身震颤,忍不住喷洒出更多春汁蜜液,来给那冒火的长虫滋润降
温,可那长虫却不肯罢休,短暂的休憩后,故技重施般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这一次的游走和之前的游走形式相似,动作相似,可 不同的是,那时候活动
的范围是臀沟的上半部分,大部分在空中,而此时整条长虫几乎都贴在花溪蜜裂
上,从蜜穴到耻丘再到小腹处,活动空间极大。
「嗯......啊......太大了......好粗......嗯......好烫......受不了......」
素娥被动地承受着长虫的挤压和磨蹭,只觉蜜穴都快要被烫得融化了,两瓣
蜜唇狼狈地翻开,像是被熨斗烫平了一样,晶莹的蜜液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涌
出来,滋润着作恶的长虫,刚才的瘙痒虽然退去了一些,但却有一种新的难受滋
生出来,而且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林新有条不紊地挺送着胯部,肉棒摩擦着素娥肿胀翻开且湿润滑腻的肥穴,
此时的他,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插进那湿滑紧窄的蜜穴里,但他好像
并不急于插入,只在外层磨蹭。
「嗯......那里......被撑开了......嗯......好粗鲁......可是......好刺激......」
「啊......顶端那里被顶到了......天哪......还在顶......我受不了了......好想尿
......嗯......尿出来......」
素娥分开又夹紧的双腿无意中成了又一条发泄的通道,她没有任何能力阻止,
只任由那长虫进进出出,一遍又一遍地摧残着娇嫩的蜜穴花瓣,而顶端的花蒂也
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那粗圆的蛇头挤开蜜唇花溪后,都会碾过那颗特别凸出的
花蒂,收回时蛇首下面的冠棱还会刮擦一下,得素娥花枝乱颤!
林新一手揉捏着素娥柔软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挺腰耸胯,
粗壮坚硬的肉棒仿佛耕田一样,反复犁开湿润的花溪蜜裂,在他的辛劳下,那神
秘花园越耕越肥,越犁越湿,花园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开了门户,并用
一声声娇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咛向他发出了邀请,甚至那肥臀翘起的幅度都为他营
造出了进攻的空间,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林新却无动于衷,
只沉迷于犁田,不肯下地播种。
素娥完全沉浸于情欲 幻境之中,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不可自拔,此时此刻,
她不仅接纳了那条曾让她感到惊惧的长虫,而且深深迷恋上了它,感觉它是上天
的馈赠,短暂的接触已经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这让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
可是那长虫却只在外围使坏,磨得她芳心悸动,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穴花瓣
快乐地绽放,深处却无比空虚瘙痒,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着她,
让深陷旖旎 幻境的她越发沉沦堕落,她的意识已经被肉体的欢愉所俘虏,虽然没
有真正被占有,那天赐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融入到了骨髓里,无法磨灭!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里好像......融化了......好痒啊......嗯......好想要......给我......嗯......」
此时此刻,自以为身处梦境的素娥终于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听
从心底的声音,去拥抱最真实的 欲望,而她的心头低语也渐渐演化成了实质,呻
咛声中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
林新听到了素娥的梦呓声,于是附耳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素娥仍未清醒,只觉耳边话语来自天际,还以为是来自上天神明的询问,于
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占有......嗯......好痒啊......好
难受......」
林新得到了答复,心知又离目标近了一步,于是继续诱导道:「哪里想要?
说清楚些。」
素娥没想到神明的询问会如此直接详尽,心生出些许疑惑,扭捏了片刻道:
「就......就是......就是那里嘛......」
林新耸动腰胯,故技重施,肉棒蹭了蹭绽放的蜜穴花瓣,问道:「是这里么?」
「哦......」
素娥惊呼一声,娇躯绷紧,语带颤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缓慢地研磨着花溪蜜裂,在素娥耳边轻声道:「这叫骚穴,肥穴,浪穴,
记住了吗?」
素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重复林新之言,喃喃自语道:「骚......骚
穴......肥穴......浪穴......」
「对!」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喔喃自语,继续道:「说,你的骚穴好痒,好想
要。」
素娥似是察觉有些不对劲,这神明的话语似乎在哪听过,很像某个人的口吻,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见素娥迟迟不回,知她心头还留有挂碍,于是快速磨蹭了几下,半是诱
导半是威胁地道:「说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说,
那就......」
说罢,林新挪了挪地,将肉棒从素娥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素娥已被挑逗了许久,极度渴望得到满足,况且她已贪恋上那长虫骚扰的滋
味,这一抽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再顾不得什么矜持,急忙恳求
道:「我......我说......别......别走......」
林新听罢,腰胯一挺,巨棒准确而快速地顶了一下翕动开合的蜜洞口,然后
又闪电撤回,沉声道:「说吧,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说出来!」
「啊嗯......」
这失而复得的快感让素娥激动得失声惊叫,虽说只是一下撞击,但电光火石
之间,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巨物无与伦比的冲撞力,连幽宫深处都震颤发麻,若是
真的插入,那感觉会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这一顶也彻底击碎了素
娥短暂恢复的矜持和理智,将她重新送回了淫欲 深渊之中,她脑海一片空白,颤
不成声地道:「我......我......骚......骚穴......好难受......求......求你......给我吧
......我要......我想要......骚穴好想要啊......」
刚开始素娥说的还很小声,越到后面,语气越急切,已经不是恳求,而是带
着哭腔在哀求了,圆滚滚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拱,去蹭那条带给她无上快乐却
又折磨着她的长虫,此时她的心里再装不下其他,只有最纯粹 最原始的欲望,她
想要被占有,被这条长虫贯穿她的身体,将她送上最极致的快乐天国!
如此淫荡粗俗的话语,以前素娥是闻所未闻,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却脱口而
出,一方面她只以为是一场春梦,梦中百无禁忌,二来林新给她的心理压力和身
体刺激,让她昏沉的头脑来不及思考,成了 欲望驱使的奴隶。
这样的结果,对于林新来说已是超出预料了,鉴于时间紧迫,他也不想再拖
延,于是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贴耳对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话,自己动
手吧!」
得到了梦中天神的首肯与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识地
往身下摸索,凭着感觉,她果然碰到了那条让她又爱又怕的长虫。
素娥轻轻摸了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胆怯,几分害羞,又带着几分
好奇,只觉那长虫通体圆润,质地坚硬且富有弹性,似温玉又似树脂,说不清是
何物质,触感温热湿润,较之刚才体感大不相同。
那长虫仿佛有灵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来,往她柔软的手心里钻,素娥
胆小,缩回了手,那长虫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也缩了回去,这一钻一缩,又是
从花径路过,引得素娥一阵酥麻。
素娥见那长虫无欺她之意,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大着胆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长虫又卷土 重来,往素娥 小手里钻。
有了初回的体验,素娥心里的紧张和害怕淡了不少,摊开手掌让那长虫钻了
进来,那长虫也不乱动,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温顺贤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素娥愈发安下心来,合起手掌去抓握抚摸长虫,这才发现那物生的粗壮,她
的 小手全力张开才堪堪环握,而摸起来的手感却是越来越好,既似暖玉般温润有
弹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爱,开始只是机械地抓握头部,
渐渐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随着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长虫的全貌,全长约莫七寸七,生的通
体粗圆壮硕,蛇首好似蘑菇,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驳条条,浑身充满活力。
素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粗长温热的长虫,她惊讶地发现,那长虫果真是对
她充满好感的,她越是抚摸,那长虫越发粗壮坚硬,越发充满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随着素娥对那长虫的亲近和爱慕,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
增加,玉胯蜜穴又热又胀,又湿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急需要抚慰,急需要填充,
在蓬勃的 欲望驱使下,素娥病急乱投医地将那长虫按到湿漉漉的蜜穴上,胡乱地
按压摇动,试图缓解那蚀骨挠心的瘙痒和空虚,口里咿呀乱叫着:「啊......好难
受......嗯哼......好东西......好宝贝......帮帮我......唔......不......不行......嗯...
...好痒啊......」
林新挺着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素
娥一通乱摸,让林新爽飞了,着急的是这美妇把玩了这么久,小穴也早已湿得一
塌糊涂,居然还没有办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乱戳乱动胡言乱语的模样,她是真
的没找到门道。这把岁数了,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叫林新怎能不着急,怎能不
叹息?
林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体位,将肉
棒龟头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处,并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素娥本还在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长虫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雾里的提示,凭
着感觉再摸,才悟出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含义,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多想,
手扶着那把玩了许久的蛇头往下一按,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胀......好满哦......」
终于得偿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觉就是满满的酸胀,才刚进去个头,那窄小的蜜
洞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再无半点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因为囊中羞涩,大多时候林新只能去
找年老珠黄的老妓,虽然体验上差了不少,但却让他在对付上了 年纪的女人这方
面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可素娥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紧度和蜜径的长度都
让他惊讶,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经验还是有用的,短暂的错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兴奋
太紧张,以至于蜜穴收缩过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时,便能够容纳他两根手指
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现在突然变短了那么多。
明白这一层后,林新开始占据主动,他抱住素娥一条腿,将腿抬了起来,让
侧卧的她双腿分开,然后调整姿势,慢慢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去,另一只手则
抚摸素娥柔软嫩滑的乳房,同时温声细语地道:「别紧张,放松点,交给我,你
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摆布,她本想 挣扎,耳畔又传来那
清风和煦的声音,不自觉又放松下来,依着声音喃喃自语道:「放松......享受
......」
林新感觉到素娥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下来,刚才夹得紧紧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
忙趁热打铁,继续以抽三送一的频率往深处徐徐进发,同时循循善诱道:「对,
放松就能享受,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讷讷地道:「我......我好热......那里...
...下面......胀胀的......但是好舒服......唔......还有胸......好奇怪......又热又胀
......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林新抽动肉棒,小幅度地抽插着素娥紧窄湿润的蜜穴,指头捏住那早已膨胀
变硬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嘴里道:「说错了,不是什么这里那里,上面
下面,要像你之前那样说,说你的骚穴,肥穴,浪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
你才能更快活。」
素娥被顶得玉胯酸麻,贞熟美穴在肉棒的突刺下渐渐放弃了抵抗,越来越适
应包容新恩客,爱液噗嗤噗嗤地从缝隙中挤出,浇得身下床单一片水渍,被爱抚
的乳头高高挺立着,雪白的乳肉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间陷落溢出,她已经没了抵
抗的意愿和心气,仿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是......嗯......骚穴......好舒服......嗯......满满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奶头......」
林新一手挽着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耸动腰胯,发力猛冲,动作
比刚才大了好几倍,摇的那老旧木床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让素娥快感如潮,淫词浪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来......刚才......嗯......顶到心里面了......」
「好胀......好硬......好粗啊......喜欢......骚穴儿喜欢......好厉害......」
林新越插越顺畅,越肏越有劲,黝黑粗壮坚硬如铁的肉棒呼啸着捅入美妇幽
寂多年的小穴中,插得素娥淫浆直冒,两片薄薄的小肉唇服服帖帖地摊开,粉嫩
嫩的穴肉被肉棒抽出时带着翻卷而出,又随着凶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内,只留下
点点白沫和「噗呲」、「咕叽」的淫靡水声,硕大的卵蛋拍打在大腿根上,发出
清脆的「啪啪」声。
守护了几 十年的贞洁一朝告破,如铜镜般碎落一地,素娥完全化身淫欲驱使
的雌兽,忘乎所以地呻咛娇喘,向她的 征服者送上了发自内心的虔诚降书。
「嗯啊......就是那里......啊......又顶到了......妾身......妾身要不行了......骚
穴儿好美啊......」
「嗯唔......妾身......妾身要尿了......尿了......」
「呜呜......不行......好丢脸......忍不住了......尿出来了......啊......」
林新察觉到素娥快到高潮泄身,也不多话,只用力抱紧了她,龟头顶在她花
心软肉里一阵乱戳,在她幽宫收缩膨胀,喷出阴精的前一瞬,突然扭过她的头,
深吻住了她激动的双唇。
「嗯......唔......唔嗯......」
素娥快感迸发,如山洪袭来,如火山炸裂,整个娇躯似羊癫疯发作般颤抖,
她想要放声呼嚎,将胸中快乐喊的响彻云霄,喊的人尽皆知,却被林新用嘴封住,
只能与他热吻,那通往心灵的甬道也被他牢牢占据,填得满满当当,几乎全无缝
隙。
素娥着了魔一般与林新热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贞熟
美穴紧紧裹着那根初次造访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吸附上来,从此记住了它
的模样,花心也随之大开,如嫩嘴一般吸吮着粗圆的龟头,温热的阴精一股接着
一股,喷洒在龟头上,像是在嘴对嘴喂食琼浆玉液。
林新拥着素娥亲吻良久,这种 征服高贵美妇的滋味来之不易,所以恋恋不舍,
仿佛要把她魂都吸走,可突然间,他听到了沉闷的响声,紧跟着一声男人的惊呼,
林新立刻明白,那是他的陷阱起了作用,换言之,于谦已经回来了。
事出紧急,林新第一想到的是逃跑,但马上便放弃了,因为他明白,以现在
的情况, 如果放任素娥不管,他虽能全身而退,但素娥的狼狈必定被于谦撞破,
那他的一番工夫就全白费了。
林新环顾了一下四周,边思索对策边摇醒尚沉醉在春梦中的素娥。
素娥大梦方醒,眼前人影 悦悦院糊,渐渐定格之后,她看清楚了模样,心
中可谓狂雷乱做, 挣扎着喊叫,想要逃离林新的掌控,然而喊声未出口,早被林
新一把掩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门外。
素娥起初还不明白林新何意,以为他又在故技重施,侧耳细听,却听见了上
楼的脚步,心中惊雷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下瘫软如泥,哪还敢出半点声。
林新听着脚步,估摸着于谦还没上楼,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仍插在素娥蜜穴里
的肉棒抽了出来,顺手拿了一块枕巾,接住那洞口流出来的大量蜜液,以防湿
床铺,留下印记。
素娥这才明白,刚才一切都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的经历,瞬间羞臊得耳
根通红,说恨也恨,说悔也悔,但那长虫从蜜穴拔出的一瞬,素娥却突地生出一
阵强烈的不舍,蜜穴口也随心而动,咬住了粗大的龟头,得亏是林新用的巧劲,
才拔了出来,饶是如此,依旧发出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啵」,好似拔出一个泥地
里深埋的萝卜。
林新拔出肉棒,将素娥抱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丢给了她,再收拾
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迹。
事态紧急,素娥慌得六神无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整理凌乱的鬓发,与林新不像是逼奸 胁迫,倒像是一对私会的情人。
时间转瞬即逝,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已经上了阁楼,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
子眼,手也越发不听使唤,几粒搭扣扣了好几回,愣是一颗都没扣上,下身更糟,
仍是光溜溜的,若是这幅模样被于谦瞧见,不用他说,素娥自己就想撞墙了。
危急时刻,还是林新帮了忙,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长裙,虽然中裤
没来得及穿,但比起刚才那光溜溜的羞耻模样,已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顷刻间,脚步声已至门前,门摇了一下,显然有人在外面推,但因为门栓了,
所以并没推开,紧接着便传开了熟悉的声音:「夫人,睡了吗?为夫回来了。」
往常听得于谦的声音,素娥都感到无比温馨,可此时听来,却似催魂铃般,
让她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地往床上缩。
林新见素娥如此,心里暗骂,凑到她耳边道:「没事的,去给他开门,表现
正常一点。」
素娥忧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见他神情自若,一脸轻松,仿佛什么事也没
做过一样,心头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迟疑地踏出步子,又缩了回来。
林新摇了摇头,附耳轻声道:「你越紧张,他越怀疑,放轻松一点,等他进
来,你直接上床睡觉便是。」
素娥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但面色依旧凝重,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没办
法,她生平从来没说过谎,更别说欺骗于谦了,局势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压力越
大,几乎喘不过气来,这般模样,就算于谦不问,看也看得出来异样。
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谦越 容易心生怀疑,看着素娥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
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出手,掀开素娥下身长裙,对着那圆滚滚光溜溜的
大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
素娥颤抖的芳心本来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糊涂挨了林新一巴掌,屁股一阵
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声来,虽然她及时掩住了嘴,但清脆响亮的巴掌和吃
痛的娇呼声在这静寂的夜里分外清晰,怎么瞒的过?
门外的于谦自然听见了异响,但他不明就里,只担心娇妻,忙摇着房门,关
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素娥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哪还说得上话,只回头一脸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到了此时,反而有恃无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
骨,示意她沉下腰,将屁股撅起来,同时将掀起的裙摆塞到了素娥的手里,让她
攥住。
门外是焦急关切的夫君,身后是好整以暇一脸轻松的林新,正常情况下,应
该都会选择前者,可此时的素娥挨了巴掌后,对林新的畏惧害怕又加了几分,几
乎没有犹豫,便乖乖地接过裙摆,微微屈膝,沉下腰来,对着林新撅起了雪白圆
润的大屁股,上面已经赫然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响亮!
「嗯......」
沉闷的呻咛,压抑中带着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从另一边臀峰传来,又落下一个通红掌印,和之前那个一左一
右,完美对称,仿佛是一对纹身图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阵颤抖,攥着裙摆的双手撑在了膝盖上,这才勉强稳
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颤抖摇晃,却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
说痛只是表象!
林新这两巴掌带给素娥的震慑,远比之前在马车内逼迫她脱光就范要强烈,
也比半梦半醒中 迷奸她要羞耻,夫君于谦就在咫尺之隔的门外,她却听从奸夫摆
布,含羞忍辱地撅着屁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却是
无比真实地发生了,刹那间,素娥的尊严和矜持都碎成了纸屑,悔恨羞耻的泪水
与兴奋的蜜液一齐流了下来。
林新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间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里去。
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几步便到了桌前,没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
桌子上,向后撅起了滚圆肥硕的磨盘肥臀,两腿中间,被肏得红肿的肥穴仍未复
原,一条细长的水线正从微微张开的穴眼里往下垂流。
此时,门外的于谦愈发焦急,敲门声愈发急促,只听他道:「素娥,你这是
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喔?」
林新轻手轻脚走到桌前,一手轻抚素娥红肿火烫的肥臀,一手比了个飞的手
势。
素娥会意,忙回道:「无......无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喔......」
「啪!」
「啊......」
话音未落,林新又给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娇呼一声,急急辩解道:
「你看......还在咬我......」
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于是给了她一些奖励,并起两根手指,插
进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阵激颤,连桌子也摇晃起来。
于谦见素娥回了话,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叹气道:「原来是打蚊子呀!
你可吓着为夫了,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喔!对了,你怎么闩门了呀?」
素娥谎言已出口,不得不继续编下去,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个
......因为......妾身害怕呀......」
于谦想想也对,她一个弱质女流独自在房中,栓上房门确是安全起见,于是
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范于未然的想法了,着实令为夫刮目相看呐!」
林新听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开门看得你家夫人这般模样,才真个叫
「刮目相看」喔!
素娥撅着屁股,肥穴在林新的指奸下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阵阵快感从蜜穴
内传出,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刺激得素娥头皮发麻,眼前发黑,此时于谦那熟悉
的爽朗笑声适时传来,让素娥在极度强烈的快感洪流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耻和
刺激,她越是觉得愧对于谦,那种蚀骨挠心的刺激越是强烈,肥穴不由自主地痴
缠着冒犯的手指,淫液流了一地。
于谦顿了顿,听得房中似乎又归于平静,只有一丝桌椅摇动的声响,不无纳
闷地道:「夫人,还没打到么?要不算了,开了门,让为夫来帮你吧!」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临界处,听得夫君焦急,竟是舍不得放下,深吸了两口气,
咬着朱唇道:「别......先别......进来......就快......打到了......一开门......他...
...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语双关,于谦听了只觉夫人较真,林新听了却是暗笑不止,在她
满是请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频率,盯着那不经意发掘的妙处猛攻,不多
时便将素娥送上了绝顶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阵抽搐,双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但
颤抖的动作依旧晃得那桌子嗡嗡作响,口鼻中也间隙性地漏出娇喘,蜜穴更是往
外狂喷淫液,好在大部分洒在了林新身上,所以并没有什么发出声响,也没有在
地上留下多少印记。
再度高潮过后,素娥瘫软在桌上,口里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但门外于
谦等待了许久,可容不得她多休息,听得素娥喊「打到了」之后,便笑道:「好
了,你报仇了,可以开门了吧?」
素娥 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不得已只
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他扶着素娥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
和地下的两片浅滩,嘴角带着得意的坏笑。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感觉几 十年的水
汇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刚刚泄过的小穴仍火辣辣的,看着那桌上地下的淫迹,却
又痒了起来,羞涩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扯住,直往那侵犯过她的手和胯下肉
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刚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
由分说插到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素娥虽有意外,但却并没有抗拒,温顺地含住硬塞进来的手指,细细地吸吮,
直到嗦得干干净净。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点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翘着
的粗长肉龙上!
素娥低眉顺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顺着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来,用羞红
滚烫的俏脸蹭了蹭坚硬的棒身,鼻头贴近嗅了嗅,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掺杂着刚
才舔吸过的酸甜腥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闭上妙目,伸出舌头,
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林新无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担心于谦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只能忍痛暂停,
托着素娥圆润的下巴,让她站起身来,指了指门外。
素娥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夫君于谦还在门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鬓发,
可林新却偏要作怪,只让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摆,还将后面的裙摆折起来塞到了衣
服里,如此一来,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绽,后面却是无遮无掩,中门大开,圆滚滚
的大屁股上甚至还留着好几个通红的手掌印,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举用意,却也不敢违抗,检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摆后,便向门
前走去。
林新看着行走间一颤一颤的雪白肥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捡起衣物,
就地一滚,钻到了狭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边走,一边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门前时,她回头一看,才发现
林新已凭空消失了,心里又惊又奇,暗暗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她深吸一口气,拉
开了门栓。
门外的于谦已等候多时,正待再敲门,却见素娥已经开了门,忙搂住她的肩
膀,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喔?」
素娥生怕于谦会看到自己后面 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谦双手,推开了
他的拥抱,回道:「刚才打蚊子......乱了房间......怕你说我......所以......整理
了一下。」
于谦狐疑地往房内看了看,见桌椅都好端端摆放着,于是说道:「早跟你说
了,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仆役,在外,交给为夫就行了,你怎么
总是不听喔?对了,你刚才说在打蚊子,可这眼看快入冬了,这太行山中,天寒
地冻的,哪来的蚊虫?」
素娥既心虚又内疚,只得讪讪点头,强辩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
道他哪里来的......」
素娥实在不是个撒谎的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于是强行转换话题道:
「别说那讨人厌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么久喔?」
于谦本来还对素娥久不开门心存不悦,听得此问,又觉是自己理亏,只为着
招揽朱三这个人才,将素娥 一个人丢在房里,去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
如此想着,于谦不仅不气了,还为素娥不开门找到了理由,认为她就是故意
赌气,什么打蚊子,整理家具,都是托辞,真实目的只为让他也尝尝闭门羹的滋
味,于是温言笑道:「好了好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编这么多理由借
口,就是埋怨为夫去的久了。都是为夫的错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单薄,赶紧回房
间吧!为夫也快冻僵了。」
于谦宠溺的话语让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里的确存着对于谦的怨气,若不
是他非要去见朱三,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发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
娥后悔埋怨都无济于事,林新虽然不见了踪影,可光溜溜的屁股上还留着他的印
记,被肏肿的蜜穴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会擦到那红肿的阴唇,引起一阵
灼热的疼痛,让素娥下意识地回想起与林新拥吻缠绵,被他顶着花心软肉快插慢
捣的销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来,夹紧双腿厮磨两下,以缓解那针扎
似的瘙痒和肿痛。
待到开了门,见到了夫君于谦,素娥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一想到自己光着屁
股站在夫君面前与他说话,素娥心里又紧张又羞愧,心里不断暗骂自己是个不知
羞耻的淫妇,可越是羞愧自责,背德的刺激也越强烈。
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以前的素娥,忽 地心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情绪,她知
道那个始作俑者还藏在房间内,此刻肯定在暗中关注着她和夫君的情况,竟心生
出被视奸的快感来,不仅夹紧双腿反复厮磨,还微微翘起了屁股,隐蔽地扭摆起
来,向身后暗处那双贪婪的眼睛展现出自己最风骚淫荡的姿态。
至于夫君于谦的话语,此刻素娥反倒不那么在意了,见他揽责于身,不再追
究迟迟不开门之事,素娥也借坡下驴,跳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将于谦领进了房
间,并随手掩上了房门,但她这次却留了个心眼,没有拉上门栓。
于谦没有注意到素娥的小动作,进了房门以后,脱下袍子,挂在一旁的衣架
上,径自去了床边。
素娥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前,为于谦宽衣解带,脱鞋的时候,她尤其小心,侧
着身子,将裸露的屁股隐在了床榻的暗处。
于谦与素娥夫妻多年,虽然感觉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但却并没多想,上床便
躺下了。
素娥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来到墙边,吹熄了油灯,然后摸着黑原路返回,
也跟着上了床。
许是由于一路上太过劳累,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待到素娥上床时,于谦已
经闭上了眼睛,开始酣睡了。
素娥这才放下心来,她环顾了房间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林新的踪迹,除了于
谦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也没有听见其他声响。
怀着重重疑问,素娥和衣躺了下来,连裙子和比甲也忘了脱,甚至那塞进衣
服里的裙角也没扯下来,便沉沉睡去,经历了一晚上折腾,她已是精疲力竭,该
休息休息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