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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九章 夜半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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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地逃出来,除此 之外,拥有此名穴的女人 欲望大多强烈旺盛,如能学会控

制蜜穴口的收缩与放松,便能轻松应付 不同尺寸长短的男根,自如把控欢爱的时

常与节奏,乃是成为名妓的上佳人选,话说回来,素娥虽有此名穴,却并不自知,

若不是遇上林新这个小淫贼,恐怕就此埋没,无人能体会其妙处,这段孽缘也算

是天意了!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素娥,同样适用于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

面黄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风就倒,可看着活像个痨病鬼的林

新, 床笫之间却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条烧火棍,尺寸只比寻常人强上几分,算不

得惊人,但他的特点并不在外形,而是火热非常,有个响亮的名号,曰「举火烧

天棍」!

与林新交欢的女子,往往受不了那通透遍体的灼热,不得不流更多的淫水来

中和降温,即便年老珠黄蜜洞枯竭的老妓,在林新胯下也会津液横流,淫水潺潺,

这也让林新成了老妓们的心头宠,争相传授他床笫秘术和一些 征服女人的 小手段。

林新虽识字不多,也不像朱三那样身怀奇遇,得高人指点,但实战经验却是

相当丰富,且身兼三寸不烂之舌和举火烧天棍两大绝技,混迹于花街柳巷多年,

皆游刃有余,难逢敌手,对付形同白纸的素娥自是信手拈来。

通 过客房里一番探索调教,林新已经摸清了素娥底细,他缓缓抽出肉棒,再

用力插进去,动作不大,但却力度十足,一次比一次深入,很快就杀出一条 通路,

直达素娥蜜穴最深处,顶住了素娥最最柔嫩敏感的花心!

素娥又一次被林新采花心,那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整个蜜穴都颤抖

痉挛起来,层层媚肉紧紧合围, 缠绕住了这根粗壮坚硬火烫异常的肉棒,像是在

夹道欢迎凯旋的英雄一样。

「啊...嗯...嗯啊...」

虽然丈夫于谦已不在身旁,但露天席地的环境依旧让素娥心存拘谨,虽快乐

到了极点,仍咬着朱唇,不敢放开声,只闷声娇哼,只有龟头前端吻到花心时,

素娥才会抑制不住地惊呼娇喘,陡然提升好几倍声量!

林新趴在素娥背上,身子与素娥娇躯紧密贴合,干瘦黝黑形容枯槁的他,与

白嫩丰满肉感十足的素娥形成了极其明显强烈的反差,好似一条饿极的流浪黑狗

骑上了一头通体雪白的乳牛,他双手抚摸着柔软的巨乳,只用腰胯发力,不紧不

慢地抽送着肉棒,九浅二深的频率让素娥充分体验到他的温柔与坚硬,沉浸于男

欢女爱的快乐,不自觉地甩着秀发,扭动腰身,向后挺送屁股,去迎合林新抽插

的节奏,淫水在两人的结合部位「噗呲噗呲」地泄出,喷洒得大腿小腿一片潮湿!

「嗯...啊...啊...好硬...好深...嗯啊...好舒服...啊...狗爷...好美哦...」

素娥情动如潮,双手紧紧抓着马厩栏杆,尽力向后翘起那滚圆肥硕的大屁股,

柔软的大奶子在林新的揉捏抚下摇个不停,仿佛挂在高处的热水袋,颠簸碰撞

间发出「咣咣」的闷响,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卷上来,冲刷着她的脑海,刚刚

还隐忍不敢高声的她,片刻间便放开了束缚,娇滴滴地呻咛着,连连喘着香气,

向她的占有者 征服者送上了虔诚热烈的赞歌。

林新伸出狗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素娥的后颈和脊背,双手抓紧那滑不留手的

肥乳,十根手指都深深嵌入到柔软嫩滑的乳肉之中,仿佛挤奶一般抓揉着,双脚

分开,脚下生根,用力蹬地,力从足心起,以膝盖为轴,如发情公狗一般耸动着

腰胯,直达素娥灵魂深处。

「啊...啊...嗯啊...唔...啊...哦...嗯呀...」

快感如山洪暴发,如海浪翻涌,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推着素娥这

艘孤舟辗转浮沉,时而将她吞没海底,时而将她推上浪尖,那火热的巨棒直捣黄

龙,狠狠蹂躏着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花心,捣得她幽宫震颤,三江春水不住奔

流,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心深处传出,顺着脊柱直达脑干,让素娥眼前发黑,

脑海空白,强悍有力且快速的撞击撞得她肥臀频频凹陷反弹,发出擂鼓般响亮的

「啪啪」声,看起来比林新粗上好几圈的浑圆大腿此刻却顶不住攻势,筛糠似地

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只靠着双手死死揪住栏杆才没有倒下。

「啊...啊啊...嗯...嗯呀...哦...不...不行...爷...啊...不行...啊啊...」

此刻深陷情欲沼泽的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人妻的尊严和矜持,全无大家闺秀

的文静与克制,像只发情的雌兽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胡乱地甩着如丝秀发,

语无伦次口齿不清地呻咛娇喘着,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短促火热的惊叫哀啼来传达

她内心的激动与畅快。

林新挺直腰板,双手掐住素娥那肉肉的腰肢,将肉棒完全退出穴外,故作高

调地道:「你我曾有约定,只要你听话好好服侍小爷,让小爷满意,便放过你。

如今看来,你表现还算不错,而小爷是个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之人,现在便给你

选择的机会,是就此罢休,你我两不相欠,再不相见,还是奉小爷我为主,永远

做小爷的奴婢,你好好考虑,自己决定,小爷绝不强迫!」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了一系列羞耻调教外加娴熟挑逗的

素娥,身体积压多年的情欲已被挖掘激发出来,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重新经

历了地壳运动一样,外表虽无甚变化,内心已滚烫炽热,就连夫君躺在身旁,素

娥都忍不住高潮迭起,内心虽暗存愧疚,其实天平早已倒向手段高超让她快活无

限的林新,如今被林新插得七荤八素,正值高潮来临之际,林新却偃旗息鼓,鸣

金收兵,对素娥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满腔欲火焰腾腾地炙烤着她的身心,汹涌

的欲潮已到了心尖尖上,却要她悬崖勒马,强行踏灭欲火,重新恢复平静,此中

之煎熬,手段之残忍,胜过千刀万剐,叫素娥如何能承受?

身陷此等地步,答案显而易见,呼之欲出,素娥只经历了短暂的惊愕和犹豫,

便做出了选择,摇着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去蹭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让她欲罢不能

的火热肉棒,颤声哀求道:「奴... 奴家愿意...愿意啊...爷...狗爷...嗯... 奴家是你

的... 奴家早就是你的了...别折磨 奴家了... 奴家好难受啊...快...快给 奴家...求求您

了...好狗爷...」

林新这一招欲擒故纵大获全胜,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故作犹豫地道:

「你这骚蹄子向来口是心非,现在说的好听,却未必发自内心,事后反而怨小爷

我强迫与你。」

素娥已是覆水难收,这般羞耻低贱的话都说了,哪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横下

一条心,满怀哀切地道:「真的... 奴家说的都是真的... 奴家喜欢...喜欢被狗爷欺

负...感觉...感觉这身子就是为狗爷生的...被狗爷抱着就舒坦...摸着也快活...没遇

着狗爷之前, 奴家怎么也不知道...这行房居然如此快活,整个身子都轻飘飘软绵

绵的,魂儿都飞去了,打那时起, 奴家就服了...心里想着...只要爷不嫌弃奴年老

色衰,奴就伺候爷一辈子,什么夫人身份...奴都顾不得了...只要爷肯收留,奴当

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这一番话语调虽轻,其含义却是重若千钧,刚开始素娥还有些扭捏,说的断

断续续,到后来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心迹,没给自己留半点

回转的余地,真的算得上呕心沥血,肺腑之言了!

林新终于从身到心彻底收服了这个柔美端庄的贵妇,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

强忍着激动,装出一副被打动的样子,点点头道:「看在你如此真诚的份上,爷

就收了你这老骚货了!现在发誓吧!将你想说的想做的告知上苍,让天地为你作

证!」

素娥激灵灵一颤,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口吻道:

「 奴家于门...董氏素娥...愿奉狗爷为主...从此任由主子驱使,绝无二心,天地为

鉴,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林新见素娥言辞恳切,语气坚决,心中大悦,点点头道:「好了,爷正式收

下你了!记住,狗爷我姓林,小名狗子,小爷新认的师父嫌小名土气,给小爷赐

了个名,叫林新,你以后可以叫新爷,也可以叫依着之前的称呼叫狗爷,都随你。」

素娥连连点头称是,又有些纳闷地道:「狗爷说...新认的师父...那是何方神

圣呀?」

林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道:「跟了狗爷,你很快就会认识的,到时候别吓

掉下巴就是!」

素娥听得此言,心中越发好奇,还想再问,林新却拍了拍她肥臀,大刺刺地

道:「不是想要爷宠幸吗?」

素娥等了半天,就为等一个痛快,哪还顾得上什么神秘的师父,迫不及待地

摇着屁股道:「要...当然要... 奴家都等不及了...」

林新挺了挺胯,用肉棒戳了戳那馋得流水不止的肥穴,笑道:「想要的话,

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嗯哼...」

素娥被戳得娇哼一声,感受到那肉棒的坚硬与火烫,素娥体内的欲火燃烧得

更加旺盛了,只见她一手扶住栏杆,一手从两腿之间穿过,摸索着抓住那根硬邦

邦的肉棍,急不可耐地往两腿中间的肉缝塞,可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那蜜穴

太过湿滑,素娥手忙脚乱地塞了一通,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在蜜穴外蹭来蹭

去,急得素娥百爪挠心,摇着屁股拼命往后拱,可素娥越是着急忙慌,越是心急,

便越是进不去,眼看水越流越多,那肉棒还在外徘徊。

林新这才确信素娥的确是缺乏经验,看着她忙得满头大汗却不得其所,林新

简直哭笑不得,寻常男人经这番折腾,要么偃旗息鼓,要么早就射得清洁溜溜了,

得亏是他天赋异禀,身经百战,才屹立不倒,精神依旧,不过话虽如此说,迟迟

不进洞,林新也慾屈得很,于是没好气地拍了拍素娥的肥臀道:「爷怎么收了你

这么个呆傻的奴婢?都是下过蛋孵过崽的老母鸡了,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还得狗

爷我亲自动手!翘起你那没用的肥屁股,别乱动!」

素娥被林新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辱骂说得耳根子发红,羞耻之余,那粗俗露

骨的言辞和居高临下的威压态度,又让素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欺压凌辱的兴

奋,瞬间找到了自己新身份的定位和认同感,真的像个做错事惹主子生气的奴婢

一样,红着脸低下头来,怯生生地放下那根爱不释手的肉棒,大气也不敢出,只

高高地撅起屁股,暗暗分开那潺潺流水的肥穴,忐忑不安又万分期待地恭迎主子

临幸!

林新也不多话,双手按住那滚圆肥臀,也不调整位置,只凭着感觉往前一挺

腰,那肉棒便破开了紧窄的穴眼,「噗呲」一声长驱直入,一击到底,顶在了素

娥期盼已久的柔嫩花心上!

「啊...主人...好厉害... 奴家...好喜欢...」

随着肉棒破门而入,占满蜜穴,素娥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与

酸胀,酥麻的快感电流从花心深处荡漾而出,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因自身没用

而产生的愧疚和身心得到满足的幸福感交替攀升,杂糅在一起,又衍生出了对林

新的感激与崇敬,忍不住惊呼娇喘的同时,也由衷地向林新说出了心悦诚服的爱

语。

林新缓缓抽送腰胯,语气高冷地道:「这次算是狗爷恩赐你的,以后你可得

加倍努力,莫要让狗爷我失望。」

素娥满怀感激,万分激动地回道:「是是...主人教训... 奴家记住了...今后定

当用心竭力,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

林新点点头,不再说话,双手抱定那滚圆肥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素娥满心欢喜,凭着感觉无师自通地扭摆着肥臀,迎合着林新迅捷勇猛的抽

插,她本就临近高潮,只是因为林新釜底抽薪而被迫终止,如今再续前缘,心里

已毫无挂碍,只想着享受欢愉,没过多久便浪叫娇喘着达到了高潮,温热的阴精

混合着淫水,喷了林新个满腿满胯。

林新紧紧抱着素娥的大屁股,将肉棒尽根插入,抵住娇嫩的花心,享受着幽

宫喷潮时,花心一紧一放、一张一缩带来的小嘴般的吸吮感,以及温热的阴精喷

涌而出,冲刷龟头的畅美,嘴里道:「真是个淫贱荡妇,这就泄了,小爷我还没

发力喔!」

又是一轮高潮过后,素娥头重脚轻,双腿酸软,饱经蹂躏的蜜穴却紧紧吸着

粗壮坚硬的肉棒,兴奋地吐露着淫浆,深深的满足感和被彻底 征服的服从欲充满

了素娥心头,听着林新的嘲笑与奚落,素娥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觉得很是

受用,娇滴滴地讨好道:「谁叫...谁叫狗爷你...太厉害了喔...那宝贝儿又长又粗,

又硬又烫,世上男人哪个能比?再说了, 奴家这才跟了狗爷...狗爷也不怜惜着点,

就凭着性子往死里欺负 奴家...叫 奴家怎么受得了嘛...」

这一番讨好恭维既夸了林新的勇猛,又服了软示了弱,说得林新心花怒放,

抚掌大笑道:「好个机灵的贱婢,这一路上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喔?」

素娥面露娇羞地道:「还不是...还不是狗爷你的功劳, 奴家好端端一个安分

守己的妇道人家,愣是被狗爷您调教成了淫荡下贱的奴婢,如今反倒笑起 奴家来

了...」

林新抚摸着素娥圆滚滚肉乎乎的大屁股道:「你此言说得对,但也不完全对,

你的改变,狗爷我自然功不可没,但究其原因,还在你自己本身,狗爷我只是推

波助澜,帮你认清了最真实的自己而已。」

素娥闻言颤了颤,脸上现出一丝苦涩,显是被说中了心事,但随着林新大手

的抚摸,脸上的苦涩转瞬间又化作了享受,哈着香气喃喃地道:「爷说的是...一

切...嗯...一切都是 奴家...咎由自取... 奴家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好好伺候狗爷...」

林新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道:「放心,你以后在人前还继续

做你的贵夫人,当你的 贤妻良母,只有在爷面前,你才是听话温顺的奴婢,是摇

着屁股挨肏的小母狗!」

听得此言,素娥喜出望外,几乎喜极而泣,原本她最放不下的,便是对夫君

于谦的愧疚,如今听林新如此准备,于情于理于现实,对素娥都是最完美的安排,

她用不着离开丈夫身边,也不用背负抛夫弃子的沉重包袱,人前可以继续相夫教

子,跟以前一样做于谦的贤内助,人后又能跟林新暗通款曲,享受男欢女爱的无

限欢愉,如此两全其美,天衣无缝之事,素娥是做梦也想象不到。

激动之余,素娥对林新又多了几分感激,虽然她已经发誓成为林新的奴婢,

但林新并没有将她视为私属 玩物,两人名为主奴,但通过此事,无形中关系上更

近了一步,实际上已接近于情人,于是眼含热泪,喃喃地道:「奴婢多谢主人...

从今往后唯主人之命是从,绝不违抗。」

林新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小母狗了?」

素娥被林新突如其来的不正经逗得破涕为笑,扭了扭肉乎乎的大屁股,娇嗲

嗲地道:「 奴家的主子是狗爷...那 奴家自然就是母狗啊...还是一条大屁股的 骚母

狗,见着主子便发情发骚,就想像现在这样,撅着屁股被主子骑,哎哟...好害羞...

羞死小母狗了...」

林新抓住素娥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揉搓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呀!狗爷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大屁股了!一路上不知偷瞄了你多少次,那时候

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扒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摸你的大屁股,肏你的骚穴,现

在狗爷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真是痛快!」

林新原形毕露,毫不避讳地诉说着他的图谋,若是在此之前,素娥听了,肯

定会反感提防,可如今,素娥已心悦诚服,听来只觉娇羞,想到主子居然如此痴

迷自己的肥臀,素娥更是心生喜悦,更加起劲地扭着大屁股,满是激动和兴奋地

道:「 奴家身子是狗爷的...心也是狗爷的... 奴家也喜欢狗爷...喜欢狗爷摸 奴家的

大屁股,抓 奴家的肥奶子...尤其...尤其喜欢爷用力...肏 奴家的骚穴...填得 奴家满

满的...嗯...受不了... 奴家又想要了...狗爷... 奴家的好狗爷...动一动嘛... 奴家的骚

穴痒的紧喔...快...嗯...快帮帮 奴家...」

素娥越说越爱,越说越兴奋,禁不住摇着屁股,无师自通地迎送套起一直

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可不得章法的她却是费力不讨好,扭来扭去不仅止不了痒,

差点还把肉棒挤了出去。

林新挖掘出了素娥隐藏心底多年的本能 欲望,见她这一副拼命卖乖讨好却不

得其方的憨态,心中既开心又觉得好笑,于是笑着按住素娥扭动不停的肥臀道:

「别忙活了!让狗爷来帮你。」

说着,林新将快要滑出的肉棒彻底抽了出来,拉着素娥的玉臂,示意她转过

身,背靠着栏杆,同时手挽着素娥春葱般白嫩的美腿膝弯处,将一边腿抬了起来,

只留另一边落地支撑,然后身子贴过去,与素娥脸贴脸鼻对鼻,胸乳相贴,胯部

相连,继而腰胯一挺,将那依旧硬挺的肉棒塞入了素娥紧窄非常且温润多汁的蜜

穴之中,给予了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满足。

「嗯啊...好胀...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硬...爷...您真厉害...是世上最厉害的

男人... 奴家... 奴家喜欢爷...」

素娥嘤咛一声,周身如过电般颤抖蠕动,一双柔荑主动搭上了林新那略显瘦

削的肩头,眉目含春,语吐芳露,娇滴滴怯生生,诉说着心头的喜悦与爱慕,玉

胯也扭摆起来,暗暗迎合着肉棒的抽插,动作笨拙却分外认真,分外努力。

林新一手抱着素娥白嫩的美腿,一手搂着她肉肉的腰肢,依靠腰胯的力量,

小幅度慢节奏地抽插着,胯部相撞的响亮啪啪声和蜜液被挤出穴外的「啵呲啵呲」

响声此起彼伏,交替杂糅,与素娥娇滴滴的呻咛娇喘一起,为这寂静昏暗的无边

黑夜,添上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林新此时的状态就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自林

新将素娥带至此地开始,他已经足足奸了素娥大半个时辰,中途虽有短暂的退出,

但林新肉棒始终硬挺,未露半点疲态,更遑论之前还有在客房中隐忍的半个时辰,

以及于谦回房前的诸多时间了。

林新不仅久战不疲,而且还有越战越猛的趋势,身材瘦 小如猴的他,面对着

身高体形都超过他的素娥,却是彻底把控局势,完全占据上风,腰胯连耸,肉棒

抽送如风,插得那温柔白嫩性感诱人的美娇娘娇喘吁吁,连连告饶,肥熟美穴红

肿翻开,几乎看不出原样,春汁蜜液汩汩流淌,「噗滋噗滋」地泄个不停,似乎

要将那数 十年来积蓄的春水一夜流干。

素娥毕竟是个弱女子,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又泄了七八次,早已是精疲力竭,

腰酸腿软,双手无力地搭在林新肩膀上,靠着栏杆的支撑和林新的扶持,以及心

中的一口气才勉强维持,没有倒下,半张着的小嘴费力地喘着,语调沙哑,好像

久病缠身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连娇喘也有气无力。

林新看着疲态尽显的素娥,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本想就此打住,可小腹那

团热火却越烧越旺,大有不发泄不罢休的态势,林新曾听青楼老妓说过,精力最

为旺盛时,若强行收兵,则会大大耗损原阳,于己不利,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挽起素娥另一条美腿,双手抱着她的肥臀,将她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紧压在栏

杆上,发力猛肏,为免素娥太过兴奋而背过气去,林新吻住了她半张的小嘴,用

嘴对嘴的方式给她渡送空气。

「啊...爷...你好猛哦...嗯唔...嗯...唔唔...」

素娥本已全身力竭,突地被抱起,再不需要苦苦支撑,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娇哼一声,正由衷地赞叹林新的勇猛,小嘴已被封上,粗长柔软的狗舌头如滑鱼

一般,咻地一声钻进了口腔,将素娥的感慨搅成了含糊不清的喘息。

「嗯嗯...嗯哼...唔...嗯唔...唔唔...」

林新嘴对嘴的热吻渡气仿佛有着起死回生的魔力,刚才还病恹恹有气无力的

素娥,在他一番唇舌纠缠后,娇喘声又变得火热高亢起来,搭在林新肩头的双手

也有了力气,紧紧地圈着林新的脖子,下身则像是被钉在了围栏上,双腿大开,

肥穴全露,承受着黑粗肉棒永不知疲倦的抽插顶撞!

林新双手挽着素娥白嫩丰满的大腿,掌心托住圆滚滚的肥臀,腰胯发力,快

速而有力地抽插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每一下都顶到素娥那娇嫩敏感的花心软肉

里,随着肉棒的抽插进出,大量春水蜜液喷涌而出,来不及泄干净,又被肉棒卷

着媚肉推回了甬道中,反复推卷挤压后,清亮透明的蜜液被磨成了白浆泡沫,涂

抹在肉棒上,被带出穴外后,堆积在了肿胀的蜜唇和丰隆的阴阜上,恰似小山丘

上降瑞雪,又好比那肉脯上抹奶油。

经过林新坚持不懈的努力征伐,素娥那肥嫩多汁的蜜穴已被开发到了极致,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尽数推平,完全舒展开来,蜜洞甬道的长度也扩张了好几倍,

从容纳一个龟头都嫌拥挤,到如今已经可以承受林新的尽根插入了,更难能可贵

的是,素娥那伸展至极限的蜜洞甬道完美契合林新的长度,林新的肉棒可以毫无

保留地插到底,龟头正好扎进那嫩嘴一般的花心里面,少一分不够,多一分嫌挤。

两人虽才认识不久,但似乎冥冥中早有上天安排,一个看似干枯瘦弱,骨瘦如柴,

却精力充沛,体力旺盛,久战不疲,越战越猛,一个白嫩丰满,看似娇滴滴怯生

生,如同粉雕玉琢,似乎推一下就会倒,碰一下就会碎,实则天生 尤物, 欲望强

烈,一身丰满浪肉不惧强压,挨的住爆肏,更兼身怀名器,春水充足,如大江之

水,无穷 无尽,永不停歇,可以说两人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时间流逝,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新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停下了热吻,嘴

里「嗬嗬」闷叫,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双手抱定

素娥柔软浑圆的大屁股,脚下生根,扎稳马步,肉棒打桩一般冲击着湿漉漉黏糊

糊的肥穴,力度之猛,似乎要将卵蛋也塞进那紧窄湿滑的甬道之中。

素娥双手紧搂着林新的脖颈,肉感十足的白嫩美腿不知何时也盘上了林新的

公狗腰,双足交叠在林新精瘦的屁股上,脚趾头使劲蜷缩着,似乎在为林新抽插

助力,与一般官家小姐贵妇夫人 不同的是,素娥并没有缠足,但一双小脚依旧生

的白白嫩嫩,小巧玲珑,而且很有肉感,宛如莲藕。全身悬空仅有背部靠着栏杆

的素娥,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林新身上,仿佛一头攒着蹄子吊起来的大白

羊,只能任由摆布。

随着身体的蜷缩与林新的挤压,素娥那两只浑圆饱满、柔软白嫩的大奶子被

推举到了一起,更加显得肥圆丰满,乳量惊人,并且随着林新抽插的动作轻轻抛

耸着,弹跳着,荡出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乳浪,不知是由于兴奋充血,还是天冷冻

着的缘故,素娥乳峰顶端嫣红的蓓蕾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两颗乳珠高高挺立着,

随着蹦跳颤抖,不断地摩擦着林新黝黑的胸膛,恰似两颗熟透的红梅在煤炭上打

滚。

「嗯嗯...哦...好美...爷...奴的好狗爷...嗯啊...您好厉害呀...嗯...宝贝儿太厉

害了...塞得 奴家满满的...心都酥了...啊...好狠啊...这么用力... 奴家骚穴...快要化

了...主人...奴的好主人...慢些...轻些...啊...这样欺负 奴家...奴又要来了...要飞了...

要死了...啊...」

素娥已将全部身心都托付给了林新,粉面含春,杏眼迷离地看着他,这张面

黑肌瘦、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眼里却是充满了男儿魅力,让她越看越爱,

忍不住贝齿轻咬,朱唇微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声声娇媚的呻咛中夹杂着数

不清的热烈表白,似乎穷尽世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她对林新的崇敬与喜

爱,只有那最粗俗露骨的淫语,才能表达心中情绪之万一。

林新射精冲动越来越强,肉棒隐隐膨胀,滚烫的精液已蓄势待发,听着素娥

口齿不清的热烈表白,感受到素娥花心嫩嘴一张一合的收缩吸吮,林新内 心欲望

前所未有的强烈,浑身充满了力量,卯足劲发动了最后的猛攻,口里呼呼喘着粗

气命令道:「贱婢,不准泄!狗爷我就要来了,给爷忍住,爷要和你同登极乐,

一起高潮!」

素娥听得林新即将射精,心里紧张兴奋到了极点,竭力忍住那喷薄欲出的洪

流,咬着银牙,颤不成声地连连点头道:「是嗯...是...奴婢...忍住...啊...嗯啊...

爷...快给奴婢吧...奴婢...嗯啊...忍不住了...」

林新肉棒抵住素娥颤抖收缩的花心,一阵强冲猛顶,嘴里嗬嗬怪叫着,喘气

如牛,咬牙切齿地道:「叫主人!叫哥哥!叫野男人,亲汉子!叫好相公,好夫

君!叫得爷高兴了,爷就准你高潮!」

素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满腔欲潮汹涌澎湃,在小腹处幽宫内激荡,若

不是林新强令,她早已喷涌而出,泄了个天昏地暗,如今听得林新此言,哪还顾

得上考虑,立刻便娇喘吁吁地呼喊起来:「嗯啊...主人...好主人...好哥哥...情哥

哥...插死妹妹了...好狗爷...您是奴的野男人...是奴的亲汉子...好相公...好夫君...

求求您...快给 奴家吧... 奴家想要主人夫君的子孙种...射的 奴家骚穴满满的...」

不知羞耻的淫词浪语如竹筒倒豆子般,从素娥小嘴里迸出,此时的她娇喘吁

吁,面红耳赤,胡言乱语,状若疯狂,跟之前那个温婉端庄、安静柔弱的贵妇简

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素娥会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剧烈的改

变!

林新其实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射,就是为了引导素娥说出更多更淫荡的

话语,尤其是那几声夫君相公,更是为了满足林新强占人妻的恶趣味,如今志得

意满的他已不需要控制,于是低吼道:「很好!狗爷这就给你赏赐!给爷好好接

着,爷要射了!」

说着,林新猛插了数十下,精关一松,亿万炽热的子孙种如雨点一般,喷射

而出,尽数射进了素娥膨胀的幽宫之中!

「啊...好烫啊...呜呜...奴也来了...好多...射满了...嗯啊...主人的...子孙种...

进来了...好舒服...好满足...」

浓稠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素娥幽宫内壁上,很快就将幽宫填满,那

滚烫的热度让素娥小腹都灼烧起来,幽宫更是承受不住,积蓄已久的阴精喷涌而

出,与射进来的阳精混杂在一起,在幽宫和甬道内奔流回荡,冲刷着每一道细微

的褶皱。

林新直到全部射完精囊中的存货,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他的棒身满是

白浊的淫浆,春袋和阴毛上覆盖着 厚厚的白沫,紫黑色的龟头上包裹着亮晶晶的

淫液,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浓精。

随着肉棒的抽离,素娥那饱经蹂躏的蜜穴倏地张开,涌出了大量混杂着阴精

阳精的白浊淫浆,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大扩张的穴眼流了下来,像是一股丝绸

编织的线团一样,缓缓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啪叽」声!

经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后,素娥那原本紧闭的蜜穴已扩张了数倍,两片

薄薄的肉唇像是在辣椒水里浸泡了 三天三夜一样,又红又肿,完全翻开,好似那

怒放的玫瑰花瓣,而堆积如山的白浊泡沫,则像是那白雪凝霜,指头大小的穴眼

被撑成了 橘子大小的圆孔,久久无法闭合,丝丝蜜液混合着白浆从穴眼里流出,

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水线,无声无息地滴落在地上!

发泄过后,林新的肉棒慢慢软化,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龟头耷拉下来,但仍

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喷射的无穷快乐,他缓缓放下素娥丰满白

嫩的美腿,让她重回了地面,一手抚摸着素娥颤抖起伏的胸脯,一手叉着腰,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回复着精力和体力。

素娥双腿酸软颤抖着,双手扶住林新肩头,身子向前倾,无力地倚靠在林新

怀里,由于刚才交欢太过激烈,她的蜜穴已红肿不堪,稍稍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生

疼,所以她只能叉开双腿,保持一个怪异的站立姿势,由于双腿无法并拢,被撑

大张开的蜜穴也因此迟迟不能闭合,子宫里装载不下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张开

的穴眼里不断涌出,在身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汪浅滩。

林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美妇,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道:「如何?

快活吧?」

素娥不知高潮了几次,不仅双腿,全身都瘫软无力了,听得林新此言,她又

害羞又欣喜,禁不住用粉拳捶打着林新胸口,小姑娘似的娇嗔道:「还说喔!人

家都被得站不稳了...身子...身子都要散架了...爷您真坏...」

林新捉住那无力捶打的 小手,坏笑着道:「那你倒是说说,喜欢不喜欢呀?」

素娥假意 挣扎了一下,瞬间又软在了林新怀里,嘟哝道:「人家...人家自是

喜欢的...只是...爷把人家成这般模样...碰一下都疼...怎生穿衣...又怎生走路喔...」

林新顺着素娥的目光,看向她的玉胯,见那蜜穴红肿不堪,像是被蜜蜂蛰过

一样,又像是蒸出来的大包子,完全看不出原样了,禁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了一

下,连连咋舌道:「我滴乖乖,怎么肿成这样了?小骚穴都变成大肉包了!」

林新轻轻一摸,素娥便疼得柳眉紧蹙,龇牙咧嘴,忍不住埋怨道:「还不是...

还不是您那坏东西的...现在却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

林新见素娥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小女儿姿态,心中生怜,坏笑着安慰道:

「好了好了!爷不笑你,爷疼你哩!明日爷给你点药膏敷上,保你快快好起来。」

林新的软言抚慰让素娥心头一暖,也不再撒娇,抬起头看着林新,认真且温

柔地道:「爷...您对 奴家真好...」

林新宠溺地捏了捏素娥秀气的鼻头,坏笑道:「你是爷的小母狗,爷不疼你

谁疼你?等你好了,爷还要继续宠幸你喔!」

素娥被林新的调戏说得心头一跳,害羞地垂下粉颈道:「哎呀...谁是小母狗

了...爷就知道欺负 奴家...」

林新不依不挠地抓住素娥柔软的酥胸,用指腹轻轻按压那柔嫩的乳头,嘴里

笑道:「刚刚说的话,发的誓,这就不做数了?看来爷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刚才

就该再肏你一个时辰!」

素娥本就是撒撒娇而已,见林新动怒,忙服软道:「别别... 奴家错了... 奴家

是小母狗...狗爷的小母狗...爷别生气了... 奴家认罚...」

林新见素娥求饶的紧张模样,立马便又转怒为喜,轻捻着柔嫩的乳头道:

「爷没生气,逗你玩喔!跟了那老头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吧?」

林新忽然把话题引到了于谦身上,素娥不禁心头一震,脸上现出明显的愧疚,

半晌才讷讷地道:「没...没有...他曾经...蒙冤入狱...身体不太好...」

林新知道素娥心里还有于谦,也不想过分强逼,点到为止地道:「没事,以

后有狗爷我在,会让你快活无边的!」

素娥暗暗唏嘘了一番,又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 奴家明白...爷最好

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倒像是一对痴男怨女在此幽会了。

温存了片刻,林新估摸着丑时将近,外面天寒地冻,素娥刚刚出了一身汗,

又没穿衣服,更 容易着凉,于是打算将素娥送回客房去,刚踏出一步,忽然听得

有脚步声朝着马厩而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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