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壮汉老三高大臃肿的身材相比,素娥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娃,在本就不高
的马车车厢内,老三弯着腰都会撞到头顶,只得俯身下来,单膝跪在地板上,并
顺手将素娥横放在了立着的那条粗壮大腿上。
「好个骚娘们!又白又滑!肏!这大屁股,太得劲了!」
摆好阵势后,壮汉老三贪婪地上下打量着素娥白嫩丰满的娇躯,一手压住她
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到处摩挲抚摸,尤其喜欢那滚圆肥腻肉感
十足的大屁股,一边摸一边啧啧赞叹,鼻孔呼呼喷着热气,两只眼里放射出兴奋
的红光!
「嗯啊...不...不要...放开我...救...救...」
素娥拼死 挣扎着,但力气相差太过悬殊的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助地看
向车厢的黑暗处,发出了声声急切的求救声。
见素娥 挣扎,壮汉老三扬起手来,给了素娥那最惹眼的大白屁股两巴掌,喝
道:「骚娘们,老实点!」
这粗汉子可不比林新,下手没轻没重,两巴掌下去,素娥肥圆白嫩的大屁股
登时肿起老高,现出两个通红的掌印!
「啊啊...」
素娥吃痛,娇呼两声,果然听话地停止了 挣扎,也不知是迫于壮汉老三的淫
威,还是林新调教出的奴性。
「哈哈,骚娘们就是欠收拾,挨两巴掌就老实了!趴着别动,让老子好好看
看你的骚逼!」
壮汉老三兴奋地嚷嚷着,两眼冒火,也不会什么调情手法,双手直奔主题,
用力掰开素娥肥厚的臀瓣,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熟女肥穴。
由于被林新肏了整整一个晚上,素娥的肥穴直到此时还没消肿,两瓣肉唇微
微敞开,露出粉嫩的媚肉,被老三强行掰开后,蜜穴内还流出了林新射进去的精
液!
那精液特有的腥臭味和雌穴散发的骚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
独特腥臊味道,别人闻了只怕会退避三舍,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老三闻了,却
更加兽欲沸腾,竟低下头去仔细嗅那腥臊的骚穴。
素娥刚刚才屈服于林新胯下,转眼间又被这个陌生壮汉抱在了怀里,掰开屁
股仔细欣赏骚穴,心中之羞耻,无以言表,可迫于壮汉的威慑与蛮力,素娥连动
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让他观赏,把脱身的希望寄托在角落隐身的林新
身上。
壮汉老三越闻越上头,头越埋越低,脸颊都贴到了素娥的大白屁股上,忽地
大嘴一张,盖住了素娥肿胀翻开的熟女肥穴,舌头一伸,如滑鱼一般,钻进了流
着淫水和精浆的肉洞,搅动起湿淋淋的媚肉,嘴巴也用力啜吸起来,发出一阵狼
吞虎咽喝稀粥般的「吸溜吸溜」和「 啪嗒 啪嗒」声!
「嗯呀...」
素娥万没想到这壮汉居然会舔吸她的骚穴,禁不住媚哼一声,原本因为紧张
害怕而绷紧的身子如触电般一阵颤抖,瞬间软了下来,雌穴里也涌出了更多淫液。
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壮汉老三已是精虫上脑,也不管穴里流出来的是啥东
西,是啥味道,一概照单全收,通通吸进嘴里,不仅舔吸,老三粗大的鼻头还一
个劲地拱着素娥凹陷的小屁眼,得满头满脸都是湿滑的黏液,发出阵阵吭哧吭
哧的响声,活像头饿极了争食的家猪。
论技巧和天赋,这壮汉难及林新的 十分之一,但他的饥渴和投入程度大大弥
补了技巧上的不足,而鼻头对菊穴屁眼的刺激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尽管素娥心
理上羞耻交加,不情不愿,但在壮汉老三全心投入的舔吮啜吸猛烈攻势下,素娥
被开发过的身体却很是受用,没坚持多久便颤抖着泄了身子。
壮汉老三用力按着素娥的大屁股,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素娥蜜穴淫液的索取
中,连林新射进去的阳精也被他尽数吸了个干净,察觉到素娥泄身之后,他更是
动力倍增,不歇气地继续吸吮,仿佛要将素娥的淫水都吸干一样,鼻头也在反复
按压中取得了些许进展,鼻头部分顶进了浅褐色的屁眼褶皱之中。
「嗯...啊...嗯哼...」
「不...不要...顶那里...好脏...啊...」
「啊呀...又要...来了...」
「啊...不行...啊...求你了...」
自从被林新软硬兼施地占了身子后,素娥久旷的身体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感与刺激,心里的禁制也随之解开了。
常言道曾经沧海难为水,一旦尝过了鱼水偷欢的放纵滋味, 欲望便像那洪水
决堤般不可收拾,刚开始还保留着反抗意识与羞耻心理的素娥,在壮汉老三不依
不饶的持续舔吸下一泄再泄,迟迟盼不到林新解救的她精神恍惚,竟开始向壮汉
老三求饶了。
品尝了好一会骚穴滋味后,壮汉老三才停了下来,恋恋不舍地从湿黏泥泞的
胯间抬起头来,正待发表几句胜利感言,脸颊上突然挨了重重一脚,脑袋「嘭」
的一声撞在了车厢木板上,眼前一黑,身体也随之栽倒在地!
林新这一脚蓄积了身体全部力气,就算一头野猪也禁不住,寻常人中了至少
躺个十天半月,可壮汉老三挨了这一脚后,竟然只是短暂眩晕了一下,摇了摇头,
便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了!
林新吃了一惊,连忙又是一脚,踩住老三的后脖颈,强行将他按回了地面,
然后捡起老三丢在一旁的钢刀,架在了老三的脖子上。
壮汉老三还想着 挣扎爬起,感受到脖子上钢刀的冰冷,这才停止 挣扎,哆嗦
着道:「好...好汉饶命!」
林新以素娥为饵,诱老三放松了警惕,待他麻痹大意时,才猛然发起攻击,
制住了这个身高体型远超过他的壮汉,听得他求饶,知道此人胆小,于是喝道:
「闭嘴!否则老子一刀宰了你!」
在锐利冰冷的刀锋面前,壮汉老三瞬间变成 小绵羊,听话地闭上了嘴。
林新脚踩着老三的后颈,刀也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道:「说!你和那飞鹰
究竟是何关系?」
壮汉老三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好像看林新一眼,他
就会没命一样,听得林新提及飞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嚷嚷道:
「别...别杀我...我是 十三鹰之一...飞鹰是我...是我老大...」
林新脚上加了一分力,呵斥道:「这个老子知道,老子问的是,你和他的特
殊关系!」
壮汉老三被踩得眼前发黑,只觉脖子都快被踩断了,忙喘着粗气回道:「我...
我爹是他...是他的结拜大哥...救过他...几次命...我娘也是...也是因为他...死
的...
我...我从小就被...托付...给了他...是他一手带大的...」
林新眯了眯眼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你这么照顾!」
壮汉老三听得此言,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忙说道:「好...好汉...你莫不是...
认...认得我大哥...若是认得...便...放了我...否则...大哥他饶不了你!」
林新再次用力,踩了踩老三的脖颈,斥道:「该死的腌臜泼才!竟敢吓唬小
爷!惹恼了小爷,小爷一刀剁了你这猪头,丢进这山里喂狼,看他到哪里去寻!」
壮汉老三看着身强体壮,说话粗声粗气,胆子却不是一般的小,被这一踩一
吓后,又自破了胆,忙叫道:「好汉饶命...饶命啊...小的知错了...」
林新想了想,问道:「你们不是销声匿迹了好几年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壮汉老三道:「这...其实小的也不太清楚,前几年风声太紧,大哥说我们被
盯上了,就遣散了众兄弟,把小的交给了老七老八他们照顾,然后独自出关去避
风头了。前不久,大哥突然回来了,还到处留信号,约大家来太行山的老地方相
聚。可等我们紧赶慢赶去了老地方,又没见着他的人影,只看到了一张字条,说
会面地点改到了这山间客栈,要我们速速赶来。说实话,当时我们看到字条,
都
产生了怀疑,怕是陷阱,但那些记号只有我们兄弟认得,字迹也的确是大哥
的字迹,大家才决定冒险一试,待到来了此处,看到大哥的身影,我们才放下心
来,现身相见。」
林新这才理清头绪,原来这一次夜袭并非早有蓄谋,而是金九在峡谷一战逃
脱后,偶遇了飞鹰,而飞鹰正好召集了众人,前来太行山他们的老地方相聚,在
金九以打劫客商的由头诱惑下,飞鹰才临时起意,更改了约定的地点,这才
有了之前那一番对话与安排!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林新又问道:「刚才他给你们的醉魂仙,到底是
什么东西?」
老三答道:「回好汉的话,那是一种迷香,只要点起来,吸进鼻子里,几柱
香的工夫,人就会头昏脑胀,骨酥筋软,连内力高深的武林高手都扛不住,还有
催情的奇效,一旦药效发作,再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
林新惊讶地道:「还能催情?你们事先一定都服了解药吧?是不是那小盒子
里的药丸?」
壮汉老三答道:「对对对,好汉果然有见识,我们行事前都会预先将解药含
在嘴里,这样就不怕那迷香了。」
林新道:「这么厉害的迷香,一定很珍贵吧?」
壮汉老三道:「那迷香是大哥的师父所赐, 十分珍贵,一般情况下,他都舍
不得给我们用,解药倒不算难得,小的身上就有。」
林新暗暗惊奇,诧异地道:「你怎么会有?」
壮汉老三一五一十地解答道:「好汉有所不知,那解药有些甜味,小的年幼
时,经常偷拿来当糖丸吃,大哥见小的爱吃,吃了之后不仅没啥事,还特别长个
头,所以便炼制了许多,装在布袋里,给小的当零嘴,小的也吃上了瘾,大哥去
塞外避风头之前,还给小的留了许多,直到现在还没吃完哩...」
林新既感到惊讶,又有些啼笑皆非,问道:「你多大 年纪了?」
壮汉老三回道:「小的记得自己是十七,但大哥老说小的记错了,是十九岁,
小的也糊涂了,就当十九岁吧!」
林新初时还以为这壮汉至少得三四十了,没想到未及弱冠,于是诧异地问道:
「你 年纪不大,怎么排行老三喔?」
听林新问起这件事,壮汉老三颇有些洋洋得意,用兴奋的语气道:「咱不是
按 年纪大小排的,而是看入伙的时间。当年大哥和老二决定搭伙时,就我们三个,
所以小的就成了老三,后来老二找来了老四老五老六,大哥收了老七老八老九,
司徒ソザ嗔似鹄础5笔彼们还很不服气喔,说小的毛还没长齐,不应该排到他
们前头!小的九岁就长毛,那时都 十三了,怎么没长齐了!」
林新瞬间全明白了,难怪这老三看起来那么任性那么憨,原来是光长了个子
没长脑,于是用力踩了踩老三的脖颈,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喝问道:「解药喔?
在哪里?」
壮汉老三吃了痛,才停了下来,哆嗦着回道:「在...在小的...腰带上绑的布
袋里。」
林新一手拿着刀,逼着老三不动,目光不离开他身上,另一只手则凭着 记忆,
摸索到了老三脱在一旁的衣服,果真从腰带上找到了一个小布袋。
林新凭借着灵巧的手法,单手解了布袋,倒出一颗来,丢到老三嘴边道:
「给小爷吃下去。」
壮汉老三不知林新要干什么,只听话地伸出舌头,像狗舔食一样将嘴边的药
丸吞进了嘴里。
林新见老三吃了药丸,这才将布袋揣进怀里,语气平淡地道:「最后问你一
个问题,你老大说的极乐楼,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晓?」
壮汉老三不假思索地回道:「这极乐楼很是神秘,以前从没听说过,谁都不
知道来历,更不知底细,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传闻说它是人间极乐之地,只要入
了极乐楼,就会有享之不尽的美人和钱财,还能实现各种各样的心愿。传闻还说,
极乐楼招收门徒的条件 十分严苛,一是要有极乐楼内部之人引荐,否则门路都找
不到,二是至少拥有一个出众的女奴,样貌身材出身都得过得去,不能以妓院窑
子里的烂货充数,三是还得通过层层考验。小的还听说,在极乐楼里不以武功和
出身论高低,谁拥有的女奴多,谁的女奴资质好,谁的地位就高,尤其是会武功
的女侠,更是极乐楼里的抢手货。」
林新这才明白,为何飞鹰听到有会武功的美人会这么心动,原来不仅仅是好
色,还有这一层考虑,不禁陷入了沉思。
壮汉老三见林新沉默,忙趁机求饶道:「好汉,小的什么都说了,您东西也
拿了,该...该放小的了吧...」
林新挑眉道:「哦?你的命就值这几颗小药丸吗?」
老三急得满头大汗,求生的本能让他脑子转得飞快,连声嚷嚷道:「不不...
还...还有...好汉 如果想入伙,小的可以给好汉引荐,好汉你也看见了,飞鹰
大哥对小的有多照顾,只要小的跟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还有这个女人...
小的也不要了,留给好汉享用,有了她,再加上老大的引荐,好汉加入极乐
楼便顺理成章了!这样您看成吗?」
林新稍稍松开了踩住老三脖颈的脚,轻笑一声道:「你说的这些,还真是挺
不错的!」
老三听得林新语气放缓,脚下也卸了力,以为他被说动了,心中大喜,兴奋
地道:「谢好汉饶命!小的一定跟大哥说...」
林新打断了老三的滔滔不绝,笑着道:「可是,小爷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就
是...」
说着,林新忽然停了下来,脸上笑容全收,眼神也变得凶狠凌厉。
老三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林新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变化,只疑惑
地问道:「什么问题?」
林新冷冷地道:「那就是,她本来就是小爷的女人,你碰了就该死!」
说完,林新手腕一抖,既快又准地割开了老三的咽喉!
「别...」
老三还待解释求饶,话没说出口,忽然感觉脖子一痛,一股热血从喉咙处喷
出,说话的声音也瞬间哑了下来!
然而壮汉老三并没有就此咽气,出于濒死的恐惧,老三如被宰的猪一样拼命
挣扎起来,双手猛地撑地爬了起来,用后背顶开了踩在他身上的林新。
林新没想到喉咙被割开的老三居然力气还有这么大,一时不察,竟差点被掀
翻在地,亏得他反应灵敏,一把扶住了车厢两边的长凳,这才免于跌倒,但也因
此失去了对壮汉老三的控制。
壮汉老三拼死挣脱之后,连滚带爬地翻下了马车, 挣扎着爬起来,向客房的
方向跑去。
若是让老三逃脱,将会是怎样下场,林新想想都后背发凉。
不待站稳,林新便连忙紧跟着滚下马车,提着刀向仓皇逃窜的老三追去。
壮汉老三奋力奔逃着,身材臃肿的他从没有跑得这么快,他眼看着前方的出
口,边跑边想要呼喊救命,但咽喉已被割开,根本喊不出声来,虽然双手捂着伤
口,但根本止不住喷涌的 鲜血,而剧烈的运动更加剧了伤口的出血量,每跑一步,
都有一股 鲜血涌出,染红了他的胸脯和肥大的肚腩,在身后留下了一行清晰鲜艳
的血路!
随着 鲜血的快速流失,壮汉的意识迅速模糊,脚步愈发沉重,终于在跑出马
厩前,由于失血过多而脚下一软,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林新追了上来,也不管老三死没死,咬着牙,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剁
下了老三那颗比猪头还大的脑袋,实现了刚才说的狠话!
或许是由于惊吓,或许是由于脱力,砍下老三脑袋后,林新连刀也拿不稳了,
喘着粗气坐倒在了地上。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深秋夜晚的凉风吹过林新的脸颊,让他很快便清
醒过来。
林新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隐藏尸体,清理现场,可没想到老三尸体那么沉重,
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搬不动,而马厩空地上那一条清晰鲜艳的血路,也并非那么容
易清理的,短暂犹豫了一下后,林新决定不管那死肥猪的尸体,只抓起老三砍掉
的头颅,丢到了马厩内,搬来一点秸秆,盖在老三赤裸的尸体上,然后便捡起刀,
往马车走去。
趁着林新逼问壮汉老三的时候,素娥爬到了马车末端,双手抱着双脚蜷缩在
角落里,头深深埋进了腿缝中,像只死里逃生的落汤鸡一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连掉在地上的袍子都忘了盖。
平心而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太过离奇曲折了,对她的冲击和
影响,超过了前四 十年生活经历的总和,可以说完全颠覆了她的思维,重新改造
了她的身体。
在此之前,素娥连杀鸡都不忍看,这一天内,却几度面临血光之灾,不仅看
到尸横遍野,还亲眼看到壮汉老三在她面前被割喉,如此恐怖的场景,莫说养在
深闺弱不禁风的素娥,就连一般的大男人,都会惊慌失措,手软脚软,再看到壮
汉捂着流血不止的喉咙, 挣扎着滚下马车后,素娥更是吓得魂不守舍,脑海里一
片空白。
林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凶案现场,大踏步回到了马车前,爬回车厢里部,蹲
下身子,拍了拍素娥裸露的香肩。
「不...别过来...别碰我...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素娥已经吓傻了,也不管来者是谁,被触碰以后,便拼命地踢踏 挣扎起来,
一双粉拳胡乱地捶打着眼前的男人,口里乱喊乱叫,一下呵斥,一下求饶,显然
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
林新默默地捡起掉落的袍子,盖在素娥赤裸的娇躯上,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
轻拍着她光滑的脊背,附耳柔声道:「乖,别怕,是我,狗爷。」
素娥不安地 挣扎着,听得耳畔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推开林新,
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忽又扑进了林新怀里,一边捶打他的胸脯,一边放声
大哭。
林新一手轻抚着素娥的秀发和香肩,一手轻拍着她的裸背,口里如念童谣一
般柔声反复道:「乖,别怕,是我,是狗爷...」
素娥哭了好一阵,才停下了哭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新,哽咽道:
「狗爷... 奴家... 奴家还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林新温柔地拭去素娥脸上的泪痕,看着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美妇,认真又带
着调皮道:「放心,爷没那么 容易死,别忘了,爷可是狗子来着,而且还是一条
野狗,野狗的生命力可顽强了,再说了,狗爷我还没留后,还想着找你这条大母
狗配种喔,怎么舍得死喔?」
素娥哭了好一阵,也被林新安慰了好一阵,心神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出于天
性的柔弱而止不住流泪,听得林新这般不正经的调戏,不禁心神一荡,小脸唰地
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嘟哝道:「爷...你好不正经...
什么配种...怎么扯到人家身上...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嘛...」
林新手一滑,隔着袍子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圆润饱满的乳头,轻轻揉捏着道:
「你不就是亲口答应做狗爷的母狗么?找你配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又
要反悔?还是说你一直在欺骗狗爷?」
林新的问话虽然看起来有些尖锐,但说话的口吻却是温和的,充满着调戏的
意味。
经历了巨大的恐慌和死里逃生的庆幸后,素娥对林新更加充满依赖,感情也
增进了两分,听着林新没个正经调戏之词,被他搓揉着敏感的乳头,素娥只觉芳
心荡漾,浑身燥热,禁不住娇滴滴地道:「嗯...人家...人家哪敢嘛...嗯...狗爷...
别了...人家好痒...」
林新微微用力捏了捏乳头,得素娥娇声甜喘,低下头,紧盯着素娥的如丝
媚眼,问道:「既然没说谎,那就如实告诉狗爷,你是什么?」
素娥体内的情欲之火瞬间燃到了眉间上,一张小脸胀得通红,连连娇哼着,
喘得像一条热急了的母狗,在林新目光的逼视和手指的撩拨下,她身心都感觉到
了强烈的 渴求,和被 征服的羞怯,禁不住颤声回道:「嗯...人家...人家是...
母狗...
是狗爷的母狗...给狗爷配种的小母狗...嗯呀...好舒服...好害羞...母狗好害羞...」
说出这番极致羞耻的告白后,素娥慾闷的感觉忽地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舒畅与痛快,仅仅是捏着乳头,她便有泄身的感觉了。
林新不轻不重地搓揉着素娥勃起的乳头,用平静但却不容辩驳的口吻道:
「从今以后,没有狗爷的允许,你不许穿亵裤,时时刻刻都要做好配种的准备,
给狗爷生一窝小狗崽,知道吗?」
素娥媚哼连连,娇喘吁吁,甜美的快感电流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驱赶
了恐慌害怕等一切负面情绪,只剩下了对林新的爱慕和依赖,她再也顾不得什么
矜持,如丝媚眼深情地凝望着林新那并不帅气的脸,颤声娇呼道:「嗯...是...我
不穿...母狗不穿...嗯...
嗯哼...母狗要给狗爷...配种...生一窝...一窝小狗崽...啊...好美...狗爷...用力...
用力捏母狗的奶头...母狗要来了...嗯嗯...啊啊...好舒服...要来了...啊...狗爷...」
在一串串娇媚入骨的高亢呻咛中,在自我 幻想的 催眠下,素娥很快就达到了
高潮,身子也软了下去。
林新轻抚着素娥因为高潮而滚烫绯红的俏脸,柔声道:「乖母狗,狗爷带你
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好地方,生一窝小狗崽,过咱的小日子。」
说着,林新一手抱住素娥的肩背,一手搂住她的双腿,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往马车下走去。
高潮过后的素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见林新如此,
她却没有表露出喜悦,而是紧紧抓住林新的手,连连摇头,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林
新,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能走...求...求狗爷...救救他...求您了...」
林新当然知道,素娥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不禁面露难色道:「你疯
了!现在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是你我的命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
素娥脸上露出一丝掺杂着愧疚和痛苦的复杂神情,喃喃地道:「 奴家与他...
二 十三年夫妻...今日至此...已是大大有愧...如今...他身陷危难... 奴家若是...
视而不见...一走了之...便是天理不容...有何面目...生于世间...」
说罢,素娥又望向林新,满脸恳求地道:「 奴家知道...此间凶险万分...狗爷
的思虑是对的...可 奴家如今身心已属狗爷...对他唯有歉疚...狗爷难道忍心...
让 奴家背负着不贞不洁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苟活于世吗?就当...就当
是 奴家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好吗?」
林新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别说了!爷答应你便是!」
素娥听得此言,激动万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 挣扎着下了地,要给林新
行跪拜大礼。
林新扶住素娥下跪的身躯,语气坚决地道:「人常说舍命陪君子,看来爷这
回要舍命为红颜了!也罢,为了你,不管龙潭虎穴,小爷也走这一遭!」
听得这番豪迈坚决之言,林新在素娥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伟岸,
一直在为自己所作所为而内疚自责的她,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虽然
做了许多不该的事,但一切都是造化人,而林新虽然比她年轻许多,还有强迫
于她等诸多劣迹在先,但林新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却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享受,
为她打开了 新世界的大门。
更难能可贵的是,林新不仅仅贪慕她的身体,也体谅关心她的感受,明知危险近
在眼前,林新却没有退缩,还愿意为完成她的心愿而勇闯龙潭,这种关键时刻迸
发出来的豪勇男儿气,让素娥深深迷恋!
与之 对比下,之前的许多不甘与屈辱瞬间变得不值一提了,素娥暗暗发誓,今夜
若是他们都能平安脱离险境,她会将自己全身心毫无保留地交给林新,就算让她
为奴为婢,也无怨无悔!
林新此举虽说的豪气干云,但也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舍命只为搏红颜一笑,
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
首先,林新是个不安分的人,让他守着 年纪比他大二十来岁的素娥,干些下
等人做的粗活,就此终老一生,那根本不实际。从小混迹于市井街头,后来又被
主子收留干脏活,这让林新骨子里充满了油滑和投机,没办法安定下来。
其次,林新已是身无分文,无处可去,若是只有他一人,林新到哪里都能混
口饭吃,可带着素娥,那是寸步难行。
再次,林新得罪了黑白两道,白道上,他 背叛了养他的主子,没有回头的可
能,黑道上,他杀了太行飞鹰视若己出的老三,若是于谦再遭遇不测,不仅官府
要追查此事到底,飞鹰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能带着素娥逃过几次追杀,但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天下再大,也绝无他的容身之地!
最后一条考虑,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新有赌徒般搏命的心态,输要
输个彻底,赢也要赢得痛快,尤其在运气爆棚连战连捷的时候,更加舍不得收手,
宁可压上全部身家性命,也要搏一波大获全胜!
想上牌桌,就得有筹码,那林新有筹码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虽然林新武功低微,单打独斗连看似憨笨的老三都没把握,在这一场暗藏着
刀光剑影的大战中,是个不起眼的喽啰,可是林新掌握了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其一是最全面的情报,林新误打误撞,知晓了 十三鹰的全部安排和计划,不
仅如此,在这客栈所有人之中,林新也是掌握各方情况最全面最清晰的存在。
先说朱三一行人,他们仍在酣睡中不,根本不知道危险即将 降临,是信息最
差的一方。
再看眼下这一波欲行不轨的不速之客,看似飞鹰是这一场夜袭的发起者,但
他对朱三等人的了解太过片面,全部来自于金九的说辞,连于谦和朱三等人的真
实身份都不知道,信息量也有限。
信息最全面的,反倒是卑躬屈膝最不起眼的金九,他才是策划此次夜袭的关
键人物,而飞鹰等人实际上是金九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他口口声声说着只为出口
气,却有意隐瞒了于谦的身份,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有他自己清楚。
狡诈如金九,信息上也有欠缺,首先,他不知道素娥已经出了房间,其次,
他不知道林新还好端端地活着,最重要的是,金九不知道这一切的阴谋计划都被
林新听了个清清楚楚。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情报和信息上,林新已经优于所有人,这便
是最大的筹码。
除了全面的情报信息 之外,林新还有一张王牌,那便是从老三那里得来的解
药!
通过金九与飞鹰的一番对话,林新明白,这伙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对身怀绝
技的武林高手并无胜算,唯一的杀招便是用迷香暗算,只要他能将解药送给朱三
他们,问题就将迎刃而解。
话说回来,虽然拥有了上桌的筹码,兜里还揣着一张能改变胜负走向的王牌,
但林新也绝非稳操胜券。
道理很简单,首先,林新武功低微,论单打独斗,他连金九都打不过。
其次,敌在暗我在明,这不仅是对于朱三说的,也同样针对林新,他现在是
躲在暗处,无人知晓,可只要他前往朱三的房间,就会被发现,而一旦被发现,
结局不难想象,定是死得比老三还难看!
另外,敌人人多势众,布置周密,虽然林新已经杀了把风的老三,可只要等
到老六和十二回来,这里就会马上露馅,到时候他能不能藏起来不好说,素娥肯
定遭殃。
综上所述,林新虽有筹码和王牌,但胜算仍然算不上大,绝对称得上孤注一
掷,搏命之举,而决定成败的关键,就在于他能否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成功将
解药送到朱三手中!
这事说起来 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不仅要在不过早暴露的前提下突破十
三鹰的防线,还得经受时间的考验,若是耽搁太久,等飞鹰他们得手了,那一切
努力都于事无补了,林新揣的这张王牌也将成为废牌!
打定主意后,林新知道不能耽搁,但要去前院,首先得安顿好素娥。
杀了傻大个老三后,很显然马厩是不能待了,而客房那边等于自投罗网,唯
一的出路便是后门。
林新快速分析了一番形势,带着素娥从后门溜了出来,穿过一条阴暗逼仄的
道路,寻找到了一处柴垛,让素娥躲了进去,对她道:「你就在此处,除非我叫
你,否则不管谁来,你都别出来,更别出声。」
素娥心里五味杂陈,之前苦苦哀求林新回去救于谦,如今林新答应了,她又
开始为林新担忧, 小手拉着林新不肯放。
林新知道素娥心里不舍,笑了笑道:「别为狗爷担心,狗爷福大命大,不会
有事的,别忘了,咱们有约定的,要生一窝狗崽!」
林新旧话重提,素娥内心的感受却已是 不同,知道林新乃是故作轻松宽慰她,
但此时她眼眶已满是泪水,连眼前人影都模糊了,只哽咽着道:「小心点,小母
狗...在这里等着狗爷回来。」
此言一出,胜过千言万语,林新笑了笑,捏了捏素娥挂满泪珠的脸蛋,站起
身,搬来两捆茅草盖在素娥身前,绕着看了一圈之后,快速往后门走去。
夜,依旧深沉,风却是一阵紧似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