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一些珍贵的东西就会被她这样硬生生地吸出来了。
陶苏好像感觉到了我已濒临倾泻的边缘,她似乎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嘴巴停
住了吞吐和吮吸,只用舌头在口中温柔地抚弄着龟头。她的一只手从我打开的裤
子拉链处伸入,绕过我的臀部反过来抓住因为寒冷缩成一团的阴囊,轻轻地捏动
肉丸子。她的手有点冰凉,一接触到我滚热的下体就开始抽取着我两腿之间的热
量,让我打了个寒颤,阴囊的褶皱一下子变厚,两个卵蛋似乎害怕被她抓住,不
断收缩上提,但终归逃不过她的手掌,被她牢牢一把擒住。受了她纤细指头揉弄
的刺激,透明的黏液从我的尿道口不断流出,涌入她的口中,都被她的舌头悉数
卷了去。
「好咸,不过我喜欢吃。」她吐出肉棒,用两个手指夹住又慢慢撸动起来,
指间小心而轻柔,大概是怕我经受不起稍多一点的撩拨就一触即溃。她竭力控制
着我的快感,设计着我和女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有点害羞,不敢回应她赤裸裸的调戏,只是在那里发出「嗯,嗯……啊…
…啊」的无力低吟。肉茎从她的嘴里抽出后,我从悬崖边上被拉了回来,马上就
要到来的射精就这样被生生阻断,但从下体传来的微弱快感却并未停滞,只是变
得温和与舒驰。
我缓缓回过神来,双手隔着大衣抚摸着黑暗中正蹲在我身下的女人的后脑勺,
脑海里不断想象着她的样子。我主动的爱抚让陶苏变得很高兴,她配合着我的摩
挲,螓首轻摇,玉指柔拨,呢喃着:「再给我点,好吗?那味道……你的味道,
我好喜欢。」
在这个美好的时光里,神秘的女人,好吃的桃酥,成为我这颗摇曳不定的心
短暂停泊的港湾。我深深地沉迷在身下这个女人的口中,好像浑然忘记了山谷里
正在进行的屠杀。某种意义上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那么她到底是谁?长什
么样?有什么秘密?她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我仰起头,细细品尝着男欢女爱的
快乐,脑中跑马灯似地跑过一连串的疑问。
一瞬间,我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在黑暗中带给我快乐的女人和山谷中
那两个残暴的女魔头是一样的吗?她一直就在这个山洞里等着我,然后给我一次
快乐作为补偿后就随意地撕碎我的肉体和灵魂,男人只是她享乐的工具,在失去
价值的时候就会被无情地丢弃,作为一具尸体堆积在尸山血河上,而不是作为一
个活人?
「我一射精,就会被杀掉吗?」恍惚间,我战战兢兢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嗯……?」陶苏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起来,低声说道:「说不定会的,那
东西软绵绵的男人还有价值吗?所以,最好你要多坚持一会儿哦!」说罢,她用
手抬起肉茎,先在我敏感的包皮系带处舔弄了一番,然后顺着背筋慢慢舔下去,
小手捧起肉袋,舌尖点在阴囊两个小球之间,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入口中吸吮,甚
至轻咬。
她慢慢地侧过脸,从阴茎根部一点点舔向龟头,最后微张火唇轻轻含上肉棒
顶端,舌尖灵活地缠卷撩舔一番后,往前一迎,整个肉棒就都被纳入了她的口中。
听了她的话,我更加迷惑了。我会和山谷里的那些可怜的战俘同一个 命运吗?
这是一块有毒的桃酥,甜美和致命吗?但留给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下身传来的
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中掺杂一丝痛楚,出乎意料的过瘾,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马上陷溺在迷途中,就算这真的是要命的陷阱,我也心甘情愿地踩进去,
毫无怨言。
她用舌头在龟头上刷上浓厚的唾液,舌尖在龟头冠边缘游走,舔弄着包皮和
系带,并轻轻顶开尿道口,开始舒缓而有节律地吞吐起来,把一波波快感从肉棒
施加到我全身。这无上的快乐让我激动难平,阴茎随着剧烈的心跳一起脉动,拍
打她的口腔。
第一次口交的经历就遇上这样的个中老手,给我带来如此猛烈的感受,远比
平日自慰强烈得多的快乐让阳具高度紧张。我被陶苏娴熟的技巧撩拨得欲仙欲死,
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在她的喉咙里跳跃着,激烈的高潮一触即发。
陶苏用牙齿用力咬在肉棒上,抓住睾丸的手往下一拉,我蓦地吃痛,发出
「呃……」的惨呼,又从射精边缘被她生生拽了回去,早已子弹上膛的精液失去
了射出的动力又回到弹仓。陶苏是一个有着强烈控制 欲望的女人,每吞吐几十下
后,她都会稍微控制一下套动的速度,防止我不受她的控制射出,但快感依然在
不断积蓄。
陶苏的脸深埋在我的下体中,整个肉棒连根被她吞入,而且还在不断地深入
着,一直冲进了口腔最深处。周围湿滑的软肉将龟头温柔地包裹住,仿佛是她的
喉咙整个吞下了我的龟头,强烈的刺激瞬间弥漫在我的脑袋中,我不觉口里吐出
一阵长长的呻吟。
肉棒胀满陶苏的喉咙,把那里塞得满满的,让她不停干呕,想吐又吐不出,
想吃却吃不进,喉咙里的软肉不停颤动,对我的肉棒展开了高速而细致的按摩。
我突然觉得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全部在她的嘴里,此刻,我是属于她的。
陶苏的口水和反刍出来的胃液从嘴巴和鼻子里不断喷出,洒在我的整个阳具
上,带着她的体温顺着我的阴毛从大腿内留下,一直贯入到整个裤管里。幽静的
山洞里只留下陶苏发出的喉咙干呕和鼻腔被呛着的声音,她显得很痛苦。
我有点担心她,下身往后一缩,想把肉棒抽回来,减缓她的难受。但陶苏对
我的好意并没有领情,她环绕着我的臀捏着阴囊的手用力一收,更加抱紧了,阻
止了我的逃离。含着肉棒直到根部的嘴巴丝毫没有退却,稍作停留,她停止了呕
吐和咳嗽,口中肥厚温热的整个舌面对我的肉棒开始包拢抚摩,疯狂撩弄着嘴里
的肉棒。顶住她的喉咙的龟头能明显地感到她的喉咙内壁因为呕吐不住抽搐,湿
润柔滑的嫩肉从四周包住整个龟头按摩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涌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弄得舒爽至极,我感到完全和前面是两个境界,
美妙的快感不断叠加在肉棒上,直袭大脑,肉棒开始激烈颤抖,却被陶苏的喉管
死死卡在那不得动弹。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阴茎被她的整个嘴巴紧
紧裹住,龟头又被喉咙牢牢顶死。
就这样被她一动不动地含了十来秒钟,才放开了对我的管制,又开始了一进
一出的吞吐。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每一次吞入都用力往前压,直到肉棒没入口
腔的最深处,深深地捅进柔滑的喉管中。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猛烈,吞吮变得更
有力,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剧烈的快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我的精神防线一下子被突破了,积蓄已久
的滚烫精液从肉棒中激射而出,尽数射进了陶苏的喉咙之中,顺着喉管直接灌进
了她的胃里,不断哆嗦的龟头撞击着她的软喉,好一会儿才停止下来。大量滚热
的阳精被陶苏吞食,她的双唇温柔的含住肉棒,用喉咙尽情地感受着我喷发的欲
望,在射精过程中,她的舌头一直不停歇地舔弄着,然后舔走肉棒上的每一滴残
精。
我闭目轻喘,回味着射精后的余潮。她恋恋不舍地吐出我已经软掉的肉棒,
大口大口地喘息,就连我的阴毛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她用衣服袖子擦拭着我泥泞不堪的下身,简易地打扫着战场,然后帮我拉上
了裤子拉链,在我的大以内缓缓站了起来。把刚刚吃掉我的 欲望的黏糊糊热唇贴
在了我的腮帮上,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我的脸颊上就留下了一个带着特殊液体
的唇印,在寒风中迅速变干。
陶苏嘻嘻笑着说:「吃了你的精液,你的初吻就暂时先留着吧,免得说我太
贪心。」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醒过来,这是我宝贵的第一次,却不知道是她的第几次,
我似乎有点吃亏。「你也没拿走我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我只是无偿给你服务,不是书上说的采阳补阴之类。只是觉得一直看着山
下,怕你太紧张会受不了,所以帮你放掉轻松一下。不是还没有插入我的下面吗?
也不算什么了,不会生小孩的。」
「那就好,我还没结婚,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未来妻子的。」我的观念有点传
统,但我并不迂腐,关于这个第一次的讨论其实我也知道并没有实际意义,我疑
惑的是我和陶苏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未来以什么关系相处。以我的 人生观来看,
两性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亲密事件,她就是我实际上的恋人,但,我知道,她未必
这么看。
「好了,好了。你还是处男,行了吧?到时候我和你未来的妻子说,我没有
拿走你的处男,只是吃了口精液暖暖身子,哈哈!」她钻出了我的大衣,突然抓
住我的手,把它按在她的裙子里面。
「你瞧,我也是有感觉的,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这
寒冷的季节里她居然穿的是一条小短裙,被她抓住的手轻易就伸进了裙下,裙内
估计是穿着丝袜之类的衣物。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湿透,摸上
去粘稠而冰冷。
黑暗中,我想象着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那一定是女人在兴奋时分泌渗出
裤袜的淫液,好不淫靡。这同样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爱液,想到这一层 不同
寻常的意义,我的下面又有了些感觉,微微翘起。
我怕被她发现自己的 欲望,又被她嘲笑,忙岔开话题,「你不冷了吗?」
「我现在很热,哪会冷呢?怕抢走你的处男之身,我是忍着的哦。要不然早
就想把你按在地上开荤了。」她半开玩笑着说。
「你穿得也太少了,会冻着的。」虽然我没看见陶苏的样子,但通过我们刚
才的接触,我可以大致猜到她穿着毛线连衣裙,裙子有点短,加厚的裤袜和高跟
靴。虽说女人爱美,但这样的衣着在大雪天里实在有点不合适。
「我想问,你的大衣几天没洗了?」陶苏终于说出了让我难堪的话。
我有点尴尬,这是她在怀疑我的卫生习惯,不过平时我还是很注意这些的,
每周都会去干洗,毕竟在首 都市政府上班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体面人,「一周干洗
一次,我很注意的。」
「怪不得,一周才洗,有点味道。忍了会了,我只好和你分道扬镳了。」在
黑暗中,我甚至感觉她在捏着鼻子和我说话。
「这……」我愕然。在一个大雪天穿着这么少的衣服跑到山里玩摄影,还嫌
一个市府公务员不卫生,异常开放的性观念,加上出色的性爱技巧,她到底是什
么身份。
她是特务局专门布置在这里等候我的吗?她就是王妮薇?这块神秘的桃酥,
在甜蜜之余是否含有剧毒?我不禁有点胡思乱想,此时我赖以自豪的逻辑判断力
似乎失去了作用,隐藏在这个女人背后的信息令我感到迷惑和忐忑,笼罩在她身
上的神秘感让我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