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即刻就感觉到了女人沉重的呼吸声靠近,那吹出的气体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灵活且调皮的钻到了他的耳蜗里,弄的他痒痒的。
可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完这感觉的时候,一个湿漉漉,好似游蛇一般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耳廓处认真的舔舐了起来。
跟田雅不同,小丽这个妮子深谙人事已久,她十分的清楚怎么取悦自己身下的男人,而且天赋上说,小丽的舌头也不是田雅可以比拟的。
女人的舌头时而在廖良的耳廓处打转,时而又灵巧的钻进男人的耳洞里挑弄,不一会儿还抽了回来,改为用嘴巴轻轻的对着他的耳朵呼气,偶尔还来个“蜻蜓点水”,若有若无的在耳朵各个部位来个欲擒故纵。
廖良的耳朵哪里经历过如此专业的伺候,此时的他脑袋空空,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自己耳朵里的那条细长舌头吸引着,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像发了疯似的一股脑纷纷冲向自己的下体,一阵燥热感从胯下慢慢的带着电流一般刺激顶上了自己还在小丽体内的棒子上。
小丽的注意力也全都在男人的耳朵处,她脑子里在拼命的回忆自己的技能槽里还有什么没有用过,各种技巧有如十八般武艺一样轮番上阵。可是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里还有一个根没有宣泄过的不稳定因素,而她在腾挪之际,身体也会无可避免的上下小幅移动,这无疑给了廖良肉棒足够的刺激和诱惑。
没过一会,廖良的呼吸越来越重了,自己的兄弟也涨的厉害,可是他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下意识的开始恨自己。
廖良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让这个小妮子轻易的就可以利用自己耳朵的弱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此时的小丽也感觉到了自己阴道内那根越来越膨胀的物体,她知道男人到了快喷发的边缘,暗暗惊奇,“狼哥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啊!这样都能弄射他?”
女人不知道的是廖良此时脑中也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从下面密集的传感器上发送过来的信息却被一种无名的愤怒阻挡在了脑海之外。
廖良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发疯似的跑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里,疯狂的敲着一家的房门。过了一会,门被一个穿着纱织睡衣的女孩子打开了。
廖良疯狂的一把抱起了女孩冲进了卧室里,女孩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任由男孩对自己发泄那盲目的冲动。廖良连拉带扯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床上的女孩扒了个精光,然后懵懵懂懂把嘴巴贴上了女孩的已经发育的蛮好胸部。
女孩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意料之中似的看着男孩,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
很快,廖良不满足于用嘴来体会这副躯体。他七手八脚的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学着小电影的样子,准备把自己的梆梆硬兄弟第一次插入一个异性的神秘处。
女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是在廖良听来是那么的突兀和刺耳。
“你还是回家吧,你这家伙也太小了,我可不跟你浪费时间。”女孩的语气,不屑已极。
廖良感觉一盆冷水顺着自己的脑袋倒将下来,把自己淋了一个透心凉,喃喃的问道:“怎么小了?”
“这还不小?你怕是没发育好吧?太短啦!回家去练练吧。”女孩的话中甚至带着笑意。
思绪到了这里,廖良自己都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回的家,从那以后班级中流传出自己那晚要强奸人家女孩子的流言。
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父亲的那一巴掌打的是多么的狠和失望,“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自己裤裆里的玩应儿都管不住?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算什么出息?”
一番话问的廖良哑口无言,心灰意冷。
“哇啊!”
小丽的一声娇喘把男人的思绪带回了现在。
“狼哥,你...怎么挺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啊?”
小丽老早就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更是加紧了自己舌头的服务。可是过了几分钟,那通道中的东西只是不断的涨大,却迟迟没有宣泄出来,一直撑到自己一动不敢动了,却还是杵在那里自顾自的膨胀着。
廖良也回过神来。
他也发现自己下面涨的厉害,甚至有一种撕裂的疼痛感。可是他却没有想要喷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耳朵上湿湿痒痒的,受用的很。
“我也不知道,刚才还想射呢,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廖良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这可苦了小丽,原本以为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廖良却要死不死的只是变得更大更粗,现在还说没什么感觉了。
“狼哥,我还是用嘴给你弄吧,我下面都撑的疼死了。”小丽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廖良听闻,赶紧伸手慢慢的托起小丽的屁股,想要把东西拔出来。可是只稍稍一动,就听见小丽“啊呀”的一声惨叫。
“啊...啊..狼哥,你太大了,慢点..慢点。”小丽求饶着。
男人也很无奈,自己已经很小心很慢了,怎么这妮子还喊疼。但是肉棒周遭传来的紧仄感却是实打实的让自己舒服的很。
他再次放慢了速度,女人的叫声变得婉转了起来,是不是还带着几分快感的呻吟。
终于,小丽“啊”的一声呼出了一口长气,带着撩人的满足感,身体瘫软在廖良的身上,还不时地抽动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没那么疼了,小丽抬起了头,埋怨的问道:“狼哥,你是不是刚才出去买了什么药吃了?”
“我哪有啊?”廖良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还在涨痛,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听见小丽的话却觉得冤得很,说道:“我还需要吃药吗?”
小丽也觉得有道理,狼哥跟自己又没有仇,正常情况下自己都消受不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再去吃药来搞自己呢。
女孩颤颤悠悠的从男人身上跨了下来,回过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廖良胯下之物上青筋密布,而且因为过度充血上下通红,有些地方还能清楚的看见血液涨破了肌肉渗到了皮肤下面,端的是恐怖的很。
小丽再看时,那物件已然大了不知道多少,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上面的入珠居然露出了完整的圆圆的一颗,只有底部的一点还镶嵌在肉里。
廖良此时脱离了小丽蜜穴中的包裹,整跟肉棒子没有了束缚,开始放飞自我,依旧在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极限。
他不知道,本来自己马上要射精的同时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多年以来背负一种精神压力,便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兄弟冲刺的举动。更何况小丽是在刺激耳朵的情况下迫使廖良“就范”,本身没有物理刺激,再加上之前在田雅家里喝的药酒的作用,外加自己常年健身,底子过硬,居然就这么让自己的下体不断的充血再充血,反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造就了现在这根真的可以称之为“狼牙棒”的肉棍子,立在那里,兀自的耍着威风。
(作者注:关于男主角阴茎的锻炼,或是修饰、亦或者所谓突破极限,全是作者之想象,没有任何科学根据,望众看客权作科幻情节。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这生生撕裂的疼痛感,弄得廖良呲牙咧嘴,狼狈不堪。
小丽在那里盯着这根巨屌发着呆,突然听见男人传来了重重的喘息声,赶紧抬头。
看到廖良的脸上已经见了汗,牙关紧咬,闭着眼睛痛苦万分。
这可急坏了小丽,虽然她认识廖良的时间不长,可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却是比自己的亲戚对自己还要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也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正在发生变化,这种情愫叫她如何不心疼。
“狼哥,你...你怎么了?”女人的声音透着焦急。
“没事,你别担心。”廖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就再次紧闭嘴唇紧锁牙关,脸上的汗水更多了。
小丽再次看向那根体态通红的肉棒子时,只见上面肉眼可见的血丝越来越多,她有点慌了,她猜想这根东西会不会因为充血而爆掉。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刚才自己还在上面的时候,狼哥还没有如此痛苦,难道是因为自己喊疼狼哥拔了出来才变成这样的?
想到这,她想再次坐到男人身上,把东西塞回去。可是腿刚刚用力却发现自己坐的地方湿哒哒的,她低头看去,只见从自己私处居然滴下了几滴鲜血。
小丽知道自己并没有来月经,想来是刚才狼哥的大鸡巴把自己的阴道给撑裂开了,只是现在疼的发了麻并不知觉。
她想也没想,就势转过了身子趴在了沙发上,撅起屁股转过头对男人说:“狼哥,快插进来吧,插进来就不疼了。”
廖良听罢,挣扎的睁开了眼看向小丽,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小丽,整个头抵在了沙发上望着她,肩膀因为没有了胳膊的支撑也只能帖在皮革上,两条胳膊向后伏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那花蕊处居然挂着一行殷弘的鲜血,而双手扒开的地方赫然是她的后门。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小丽是想让廖良今晚初尝自己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