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浣肠洗净、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
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
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松,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
、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里,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
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 不同。那晚的 记忆有些凌
乱,在模模糊糊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
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尽管没有
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
性 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
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 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
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 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
和晓滢传讯聊天。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
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說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
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 」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
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
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
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
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了解过自己
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
待晓滢的工作难度。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
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
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
手机、打游戏。
然后, 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了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
会怎么走下去?
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 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
、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里,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
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
「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 欲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
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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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
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 温暖而安心的氛围。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
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制成的雕花桌边。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
外头昏暗的 夜色、以及空中庭园里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发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
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
径庭:
不知何时染成淡褐色的头发,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
大片与浓艳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扣子
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
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
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哲哥。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
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她的手依旧 温暖而细致,不轻不重地握着
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最
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
「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艳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
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仿佛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
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 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
么两样。 」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板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
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
說妳能理解吗? 」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
「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
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說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
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板,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
,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
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一种很愚蠢的事。那时候的我总是自大的
想着:年华总有一天会老去,如果不趁年轻时积攒点什么,将来一定会一无所有
。 」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用无价的青春,换取老后不值一晒的保障。那
就好像某个人梦想着自己有一天退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此不眠不休
的努力工作;然而,等到他终于存够他认为够多的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安养
院里,老得哪也去不了。 」
「所以,活在当下真的很重要?这是哲哥他教会我的第一件事」
「他教会我的第二件事,是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 欲望,过去的我只是个躲在
假面具里、活在众人的期待之下,隐藏自己 欲望的女人。是他告诉我喜欢性爱并
没有什么不对、而社会主流的价值观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 」
「最后,他告诉我,离经叛道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对的起自己、承受得了后果
,人永远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子。 」
「所以,我选择认他做我身体与心灵的主人;所以,我想成为那种很破的破麻?
是那种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无套中出的那种淫乱女?」
「依依,我希望妳也可以正视自己的 欲望,这也是哲哥所希望的事。」
晓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情欲。柔若无骨的纤长手指爬上了我
的脸颊,一股浓烈的香奈儿香水气味侵袭而来。下一秒,她已吻上我的唇,湿软
的舌头强行撬开唇瓣,主动地需索着。
先前在我眼中宛如谜一样地 蜕变的晓滢,如今一切都有了理由。原来,那个
让她臣服的人、那个踏进我们生活中,如今和我与晓滢维持着微妙的三角关系的
哲哥,竟然还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
这个事实虽在意料 之外,但确实也在情理之中。而如今,这些事对我来说也
都不那么在乎了。
原本就因为方才家中的游戏、以及拉珠的刺激而处在微微兴奋中的身体,在
听完她露骨赤裸的告白之后,早就已经陷入了 欲望的旋涡之中。如今,被她识破
情欲的我,立刻嘤咛着回应起她的吻来。
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了,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四片交叠的红唇,深情款
款地互相凝视着对方。在 欲望已完全被挑起之下,我不自禁地期待起接下来的发
展。
「就在妳来之前、哲哥刚刚帮我动了个 小手术,所以呢,今天晚上我暂时没有办
法当哲哥泄欲的工具了。 」
晓滢稍微地挪动了身体,面对着我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随着紧绷的布料
获得解放,晓滢她那硕大浑圆的双乳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所谓「 小手术」的地方。
在晓滢那对殷红的乳首上,各穿上了一只闪亮亮的白金钩环,伤口的地方看
得出来依然有些微的红肿。即使如此,却丝毫不减那钩环带来的淫靡气氛。
「穿环之后必需要休息好几天等待伤口愈合。因此,我希望今晚妳能代替我来满
足哲哥。 」
晓滢松开握着衣摆的手,衬衫的布料再度遮蔽了那对 妖艳的巨乳。
「我?可是我?」
晓滢胸前那充满魔性的影像依然占据着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还没有会意过
来,所谓的满足哲哥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待我反应过来。晓滢紧接着就放上了最后那根压垮我的理智的稻草
:
「依依,别踌躇了,妳自己知道的。在妳的内心之中,妳早就知道来到这里必然
会发生什么事。否则,你为什么会塞着那个玩具来这呢? 」
「对不起?我在我们家里装了针孔摄影机,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对于晓滢的歉然以对,我的心里更多的是那种秘密被发现的羞耻。而秘密被
揭开的当下,兴奋的电流瞬间充斥在我的全身上下,身体因而微微地发抖。隐约
之中,感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即将要被揭开。而此时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
不安,相反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期待。
「其实,从你开始接受哲哥的治疗你就已经在服用贺尔蒙了,根本没有什么睪固
酮抑制剂,你每天定时服用的、其实是一定剂量的黄体素和催产素。 」
「这两种激素会从根本上让妳的身体逐渐变得女性化。妳的基础体温会升高,睪
丸中的精子活动力会越来越小,勃起能力也会降低。 」
晓滢的语调轻柔,如同她叙述自己陪 睡客人那般。在此同时,她再度伸出双
臂将我圈在她柔软的臂弯之中,不急不徐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衣物。
「亲爱的,药物会改变妳的身体,却不能改变妳的心灵,它也许能让妳外表稍微
有女性的特征,却不会让妳发自内心去喜欢作为一个女人。 」
「依依,妳其实很喜欢吧?喜欢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女人?事实证明,妳不仅
是生理上适合改变,在妳的内心也是期待着如此?」
随着晓滢在我耳边呢喃似地的絮语叨叨,我的丝质衬衫与长裙也被她褪去落
在地毯上。远处的落地镜中,正好映照出我们俩人的身影:
一个是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却身材佼好的女子;另一个,则是只剩下单薄的
蕾丝 内衣裤、身材纤瘦却同样地婀娜多姿。两个镜中的俪人,交叠出性感唯美的
画面,在典雅奢华的豪宅之中,竟是如此的和谐。
「哲哥就在隔壁的起居室里,现在,妳就过去找她吧!」
我无法、也不可能拒绝
我什至不确定,即使没有晓滢的推波助澜,在这秘密都被揭开的当下,我最
后是不是也会自动自发地跪在哲哥的脚边摇尾乞怜。
带着忐忑而羞赧的心情起身,一只手像是女孩般遮着自己胸罩的部位,我顺
地朝她示意的房门走去。
然后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吴明哲
那个手握庞大医美集团、却依然游刃有余的商贾;那个每个月我都在诊所与
他愉快地恳谈,深得我心的心理医生;那个早已成为晓滢的主人、且不久之前才
让我初次以女人的角色破瓜、我和晓滢都亲昵地称呼他哲哥的中年男子。
精心梳整过的头发、高档的订制猎装,面容经过岁月深深浅浅的刻划、智慧
与稳重兼具,既威严又充满仁慈气质的 一个人。
跟在我身后的晓滢轻轻地为我关上门,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我和他。
「依洁」
哲哥首先打破沉默开口
「恭喜妳,终于能面对真正的自己。」
面对哲光的赞赏,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遮掩着自己胸部的手更显僵硬。
「过来这里」
哲哥颔首示意、声音中充满不可违抗的权威。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依照他的要
求走到他的身前。他以手背轻抚我的侧脸, 温暖厚实的触感顿时让我安心不少。
「我明白妳在迟疑着什么,这个社会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钳制了妳的 人生。希望
妳能慢慢明白,其实那些桎梏,以人的一生来看都是微不足道的。 」
「如果妳真的排斥这些,怎么会这么热衷地学习关于女装的一切?从外表到内心
涵养,女装的妳几乎无可挑剔。而这些成果,都是妳自己的功劳?我和晓滢只是
帮妳一把而已。 」
「每个人的 人生都只有一次,无法重来。妳渴望展现女性化的自己、生理上也非
常适合。女装的妳,比太多天生的女人还要动人。难道妳愿意因为世俗的眼光而
深埋内心深处甜美的 欲望? 」
哲哥不急不徐、侃侃而谈,充满磁性的嗓音与他的手传达的体温同样让人觉
得踏实安心。
在我内心深处,那个坚持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长久以来脑海
中 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的诱惑正一点一滴地蚕食我最后的男性尊颜。
「只要承认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 幻想?」
「而且仔细想想,那次被哲哥插入真的还蛮舒服的?」
「现在外面也有很 多人喜欢打扮成女生、这样做其实很正常?」
思绪百转千回之际,女装的诱惑驱使我逐渐地放弃抵抗
终于,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启齿:
「哲哥?我?」
「依洁」
哲哥先一步看穿了我的雌服,以无比的威严开口说话。
「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好的」
弃守之后的解脱感让我的身心感到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情绪放松让我在顺
从地应允的同时,产生强烈的羞耻与快感。胯下的肉棒更是流出了大量淫荡的津
液。
我在哲哥的身前跪坐下来,小腿隔着丝袜落在编织羊绒的地毯上,触感十分
舒服。我生疏地解开缝线雅致的皮带、以及那合身的订制长裤,哲哥那雄伟壮观
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即使并未勃起,那阴茎依然显得如此结实、完美,让人自惭形秽。
「天哪?这肉棒?好厉害?」
在屏除了最初的恐惧之后,那纯粹男性的象征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让人排斥
。我在脑中尽力搜索以往看过的影片 画面,几番踌躇之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
张开口,将阴茎的前端慢慢地含入口中。
哲哥的龟头干净光洁、硕大饱满,而且 温暖宜人。在湿润的口唇包覆之下,
我感觉到那肉棒慢慢地苏醒过来,比起冰冷的玩具,我什至有一点爱上了这种有
温度的生命感。
我试着稍微退出、并象征性地亲吻了龟头一下,让肉棒前端在我的嘴唇上游
移,一股淫糜的气氛油然而生。
「唔嗯?」
哲哥的肉棒从龟头以降,开始逐渐地进入我的口中,而我也自动自发地放松
口腔,任由那巨根往我的口腔深处迈进。那过于巨大的肉棒,使得我的呼吸有些
窒碍,鼻腔不由自主地发出短短的喘息。
我暗自想像着,哲哥的阴茎被涂了唇膏的嘴吞没的样子,应该是说有多骚就
有多骚吧?
我努力依照脑海中的影像,慢慢前后摆动头部让阴茎在我的口中进出,口腔
因为吸气吞吐而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与 记忆中看过的影片不谋而合。
「太好了?我做对了?哲哥他应该、会舒服吧?」
我暗自想着,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他,却正好迎来哲哥赞许而满意的目光。突
如其来的眼神接触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羞涩,赶忙低下头去专心服侍口中的肉棒。
内心满满地是小女人般的娇羞与受到赞许的开心。
「可以了,我们去床上吧!」
哲哥温柔地扶起因为久跪而踉跄的我,厚实的大手搂着我的腰际,俩人并肩
贴臂、双双倒入不远处的松软大床里。
深陷在柔软的床被,哲哥立即将我拥入怀中,如君王临幸般亲吻我的额头、
然后是耳垂、脖颈,最后终于吻上我的双唇。而我也立即热情地口,以唇舌回应
他的挑逗。很快地,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再一起,撩起一场浓情密意的法
式深吻。
我被他亲吻地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原本就以春情勃发的身体顷刻间更是敏
感濡湿、含苞待放。
见我已然丢盔弃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哲哥温柔地将我翻过身,胸贴背
地从背后将我拥抱入怀。在感觉到他雄伟怒张的阴茎抵住我臀肉同时,哲哥的双
手也同时由下往上撩开胸罩、熟捻地爱抚我的乳头。
「嗯啊?」
阵阵销魂的快感让我轻呼出声,我羞涩地把脸埋入长发之中,深怕被他嘲笑
我的浪荡。而哲哥也温柔地回应我的示弱,爱抚的动作益发温柔。
「自己在家有清洁过了吧?」
「嗯?」
我细弱蚊声表示首肯,同时微微地屈身挺出屁股,好让哲哥游曳至双臀之间
的手顺利地触碰股间的串珠。
「唔?嗯」
已习惯异物存在的直肠,毫无阻碍地就让哲哥将串出拉出,直至最后一颗珠
子脱离口之后,扩张的肛门口反而感到一阵失落。
细心的哲哥再度在自己的阴茎、以及我的肛门上浇淋上更多的润滑液,让我
得以借机深呼吸缓和心情。
见时机成熟之后,哲哥再度让我们俩保持侧躺,并从背后抱住我。在双臀稍
微被他的手分开之际,可以感受的到哲哥的肉棒已经抵上了我的肛门口、蓄势待
发。
然后,括约肌被逐渐撑大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地从股间袭来。
也许是放松方式有了效果,也或许是我的肛门已逐渐习惯了接受异物侵入,
有别于第一次如同破瓜般的火辣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扩张的便意之中,
一吋一吋地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这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直肠之中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完全放下心防
的我,心中不再存有芥蒂。
我专心地感受肛门里传来的扩张与温度,在些微的便意 之外,更多的是心理
上被插入兴奋与娇羞。
慢慢地,肛门的深处那种欲求不满的骚痒感,在被肉棒插入、龟头刮着肉壁
一路挺进到抵之后,转变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
那是一种用自己的阴茎无法感受到的、既温和又强烈的性快感。温和的地方
在于,它不像阴茎高潮那样累积得飞快,然后一瞬间爆发,而强烈的地方在于,
肛门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不断地从身体深处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更甚者,每当哲哥的阴茎在完全插入的途中,挤压到某个深处的部位时,下
身传来的快感更让我酥软不已。那是冰冷僵硬的玩具所无法取代的、交媾的快感
。
随着肛门逐渐适应阴茎的尺寸,哲哥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在我的体内加速,硕
大的肉棒不留缝隙地撑满了整个肛门。涓涓细流的快感逐渐转变而成令人晕眩的
惊涛骇浪。
在哲哥既温柔又阳刚的对待之下,我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已然完全被他所 征服
。快感浪潮的拍打让我全身柔弱无力,而意识与感官却是敏感地如同 羽化登天。
在强烈的情欲使然之下,我忘情地吐露心声,向哲哥表达着受他宠幸所感受到的
升天快感。
「 啊啊啊?哲哥?好爽喔?依依喜欢被你干?呜呜呜?」
哲哥将我翻过身,以面对面的方式再度插入、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在无边
无际的快感之中,我自动自发地抱紧哲哥,而他则是回应以更有力的臂膀圈住我
。
被哲哥强壮手臂抱着,一股 温暖感伤的情绪包围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
久违的幸福的关系,我再次不由自主哭了。
「哲?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在人家的屁股里面动??」
在哲哥坚定而充满柔情的活塞运动中,我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吐露那些原本
怎样也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只求能藉由两人的结合与拥抱,来感受他的体
温与爱意。
「喔喔?哲哥你好厉害?好棒、好舒服喔?屁眼被干得好舒服?」
身为女人的自我认同、身为阳具的接受方,那种希冀自己卑微得臣服在他的
胯下、奉献自己的身体,并通过取悦于他而感受幸福的献身之情,充斥在我的脑
海、甚至灵魂里。
脑海中 转化为言词的,包含了对哲哥本身的景仰、对于他的阳具的崇拜,以
及对于自己终于挣脱枷锁,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的至福喜悦。
「我?噢?」
那远远超过第一次交合、难以言喻、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潮,在毫无预兆之下
铺天盖地而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融化在阴茎炽热的温度之下,下身传
来一阵失禁似的感觉,大量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泻而出、如同女人的春潮泛
滥。
只是此时,我的意识已然飞升远离,任由极乐的快感将我裹上一层又一层的
糖衣。然后快感继续攀高、再攀高,最后终至失去意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