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妹妹 白莹长得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j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 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 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 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 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报复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仿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 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淡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 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 老公,毕竟还是有很深地感情的,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猛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 内衣抚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 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的乳房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乳头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乳房,又隔着吊带 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肉棒上,那从龟头里溢出来的精液,在那个巨大的蘑菇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肉棒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肉棒。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阴茎就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 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复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阴茎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菇伞龟头,在口腔里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滚烫的肉棒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肉棒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 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 老公做爱的次数都要多!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阴茎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龟头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龟头,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 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两片红唇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