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田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心里最后的一点光亮都是破灭了,有些意兴阑珊的靠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时间不断流逝,手术还在继续,田蓉脑海里全部是儿子的音容,眼泪流干了,眼睛肿肿的, 一个人蜷缩在手术椅上,手足冰凉,有些心灰意冷,这是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有些意兴阑珊的随意接了。
“ 蓉蓉姐,你跟默默怎么还没回来啊”电话那边苏韵关切的问道。
“我们耽搁了下,等下就回来”田蓉听到好姐妹的关切的问候,冰冷的心稍稍恢复了些温度。
“ 蓉蓉姐,你怎么了?声音怎么那么虚弱”苏韵很是担忧。
“唔唔唔……韵韵”田蓉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痛哭出声。
“ 蓉蓉姐你怎么了?别哭啊, 蓉蓉姐”苏韵现在很是紧张,心里不经慌乱了起来。
“默默出事了,韵韵,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好怕”田蓉泣不成声的捏着手机。
“ 蓉蓉姐你别怕,你们现在在哪?我去找你们”
“韵韵你现在还有身孕,不要随意乱跑了,我没事的”
“ 蓉蓉姐,你想要急死我是不是,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安心,告诉我你们在哪”
“我们在龙中第一人民医院”
“好,你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苏韵说完就挂了电话,开车向医院驶去。
约莫10分钟,苏韵就来到了医院,问了下咨询台的护士,抚着肚子脚步轻快的向急救室走去,一来到走廊上,就看到田蓉披头散发的蜷缩在长椅上,鼻子不经一酸,连忙走了过去。
“ 蓉蓉姐……”苏韵来到田蓉面前,被田蓉惨白的面色和红肿的眼眶吓坏了,心疼的要命,连忙拉着田蓉的手轻轻抚摸着。
“韵韵……”田蓉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她实在是承受了太多的心里压力了。
“ 蓉蓉姐,吉人自有天相,默默会没事的”苏韵坐在椅子上,搂着崩溃的田蓉连声安慰道。
“韵韵,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要是默默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田蓉靠在苏韵的怀里泣不成声。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苏韵不停抚摸着田蓉的后背。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术门终于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色放松的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儿子怎么样了”田蓉一下站起来,看着医生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经过5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抢救了回来,不过病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需要需要休息,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
“谢谢医生,谢谢,谢谢你们……”田蓉不断感谢着,语气却是越来越弱,心力交瘁的她顿时晕了过去。
“ 蓉蓉姐……医生,快点救救我姐姐”苏韵一把扶住陷入昏迷的田蓉,心急如焚。
救人如救火,医生马上叫来了护士,把田蓉推进了抢救室……
一间豪华病房里,一个面色微白的青年正静静的躺在白色病床上,一个面色憔悴的绝美妇人正趴在青年的身侧,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这时,躺在床上的青年手指突然间动了动,随即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叶默茫然的环顾了下四周,看到趴在身边的温婉女人,眼神一顿,眼中逐渐恢复了神采,看着女人的柔弱模样,心里一阵疼痛,想要伸手去抚摸女人精致的脸颊,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浑身还传来了一股剧痛。
床上的动静一下就惊醒了女人,女人一下就抬起身,看着那双笑意温存的眸子,泪水顿时弥漫在眼眶。
“默…默?”田蓉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妈……”叶默努力发出声音,却很是沙哑。
女人颤抖着手,轻轻的抚摸在叶默的脸上,一触碰就惊的缩回了手,发现那双满是笑意的眸子还在温柔的看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连忙放回手在叶默的脸上一阵摩擦。
“默默,我的默默”女人流着泪,看着叶默不断呢喃着。
叶默看着 妈妈憔悴的脸蛋,眼眶也是抑制不住的蓄满了泪水,苦了这个女人了。
“默默不哭,乖”田蓉不停的擦拭着儿子眼角的泪水,自己的眼泪却像断了弦的珍珠不断滴落下来。
“妈…也不哭”叶默沙哑着嗓音轻柔道,他是多么想抚摸这张无限次出现在梦里的娇嫩脸蛋,可是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妈不哭,妈不……呜呜呜,我的默默,终于醒了”田蓉说着不哭却泣不成声,这一天她实在等了太久了,每天都充满希望的盯着儿子的睡脸,每天都盼望着儿子醒来,而今天,她终于等到了。
“妈,不哭,我的心好疼,不要哭,听话”叶默满脸心疼的看着面前的柔弱女人。
“妈不哭,妈太开心了,妈不哭,默默,饿了吧,妈喂你吃东西”田蓉擦拭着眼泪,激动的拿着旁边的乌鸡汤,自从儿子昏迷以来她每天都炖一罐乌鸡汤,就等着儿子醒了喝。
田蓉舀了一勺汤,对着勺子不断的吹着气,尝了一口,觉得温度合适连忙送到叶默嘴边,轻柔道:“来,默默,张嘴,喝汤”
叶默听着 妈妈像哄小孩子一样,觉得有些想笑,勾着嘴角,笑意吟吟的张开了嘴,顿时一股温热美味的汤汁进入了嘴中,有些干涩的嗓子瞬间通润起来。
田蓉看着儿子不断舔舐的嘴角,知道儿子很喜欢喝,微微一笑,连忙又吹了一勺往叶默嘴里送,两人间没有言语,温馨却在两人的目光中不断弥漫。
叶默喝完一罐乌鸡汤,气色恢复了不少,面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是恢复了一些力量,只是胸口还有些疼痛。
“妈……”
“嗯?”
“我睡了多久了?”
“一个月了”田蓉放好罐子,眼神柔柔的看着叶默。
“这么久?”叶默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这么久。
“对呀,不用担心,妈已经跟学校请假了。”田蓉还以为叶默担心学校的事,柔声安慰道。
“嗯……妈,辛苦你了”叶默倒是一点不担心学习的事,死过一次后,不知道怎么的大脑变得很是清明,曾经那些知识竟是 记忆犹新,完全的融会贯通了,经历生死后,似乎某些潜能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妈不辛苦”田蓉抚着儿子的脸,眼里柔光婉转,煞是动人。
“妈,你真美”叶默看着 妈妈娇嫩的脸蛋,梦中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傻小子……”田蓉微微一笑
“妈,我想亲你”叶默看着 妈妈娇艳欲滴的红唇,口中干涩。
“好……”田蓉想也不想就朝儿子的嘴唇亲去,俏皮在儿子的嘴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就松开了。
一股香甜弥漫在心间,叶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不满足的说道:“妈,我还要”
“臭小子……”听着儿子有些急促的声音,田蓉俏脸不经一红,有些羞赧的再次低下了头,就在唇瓣即将触碰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了开门声,田蓉触电似的坐起来身子。
“啊,默哥哥,你醒啦”林沐熙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靠躺在床上的叶默,眼泪瞬间弥漫,梨花带雨奔向了叶默床边。
自从知道叶默昏迷后,沐熙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医院坐在叶默的身边跟他说话,写作业在病房,吃饭在病房,连睡觉也想在病房,只是被 妈妈强迫着回去,小妮子极力反抗,最后还是田蓉出面安慰了好一阵子小妮子才不舍的同意回去睡。
“沐熙……”叶默看着脸上梨花带雨人的,心里一纠,但是却动不了,只能微笑着看着小妮子。
“默哥哥,你不要动”沐熙感觉到了叶默身体的 挣扎,连忙抓着叶默的手。
“沐熙不哭,哥哥不是好好的吗”
“嗯,我不哭,默哥哥,我好想你”沐熙抱着叶默的脖子,脸几乎全部贴在了叶默的脸上。
“我也想沐熙呀”叶默轻柔的用脸摩擦着小妮子的娇嫩脸蛋。
“姨姨……”这时沐熙才发现田蓉正笑意玩味的看着自己,脸蛋瞬间羞红一片,但却舍不得松开叶默。
“嗯,傻 丫头,哥哥醒了,这下不用担心了吧。”
“嗯嗯,嘻嘻”沐熙抬眼对着田蓉 甜甜一笑。
“沐熙,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田蓉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孩。
“我…我趁 妈妈不注意跑出来的。”沐熙吐了吐舌头,羞赧道。
“傻 丫头……”田蓉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不知道儿子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竟然这么招女孩子喜欢。
几人一阵温存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沐熙也不得不回家了,小妮子自然是一阵不舍,不过这回倒很是乖巧的回家了,主要是看着叶默醒来,心里开心的紧,期盼着明天早些来医院陪着她的默哥哥。
沐熙回去后,病房又是恢复了宁静,田蓉依旧静静的看着儿子的脸颊,这张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却是一辈子都看不腻,两人静静的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妈……”
“嗯?”
“我…我想”
“你……想干嘛?”田蓉听到心里顿时一紧,觉着儿子似乎又要提些无理的要求。
“我想上厕所”叶默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
田蓉轻笑一声,连忙轻柔的扶起儿子的身子向床下走去,此时叶默的上半身几乎被绷带缠满了,有些木乃伊的样子,田蓉抬着叶默的手臂放在脖子处,架着叶默慢慢向厕所走去。来到厕所后,田蓉拉下叶默的裤子后,连忙侧过头去。
“妈……”
“嗯?完了吗?”
“没……尿偏了”叶默此时真是尴尬的要死。
田蓉快速瞥了一眼,发现还真是,那东西好像在彰显个性似的,一阵乱窜,弄的到处都是。
“妈…快…尿腿上了…嘶……”叶默说话有些急促,突然间下身的那货就被一双柔嫩的手给束缚住了,那温热的触感让叶默有些发颤。
田蓉此时羞怯欲死,虽然儿子昏迷的时候她已经看过无数回了,可是现在当着儿子的捏着它,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渐渐的她觉着手里的东西变得有些奇怪,变得有些发烫,而且渐渐的开始撑开了她的手。
“臭小子,你干嘛”
“妈,我…控制不住”
“臭小子,你快点”
“妈,我尿不出来了”叶默想在真的点想哭,那货变大后叶默根本尿不出来,憋胀的难受死了。
田蓉感觉着手里越来越膨胀灼热的东西,脸蛋一阵发烫,羞恼的在挺立的肉棒上捏了一下。
“妈,别,别捏”叶默此时说话都有些颤抖,被 妈妈捏的那一下,下身有种爆炸的感觉。
“臭小子,你有完没完了?”
“妈,你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叶默听着 妈妈急促娇柔的声音,下身反而越变越胀,要是继续这么下去,非得爆体而亡不可。
叶默闭着眼睛,努力保持着清明,甚至连在脑海解数学题目的方法都用上了,好不 容易终于冷却了心中的那股 躁动,下身疲软下来后,再也忍受不住那股憋胀已久的尿意,如高压水枪直直的喷射了出来,尿完后,大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上个小的,竟然用去了10分钟。
见到儿子弄完了,田蓉飞快的跟儿子拉上了裤子,脸色羞红的架着儿子回到了床上。
两人又是四目相对,不过这次田蓉躲进了被窝里,钻进了叶默的怀里,她不敢用力,生怕伤到儿子。
“妈……”
“嗯?”
“我好庆幸还能抱着你,之前我以为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当时我很后悔有件事没跟你说”
“别说傻话,我的默默还好好的,妈还等着我的默默来抱呢”
“妈,我爱你”
这次昏迷,叶默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眼前的这个温婉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下了,他想占有她,全身心的那种,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来触碰她,谁也不行,她是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妈也爱你”田蓉不断的用脸摩擦着儿子的脸颊,眼中流光婉转。
叶默知道 妈妈没有明白这声“爱你”中包含的真正含义,不过他不在乎,以后他会用行动表明的,叶默不断的偷偷亲吻着 妈妈的光滑的额头,这段时间累坏了的田蓉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听着 妈妈平稳的呼吸,看着那略显疲惫的精致面容,叶默心中一片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