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用猜了,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在这里单纯的欣赏着你的无双美貌,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我双方立场 不同,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什么话?”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那便是——有病得治!”在祈殿九微微错愕的一瞬间,赵启沉下脸来无比
认真地道:“在我家乡你得的这种病名称叫作‘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简称
‘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得了这种病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
乐,活的很是痛苦,感觉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个煎熬,尤其是当她感受到情绪
不好之时,甚至还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厌世痛苦想法,只想着把眼前这整个世界都
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我原来是病了么?”面对赵启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来自二十一
世纪的心理病学理论,祈殿九极为短暂的失了失神。
只见她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无限娇美的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忽地睁大了
眼睛,一对绝美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期盼:“那在你的家乡,我的这个被称作为
精神病的东西能够被治好吗?”祈殿九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赵启,模样乖
巧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还是一个欲要毁灭神州世
界的可怖女人。
然而,赵启却是摇了摇头,极为缓慢的说道:“不大好说,这个病在我的家
乡也是属于一种难治之症,不过我却有把握能够将之病症稍稍缓解一二。”在特
种部队中特地攻坚过心理学的赵启这一番言论并没有夸大其词,皆因为他知道所
有谎言在眼前这个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纸一样的脆弱
不堪。
与其被拆穿后的尴尬无言,还不如就此踏踏实实的述说心里所想。
或许自己因此能够找寻到另外一丝生机,那又何曾可知呢?“你没说假话哄
骗于我呢启君。”赵启说完之后又过了许久,忽见祈殿九那玉白无暇的绝美脸庞
上重新冉起了一丝标致性的 甜甜羞笑:“启君,一命换一命,我们来作个约定吧,
你若是把我给治好了,我便把我自己让给你随便去啪!”祈殿九玩笑般的娇媚口
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称呼赵启为启君。
便听“噗”地一声气爆之音,却是赵启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了许久的精
纯真气一下为之气崩。
以身相赠?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有这么开放吗?赵启无言的张了张嘴,一时
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来。
“怎么了赵启哥哥却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奴家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哩,
庆历亲王那老混蛋可是找了我好多次,想让 奴家光了屁股露着穴,陪着他们在床
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儿的游戏呢。”祈殿九笑成一双弯弯月牙儿的绝美眼眸里尽
是娇羞之意,把手轻轻一提裙摆,露出她那两只穿着棉白罗袜,晶莹如雪的皓白
腿丫。
“极品……这对腿丫子真乃天下绝品……无论是其之洁白肤色,还是那秀气
修长的柔韧外形,都与白雪殿下的大长腿有的一拼……”赵启看着祈殿九那一袭
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
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
还是不要答应为好……”
“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准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
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啦。”
“……”
“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这可说不准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
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
……”
“……”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的赵启心中旌旗
又是猛的一阵摇曳。
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
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
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
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
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
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
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
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
道的其他原由?”
“是这 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 丫头压根就在骗我?”一念至此,赵
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
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
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
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
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
着到处啪穴。”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
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
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宫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
渊颁下的戒书诏令。”
“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
珠!”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
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
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 普天之下没有
任何 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
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
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祈殿九一副可怜
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
家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呃……对了,还有神
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
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跪在床上,自己
掰开穴等人来啪了……”
“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
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
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
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
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
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
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
淫荡样子呢。”
“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祈殿九娇嗔
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大宫主作派。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
在此处?”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 寒玉宫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
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的连渣子都不剩了。”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
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跑至赵启面前,颇为亲热的抓住赵启
一只胳膊,那满是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还好孤来的及时,咱
兄弟两许久未见,走走走,为兄带你离开此处,待你在 寒玉宫内稍稍休整之后再
设下宴席替你接风洗尘。”祈皇朝说着话也不等赵启发声表态,当即急急拖着赵
启便欲往偏殿外头行去。
“殿九宫主不发话谁也不能离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断眉老者忽地伸出
一只手来横加阻拦道。
然冷不丁的却在此时,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后的罩面黑袍人蓦地站列出
位,一袭重重布影阻隔在断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极为生冷的声音说道:
“只此,停步!”
“哼哼,你是谁?好大的狗胆也敢拦在老夫面前。”断眉老者冷笑一声,一
扬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
他这一掌含怒而发,手爪之间隐有六道神光迸现,其之威势 霸道无匹,足可
开天裂地。
这一掌乃是断眉老者成名已久的无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躯无不
立时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尸身,下场死状极为凄惨。
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却是不闪不避,瘦弱的身形犹如一截枯木,垂着脑袋站在
原地一动不动,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受了断眉老者这无俦一掌。
但闻“砰砰砰砰”一连六声巨雷炸响,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旧站在原地一动
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偏殿大墙之上一下被炸出了六个大窟窿眼,其中每个墙壁窟
窿大约丈余厚约两寸,足矣可见断眉老者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
“咦,有意思,再来。”断眉老者须发皆张已是动了真怒,正欲再次催功发
力,却闻身后的祈殿九幽幽一叹道:“太乙分光之术,这是西州邪鹿台的镜大师,
罢了断眉爷爷让他们走吧。”祈殿九说着目光深沉的看了祈皇朝一眼道:“邪鹿
台玄天圣教乃是神州异数,与我胤弧家的败类七玄殇君乃是一丘之貉,痨病鬼,
你什么时候和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了一起,别说小九没提醒你,可要担心
玩火自焚喔。”
“咳咳……孤省的孤省的……这还不是让三叔那杀才给逼的嘛,若不变着法
子多积累一点家底,将来祸起事来孤岂非毫无还手招架之力。”祈皇朝颇为尴尬
的咳嗽了一声,连忙拍了拍赵启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与我走吧,有什么事
咱们宴席上再说,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镇域大神通赶到,便算是孤也救不了你啊。”
赵启收起枪支无声的点了点头,临出偏殿之前深深看了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
傲娇少女一眼,但见那傲娇少女一张弹指可破的白嫩脸颊之上始终带着 甜甜羞涩
的微笑,临去之前,那对着赵启一张一阖,微微轻启的诱人朱唇,对着口型,便
仿佛是在说:“记好了我们的约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