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的表现让妈妈觉得我是真的很害怕,她的语气也软了一些,或许我本该就此收手,待拿到医院颁发的证明,再合理合法的阳痿,慢慢与妈妈周旋,可我好不容易手持尚方宝剑,却又让我按兵不动,着实令人心痒难挠。
我眼珠一转,决定先铺垫一下,顺带试探一下妈妈的底线,再好好谋划怎么将妈妈与我的生殖器挂上钩。
酝酿了一下,我故意夸张得喊道:“啊!..血!血又冒出来了!..”
这个关键字让妈妈也顾不得矜持,慌忙转头看向我的胯下,在我瘫痪那会儿,妈妈天天都会帮我擦拭下身,此时再次面对我即使疲软状态下依然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大上一号的性器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直视。
“血呢?在哪里?”
既然已经转了过来,妈妈也不再扭捏,盯着我的鸡儿四处打量着,无力垂着的阴茎上除了我一开始蹭上的一点儿微弱的血丝,再也没有什么异常。
“您那个角度看不到,在这儿..”
我努了努嘴,妈妈并不能确定我指的是哪儿,但见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还是耐着性子与羞赧又凑近了一些。
“还是没看到伤口啊!你要是敢骗我...”
妈妈的语气愈发急躁,本身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要是再被我这个逆子骗着盯着生殖器猛看,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不剩了。
“我哪敢骗您啊!您再仔细瞧瞧,一定有的,不然那上面的血哪儿来的?”
我引导着妈妈,伺机让她自己察觉到我阴茎的异常,虽然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最终还是回到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代表着技能生效的小水管图标突然急促地闪烁了起来,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倏”地一下消失了。
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身,鸡巴从青虫进化成巨龙只用了不到一秒,勃起的肉棒光速膨胀着,妈妈离着我的下身并不算很近,奈何我的尺寸就是这么任性,在海绵体的充能下,龟头刚刚好好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嘴唇上...
凄厉的尖叫几乎贯穿了整栋大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几乎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我顶着脸上两道深深的五指印,连裤子都来不及拉上,仓皇地逃回了房间...
打死我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何止偏离了我的预期,简直是在脱轨之后还给我来了个漂移,什么勾八道具卡居然连十分钟都撑不到!?所谓得「与个人体质有关」也太特么迷了吧!
这下倒好,非但没能和妈妈进入爱疗阶段,反倒因为欺君之罪还要罪加一等,更别提我的生殖器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最亏的是虽然我的龟头碰到了妈妈的嘴唇,但那一瞬间就像二师兄一口咽下了人参果,我是半点儿都没有体会到将肉棒顶在妈妈嘴里是个什么感觉。
明天还不知道妈妈会扒我几层皮,而那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惊叫更是有可能惊醒熟睡的大姨,引起她的警觉,原本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局面荡然无存。
纵观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我对妈妈的攻略已然初见成效,若是之前我胆敢将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用坚硬的肉棒顶弄她的屁股,妈妈非得批发一车皮带将我抽到重开不可,而绝不是轻飘飘地甩我几个脸色。
即便我今晚有些激进,都把妈妈的胸罩剥下,肉贴肉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的反应也并没有激烈到我难以承受的地步,我本可以见好就收,先占稳妈妈的乳房,让她习惯与我的进一步亲昵,再一点点侵占她的下身,让妈妈不知不觉间沦陷在我的温柔乡里。
明明都已经隐忍了这么久,到头来,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我却急功近利,失了分寸,而爱疗作战的失败更是让我失去了与妈妈捆绑在一起的理由,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如履薄冰。
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和我的关系已经进入无法逆转的状态,我若是维持原先的节奏,最多一年,我就能将妈妈一点点转化成我的形状,而她也不会因为与亲生儿子的结合而感到过多的心理压力,有充足的时间让妈妈慢慢适应我从各个方面参与到她的人生,但,时间来不及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安全无痛的方式,可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主线任务就会失败,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冲动并非带来的全是负面的影响,这一顿操作下来,妈妈对我的好感度首次跌破了九十,一路降到了八十,岌岌可危,但亲情值也得以下降到了十点,处于生与死的边界;如果妈妈对我的好感度持续下降,若是还有高昂的亲情值支撑的话,妈妈只会与我拉开距离,但我依然是她的宝贝儿子,而在她对我的亲情值如此之低的情况下,很可能不再心慈手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我如果重新扮演一个乖乖儿,从此不再对妈妈动手动脚的话,妈妈对我的好感度自然会回暖,但随之而来的,好不容易压下来的亲情值同样会跟着水涨船高,一切的努力白费不说,妈妈对我的花招已经有了抗性,再想将妈妈的对我感觉升华到男女层面,难如登天;可我若是对妈妈还是不规矩的话,妈妈的好感度就可能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进退不得。
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我想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破局的关键,会不会在大姨身上?
若是接下来我刻意疏远妈妈,晾她一段时间,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大姨身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妈妈和大姨积怨之下,更是没完没了;而当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大献殷勤,而对自己却爱答不理时,我就不信妈妈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可行,神经愈发亢奋,可我还得抓紧休息,别忘了,我眼下的劫难可还没度过呢,明天不好好表现一番,真不知死字要怎么写了,妈妈也是第一次为人母,也在摸索着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在拼命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时,她也害怕我走上歧路,更是听信了男孩子抗揍的谗言,我小时候就没少挨过打,实际上我对妈妈的恐惧印到了骨子里,只是被我蓬勃的欲望掩盖了过去,一想起妈妈挥动皮带的模样,我发自灵魂的打了个寒颤。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吵得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幕幕暧昧旖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滚动播放着,鸡巴硬得都快坏死了,心里的惶惶却又让我没有导管的兴致。
犹豫再三,我缓缓将那根深入探索过妈妈体内的圣指含进了嘴里,内心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不安的婴孩得到了他的奶嘴儿,睡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沉沉睡去...
...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一睡差点就睡过了头,眼睛一闭一睁,都已经快十点了,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冲出了房间。
一切似乎都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妈妈已经去上班了,大姨还是捧着那本厚得吓人的书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早餐被细心地摆放在电饭煲中,无论我几点起床,都能吃到热乎乎的早餐。
妈妈还能为我留早餐,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信号,但我没有被盲目的乐观蒙蔽了双眼,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我差点就扑了街,妈妈不会拿我的身体开玩笑,但一码归一码,该出手时她照样不会手软,人的身体还是有那么几个无关痛痒的部分,既不会伤到筋骨,又能让人得到足够的教训。
我不确定妈妈中午是否还会赶回来做饭,为了搜集情报,我舔着脸凑到大姨身旁问她中午吃什么,得到大姨一个看白痴的白眼后我就知道,妈妈并没有将中午饭托付给大姨,这就说明妈妈中午肯定会回来的,而且看大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模样,多半是没有察觉到昨晚的动静,局势看起来还不算太糟。
我没心思去纠缠大姨,火急火燎冲出了家门,打了辆车来到了最近的菜市场,这个点那些最新鲜的好货早就被大爷大妈们扫荡一空,不过我也不准备安排什么山珍海味,太刻意了,重点是我的拳拳孝心不是么?
逛了一会儿,我挑选了几样最拿手的玩意儿就赶了回来,没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不过些家常小菜,但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常做给妈妈吃的,希望能勾起妈妈的回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
那时候妈妈老是有意无意地给我灌输男孩子一定要学会做饭,不然将来都讨不到老婆的观念,甚至不惜重金请了位小演员现身说法,那小女孩肤白貌美,小小年纪已是美人胚子,一身精致的小洋服活像童话书里的公主,让当时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我几乎移不开目光。
有了真实的案例,单纯又年幼的我自然深信不疑,我也不知道才上五年级的我着哪门子急娶老婆,央求着妈妈教我做饭。妈妈“左右为难”了半天,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是叹气,在我进贡了私藏多年的压岁钱之后,妈妈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艺传授给了我。
可当我学会做饭之后,那小女孩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然而这锅,一拿起,却再也放不下了,因为妈妈又更新了娶老婆的标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女生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坚持的男生最迷人...
于是乎我就在家里颠了两年的大勺,老婆还没找到,妈妈倒是早早就享受着我媳妇儿的待遇,直到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了妈妈与那个小女生的转账记录,我瞬间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妈妈见行迹败露,这才不得不重新接过了我的锅。
现在想来,我能比同龄人更加沉稳,妈妈功不可没,如今或许也可以说是她自讨苦吃了...
“哟,您今天忙里忙外的,原来是打算露一手啊,是迫不及待想要继承你妈和我的遗产了吗?”
大姨倚着厨房门口啧啧称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起锅做饭,更是夸张地连灭火器都搬了过来,她那张嘴估计也就只有插着我的肉棒时才能消停一会儿。
我不去与大姨逗闷,专注于手上的活计,务求精准掌握每一道菜的味道,就在大姨瞠目结舌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我摆盘上桌,就在我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来时,妈妈也恰好开门进来了。
她的脸色十分憔悴,浓浓的黑眼圈使她不得不化了个淡妆来遮掩,然而那双目中的血丝与疲惫却是掩盖不住的,想来妈妈在我一番胡闹之下几乎彻夜未眠,即便如此妈妈也没有选择在单位休息,而是顶着烈日赶回来给我这个逆子做饭,手上那两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足以说明一切。
我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从未觉得自己竟如此禽兽,肆无忌惮地践踏着妈妈的爱,还舔着个b脸说自己对妈妈的爱是纯粹的?
妈妈倒是没有拒绝我的殷勤,看到一大桌子的菜肴也不是很惊讶,我们母子俩谁还不知道彼此的底细,而我的用意更是昭然若揭。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她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昨晚的一切倒像是我的一个春梦,可我找妈妈搭话时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这才明白,还没等我疏远妈妈,妈妈倒是先疏远我来了..
饭桌上的气氛尤为沉闷,人精的大姨又怎会看不出我和妈妈之间诡异的气氛?
“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猫叫?”
大姨忽地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什..什么猫叫?”
我心头一紧,难道大姨并非一无所觉?
“大概后半夜的时候吧,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猫叫,挺耳熟的,不过我睡得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只是哪只野猫在叫春呢吧,可这不是二十楼么,奇怪...”
大姨的话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听得我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能是哪位邻居家养的吧..”
我讪讪地笑着,大姨不置可否,妈妈的脸色阴沉似水,一言不发地默默扒着饭,连菜都没动一筷子。
这么干吃下午肯定会饿肚子的,我小心翼翼地夹了个鸡腿递到了妈妈的碗里,大姨眉毛一挑,戏谑道:“哟,今儿个真是活久见了,又是做饭的,又是夹菜的,多少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了哈,来,给你老姨也尽尽孝~”
大姨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沿,似笑非笑得看着我,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伪装,照进我不轨的心。
我看也没看,胡乱夹了个鸡腿就放进了大姨的碗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妈妈在我将鸡腿放进她的碗里之时就不动了,默默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夹起了那个鸡腿,却不是放进嘴里,而是直接丢在了桌上,接着继续埋头扒着大白米饭。
我的心一下就凉透了,失落地低下了头,看来这次对妈妈的刺激真的过了头,但我也知道这是妈妈最后的应激反应,只要我能成功将妈妈从这个状态下拉出来,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去面对婆媳问题了,可该怎么做我暂时毫无头绪,妈妈对我的警戒已经拉到了极致,如果还在丘陵村的话倒是不难破解,然而如今天下太平,连系统也没能找到制造机会的契机,总不能让我去跳楼吧..
大姨眉头蹙起,瞬间收敛了玩味的笑容,目光由戏谑变成了审视,也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手上夹起鸡腿咬了一口。
“呸呸呸....”
大姨苦着脸将吃进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定睛一看,她吃的哪里是个鸡腿,分明是块鸡腿状的生姜!
我只感到两道冷冽的目光射在我的身上,不过我也没心情去搭理大姨,更没有心思去刻意整她,只是偶然碰见了凑巧罢了。
忽然,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桌子底下撩拨着我的腿,从触感上判断,分明是一只柔嫩的小脚。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目光迅速扫过了妈妈和大姨,两人都在埋头吃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妈妈自然率先排除了,而大姨,且不说我刚刚才“整”了她,我们的关系也还没发展到当着妈妈的面玩餐桌play的时候啊...
难道,除了我和妈妈、大姨,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在这个存在着超自然力量设定的世界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让我感到奇怪,我决定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然而那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脚似乎并不是在撩拨我,而是在,探测我的位置?
正纳闷间,忽然,我的右脚被它一勾,直接被抛了起来,落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温热肉垫上,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这一刻逆流,妈妈也是震惊得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砰”,她猛地将手上的碗重重一顿,直接起身拿起包包就出门去了。
我被动挎在妈妈腿上的脚直直落了下来,磕在了地板上,我却丝毫都不觉得疼,哪有什么第四人,恶鬼就坐在我对面啊!
大姨也没料到妈妈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桌上的那只瓷碗居然都已经裂成了两半,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带着一层深意。
这顿饭食之无味,原本想要讨好妈妈,却在大姨的搅合下变成了我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好感度更是连八十都稳不住了,堪堪停在了七十五,不过我倒是有点债多不愁,破罐破摔的感觉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好在妈妈晚上也按时回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我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生怕她一怒之下真给我领了个野男人回来。
家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大大咧咧的大姨都老实了许多,我就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直到我上床睡觉,妈妈也没来找我谈话,我倒是宁愿她狠狠抽我一顿,只有这口气发泄出来,我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啪...”
睡梦中的我只觉得脸上一疼,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见一身运动装束的大姨站在我的床边活动着筋骨。
“快起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准备,我看你的精力太旺盛了,从今天开始,每天跟我跑步去吧!”
第一百五十章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大姨身后,就像在梦游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的衣服。
虽然夏天还没过去,但凌晨的空气多少带着一丝寒意,一阵微风拂过,钻进我宽松的衣领,使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个点已经有不少早餐的摊子支了起来,人们为了柴米油盐奔波着,倒也不算冷清。
大姨徐徐地跑在我前面,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运动服,宽松的裤子被挺翘的蜜臀撑得圆满,虽然没有一丝春意泄露,但光看这大屁股的完美轮廓就足以令人臆想到孩子将来该上哪所幼儿园;许是运动bra的功劳,一对傲人的胸脯被紧紧束缚着,不见一丝波动,我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叫外人占去了大姨的便宜。
我刻意放缓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姨身后,一路欣赏着那一对丰臀的摆动,枯燥的运动似乎也没有那么乏味了,妈妈如今正在气头上,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怀疑别有用心,而任何失误都会被妈妈无限放大,画蛇添足并不明智,我还是等妈妈缓过了这股劲儿再做打算。
虽然大姨极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突然莫名其妙拉我和她一起晨跑,但歪打正着之下,正中我的下怀,我正愁不知该怎么和大姨表现得亲密一些,大姨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要小看了只是一起跑步而已,我和大姨将会因为这个小小的运动而有了更加密切的交集和话题,原本我可是妈妈铁打的队友,虽然现在连开黑都被妈妈取消了,但在饭桌上我就可以和大姨畅谈每天早上的见闻,交流运动的感想和心得,甚至还可以借助请教的机会和大姨产生肢体接触,妈妈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会没有一点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对于好感度跌破八十的妈妈这招还管不管用..
想起我就来气,大姨这个妖精,本想让她充当助攻,没想到反而让她补了刀,我恶狠狠地盯着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将她按在马桶上打屁股。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远远跑出了小区,我忽然发现大姨的节奏似乎有些乱了,难道是岔气了吗?
我紧跑两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况,大姨却忽然加快了脚步,再次将我甩在了身后,我有些纳闷,怎么还越跑越快了?我再次想要超过大姨,却换来了大姨进一步的提速,我这才后知后觉,大姨不会是在跟我较劲吧..
我尝试着重新放慢了脚步,果然,大姨也跟着慢了下来,维持在领先我两个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么都爱争第一,看她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我也不去点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只是我们越跑越久,越跑越远,周围的景色都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环境了,我四下打量着,视线的不远处竟出现了一座公园。
好家伙,这地儿离小区可差不多有十公里了...
大姨又不是搞田径的,晨跑只是她的日常锻炼而已,应该不至于有这么高的强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带钱包的样子,来回那可就是二十公里了,是因为我的存在大姨才这么拼吗?还是说大姨拉不下这个脸,我一个新手上路的人,跑了十公里不过微微气喘,而她一个天天锻炼的老司机怎么能在我面前跌了份,不把我练趴下怎么立下马威?
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让她嘲讽两句也不痛不痒,就这时,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绿化带上,我离着大姨有一段距离,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大姨跌倒在地。
“您没事吧!”
我急忙冲了上去,扶着大姨在草地里坐了起来,大姨束成马尾的大波浪上沾满了杂乱的花草,好在看起来虽然狼狈,但万幸是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擦伤。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么事...嘶,疼疼疼...”
大姨似乎对于自己的阴沟翻船觉得很没面子,一把将想要搀扶她的我推了开来,揉着自己的屁股想要站起来,脚上刚一发力却又坐了下去,按着自己的脚踝连连倒抽着凉气。
我不顾大姨的阻挠,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脚的裤腿一看,原本白皙秀气的踝骨已然红肿了一大片,看样子软组织肯定是挫伤了。
此时的天刚擦亮,路上别说行人,连来往的车辆都极为罕见,大姨刚摔倒时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后劲才上来了,疼得她整张小脸煞白无比,额头冒气一片细密的汗珠,脚上的红肿也肉眼可见地鼓成了一个小包。
我焦急地说道:“您先坐这儿别动,我去找人借个电话叫辆救护车....”
说着,我起身就要朝来时的路上冲去,距离我们现在位置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就有个早餐摊子,我全力冲刺的话用不了三五分钟,大姨却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脚,差点没把我拽了个狗吃屎。
“叫什么救护车!你见过崴个脚还叫救护车的吗?!我可不想开创你们这个小地方的新记录!”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乎这个?!”
“别瞎咋呼了,多大点事,找个小诊所喷点云南白药,过两天就好了,这点小伤小痛还要浪费医疗资源么?”
大姨朝我翻了个白眼,依然死死地拽着我不撒手,我若是坚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着大姨一起上路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卷起大姨的裤腿,避免肿胀的部位擦碰到衣物产生刺激,一直让大姨坐在绿化带上也不是事,好在不远处就是公园所在了,我直接将大姨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大步迈进公园寻了个长椅将她放了下来。
这座小公园只是供大爷大妈们遛弯使用的开放场所,值班室里空无一人,管理人员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没办法寻求他们的帮助。
稍微逛了一圈,我没看到半个人影,只好回到了长椅上坐了下来,将大姨的脚抱在怀里,开始脱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么?!”
大姨急道,却因为脚上的红肿不敢过多挣扎。
“我给您按摩一下吧,说不定能缓解下疼痛。”
“你可饶了我吧!能不能有点常识?扭伤通常伴随着皮下出血,你又不是专业人员,下手没轻没重的,等下给你弄成二次出血,想让我的脚肿成猪蹄吗?”
我刚把大姨右脚上的袜子剥了下来,尴尬地僵在那里,大姨的小脚散发着莹白的色泽,虽然没有指甲油的粉饰,但代表着健康的粉色同样丝毫不逊色;十公里的慢跑下来,大姨的脚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里十分舒适,微微的汗渍并没有生成任何异味,反而与体香酿成了一股独有的气味,令我有些上瘾。
“那我给您找点冰块敷一下?”
我试探着问道,大姨这才点了点头,我却又想起来周围哪有商铺的影子,我灵机一动,将大姨细嫩的小脚丫举到唇边,对着红肿的脚踝,轻轻地吹了起来。
大姨浑身一震,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女孩子的脚同样是私密而暧昧的部位,却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里,靠在唇边,这种亲昵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大姨能够接受的范围,大姨一下子将脚丫抽了回来,急声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在这儿瞎折腾了,我没有那么疼了,我记得小区里就有个医务室吧,我自己去那里看看就好了。”
说着,大姨重新套上鞋袜,坡着脚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这么走回去呀?十公里呢..”
大姨不搭理我,倔强地一瘸一拐地走着。
我紧走两步在大姨前方不远处蹲了下来,双手向后方展开,大姨却径直从我的身旁路过。
这下我也不客气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任由大姨胡来?我直接从背后将大姨横抱了起来,大步地走着。
“赵亮!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大姨不出意外地挣扎了起来,这下轮到我不为所动,刚刚受伤的大姨也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力。
我们在小公园里修整了近半个小时,这个时候街边已经有行色匆匆的社畜如行尸走肉般地路过,他们的脸上如出一辙的死气沉沉,虽然身体还活着,但只剩下肉体的肌肉记忆还在带着他们前行。
大姨愈发不自在,一个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怀抱着一位性感美妇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预见明天的短视频将会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字眼占满。
“你...你还是背我吧...”
大姨的声音细若蚊吟,到底是个审时度势的社会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时去调戏逗弄她,老老实实地将大姨放了下来,重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好说话,这下给大姨整不自信了,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上上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第一时间感受到两团巨大的柔软压在了背上,双手往后一收,捞在大姨大腿上站了起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只是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