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五指连心,但肯定漏了将舌头也包含进去,我直接的舌尖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没成了哑巴。
说起来我的舌头也是多灾多难,先后轮番被自己的亲妈和亲姨咬过,虽然不是头一遭了,但作为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还是疼的将被大姨两排整齐贝齿狠狠咬着的舌头拽了回头,由于我的用力过猛,我的后脑重重磕在了床底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和大姨一瞬间都仿佛被时间冻结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凝神倾听了片刻,宣判我们社会性死亡的脚步声并没有响起,还好妈妈没有注意到我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出的异常动静,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感受到后脑上传来的剧烈疼痛。
“起开!”
大姨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语气之中的冷冽让我有些惶恐。
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低头看着衣裳凌乱的大姨,此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外泄的春光,两条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大姨的香肩,一对浑圆、挺翘,连平躺着都不曾露出颓势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被撩至腰侧的裙摆更遑论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路下移的目光让大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微微扬起头往自己身上一看,下一秒我的腰子就被赏了一记重重的肘击,我捂着肚子痛苦的翻倒在一旁呻吟着,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姨手忙脚乱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恶狠狠的盯着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团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活该”
看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出来愤怒,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也只差这一步了,我对大姨做的事站在一个外甥的立场上那可是足以凌迟一百次,隔半个月前我要敢这么胡作非为,大姨非得把我的龟头都拧下来,如今却好像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了我,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高潮让大姨现在无法堂而皇之的摆出长辈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机会,因为已经和我深入了解过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这时候跟我兴师问罪,没有几分节操的我必定会拿地上那一大滩水渍说事,摆出一副“您明明也爽了”的贱样子,这是大姨无可辩驳的铁证,她可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么说,我暂时度过了这一关,狭小昏暗的空间内再次沉寂了下来,我背对着大姨装死,这时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时间缓缓流逝着,不着片缕的下身让大姨浑身不自在,虽然有裙摆遮蔽,但似乎并不能给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大姨的手开始在地板上摸索了起来,好不容易摸到了被我塞到角落的内裤,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湿湿的手感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大姨的阅历不足导致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嫩的小手下意识的捻着手上沾染上的不明液体搓揉了几下,黏黏腻腻的手感让她猛然意识了什么,急忙扔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内裤。
“赵亮!你对我的...做了什么!?”
大姨愠怒的斥问从身后想起,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想起刚刚一时上头用大姨的内裤当成了临时纸巾,还没等我想好借口,后背上就是一凉,大姨将她沾满我的精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后背上的衣服蹭来蹭去。
被当做抹布的我不敢有丝毫的异议,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家人不说两话,但尴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内裤中的精液的味道也从我背后的巴掌印中发散了出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床底。
大姨小鼻子皱了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她又忘记了自己的惯用手上一秒还沾满了精液,虽然在我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没有清水的帮助,大姨的手上还是残留了不少余孽,这一捂之下,浓郁的气味直冲大姨的心灵,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脸色又染上了红霞。
大姨差点没被呛得咳嗽出声,急忙屏住了呼吸,好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堪堪将沾在唇边的精液清理了个干净,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残留在鼻尖,她一边用手背在鼻子上胡乱的擦着,一边狠狠拧着我身上的肉,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像极了一股受气的小媳妇。
只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脸上招呼,我还是很受用大姨难得的小女儿姿态,这要是搁在我和大姨刚见面的时候,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姨可是会给你展示一套完整的军体拳。
“把衣服脱下来!”
大姨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我发出了一道难以抗拒的命令。
“啊这..妈妈还在外面呢....”
我嘴上说着为难,手上的动作可是一刻都没有耽误,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脱了下来。
刚脱下来就被大姨拽走了,我心里有些奇怪,难道我的精液也跟着我的身体被强化了,还带上了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大姨拿着我的衣服找了个干净的部位往自己脸上用力来回擦拭了几遍,这才勉强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等她听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裤子都脱到膝盖了,惊得大姨花容失色,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脱裤子干嘛?!”
“不是您叫我脱的吗?”
我有些无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脱的,这会儿又不认账,手上暗自发力与大姨较着劲,怎么也得把裤子给脱下来,就算煮不成熟饭,剑一出鞘哪有不见血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脱上衣,没叫你脱裤子!”
大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本想装傻充愣,奈何大姨实在坚决,我从她按着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这次是占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将裤子提好。
眼见危机终于解除,大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默默感叹了句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边毫不客气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摊扎眼的水渍上去。
我刚为从抹布又降档成拖布的衣服默哀了三秒,大姨就已经用我的衣服充当临时手套包住了那一团被我射的一塌糊涂的内裤,紧紧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个死扣,这才往床尾丢去,大姨损失了一件内裤,我损失了一件t恤,这一局算是打了个平手
气氛渐渐又陷入了僵局,我和大姨各自背对背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床底下,没有手机,不见天日,连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不知我们在这里到底呆了多久,唯一发生变化的就只有我和大姨的位置调了个头。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了迷糊时,后背忽然又被大姨捅了一下,我瞬间被惊醒了过来,却又没了下文,还当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错觉,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重新和周公相会,说不定就能梦到和妈妈大姨大被同眠的结局,大姨又突然捅了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却又一言不发,扭扭捏捏的就像她平时最讨厌的样子。
“您..有什么事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大姨意欲何为,却见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蜷缩在一起,五颗晶莹圆润的足趾朝内弯曲着,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想%&¥#%¥%%”
“啊?您说什么?”
大姨的声音细若蚊吟,以至于我和她还不到一臂的距离我都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我不得不翻身去,朝着大姨靠近着。
“你别过来,呆在那里就行了!”
大姨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急忙喝住了我,就好像我会把她吃了似的,我无奈的停了下来,问道:“那您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方便..”
大姨深吸了几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次的声音倒是大了不少,但内容却让我又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大姨却以为我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咬着牙根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我,想,要,尿,尿!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这下我倒是能够确认大姨的需求,难怪潇潇洒洒的大姨会有这副窘态,心里不由感慨了一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大姨先前泄身已经排出了不少水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下也没个补充水分的途径,这会儿居然还会想尿尿,而且看大姨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憋到了极限,这才会迫不得已向我开口求助,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了。
虽然大姨难得能向我提出这种求助,但我属实也有些犯难,原因无他,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代表着妈妈还呆在家里,这也是我和大姨不得不一直窝在床底下的原因。
而且环保意识很强的妈妈不会平白开着电视而人跑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意味着妈妈不仅仅呆在家里,还就在客厅坐着,客厅的沙发与我房间的角度平齐,就算妈妈没有一直关注着我的房间,但我若是有所异动,很可能会被妈妈的余光察觉,到时候万事休矣。
显然,正大光明上厕所比蜀道还难,我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曲线救国的方法,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一闪即逝,哪怕大姨就是尿了裤子也不可能让我的嘴贴到她的私密部位充当方便的途径,再说了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心里也是有些抵触的。
除非,大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