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
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
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
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
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
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
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
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
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
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 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
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
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
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
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
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 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
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
他们盯上的,正是张道安的义女,张白莲。
飞仙门公开支持张道安的义军之后,张道安的五位义女,也都宣布加入飞仙
门,成为挂名末位弟子。
对张白莲下手,既可以扰乱粮草押运,又可以除掉张道安的心腹亲信,还能
让飞仙门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过,堪称一石三鸟。
凭蛊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袭杀死张白莲,恐怕护卫粮草的义军官兵不
会答应。
但若是能找到机会用好瘴气丸、赤毒蛊之类可以远远下手的杀器,并非没有
机会。
计划是在两天后,张白莲运送完此次粮草,返程北归时动手。
袁忠义暗自盘算,对付那么一帮亡命刺杀的蛊宗弟子,与其自己 苦心设计去
擒拿护法,不如借一借飞仙门的刀。
如果一切顺利,既能从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蛊,又能卖个人情给张
道安和飞仙门,就此让贺仙澄高看一眼,也未可知。
在镇子西北角找了一处逃难富户荒弃的院落,袁忠义和藤花进去看了看,决
定在那儿落脚。
值钱不值钱的物件早都被搬运一空,但他们两个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
还在,灶台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没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地上分割开一个个养蛊的格子。之前路
上已经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炼虫制作邪蛊,并不需要其他材料活着,藤花
自己慢慢收拾,也没什么危险。
看她剖蛇胆取蜂针掰蜘蛛牙剥蛤蟆皮精熟无比,袁忠义放下心来,将她留下
拾掇,自己去镇上花钱买了两袋陈粮,一些禁得住放的腌菜,连同锅碗瓢盆,门
闩锁头,一趟趟运进家里。
战乱中搬迁的人络绎不绝,空房就算没有地契住进去,也没人会费心置喙。
只要原主不找回来,此地就没什么问题。要是原主找回来也无妨,茂河近在咫尺,
河里多几具尸体,义军大概是没空来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一切,在院中铺开一张买来的旧褥子,井里打水简单擦
洗一下,袁忠义和藤花便宽衣解带席地幕天,尽情交媾。
一夜过去,叮嘱好藤花在这边一定要多加小心,袁忠义便离开这临时居处,
穿过已被荒废的农田,回到镇上。
昨晚肏昏了藤花之后,他就一直在心中推演算计,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此
次针对蛊宗护法的行动中得利最大。
思来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惊
动贺仙澄,说服张白莲,利用情报反杀瑟杜。他已经从藤花那里问清楚噬毒蛊容
器上的记号,混战中只要稍做掩饰,得到一个搜尸的机会,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
物件顺利入手。
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来的祸事,袁忠义到北城门外并不急着进去,观望一阵
后,径自走到门口一个兵卒眼前,抱拳道:“军爷,冒昧打听一下,飞仙门的诸
位姑娘,是否还在城中?”
那小兵看着 年纪不大,相貌淳朴,颇感羞愧道:“可别这么喊,可别这么喊,
我可不是为了让人喊军爷才打仗的。你啥事?”
“在下袁忠义,是飞仙门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战事紧急,一时走散了。
能不能劳烦军……劳烦小兄弟去帮忙通传一声,叫她来见我。”说着,他摸出一
块碎银,递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长长个子,不然,怎么上阵
杀敌啊。”
“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银子,和那些该杀的官兵还有什么分别!”小兵梗
着脖子嚷嚷一句,塞回银子,道,“飞仙门的仙姑是我们的恩人,你等着,我去
给你问问……诶,你咋不直接入城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实不相瞒,城东那场恶仗开打时,我还在
听李少陵的号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如果能将含蕊请来,我们在
城外叙旧,我就不去给贺师姐添堵了。”
“贺仙姑你也认识啊?”那小兵没再多问,跑去跟对面同袍交接两句,回头
说声等着,就丢开竹枪,一溜小跑钻进了城门里面。
袁忠义当然不是真的不想进城,只不过想要让包含蕊带着进去而已。有飞仙
门弟子带着,搜身便会宽松许多,他如今身上带的不是毒就是蛊,真遇到个细细
盘查的,保不准会有麻烦。
茂林郡城池颇大,袁忠义静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听得马蹄声一串脆响,
穿门而出,径直冲到了他的身旁。
马上倩影一晃,不及停稳,便飞身下来,一个箭步冲向袁忠义怀中,双臂一
勾将他牢牢搂住,带着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师姐的盘算。”
两团软玉在胸膛上一压,不必看脸,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义抱住她躲去树后,不多说废话,手掌抚过她面颊泪珠,顺势一捧,便
低头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着些许泪咸,软弹可口。他心满意足吸吮片刻,才将羞红了脸的包
含蕊放开,柔声道:“我知道,含蕊是绝不会害我的。”
包含蕊忙点点头,跟着神情一黯,又道:“我师姐……她其实也无心害你。
她还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来者,说……你是个可造之材,是我……”
她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赐的佳婿,一定要设法
救回来。可怎么也找不到。这城换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这些天……好
生想你,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就哭湿了巾子。”
看她转眼又梨花带雨,袁忠义将她拥住,柔声道:“不哭,我这不是什么事
都没有么。她是你的师姐,就是我的师姐。我会和你一样敬她信她。我一路过来,
亲眼见到大安义军不惊舍扰民,不劫掠财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烧杀抢夺的农
匪,高出不知多少。就连一个守门的娃娃兵,都不为银钱所动。此乃大义所在之
兆。光汉气数已尽,贺师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侠之举。李少陵……太过迂腐
了。”
包含蕊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最大担忧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胜,扑到他怀
里,又借着树干遮挡,献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尝。
说够了情话,她被袁忠义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欲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引着他径直穿过城门,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将军府过去。
方才已听她说了,飞仙门弟子当下占着一方天地,袁忠义便柔声道:“含蕊,
你住处那边尽是女子,我过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个落脚地方吧。”
“没什么不便,府里新进的许多仆妇,还是你袁少侠在南边救下来的呢。她
们说起我还不信,只当你……乱军中难以幸免。谁知道她们真不是为了哄我,真
是你救下来的。要我说,光是这一笔功,就够你封个副尉。那……蛮子兵的粮草,
也是你烧的吧?”
袁忠义微笑点头,道:“我迷途过去,既然已经和蛊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
人救到底,否则蛮兵追击,那些女人腿脚无力,岂有生机。”
他并不太想跟贺仙澄见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欢喜,不拘小节。可其
他姑娘,毕竟还是要注重男女之防。我住过去,终归不太方便。还是就在附近寻
个住处吧。我……也颇为想你。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说些事情,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插进去碾
碎蕊芯,便顺从点头,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人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
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
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
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
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
……觉得浑身发烫。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情话,一边将
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肉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
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
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
发阳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
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
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
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口气,嫩屄心子就
被他势大力沉的肉龟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饼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当场就喷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几
下,连泄身都没了力气。
袁忠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气给她,贴着她火热的娇躯耳鬓厮磨,
轻抽缓送,等她一点点从云端下来着了地,才一紧会阴,喷进酥烂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脸上浮现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
边的雪白裸腿晃了几晃,软绵绵再也不动。
斗室之中万籁俱寂,仅余难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间交错流转。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眯着眼睛裸窝在他身上,絮絮轻语,问东问西,
问了一阵,才想起来前的话,好奇问道:“对了,你说有事要等这会儿讲,是什
么呀?”
袁忠义枕着手臂,淡淡道:“这边押运粮草的,是不是个女将,叫做张白莲?”
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门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义女,从师父那
里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门拜师的事。她怎么了?”
“蛊宗派了一个护法,带着几十个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边伏击
刺杀。”袁忠义正色道,“我从蛊宗弟子身上逼问出来的情报,为了不惊动他们,
不得不将那人灭口。虽说死无对证,但我相信不会有假。”
包含蕊满肚子柔情蜜意顿时顾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这……该怎
么办?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贺师姐说一声。张师妹要是出事,粮道一时间
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
“贺师姐日理万机,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张白莲,将计就计,除掉这一
股心腹大患。”袁忠义抬手一掌,真气外放,将顶上床帏吹得高高飘飘起,自信
道:“我这段时间拼命练功,为的就是配得上你。我将那蛊宗护法手刃,再立大
功,将来随你上白云山,说话也多几分底气。”
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与蛊宗交手的惨痛 回忆,神情一黯,低下了头。
他心如明镜,岂会不知,沉声道:“含蕊,这也是为了你好。贺师姐那样将
你层层保护起来,你永远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此次你随我一起,咱们将蛊宗
那些恶徒杀得七零八落,那个护法,我留给你解决。你就将他当作曾经……那个
仇人,把他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如此,你将来才能心底毫无阴霾,才能做
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乐乐。”
包含蕊樱唇微颤,轻声道:“对,这是我不敢面对的事,那……就应该由我
自己亲手解决。智信,咱们……能做到么?”
“有我在,绝无问题。只要计策顺利,蛊宗弟子们绝对敌不过张师妹的护卫
军,我出手解决掉那个护法,把他抓去别处,交给你来杀掉报仇。如何?”
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过布巾匆匆擦净牝户,一边穿戴,一边含
泪道:“好,先不收拾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师妹!蛊宗……我要他们全都不得
好死!”
不到半个时辰,袁忠义就坐在了张白莲的对面。
张白莲阴沉着脸听包含蕊说完,凌厉目光一转,落在袁忠义脸上,道:“说,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