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满是油
花的浊液。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望着他
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淫兴颇感满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
递到她的唇边。
她娇媚一瞥,开口吮吸龟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
此夹在唇瓣中央吞吐几次,才波的一声吞进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
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
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
“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贺仙澄柔声细
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
终归还是要爱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
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
“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
一样。”
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
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
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
微温柔一点吧。”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
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
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
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
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
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 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
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
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
偎不留缝隙,好成了 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
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揉搓乳头,让她也暖
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
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
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
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
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
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
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头往龟头下舔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
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
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鸡巴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干净
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
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
昨日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
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 喝茶。
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
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日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
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艳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
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床上。
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
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床上挺
臀迎合,肛开菊绽。
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
照”,回去便连睡了两日,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
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 偷香,短短两日,硬是在 不同地方将六、
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动,意乱情迷。
月底,许天蓉的殡葬丧礼,如期举办。
时值动荡之年,门派财帛窘迫,之后不几天就要举办门主即位大典,这场白
事,倒是一切从简。
事情办得颇为急切,飞仙门的影响力又出不了滇州数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赶
来吊唁的武林豪客并不算多,名声最盛的,也不过是几个二流独行侠。通告虽也
给四剑仙硕果仅存的陈季真发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贺伯玉皆可说是死在飞
仙门周遭,就算为了避免晦气,那位多半也不会拨冗到场。
来吊唁的寻常人中,最显赫的便是白云镇的长老,勉强可以算是镇长。
不过飞仙门上下两代弟子够多,暂住在镇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够热闹。
袁忠义作为大师姐的未婚夫婿参礼,并无多少杂事,大可在旁站着静静观望。
借着丧礼的机会,还有不少年轻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门下,寻求庇佑,其中
有无依无靠的流民,有父母丧命的孤女,还有些只为寻求靠山的女孩,拉拉杂杂,
共有四十余个。
树大招风,白云山能养活的嘴巴有限,飞仙门内弟子总数,也有一条红线,
不论如何可怜,真到了那个数目,便只能硬起心肠不收,请她们去白云镇上等着。
但如今飞仙门遭受重创,光是袁忠义亲眼见着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个,这
新来的一批弟子,起码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们稍微省些力气。
因此丧礼结束,这四十多个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边的长屋之中。
大安近来南北战事吃紧,张道安只派遣一名义子带着部下匆匆一拜,张红菱
的母亲则仅修书一封,让女儿在这里做了代表。
只是这义父亲母恐怕谁也想不到,张红菱午前在灵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
午后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义剥掉一身缟素,肏得花枝乱颤。
丧礼一过,飞仙门中白衣骤减,姑娘们纷纷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
恰好来贺新门主。
为了尽可能多等来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
八还是没什么人,还能咬咬牙延后到初十。只是无论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节。
贺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开交,曲滢滢来了月事腹痛休养,张红菱的胃口顶
多在晚上占去一个时辰,袁忠义这下如鱼得水,乐滋滋四面开花,斩获颇丰。
等到初四这天,他将收集齐的物件往怀里一揣,跟贺仙澄打个招呼,下山往
白云镇去了。
先买些姑娘喜欢的首饰,东挑西拣拾掇一包,作为回去的搪塞借口,和讨那
些女孩欢心的礼物,袁忠义逛了一圈,溜进暗巷,飞身越墙,到了藤花、云霞的
住处。
一阵子不来,藤花往院子里又养了两只小黄狗,他这一跳进来,还真是鸡飞
狗跳,好不热闹。
袁忠义哈哈大笑,蹲下先将两只汪汪乱叫的黄狗拎着脖子放到怀中,捏脸揉
头,对着出来的藤花道:“你不是说最喜欢养虫么,怎么院子里又是鸡又是狗的?”
藤花一看是他,松了口气,包着碎花头巾小步迈出,撒一把拌糠料让群鸡啄
食,小声道:“屋里的东西贵重,这些日子白云镇上来了许多会武的,我怕丢了
东西,也怕许天蓉被人发现,就买了两只狗,看家护院。”
“不错,是个法子。”把满脸不情愿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屁股,袁忠义
起身拿出一支买来的簪子,过去给藤花摘掉头巾别上,问道,“云霞呢?”
“她现在夜里去山上捉虫,白日练功补觉。应该还睡着呢。”藤花低下头,
轻声道,“她心里有气,嫌你不叫她养虫子,百炼虫眼见就要用完了,少了那个,
在这边就只能做些简单毒物。”
“不打紧,蛊虫暂且够用,不必着急。”袁忠义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
们看好许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听到安全两个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云霞今早回来时候
说,昨晚镇上死了两个男人,都是脱阳而亡。镇上人都传,这是闹狐仙呢。你阳
气这么盛,千万小心,别被狐仙盯上才好。”
狐仙?袁忠义早就不信怪力乱神之事,听到脱阳而亡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
前有幸遇到的那个女人,和其后的邪门帮派。
不过就算真是那帮女人,采阳补阴的功夫再强,遇到他这个一身玄阴内功的
怪物,一样是肉包子打狗,白来给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阴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着藤花先去看了看这阵子的炼蛊进度,百炼虫可
用的雄虫已经见底,随时可以产卵被封存起来的雌虫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只,
各种邪蛊都炼出了一些,藤花逐个都装进他的那些随身容器里,只留下些半成品,
喂养火神鼬用。
因为上次交代了,今后蛊虫要对付的目标,还是以女子为主,这次收纳较多
的,便以杨花蛊、逍遥蛊和迷心蛊这好用的三样为主。
作为奖励,他将藤花搂到怀里温存亲昵一阵,以她最受用的柔情万千,一点
点卸去衣裙,享乐一场 鱼水之欢。
久违地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义也颇感愉悦,陪着藤花逗弄了一会儿小
狗,才拎起包袱,进到角落小屋,准备办正事了。
屋内看似平平无奇,但两个蛮女奉命进行过改装,拉开放衣服的竹柜,穿过
暗门,后面的隔间里,便是一张躺着许天蓉的床。
熟牛筋将她捆着,让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离不开这张破床周遭,不
过担心她不慎勒颈,牛筋并没捆着她的脖子,而是连着两根细绳,细绳两端拴着
一根打磨光滑两头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将她丰美乳房顶端的奶头贯穿连在
一起。
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淫虐的游戏。
“云霞的手艺还不错么,看来这种活儿,今后都可以交给她。”袁忠义脱下
裤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着那双被竹棍牵扯堆挤在一起乳肉,笑道,“许真人,
前些日子为了给你筹办丧礼,不得空来陪你玩耍,切勿见怪啊。”
许天蓉无法言语,也无心回应,双目只是望着屋顶破旧木梁,似乎此时此地,
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多大分别。
但袁忠义心里清楚,许天蓉的魂,还并未被彻底磨灭。这位肉体上已经成为
玩具的女人,心里仍留着属于飞仙门门主的一块私域。
而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躏的部分。
他将包袱放在一旁,扯开结,跟着将她大腿分开,指尖拨弄几下已经肿如指
肚的阴核,将尚未完全硬起的阳物俯身塞入,在丰腴软嫩的牝户中央一边进出,
一边靠那酸麻快感彻底昂扬。
“嗯嗯……”许天蓉轻轻哼着鼻音,很熟练地开始享受股间被戳刺磨弄的愉
悦。任人摆布的肉块一具,不苦中作乐,又能怎样。
袁忠义喘息着抽送一阵,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
:“知道这是何物么?”
许天蓉面色潮红,双乳鼓胀,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是张秀萍的贴身香囊。”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涩得很,
破瓜时还呜呜的哭,可不如你许真人成熟老练啊。”
许天蓉的目光,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这个,是曲滢滢的珠花,我其实就是要个物件留作纪念,可没想到她把节
衣缩食买的心头肉都给了我。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许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来,那双已经有些混浊的黑眸,缓缓转向袁忠义。
即使她早就知道门下弟子可能难逃此人魔爪,可眼见恶鬼这么一件件炫耀到
手的猎物,还没有一个是认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岂能心如止水?
“许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寻常庸脂俗粉,想自荐枕席,我还
不舍得动屌呢。”感到龟头被夹住,袁忠义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边肏边道,
“这是蒋芳群的耳坠,她说她留一个,我拿一个,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泄出的
骚水,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这是陈蕾儿的肚兜,你这弟子骚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惨,结果里面穿着桃
花红,开苞没几下,就会扭屁股,最后给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灵位就隔一堵墙。”
“啊哟,这血糊糊的亵裤……不是我过分,实在是你门下这个李琴小屄太嫩
太紧,我说不行还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后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来的,擦了擦,
亵裤就成了这样。她不要了,我就收着。”
袁忠义笑吟吟盯着许天蓉青筋爆跳的狰狞面容,亢奋狂刺,只觉此刻的愉悦
比破瓜十个八个处子还要开心得多。
他一边肏得许天蓉阴关崩泄,肉躯泛红,一边掏出一个纸包,缓缓打开,亮
在她血丝密布的眼前。
“还有这些,你瞧,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头发,我可不舍得叫这些小骚蹄子
削发。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几根,拧成一股,这里的一股,就是你飞仙门一个
香香嫩嫩的处子,心甘情愿献身于我的证明。林香袖和贺仙澄那种不完全情愿的,
我都没算进来。许真人,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这白云山上,原来养了一个大淫窝
啊。”
许天蓉浑身巨震,目光所见,一束束乌黑卷曲的毛发被拧成小股,用彩线分
开绑着,每一股后面,都是一个被这 禽兽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体内一阵猛酸,阳精喷入,射得她也一道泄了。
旋即,她一声嘶哑惨嚎,恍如鬼哭,噗的一声,口中 鲜血喷涌,猩红遍体。
袁忠义在她大腿内侧将阳物擦净,起身提好裤子,将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阴
毛,摆放在许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躯上。
离开时,他对藤花交代了两句。
“等云霞醒了,叫她养虫吧。如果死了,就连这身上那几撮毛,一并找地方
埋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