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9094
2020/04/21
“夫人,你……你冷静些,你我之间……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袁忠
义僵直身体在那儿任张林氏娇喘吁吁上下乱摸,将双手缓缓背到后面,口气极其
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杨花蛊折磨得欲火焚
身,她只是这样抚摸着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觉得胯下湿漉漉好似决
堤,屄口一抽一抽,痒得恨不得夹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没有人,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都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义的裤带,丢丑的事情一旦起了头,心底反而有种豁出
去的舒畅,“智信,你是嫌我老么?”
“那……自然不会。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丽,我……岂敢嫌弃。可是,
我与红……”
她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湿又滑。
“别叫我夫人……我有闺名,我叫红娇,林红娇……”她喃喃说着,掌心在
他的嘴唇上缓缓旋转,“可怜可怜我……今晚……只说红娇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义沉默不语,但一直在后面抓着腰带的手,松开。
她一把扯脱了刚才就已经解开的碍事东西,狠狠摔在地上,放开他的嘴,双
手抓着领口就往他身后反剥下去。
一层,两层,那精壮的,满是男子汗腥的肉体裸露出来,跳动的火光映照着,
抹了油似的光滑发亮,诱人无比。
林红娇凑了过去,她轻轻抽动着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脚贴上了他的
肩头。
紧绷的皮肤下,坚硬的肌肉随着一声咕哝略略滚动,顶着她的嘴,像是藏了
个活物在里头。
脑子里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泪烘干,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着他的
汗,伸到他的腋窝,一下一下勾那里面的毛,嗅着那里比别处还要浓烈的体臭,
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夹住双腿,嗯嗯哼了一声。
一个青壮男子,能按捺到这种时候已经差不多够了。袁忠义舔舔嘴唇,淫笑
着将手放到她耸挺柔软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这样……我……
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别把持了……别把持了……”她带着哭腔转而问到他胸前,胡乱舔着他宽
阔的筋肉,手颤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裤裆,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帐篷”,
又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缩回。
“红娇姐姐,”他顺水推舟换了称呼,故作意乱情迷之貌,喃喃道,“这错
事若是办下,当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绝不会讲的……这是……是我……”她羞耻至极,无奈欲火焚身,
若得不到纾解恨不得要找个山沟跳下去,“十九年的名节……媾和的……又是你
这未来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这十九年,一手将红……”袁忠义顿了一顿,轻柔道,“你将她抚养长大,
着实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红娇更觉羞耻,耳根都已红透,“我……对不起她。”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压抑,才会有了今
日的困局。红娇姐姐,我与红菱相处极佳,爱屋及乌,自然也愿你能过得好些。”
他双手轻抚着便宜“岳母”的丰美肉臀,口中却温文有礼一句句道,“只要能守
住秘密,今后……你若还是有困顿之处,便来找我吧。”
林红娇一个激灵,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等于是说,将来也打算继续和她同
赴巫山么?
他和红菱尚未婚配的当下,她这做娘的就已经羞愧欲绝,强撑不住才豁出脸
面求欢一场,哪里还敢……贪求……更多……
心中虽如此盘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却片刻不舍得离开袁忠义壮硕有力的
身躯,浑浑噩噩间,竟想到了民间轶闻中传说的奇事——当年唐国势大之时,武
后亲姐与其亲生女儿,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宾,先后招妒而死。
可见,若是够不要脸,母女共事一夫……林红娇想到此处,浑身一紧,赶忙
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后背尽是冷汗。
女儿的脸浮现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后缓缓退开,颤声道:
“智信,我……我还是……”
发觉自己方才有点操之过急,袁忠义暗暗皱眉,但事到临头,总不能再给她
憋回去跑了。趁她话还犹犹豫豫没说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绸布托住了她
的臀肉,向外一张,向内一合,推挤揉搓,粗喘道:“红娇……先别说那么多了,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炽热气息喷在敏感耳根,林红娇嘤嘤轻吟,身上一阵酥软,当即
把要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紧紧搂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缩,让压在他身上的
肥美乳房上下滚动。
她羞于去脱他裤子,他却第一时间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对这种心里有门槛的 寡妇,让那发痒发骚的牝户先见见风,叫她自己也感受
感受穿裆的嗖嗖凉意,绝对有利无弊。
林红娇果然紧闭双眼,猛地打了个哆嗦,山风一吹,兜裆尽是湿漉漉的凉气,
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泛滥,两片肉唇都被染透。
见她停住动作,只搂着自己身子娇喘,袁忠义心知到了尽快把生米下锅的当
口,便匆匆把裤子一脱,弯腰将衣服铺好,抱住她吮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
会,一揽腰肢压倒在地,罩于身下。
“嗯……唔……”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
丝一缕缕的从胯下肉缝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压,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
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与她四唇交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
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
腿之间。
那硬梆梆的鸡巴在下面一通乱顶,没头苍蝇一样。
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痒欲化,忙扭着腴软腰肢抬屁股去凑,可裤裆里又没长
眼,哪里瞄得准。她往左,被龟头顶在会阴,忙往下,鸡巴却戳了一下阴核,急
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插进来,碾
平她屄里流满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迎进门去。
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屁股凑,凑
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
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屌儿,快……快把你的屌儿放
进来吧……”
他粗喘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 小葡萄的阴核上乱撞。
欲火如炽的女子,阴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终于忍耐不住,
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
那手捻住龟头后面向下一压,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
一拽。
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根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
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叠户之中。这一进门,周围的层层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
样拢了过来,这个摸摸那个蹭蹭,转眼就将那光溜溜的脑袋顶上抹得全是稀滑汁
水,热情洋溢。
袁忠义舒畅轻哼,不急着动,就叫她在下头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着那滚
圆滚圆、白里透红的肉乳,往她体内送了一股真气,过去盘绕在丹田下方,稍稍
兜住一点残余真元,算是给她吊住性命。如此一来,随便怎么折腾,就是她泄干
了阴精,也就是昏睡一场罢了。
他不急,林红娇急。
那团媚肉已被凿开,入口被龟头刮来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畅淋
漓,让她心尖儿都一揪一揪地抽。
可里头还没照顾到呢,她又不是没交欢过的小处子,里头那团花心早急得一
阵阵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鸡巴不狠狠进来捅。她翘着脚尖足跟蹬地想照刚才的办
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气不够,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软了,哪儿还送得
上去。
咬紧牙关连试了几次,花心涨得都要泄了,还是没被戳到,林红娇快被欲火
烧没理智,终于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动动啊……”
这娇软声调与她先前指挥大局平静下令的时候天差地远,袁忠义大感亢奋,
但仍不急着纵横驰骋就此冲杀。他简单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马上高高举起两只沾了草叶的脚,上手搂住膝弯,毛茸茸的肉窝窝恨不得
丢出去贴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摆动,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下下缓抽慢插,好似鸡
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个娇贵的琉璃壶,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红娇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脚去勾着他往下压,急道:“可……可否快些…
…”
袁忠义又嗯了一声,悬空加速,运气撑到鸭蛋大的龟头挤开汁水淋漓的肉片,
但仍卡着入口那浅浅寸许,飞快研磨。
哪怕是寻芳新手也知道,要让女人快活,不论是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三深,
这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变幻,才是日泄阴精的手段。
如此十浅不深,浅尝辄止,倒不如索性抽出来去蹭阴核,那边磨得快了,一
样能泄得酣畅,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林红娇哪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只当他是个莽撞少年,对付女人的经验不足,
只得将早就不剩几分的羞耻丢个精光,颤声道:“不能光快……还……还得往里
头……顶……”
袁忠义喘息道:“可我的宝贝那么大,那么长,我怕伤到你,真顶痛了,岂
不糟糕。”
林红娇一急,口不择言,“我连女儿都养那么大了,你还怕给我肏破了屄不
成?”
看他一怔,她登时大窘,双手掩面,扭开脸道:“本、本也就是这么回事…
…你那鸡巴,总不能大过一个娃娃。”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来了。”他暗笑一阵,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
往前挪挪膝盖,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随时准备与她对视。
噗、啪!
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长阳具肉桩子一样狠狠夯了进去,撞得她赤条条的
身子都往上滑了几寸。
“啊——!”
宫口宛如遭了攻城锤力拔千钧一撞,林红娇惨叫一声昂起头来,珠圆玉润的
下巴一阵哆嗦,脸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极为爽利。
孕宫像是被挤扁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恍惚间觉得仿佛有个婴儿要从
外面钻进去,逆向生产。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这一撞,再撞,数十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
分千分!
如能时时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脸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愿。
袁忠义知道她这熟透了的身子绝对承受得住,从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滞片刻,
精壮腰背疯狂起落,肏得她快要从铺开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双手抓着腿把她
往回一扽,顺势鸡巴上挑,又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红娇十指张开,悬空微颤,
跟着紧紧一握,阴精崩泄,腻汁横流。
淫水过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几分快活,袁忠义喘息着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
角在她流满浆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实太过滑溜男人倒是能坚持久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中着杨花蛊,还是阴亏,
真要和梦奸那次一样来个几千下还不给阳气,她怕是离不了这大山就会一命呜呼。
她死无所谓,但不能死得太早,毕竟,能有个娇俏女儿,自身还保养得当风
韵犹存的女子,可不 容易碰到。
堪堪几百下,林红娇便被日得几乎没了魂魄,口唇冰凉,红红的舌尖搭在白
白的牙上,一颤一颤往下垂着唾沫。
她一个守寡十九年的妇人,哪里抵得住袁忠义这样年轻力壮的生猛老手,本
就敏感再加上蛊虫作祟,几百下猛冲便泄了不知几回,脚趾头张开,毛孔也松了,
身子在男人下头瘫成一个大字,只剩下屄肉还有股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抱着鸡
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义这才暂且停手,俯身给她嘴里度了口气,故作担忧道:“红娇,是痛
得厉害么?要不要轻些?慢些?”
女人发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红娇哆哆嗦嗦摇摇头,恨不得将十九年亏欠了
自己的一夜全补回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
容我……容我喘几口,你便……接着……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从湿滑一片的毛丛下二指夹住粗大肉根,呢喃道:
“我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仙一样的宝贝……”
袁忠义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来把
这宝贝请回去吧。”
她爱不释手捏玩几下,已经抬不动屁股,只好把鸡巴往下压低,带入红肿阴
门。
他缓缓抽送,先陪她做了阵子温存把戏,等她的骚劲儿渐渐上头,面赤如火,
娇声哀求不绝,这才挺枪猛挑,重又将她那口泉眼儿,搅得天翻地覆。
前前后后做做停停,算上让她养气回春的休息,这一次阴阳 合欢,袁忠义足
足弄了她快一个半时辰。即便她水量丰沛,花心也被撞得肿成了小山包,阴核更
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连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样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内息强行吊命,这么猛干,还是得让她元气大伤,他这才胯下松
劲儿,将阳具往里一送,压着那肿成大肉疙瘩的宫口,喘息着喷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着外翻肉唇中浓精逆流少许,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无
眼叫林红娇也大了肚子,那他这趟回去便多往张红菱的屄里留点种,看看能不能
凑一对儿辈份乱套的姐妹花出来。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妈,妹作妈,姐妹齐作妈。
若是过个二 十年,他真有机会如此荒淫,定要将这两句写成对子,让这些女
眷住进一处,贴到她们正门两边。
可惜,暂且也就只能摸着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罢了。袁忠义深
知,以当下这世道,计划什么,也及不上设法好好活下来重要。
生存无忧,保暖无虞,再来想些淫荡下流,正适合他的乐子为妙。
他总觉得,贺仙澄八成不会留下张家母女的活口。一来张红菱是她明面上的
情敌,多少是个碍眼的绊子,二来,她似乎颇为不屑林红娇这满口怪力乱神招揽
民众的本领。
平心而论,林红娇能以一介 寡妇的身份鼓动逆贼起事,招兵买马比张道安带
上几个义子的效率还高,也难怪芦郡失守,她没了最大一笔嫁妆,依旧能得到霍
四方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