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从密室中出来的六长老,看到了不远处背对他的掌门,艳剑仙子如今算是彻底脱离了老不死的掌控,六长老本以为掌门会很得意,可这余晖下的背影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忧伤和落寞。
六长老不敢多留,弯着腰偷偷的山下走去,但刚走了没几步,便感觉自己被淡淡的杀气笼罩了。
艳剑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 挣扎,六长老赶忙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或许也就是这一跪,艳剑对他突然没了一点兴趣,曾经这人带给自己的耻辱,大概也只能是曾经了。
“他说留你一命,我本可不必再听的,只是这或许是他最后的要求了,我却怎的都不想违背。
”艳剑的语气有些低落“这段时间你把玉剑阁的事和周长老交接一下,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辞去长老职务。
南宫家的事有了结果你便去京城吧,你知道的太多,我不放心,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
”“谢掌门”六长老跪在磕头道“小六多谢掌门手下留情,玉剑阁的赌坊事比较杂,我尽量面前安排好。
掌门,我那两个徒弟一无所知,还请掌门开恩。
”艳剑没说话, 白玉剑从她的背后慢慢显现,微微的剑吟慢慢流淌在玉剑阁中。
风起剑鸣萧悠扬,六长老低着头 回忆起曾经的过往。
那些日子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掌门真的很美,那么多年了,一如当初惊鸿一瞥的惊艳。
艳剑的萧声没多久便停下了,六长老也知趣的离开了,掌门既然没说话,算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曾经叱咤风云的玉剑阁六大长老,如今只有苟活于世,很卑微,很无奈,一如当初的艳剑仙子。
京城摘花楼中,韵尘仙子在前,苏悠在后,两人一起进了后面的一个雅院。
院子很空荡,房门都是禁闭着,苏悠能感觉到,每个门后都有高手坐镇。
院落中唯一的装饰便是一座假山。
苏悠今日是被韵尘仙子请来的,韵尘只说了一句话“你难道不想提前了解下你未来的主子?”。
苏悠听后便过来了,其实她对白大人的兴趣并不大,只是既然待在了摘花楼,总要给韵尘仙子几分面子。
两人在假山前停了下来,韵尘侧目看着苏悠给了她最后的警告“记得我交代的话,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过问,以后也不要传出去,不然便是辛安然来了也保不住你的。
”韵尘说到这,没给苏悠开口的机会,直接打了一个手势,只见院落里传来一阵机关的响动,假山上的几棵树木突然向两侧移开,一个可供两人行走的暗门显露了出来。
苏悠原本平淡的眸子突然收缩起来,门口处那两个口含红烛,胸托平盘的的照明女子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这二人中有一人她认识,曾经是玄正派的长老,前几年风头响的很,甚至玉剑阁都给她抛出了橄榄枝,没成想竟能在此遇见,怪不得近几年已经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
“本来进这的女子必须脱去外衣,只能内衬,不过今日你是我领来的,不必再遵循这种做法”说到这韵尘突然笑了笑“若是你师父前来,这规矩便要遵循了,当然为了陪衬,我也得脱去。
只是今日来的是你,你若脱衣我必须陪着一起,可你的身份不够资格。
但我若不脱便会失了礼道,索性这规矩便不要了。
”韵尘说的没错,摘花楼从一开始就立了这规矩,为的就是彰显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楼的决心,便是掌门来了也得脱去外衣才能入内。
只是后来时间长了,摘花楼的名声也起来了,所以这规矩便执行不那么彻底了。
当然若是身份比较重要的人来,这规矩还得遵守。
韵尘说完后便领着苏悠走了进去,门前的两个人打算领路,不过韵尘拒绝了。
密室通道先是往下,走了几十步台阶后便是一个空旷的大厅,里面有些女子和妇人,大都被各种绳索束缚着,其中不乏大家闺秀江湖侠女,便是苏悠能认出来的便有四五人。
“这是刚进来的,放在这里舒活舒活筋骨磨炼磨炼性子。
她们有的是教坊送来的,有的是被人卖到此处。
一般江湖门派的女子被人抢掠贩卖过来,摘花楼买下后都会跟她们的门派联系一下,只要拿的出来赎金,便可把人接回去。
当然,一般门派都掏不起那价钱。
”韵尘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苏悠没有接话,虽然她对此不赞同,但也清楚凭自己的实力没能耐左右无韵阁的做法。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 眼罩的女子被一个妇人从一个通道里牵了出来,苏悠看到后面色一变突然想张嘴说话,就在这时韵尘若有若无的杀气从身侧传来,苏悠猛的一惊放弃了开口的想法。
牵着 眼罩女子的妇人看到韵尘后行了一礼,待到韵尘点头后才起身样外面走去。
待到 眼罩女子的身影消失后韵尘开口道“你师叔的事你也是清楚的,偷了圣医阁的宝贝后被人贩卖到了此处,背后真正的 黑手本掌门没义务告诉你。
你师叔被送来后我去找过你师父,开的价格已经是很低了,但你们山门实在太穷了,压了一倍的价格仍旧拿不来银子。
摘花楼的规矩不能变,便是玉剑阁也不要想着一分钱不拿从这把人领出去。
但你师父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后来协商了一下,只要你师叔赚够三倍于买她的价格,便可自行离去。
不是我心狠,只是后期光保养她的身子,那话费就是一笔大数字。
说到底我也就是给下面的人赚个辛苦费。
”苏悠心里有些难过,圣医阁虽然是一流的大门派,但的确太穷了,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药材,虽然利润可观,但每年去灾区治病可是免费的,有时甚至还会贴钱。
圣医阁里里外外万 多人,大陆更是灾民无数,凭借圣医阁那点收入,还真未必能有多少钱。
其实苏悠清楚的很,圣医阁每年都亏损,只能靠着其他门派的支援维持着。
当然,支援最多的就是玉剑阁,其次是无韵阁。
苏悠也知道,两个门派的心思不单纯,但圣医阁却不得不接受。
苏悠跟着韵尘仙子去了一个通道,刚进入没多久便听到鞭打声哭喊声,声音并不大,但通道实在太安静,苏悠的心有些慌乱。
“这里都是给人专门订制女奴的,前几日京城灭门案你应该听说了吧,惹事的那个上人已经被灭,他的门派如今也算七零八落,身边的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都被人花钱高价买了下来。
这里就有两个人,一个送去王爷府,一个送去京州的富商家。
说到这便要提一句你那未来的白主子了,灭门一案无韵阁竟然查不出一点线索,估计动手之人非同小可。
我有怀疑对象,但没法确认。
不过背后肯定有你主子的参与。
”韵尘说到这突然再一个房间停下,打开门上的窗户,只见一个一身宫装的女子正优雅的舔弄着一根木质阳具。
苏悠的眼神有些震惊,这女子竟然和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也仅仅是一模一样,屋里的女子终究还是少了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
不过若是放在寻常人眼里,以假乱真却是没有问题。
苏悠见过大公主,毕竟是小和尚身边人,以后难免会打交道,苏悠特意去黑军伺看了一眼。
当然大公主正在那对着一个下属训话,看到苏悠后突然停了下来,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每个出众的女子都是她的敌人一般。
苏悠没停留多久,对视了一阵便离开了。
大公主不是一个坏人,坏人没有透彻的眼睛。
“这是别人要求的,具体是谁我不能说,这事别跟你主子说,他若知道了定然会来烦我。
他这人无赖的很,让他掏钱把这女子买回去那是异想天开。
可他总会想出来办法让我答应”说到这韵尘仙子关上窗户“神韵和身材还是和大公主差了不少,天生没有那体质,这女子全靠药物维持,便是调教出来也就三四年的寿命。
”韵尘说到这便停住了,苏悠知道她的意思,这种药物是圣医阁的独门秘方,以透支生命的方式让女性可以从新发育。
韵尘仙子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告诉她,圣医阁挣的钱也不是多么光明,不然绝不会让药物流入到摘花楼这里。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韵尘打开门后便看到一个盘头女子正躺在软椅上,两只玉手抱着玉腿,粉嫩的阴户一览无余。
女子正背着诗经,一个婆婆蹲在她的腿前,一只手手拿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另一只手分开女子的阴唇,那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像个花骨朵一般显露出来。
女子读诗的语气很婉转悠长,但那婆婆似乎并不满意,时不时的皱下眉头。
韵尘进来后,婆婆也只是点点头行了一礼,反倒是那女子问候了一声韵尘掌门。
可也就是这一声问候,婆婆手中的阴针直接刺入女子那小小的阴蒂之中。
女子声调突然高了起来,娇媚的脸带因为疼痛紧锁在一起。
女子又卖力的读了起来,一滴血珠从阴蒂中慢慢凝聚起来。
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被婆婆瞪了一眼后立马又恢复到诵读的语调。
韵尘仙子没有说话,靠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苏悠仍旧站在一旁,她实在想不出需要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女子在这种惩罚下依旧卖力的装作云淡风轻。
调教依旧在继续,女子读完了几篇后停了下来,在此期间她又被刺了几针。
婆婆弯着腰告退了,女子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体,步履蹒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韵尘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带过一些不满。
“这点苦头吃不得,你又怎能拿下花魁之位。
既然已经来了这,后悔也是晚了。
你在这哭的再惨我也不会让白离知道。
他这人对待女子还是心软,嘴里说着狠话却总会留下一丝情面。
但本掌门的钱不能能白花,所以这罪你还得受。
”韵尘的语气并不严肃反而带着一丝软弱。
苏悠却知道韵尘不是开玩笑,它说得出来肯定做得到。
韵尘指了指那个对子对苏悠再次开口道“这便是王将军的妻子,京城都传遍了,我也不在解释。
白离要做船坊,这女子便是以后压轴的人物。
以后去了他身边,最好不要逆着她的性子来,若真被他送入了这里,我是不会心软的。
便是辛安然来了也不管用。
今日把你带来,其实就是想让你见见这世道的黑暗,你既然有心感化他,我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望你好自为之,不要把自己搭了进去。
”佟若沐看着面前女子心下有些哑然,听韵尘仙子这意思,这个女人也要被送过去?难道她也有和自己一样的结局。
想到这佟若沐摇了摇头,这女子比她要好上几分,身材暂且不提,便是那股子出尘的气质,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她那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比这女人竟然还要短上一分,这等 尤物白大人舍不得吧。
苏悠对面前的女子没有过多打量,对她来说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考虑的太多反而会乱了自己的本心。
“韵尘掌门喊我过来便是要看她吗?苏悠已经看过了”苏悠对着韵尘行了一礼开口道。
韵尘仙子点点头,二人在佟若沐的行礼中走了出去。
韵尘本想给这女子一些心结,如今看来还是小瞧了苏悠,圣医阁的弟子这心性的确是不一般。
这些淫事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一点影响,坏人,以后有你头疼的。
二人离开后韵尘直接离开了,苏悠等待着几天后命运的安排。
大姜国内,女帝一身龙袍刚从朝会下来,进了御书房便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
女帝一脸关心的走过去,还未到儿子身旁已经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左边那饱满浑圆的美肉颤颤悠悠的露了出来。
“我儿为何不高兴了,可是宫里又有谁惹了你不成”女帝宠爱的把儿子搂在怀里,挺着娇艳的乳头往儿子面前凑了过去。
男孩不像以往贪婪的含住吸允,反而是转过头推开了母亲的身子。
女帝微微皱了下眉头,正想穿上衣服时突然发觉儿子的手揪住了自己的乳头,女帝知趣的停下了穿衣的动作。
“我儿到底因为何事不悦,今日竟然没了吃奶的性子,难道娘亲惹到你了?”女帝再次开口。
周围的宫女太监各个静若寒蝉,生怕被太子的脾气迁怒到。
“你们都惹到我了”太子指着周围宫女太监开口道,说完后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
女帝愣了下然后开口笑了笑“我儿是想让娘亲把他们都杀了吗?”女帝的话让周围奴仆吓了一跳,在这大姜国女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别说几个太监便是朝中大臣那也是说杀便杀。
也正因为如此,大姜国的朝廷如今并不安定。
“杀杀杀,高兴也杀不高兴也杀,我又不是屠夫”太子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张开嘴巴在女帝的乳房咬了一下,太子咬的并不重,但女帝突然面色微怒,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
嫩白的肥乳上几乎看不到牙印,女帝拿出来手帕擦了擦儿子口水,然后把衣服穿了起来。
“我儿放肆了,娘亲是否告诉过你,这天下除了你那过世的父亲有资格惩罚娘亲,便是你也不行。
你若要是想出气,宫里宫外的女人娘亲随你选,便是打死了也没关系。
但娘亲是你爹的女人,轮不到你来修理。
”女帝把儿子从自己怀里抱下去,站起来坐回了主位之上。
“娘亲偏心,都说子代父职,如今父皇没了,凭什么你不准我替父皇动手。
娘亲也许诺过我,以后我做了皇帝便委身于我,娘亲是骗子”太子不甘示弱。
“胡闹,别拿那些规矩压娘亲,那些话都是娘亲哄你说的,别说做不得真,便是做得了真,那也是你做皇帝以后的事。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能放心的把大姜交给你。
天天就知道窝里横,一点君王的担当都没有,年前不准你在娘亲这里吃奶了,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女帝这次是真发了火,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打起来自己的主意。
女帝也知道,儿子心智不成熟,没什么 欲望,他对自己的感情还是过多的依赖,只是希望自己永远照顾他,未必是想着她的身子。
不过女帝对自己的夫君 忠贞的很,虽然爱屋及乌对儿子百般呵护,但也仅仅是做母亲的愧疚,毕竟孩子没了爹,女帝总觉得亏欠了儿子。
“呜呜”太子一屁股坐在地下哭了起来,女帝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这孩子总是这样,受点委屈就是嚎啕大哭,一点也不随他爹。
“呜呜,你是骗子,你就是骗子。
骗子是小狗,你骗我,呜呜”太子哭的委屈着呢,脸上的眼泪流成了线。
“闭嘴,娘亲何时骗过你,莫要张嘴胡说”女帝呵斥了自己儿子一句。
“我有冤屈为何要闭嘴”太子躺在了地上打滚道“你答应我的,要送一个贴身的丫鬟过来,可为何好端端的 一个人竟然成了一件兵器,你把那丫鬟还给我啊,我都听人说了,那个丫鬟是苏悠,圣医阁的,呜呜,我就要她,人家都说我丫鬟不入流,我都丢死人了”太子指出了女帝的欺骗。
女帝叹了口气,语气也轻柔起来“那事娘亲跟你解释过了,仅仅一个丫鬟而已,你若真想要,过两日娘亲给你寻个名气更大的便是了。
再说了,玉剑阁以后送来的那兵器,比之苏悠能给你带来的好处却要多的多。
想做君王,定要知道取舍之道,要懂得把利益最大化。
”说到这女帝的面色柔和起来。
“我不要解释,你总是挑好听的告诉我,兵器我又不缺。
”太子仍旧不甘心,敞开了腿坐在地上继续哀嚎着“你一直都是挑好听的说,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我。
你口口声声说我入凝象后会是天人之下第一人,可背后为何于陈将军说,我不如那个华龙的白姓男子。
你对我根本就没信心,天天都是君王之道,其实你压根就没想过把皇位传给我,心里根本不认同我能做皇帝。
父皇,哇哇,儿臣心里苦。
哇哇”。
女帝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委屈的很,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然是这样,难不成娘亲还能占着那本就属于你的位置不成。
自己这儿子心性太差,都怪平时过于纵容,可话又说回来,自己又怎么忍心责罚他。
女帝还有一件生气的事便是宫里的大嘴巴太监,也不知是谁把自己的话传给了儿子,自己的确那样评价过华龙的白离。
虽然和他素未谋面,但作为大姜的女帝对这天下事基本都是了如指掌。
当初华龙国突然整理盐监时她便关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可这本事却比儿子强了不止一份。
便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的天资,在这白离面前也是差了不少。
至少女帝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二十岁时可以担得起天人之下的第一人的称号。
这个称号或许对别人来说也就是听听,但既然老圣说出来,女帝便认为十有八九错不了。
“罢了”女帝挥了挥手“别再地上打滚了,还有个太子的样子没。
既然你这样说,娘亲便给你这个机会。
年关前我要亲自前去雷鸣,你不是想做皇帝吗,这段时间便留你在这监国。
只要你能处理好国事,娘亲以后便不再对你说教,并允许你插手国家大事”。
太子听到此话眼神一亮,两个黑眼珠提溜提溜的转了几圈,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高兴点头应了声好。
娘亲竟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权利,自己总算能好好玩玩了。
可惜太子的兴奋没多久便被女帝接下来的话浇灭了。
“让你监国不是让你 为所欲为,各项指令必须听从朝中大臣意见,我会指派几人辅佐你,你下的命令只要他们有一人否决便不能执行,玉玺也不能让你拿着,省的你胡乱下旨,对了,兵符娘亲会带走,这段时间各个地方将领你不可随意调拨。
御林军归你统领,但绝不能出京城。
”太子越听越难过,等女帝说完眼里的泪珠又流了下来。
“我不做,我不做了,我这不是做皇帝,我这是做囚奴。
这事那事我说了都不算,这还是皇帝吗。
我不干,我不干,我要玉玺,没有玉玺就给我虎符,不然你就是不信我,你就是骗我,你是小狗。
”女帝没有退让,反而是点点头开口道“既然你 不同意那便算了,你和我一起去雷鸣吧,或者就在宫里待着。
玉玺虎符你是想都不要想,姜国不是表面的那么风平浪静,一旦被人抓住了纰漏,娘亲远在千里 之外,怎能即使照应到你。
你不做娘亲还省心了,说到底还是把你放在身边娘亲才踏实。
”太子看到女帝不松口,无奈的垂头叹了口气,突然,太子猛的抬起头对着娘亲开口道“娘亲既然先给我个机会,那儿臣便收下了,儿臣也不想让娘亲失望。
”儿子的突然转变瞒不过女帝,女帝知道这孩子定然是有了主意,不过女帝对自己的安排还是有信心的,只要朝中大臣能牵制着他,这孩子翻不起大浪的。
女帝让儿子监国也是深思熟虑,希望借此机会让儿子成长一些,可惜她却不知道这次监国竟然出了大事,同时也让她遇到了我们的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