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许人也?那是整个国家数一数二的人物,又哪时 容易应付的主儿?
高兴的时候拿你当主子,不高兴了,你就是路边的野草,动动手指就能断了
你的命。
红云就是能够清晰的认清自己的地位,才能够在当了那么多回主儿之后,还
能够得王夫人青睐,也没有让曹大元帅起杀意。
对这些大人物来说,一切都在新年之间,只消一个念头,便能叫他们这些人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红云端着姿态,对着王夫人毕恭毕敬道:「夫人尊贵之躯,要是亲自惩罚这
下贱的母狗,那简直是侮辱了您,让奴婢来替您责罚这贱狗,把这贱狗身上的脾
性磨没了,训成温润的乖犬,再牵来侍奉夫人。」
王夫人轻飘飘地一眼看过去,神色慵懒地摆了摆手,算是准许。
「是,夫人。」
红云应和一声,朝着王夫人行了一礼,转身从那货架上取下一足有成人手臂
粗的玄鞭,握在手里,能够感觉到它沉甸甸的分量,走出门去,阳光打在鞭子上,
这通体漆黑的长鞭还反射出一点幽光,瞧着 十分冷硬。
红云将长鞭甩开,「啪!」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阵破空声,这长鞭直接在地
上打出了一道不小的坑来,足以见此鞭的威力,若是这鞭子打在人的身上,必然
是一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今儿个就让我来替夫人好好训一训你这野狗。」
曹江宁见有人出来了,便摇摆着腰肢朝着红云爬过去,眼里只有红云,好像
没看见那唬人的鞭子似的,活像一只满心满眼只有主人的小狗一般。
「红云姐姐,是贱狗不懂规矩,惹得主子心烦,还望红云姐姐手下莫要怜惜,
好好去一去贱狗身上的野性,待得磨烂了爪牙,再牵着贱狗去向主人赔罪。」
她这一番话说的卑微,红云却知道这是曹大元帅对自己提的一个醒,这院落
不算大,却也不小,方才曹江宁爬在里屋子最远的一个角落,而自己与夫人的对
话悄声细微,却都被曹江宁一字不拉的听到,这是在告诉她,要考虑考虑她们的
本质。玩玩而已,不过是寻个开心,莫要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主儿,起了不该起的
心思,白白的送了命。
红云默默收下了这份提点,朝着曹江宁递过去一个了然的眼神,后者便知道
这人懂了自己的言下之意,在心底对对这人的评价还算不错。
「 啊啊啊——」
突然一鞭子毫无防备地打在身上,这鞭子又长又硬,直接从贱狗的后腰勾过
前面的乳房来了一个沉重打击,登时鲜红的一片。红纱也被血液填满,染成了一
块红布。
只见红云板着个脸,神色不悦,蹙着眉头,冷哼一声,「放肆!不过一条贱
狗,也敢要求主人做事?果真是野性未除,幸得是我提前来了,若是叫你这样去
侍奉夫人,怕不是只会惹得夫人心烦。如此是万万不得的,你这贱狗,真是活脱
脱的一条贱命!」
红云说着,直接绕道了身后,朝着曹江宁那还插着打狗棍的骚屄就是一鞭子
狠狠地甩了上去。
从那大白屁股到夹着「尾巴」的骚穴,延展到大腿根部,蔓延出一道 鲜血淋
漓的伤痕。
第一鞭是让曹江宁有些猝不及防,骚穴一时之间忘了收缩,那打狗棍直接滑
出来了一截,而今受着红云的第二遍,竟是生生将那棍子打了进去,甚至进入了
更深处,抵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曹江宁的身子直接往前一倾,吐着舌头
发出一声长长地变了调的呻咛出来。
从那骚穴里喷涌出大股的淫水,打湿了棒子,也打湿了丫鬟红云的衣摆。
神情带着些愠怒,红云对着母狗的后背又是一鞭子下去,从肩胛到尾椎,与
之前的伤口交叠,皮肉被抽烂的感觉是一阵火烧一般的痛楚,曹江宁全身的肌肉
都绷紧了,从额头渗出密匝的汗珠,粘住了额角地细发,口中发出悲鸣一样地呜
咽。
「贱蹄子,你的骚液都喷到姐姐的鞋子上了!」
红云骂道,只见曹江宁的浑身还是痉挛一样的颤抖着,她的手臂发抖,从外
面看着,那两条纤细的手臂抖若筛糠,好像随时会支撑不住一样。
红云却知道,这是曹大元帅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这一身伤看着唬人,可是
曹大将军那可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什么样的上没受过?都没有伤筋动骨,只是
破开了皮肉,等到曹大元帅事后一用玄力,这一身贱肉又是光华细腻,连一个毛
孔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