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睁开眼嘴里却依旧是小宁煮夫那熟悉的味道......
“嗷嗷——哦哦——”因为被老婆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迅疾的,似乎根本不
顾小宁煮夫那小娇躯的用力吮吸整的浑身过于舒坦,宁煮夫的哼唧声不由得渐次
升高,接着宁煮夫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脸蛋,嘴里带着粗重的呼吸嘟囔到,“老......
老婆,今儿是咋......咋了?这么猴急的吃 老公的鸡巴, 啊啊啊......好......好舒服......
“
听到宁煮夫不停的叫唤着舒服,宁卉内心的愧疚似乎减轻了许多,尽管这是
一种虚幻的自我安慰,但宁卉此刻只能希望更多的这种虚幻的自我安慰来抵御对
老公的愧疚和内心的崩溃,宁卉想听到 老公嘴里有更多,更多的舒服叫唤出来——
就见宁卉将果断的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一袭香舌顺着宁煮夫的蛋蛋,
以及蛋蛋和屁屁的结合部一路舔吸下去......
“ 啊啊啊......老......老婆......”宁煮夫似乎明白老婆要做什么,随即屁屁一
挺,菊花来了个先紧为敬。
“啊——哦——”一会儿宁煮夫发出了一个俄罗斯人的叫声,这个俄罗斯人
叫舒服斯基——宁卉果真将脸深深的埋在了宁煮夫的臀缝之间,柔软的舌尖毫不
犹豫覆盖在了宁煮夫的肛门上......
“啊啊......哦哦......”一阵阵舒服斯基的叫声响彻在宁公馆的上空,宁煮夫
屁尖在宁卉带着愧疚赎罪的舌尖中顿时如菊花一般绽放!
“ 啊啊啊......好舒服,老婆......今儿这......是咋了?好......好舒服老婆......
“虽说作为夫妻恩爱的表现,宁卉先前也舔过宁煮夫的菊花,但那也是偶尔为之,
难怪宁煮夫喉咙里的舒服斯基再次不停的哼唧作响,宁煮夫扭结着屁屁,神仙般
的快感让自个忘记了这世界上有一句叫话叫无事献殷勤。
而当宁煮夫一声声“好舒服”的叫声传进耳膜,宁卉似乎才得以在虚幻的自
我安慰中从深深的负疚感中得到了解脱。
“老......老婆,不......不行了,受不了了, 老公要插你的......插你的屁屁!
“对臀缝的舔吸中,宁卉仍然不忘一只手紧紧拽住小宁煮夫的娇躯撸动着,老婆
前后手口并用的夹击让宁煮夫早已精关难忍,浴火焚身。
“嗯嗯......”舌头还在宁煮夫滚烫的菊花里,宁卉只能含混不清的嘤咛着,
其实宁卉此刻想的是 老公来吧,老婆身上的每一个洞洞,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老公,要是插屁屁能再减弱一分自己的愧疚,就来插吧!
随即宁煮夫将宁卉拉起来压在身下,然后将宁卉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而此
刻的宁煮夫早已被方才老婆的菊花香舌浴搞得魂不守舍,对于小宁煮夫已经失去
了控制,就见看似宁煮夫的手杵着小宁煮夫,实则却是小宁煮夫牵引着自己的手
就朝宁卉的臀缝杵去,在那迷人的菊花洞口一番研磨,接着宁煮夫腰杆一挺,扑
哧一声小宁煮夫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肉壁紧裹的菊花洞里。
“啊——”伴着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咛,宁卉身体一阵痉挛,眉头紧锁,接着
在不由得将嘴皮咬紧的一刹那,宁卉紧紧的闭上了已经不忍再看这个世界的上弯
月......
而当眼前的世界刚一消失,宁卉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封某人那发糕般松塌的
身影,那个身影粗暴的拉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将自己那根有着一只丑陋鱼
嘴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当这个虚幻的镜像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脑海的刹那,宁卉感一
股火辣辣的灼热从臀缝间传来......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的时候是第三天。这两天封某人虽说度日如年,但也沉
浸在彩票中了头奖,明天就要去领奖的美妙享受中,封某人知道以前对宁美人是
想而不得的绝望,而今却是随时可以兑现的憧憬。
这两天宁卉也 做了一件事,通过黑蛋了解到公司的贷款已经开始发放,宁卉
稍感欣慰,至少自己的付出与 背叛并没有一文不值。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要求时间要长一点,并且是在晚上,最好能陪自己过一
夜,宁卉回答时间长一点可以,但晚上绝对不可能,说自己在外面过夜 老公会怀
疑自己。
宁卉的理由让封某人无法反驳,对于一定要在晚上陪自己过夜的要求没再坚
持,虽然封某人觉得宁美人陪自己过夜的那一天在未来不久一定会到来。
但这一天却比封某人想像的快的就到来了。这天上午,封某人突然给宁卉打
了个电话,说你 老公今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晚上希望能陪自己过夜。
宁卉心一惊,因为宁煮夫确确实实今天坐一早的航班飞去外地出差去了,问
题是,这个姓封的是怎么知道的,宁卉有些急了,在电话里就对封某人斥责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 老公出差了?你在监视我 老公吗?”
“宝贝,你想多了,”封某人在电话里忙不迭的解释到,“我是在政府的新
闻通报看到的,你 老公是参加的一个政府在外地举行的招商会,我们局也派了人
去的,所以这事我知道。”
“呃......”宁煮夫跟自己说就是参加招商会去了,看来封某人的解释无懈可
击,但宁卉仍然有些意难平,“那我想告诉你,我的事我不想牵涉我 老公,更不
想伤害他,所以请你也别打扰他!”
“这个我知道,”接着电话里封某人嘿嘿一笑,话锋一转,“那宝贝,今晚
可以陪我过夜了吧?”
“我......”宁卉一时语塞。
“你 老公又不在家啊,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装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到,”
求求你了,我想死你了宝贝。”
电话里封某人一声宝贝比一声宝贝叫得紧,纵使那是恶魔发出的声音,但宝
贝这个词在女人听来却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会儿,一声无奈的叹息,许是得到
了贷款已经发放的消息让宁卉的纠结少了几分,宁卉轻轻的在电话里喃喃到:”
好......好吧。”
“ 啊啊啊,宝贝我爱死你了!”隔着电话,都能体会到封某人一口想把宁卉
吃进肚子里的欣喜若狂。
这次封某人让宁卉去了自己的别墅。由于封某人是裸官,老婆孩子都在国外,
封某人又住在自己另外的一处房产,诺大一个别墅平常都是空着的。
别墅是在市郊,封某人说要来接宁卉一起去,宁卉说不用,说自己去。但在
封某人的强烈要求下宁卉执拗不过,答应了跟封某人在别墅共进晚餐。
这个城市的男人大都有先烹饪的爱好,封某人亦不例外,并且厨艺不比宁煮
夫差,作为 女神攻 心计的一部分,封某人决定今晚亲自下厨为宁美人精心准备一
桌 浪漫丰盛的晚餐。
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能跟自己多久,但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一天,就要有在一
起一世的感觉,封某人是想把失去的那些属于年轻的激情在与宁卉美人的 浪漫中
得以重现。不然封某人觉得自己做了出卖灵魂的恶人,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激
情与 浪漫,那就亏大发了。
封某人不仅想得到了宁美人的身体,还想得到宁美人的心。
这是封某人的如意算盘,但这副算盘能否带来 浪漫与激情的效果,还要看宁
卉答应不答应。
所以这顿亲手下厨整出来的丰盛晚餐,封某人是煞费 苦心,百般让郑眼镜从
宁卉以前在公司走得近的同事中打听到宁卉大致喜欢吃的菜谱,比如最上等的大
闸蟹,清蒸鱼,辣子鸡等等......
作为今晚增加情调的辅助工具,红酒是必配的,封某人狠狠心将珍藏多年从
国外带回来的那瓶拉菲也拿出来了,另外给宁卉买了个一万多的普拉达的包包作
为礼物。
为搏美人一笑,封某人也是拼了。
这几天都下着绵绵细雨,宁卉打车过来,一路冷雨中,宁卉进来的时候头发
湿润,脸色阴沉。
“宝贝怎么让自己淋雨喔?”给宁卉开门的封某人一把伸出手来就要牵宁卉
的手,宁卉身子一别,没让封某人的咸猪手得逞。
封某人也不置气,心想老子的鸡巴都吃过了,宁美人既然答应了这一趟来,
不差手这进门的一牵。再说了,宁美人人家贤良淑德的人妻背着 老公出来 偷情,
矜持一下咋了,那不是应该的吗,未必见到情人的面就急吼吼的扑上来?那成何
体统?
封某人很会跟自己找台阶,于是领着宁卉经 过客厅,来到饭厅,然后指着桌
上一座热腾腾的饭菜咋呼到:“宝贝,为了这顿饭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你快
看看,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啊?封某人自己下厨这顿晚饭不惊讶,让宁卉惊讶的是怎么竟然知道自己
喜欢吃什么菜的,好奇心促使宁卉朝饭桌上仔细瞅了瞅:大闸蟹、清蒸鱼、辣子
鸡......
乖乖,样样都是照着自己的胃的精准打击来的,然后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
着封某人人,脸上七分不解,还有三分表情说不清来道不明。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如此准确的知道你喜欢吃的菜,
但其实只要用心,没有什么事是难得住一个有心人的。”说着封某人伸出手来准
备拉宁卉的手。
鬼使神差的,这次宁卉竟然没将身子别开,手被封某人紧紧拽在手里的刹那,
原本从房间外进来一直冰冷的手终于得到了一丝热气。
宁卉的脸色也不似方才才进门那般阴沉,这让封某人大受鼓舞,于是得寸进
尺的把嘴凑到了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再滑到宁卉耳边来了一句:“宝贝,这
下看出来了吧,我是一个多么有心的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像知道什么才
能使我的宝贝舒服一样!”
啊?!宁卉迅疾听出了封某人话里所指,顿时羞愤得脸颊一热,那天那种酥
麻的感觉竟然如电流一般凭空从乳尖朝身体四周传递开来,宁卉不由得身子一软,
一个踉跄差点摊到在封某人的怀里。
封某人手快,一把将宁卉扶到在椅子上坐下,但宁卉身体的细微反应已经被
封某人看在眼里,于是封某人兴奋的咋呼到:“来来赶紧坐下宝贝,待会儿菜都
凉了,我马上倒酒。”
见宁卉在椅子上坐定,封某人顺势将宁卉的挎包从肩头上取下挂在一旁的衣
帽架上,封某人特么瞅了瞅宁卉背的包,大概齐一千把块钱的样子,封某人心头
得意的笑了笑,宁煮夫买的吧?待会儿我老封送宁美人的值得了这种包十个。
然后封某人转身拿起一瓶红酒开了,现在封某人面临的问题是,自己不说酒
是拉菲,但又要让宁卉知道这是拉菲。
宁卉见状喃喃到:“不......我不喝酒。”
封某人听闻宁卉的拒绝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倒酒,边倒边若及若离的回应到:
“宝贝,红酒不是拿来喝的,是拿来品尝的,这是我几年前从法国带回来的。这
酒来自于波尔多的一个古老的酒庄。”
波尔多都说了,就是不说拉菲。华伦天封这逼装得是浑然天成。
“我第一次喝这个红酒是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在法国留学几年,我爱上了两
件事,一是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馆喝咖啡,二就是喝这个红酒。”华伦天封的凡尔
赛继续来,至于说讲的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做出一副自己非常高端大气有
气质的范儿才是今儿凡尔赛的目的。
宁卉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其实此刻更能刺激鼻尖味蕾的,倒是
坐上飘着热气的辣子鸡,而非封某人嘴里的波尔多红酒,这一路堵车过来,宁卉
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所以,宝贝,”说着华伦天封走到 女神身旁将酒杯搁到宁卉手里,然后慢
慢摇着自己的酒杯,晃动着杯子里暗红色的酒液,“跟我一起品尝这 浪漫的法国
红酒吧,宝贝,你这样的美人唯有这样的红酒相配才能体现出你如此高贵的气质。
“
华伦天封情是抒到位了,但文案似乎差点那啥,总有一种地摊文学说不出来
的塑料感。看着华伦天封有些滑稽的样子,宁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笑神经被撩动
起来。
于是宁卉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翘,宁卉心里本来是着实忍不住讥讽的表情,但
在华伦天封看来,纵使讥笑也莞尔,于是封某人窜到宁卉身后,闻了闻了酒杯里
的红酒,再贪婪的汲闻宁卉发梢,然后 做了一个深呼吸,顺着宁卉的表情来了个
自嘲想讨得宁卉的欢心:“但我觉得,宝贝,你的发梢比这美酒还香。”
“我饿了。”没料到宁卉根本不接封某人的招,既然满桌的好菜好酒招待,
宁卉想,就当这是上刑场的上最后一顿,死,也不做饿死鬼。
宁卉扒拉着筷子自顾自的吃将起来,好说不说,封某人发糕般的身材和令人
厌恶的相貌,以及那丑陋的灵魂可以喷,这厨艺还真不能喷,宁卉吃着吃着竟然
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觉来,此刻宁卉已经什么也不想的大块朵颐,把封某人端来的
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晾在了一旁,要杀要刮先饱了肚子再说。
封某人见自己用拉菲讨了个没趣,刻意表现出法国文艺范儿在宁卉面前根本
不受待见,反倒做的这顿饭竟然让宁美人胃口大开。
趁着宁卉吃得热络,封某人决定直来直去,封某人已经再也不能忍受宁美人
对自己不待见的感受了,于是严肃的开口到:“宝贝,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因
为大家彼此都清楚的原因,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像情人一样
好好相处,何必像如仇人一般吹胡子瞪眼睛的彼此折磨,我希望你跟我相处的时
候像一个真正的情人,我需要那种精神和肉体身心和谐的感觉,而不仅仅只是得
到你的身体。”
啊?宁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封某人会这么直接说出这番话来,
接着宁卉顿了顿,搁下筷子,抬头好好看着封某人,这个自己此刻充满恨意却又
不得不委身的男人......
“我明白了,但我也有个条件!”宁卉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说,宝贝。”
“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宁咬了咬嘴皮,迷人的上弯月紧紧的盯着封某人,
直到鼓足了最后一丝勇气,“我可以做到这点,做你的情人,但你答应的贷款必
须按时解冻,而且贷款发放完毕之日,就是我们的关系结束之时,往后你答应不
会再来找我!”
“ok!”封某人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宁卉突然变卦,“这没问题,宝贝,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好想你做我的情人,那种真正的情人,我答应你贷款完了
我们就结束关系,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说完封某人将搁在一旁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宁卉手里,急切之火几乎从拉丝眼
里喷射出来:“那么宝贝,为了庆祝我们达成的共识,我们一起喝一杯好吗?”
这个理由宁卉完全没法拒绝,宁卉只能无奈的端着酒杯跟封某人的酒杯碰了
碰,然后端到嘴里抿了一口......
嗯嗯,一股琼浆玉液入口,酒果真不错,酒是好酒......
宁卉的味蕾正被这瓶昂贵的拉菲激发的当儿,一旁急切的华伦天封却已经木
有了 浪漫的耐心,就见封某人将杯子一撂,一个箭步就将发糕扑了过去,嘟着嘴
直愣愣的就贴到了宁卉的还沾染着酒液的香唇之上。
接着嗖的一下,封某人的肥舌便撬入了宁卉的嘴里,可恶的是,封某人刚才
抿下的一口红酒并没有咽下,而是悉数被那根肥舌带入吐进了宁卉的嘴里......
“啊——”宁卉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但许是红酒的味道完全盖过了那根肥
舌的腥气,许是宁卉已经将自己转换到了封某人情人的角色,呜呜的呻咛中,宁
卉娇声喃喃到,“这......这是什么酒啊?”
“lafite!”封某人嘴里兴奋的蹦跶出了一个法语单词......
“嗯嗯嗯......”宁卉的继续娇声嘤咛,不知道是被被封某人吐在自己嘴里的
红酒,还是被华伦天封那标准的法语发音迷醉。
“宝......宝贝,那我去放洗澡水,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好不好?”华伦天封
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嗯嗯......”在不知今夕何夕,被封某人的肥舌在嘴里翻江倒海的迷乱中,
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点下了头......
(09-10)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
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
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
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
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
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
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缸水都已经放
好了!”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的功夫变
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气确定自
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封某人一脸无辜的
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
言相驳。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
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
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
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 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
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
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高
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抱着 女神,还是让 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
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
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 女神去洗鸳鸯!
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
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
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
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让
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
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
“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冠
军!”
“啊?”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
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喔,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
瞧!”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
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
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
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 温暖,水汽氤氲,浴缸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缸是特大号的,
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宁卉看了看浴缸,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
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
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
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
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开
好的红酒拿来,边跟 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丽
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缸里等我啊!”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溜烟小跑,
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
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巾
不解风情的遮盖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
除了盯着浴缸里 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
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
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
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
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缸里的 女神。
“宝......宝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全是快要
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缸里划拉了两
下,“水温还合适吧?”
“嗯嗯......还好。”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
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
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
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
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之
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
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
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
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 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
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
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
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
型?是跟俺老封玩撒娇?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
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
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
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
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
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
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
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
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
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 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
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
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
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缸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
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糊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
缸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
上。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
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
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
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的
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
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 老公说的那种
天赋异禀的男人吗?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
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
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
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
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
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 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
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
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
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
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
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
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
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
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上
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 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
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
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
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
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
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
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
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
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
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
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
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
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
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
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
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着对
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 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
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喔!”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
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
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
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
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
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
被封某人捻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
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咛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
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 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
才真正体会到 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
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
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咛
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
些 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
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
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为杯,
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
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
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
封某 司徒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
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
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
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
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
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
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
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宁卉
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
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
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
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
梅......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
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
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
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
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
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
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
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
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
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
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
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
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
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
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
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
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
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
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
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
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
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
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
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
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
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
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
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
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
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
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
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 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 容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
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
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
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
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
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
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
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
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m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
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
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
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着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
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
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
都不能幸免。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着呻咛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
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
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
待那 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覆盖......
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 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
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
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
一声酥荡的呻咛,一下瘫软在了浴缸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上的感觉让宁
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这个说辞却被
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子单位的意义,
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 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尖!
“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
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便
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
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
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覆盖的了乳头的同时,
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狂舔着
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 人生的巅峰,就是下
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 啊啊啊...... 啊啊啊......”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和舔吸着宁卉的乳头,
宁卉的呻咛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封某人
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
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
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这才是
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发点诗意不足以证
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 啊啊啊...... 啊啊啊......”渐次高亢的呻咛中,宁卉已经无法给出实际意义
的回答。
“宝贝,你 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
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庆幸的是,宁卉只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
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
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yqf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会让
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 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
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
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
片茂密的森林覆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 渴求,
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宁
卉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
缸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
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
次瘫软在浴缸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直接就将
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呼让宁卉
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顽强
的否定着,“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缸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
“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 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要
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么骚!”
“没想到”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
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
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
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 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封某
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 征服宁美人的身体将
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
数倒了进去......
“啊——”宁卉酥荡的呻咛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
机也响了......
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