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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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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兄弟可就有点慌神了,怎么这骚货饥渴得像是个无底洞啊,他们今天其

实早已在城里就玩了个遍。就是操女人也操了几个,如今再来吸人不吐精的骚货,

本来今天被掏空得差不多的他们已经双腿开始颤抖了。即便是干得再爽,可身体

支撑不住是事实,二人想要挣脱,却发现邪门的是居然没法逃脱。宁雨昔也是赌

气,气上心头,又一次如法炮制地在二人痛并快乐著的哀嚎中第三次把这对兄弟

榨出稀薄的精水来。

最后还是在他们哀嚎求饶中才放了一马。宁雨昔看著这对没用的兄弟,一口

吐出那口中的稀薄精水在地,鄙夷道:「夸夸其谈的家伙,只会呈口舌之快。」

二人正要发作,却是被仙子冷厉一瞪,感受到那种如坠冰窖的窒息感,二人

口齿打颤,也不敢说狠话,赶紧落荒而逃,甚至直接逃出了大会。

宁雨昔一把推开还埋在胸前吃著酥乳的老李头气道:「你也是没用的,就只

会纠缠我这几两肉。」

老李头嬉笑道:「嘻嘻,夫人,你这奶子恐怕不止几两肉了,几斤都有了。

夫人这是怎么长的奶子啊,我就没见过比大更大的了,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仙子被气笑道:「你就会贫嘴,你说现在怎么办,被这两个没用的得我不

上不下的,哼。」

「夫人这是痒了吧,来夫人,先让我爽一发,等会我去给你找精壮的鸡巴来

干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宁雨昔被老李头抱起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扶著肉棍把还在流出的白浊又

顶了进去,仙子呻道:「哦~~又用这羞人地势插进来了,看不出你这 年纪不小,

这精力怎么也这般旺盛。」

老李头听闻美人赞誉当然开心,自夸道:「夫人啊,老李我要是精力不好的

话,怎会让老爷放心让我『照顾』你喔,虽然我这鸡巴大小的确不能和老爷的相

比,但是也够硬够持久的,体力不好的话平时还怎么颠勺子啊。」

老李头就伏在她的美背之上,丰满的翘臀媚肉就是世间最好的肉垫子,鸡巴

虽说比不上郭远山,但是也刚才那对兄弟来的粗壮,而且宁雨昔也的确是被撩起

了情欲,扭著纤腰配合著老头的操干。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老李头熟悉她的敏感位置,胯间毫不留情地激烈碰撞

著宁雨昔的丰臀响起富有节奏的贴肉声,双手都不用扶著那水腰来使劲,美人的

丰臀高高翘起自觉和配合著蜜穴中肉棍的抽插而前后律动。老李头的双手绕到那

对乱晃的钟乳上蹂躏著,最让他难舍的就是即便自己双手怎么混乱猛抓,手指都

会陷入那乳肉中。一对嫩肌白皙的豪乳被两只粗糙老手硬生生地抓红一大片。

宁雨昔娇喘著呻咛道:「啊~~死老头,每次都抓得这么,啊,大,啊,大

力,我这里,啊都快被你,抓爆了,哦,顶到哪里,哦,就是哪里。」激烈交合

中的二人就如同一条高挑修长的母狗跪在地上被那瘦小的公狗骑在背上 肆意操干

著。宁雨昔已经从双手撑地地跪姿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式。对泛起阵阵臀浪

的屁股上正有一个瘦小老头在死命狂干著淫水直流的蜜肉美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女人的浪叫呻咛,就只剩下单纯为了泄欲的

激烈抽插。老李头之所以能让宁雨昔呻咛不已,并非胯下的鸡巴有多雄伟粗壮,

而是在于看懂美人的身体语言,每当她扭腰摆臀时就是被戳到敏感处,只要掌握

好角度不停地死命抽插冲击,往往都能操得她丢盔卸甲。

宁雨昔已经点燃起体内的欲火,对于老李头的摆千依百顺,前一刻还在疯

狂抽插让她娇躯猛颤,当老李头一巴掌拍在那浪肉丰臀之上后,仙子娇羞著媚眼

一瞪,就乖乖地变换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好,玉腿大张,欲拒还迎地等待下一轮

的操干。

老李头就像是铁了心要揉烂那胸前的乳肉一般,趴在宁雨昔的平坦小腹之上,

也不需要扶著肉棍,几下拱动腰身便让鸡巴龟头顺著淫水再滑入那极品媚穴之中,

腰部以下在疯狂抽动,上半身却是瘫软在美人纤腰之上饥渴著吸舔咬扯著那对大

白奶子。

当老李头正个人都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不停拱腰时,她知道这老头也到极限,

又要把那滚烫的浓精都发射在蜜穴之中,双手搂住老头的后脑,让他整个面门都

深埋在自己的丰盈乳肉之中。老头的闷哼声从乳缝间渗出,一股烫人的热精就灌

满了瘙痒的蜜穴,把宁雨昔烫得娇喘连连。老李头快被那丰乳闷到要窒息的时候,

才艰难得抬起头来呼吸大口的新鲜空气。

把热精灌满宁雨昔的蜜穴后,二人一动不动地交缠在一起。唯有大口的喘息

之声。要是被那对兄弟看到真要羞愧到自尽,两个后生极力配合操干,居然还不

及一个老头的抽插能让美人尽兴。

过了几响后,老李头才扶著腰爬了起来,宁雨昔也恢复平静,再一次被这老

头要了身子,她也是略为尴尬,只好为自己找个藉口:「都怪那对傻兄弟没用,

才撩起人家的情欲便要投降, 年纪轻轻的这身子那般虚弱,连眼前这老头都比不

上,也是够丢人了。」

老李头听似愧疚实则得意道:「夫人啊,老李我实在是抗不住了,要我一个

人还真填不饱夫人的胃口啊,我也只能干到这个程度了,夫人放心,今晚这里的

男人管够,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些年轻力壮的来喂饱夫人。」

宁雨昔一脸娇羞地轻咛一声,一脚把老头蹬开,转过身子侧躺过去了。那丰

腴肉感但又不失凹凸曼妙的迷人曲线看得老李头都差点再次龙抬头,就是 年纪大

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刚刚干了这么久,射满了这骚货的蜜穴了。看著从

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精液,老李头只恨自己不能年轻个几年,不然真要抱著这美人

一直操干不愿下床了。

老李头一手拍在那丰臀之上,看著那臀浪赏心悦目一番后,就爬起身来离去。

宁雨昔背对著听见老头走了之后,面上的神情却是越发冰冷。心中纠结:「宁雨

昔,为何你会变得如此贪欲,即便是为了青旋,为了掰倒这共乐教,可就真要如

此牺牲色相吗?虽然这种事不是,唉,难道我就真的是这般放荡?当初为了宗主

之位,和师妹相争,那档子事也是够荒谬了,但是现在你已是心有所属,若是被

小贼知道了,到时候怎么办?唉。」

封存的 记忆被提起,让宁雨昔心如乱麻,揪心不已。突然发现周遭竟是异常

的安静,随后一把沧桑的嗓音响起:「各位兄弟姐妹们,请先暂停,鄙人现在有

事宣布一下,今日的大会除了和往常一样让大家享受人伦之乐,同时也是我教圣

女上任仪式,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教的圣女大人,柳青嫦姑娘,经过主教大人

们的一致决定,柳青嫦将成为我教的圣女,为教众们普讲宣义,定然会将我教发

扬光大。」

宁雨昔没有忘记这次来这淫靡大会的目的,既然连所谓的圣女都出来了,她

必然要重点关注,瞬即重新披上黑袍,走出角落查看。

场上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今天还有这茬,但是听闻柳花魁将要就任圣女,大部

分人还是异常兴奋雀跃。毕竟既然是圣女,那就很有机会能让已经入教或是准备

入教的都能一亲芳泽。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机会。

只听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青嫦承蒙厚爱,能担此大任,日后必定鞠躬尽

瘁为我教出力。别的不说,就是以后教众兄弟们,我都会尽量满足,嗯,直白一

点,就是只要我教的兄弟们能为本教出力立功,那小女子,呵,能让你们玩个够

本。」

听闻这赤裸裸的色诱,宁雨昔轻啐一口:「真是不要脸。」然而场内的雄性

牲口们却是爆发出响雷般的掌声,有些大胆的流氓更是喧嚣道:「圣女大人,择

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让我爽个够本可好,我保证一定会为本教抛头颅洒热血在

所不惜。」

柳花魁嫣然一笑,媚态尽露道:「这位哥哥可是说笑嘛,青嫦若是今天在这

里放开了身子,怕是会被哥哥们玩死呐,你们就不会心疼一下青嫦嘛?讨厌,若

是哥哥们真想要青嫦的身子,那还不简单,你明天来奔月楼点我花牌,青嫦必然

会好好伺奉哥哥,今天人太多,青嫦这身子那能经得住哥哥们的折腾啊。」说著

拒绝的言语,却是玉手环胸,让那对本就雄伟的丰乳衬托得更加壮观。

宁雨昔看著这柳花魁的媚态,之前初见时的疑惑更甚,细想之下再恍然大悟,

难怪这柳花魁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这般媚态,真有几分安师妹的风情,可惜这

人只是形似几分安师妹这绝代狐狸精的皮毛,却是没有那内媚的神态。不然怕是

又一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了。

然而在场的男人就连这点也好像扛不住,个个如急色饿狼一般死死盯著花魁

圣女的娇体,仿佛要用眼神来强奸一样。对于一众眼神热切的好色之徒们的视奸,

花魁似乎甘之若饴,完全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本就大开的襟前似乎被拉

得更低,那对雪白的玉乳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嫣红。被诱惑得浴血喷张的男人

就快要失去理智。

柳青嫦媚然一笑后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如今朝廷腐败,小人当道,至令

百姓们生活无著,流离失所。若不是那林三凭著些小聪明一朝得志,为祸大华。

回想当年我们都把 突厥人的可汗给活捉回来了,他却是被色欲冲昏头脑,为了美

色,竟然和 突厥人和谈,但是这人竟是在这种和谈大事之上,公然与那妖女可汗

苟合,大家评评理,这种色狼值得大家尊敬嘛?」

百姓们最 容易被牵著鼻子走,那柳花魁避重就轻地只挑林三的缺点诋毁,倒

是很顺利就引起部分不明真相的人起哄,然后就是更多的人云亦云。宁雨昔怒不

可歇,虽说在这件事上小贼的确是不妥,但不能因此抹杀了他所付出的一切。

正当宁雨昔忍不住就要反驳时,那花魁继续妖言惑众道:「再说林三持著是

当今皇上的生父,让太后都对他言听计从,竟是有违伦常,不但娶了萧家一对姐

妹花,就连自己的 岳母也是垂怜美色,而且还用诡计把玉德圣坊的仙子师徒都

上手了,简直就是败坏纲常伦理的卑鄙小人。」

说道这里在场的男人可就真的义愤填膺了,眼红嫉妒羡慕种种情绪不言而喻。

宁雨昔被戳中了痛处,一直以来的心结如同被解开的伤疤一样让她羞愧万分。现

场的教众大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平平,大多数还是很容

易受到蛊惑和影响,在那柳花魁的不断挑拨怂恿之下,开始有人将自身的平庸和

潦倒都归咎于朝廷。

柳青嫦看到众人在自己的言语挑拨之下轻易就对朝廷生出不满的情绪很是满

意。原来这柳花魁原本是一位朝廷大臣的内眷,可是当年因为白莲教的劫官银一

案被牵连,家道中落,母亲和姐妹们都被贬为教坊官妓,最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她则是因缘际会脱离了那地狱般的教坊,辗转在这嵻山城落地生根,最终成就了

艳名花魁。

宁雨昔不知其中的变故,但若是任由这样一个擅长妖言惑众的妖女继续给百

姓洗脑灌输对朝廷的不满,必将后患无穷。「对于柳姑娘的说辞,小女子不敢苟

同。」

柳青嫦被打断了洗脑发言甚是不满,凤目冷冽一瞪,眯眼道:「哦,这位姑

娘是何人也?难道也是我教中人?有什么高见,青嫦洗耳恭听。」

宁雨昔解释道:「小女子姓淩,并非圣教之人,不过今天正好参加大会,就

是想要看看这圣教值不值得加入。但是刚才听到柳姑娘一家之言恐有不妥,只是

仗义执言罢了。但若是圣教之人容不下这小小的声音,那我看我也没必要加入圣

教了。」

柳青嫦正要驳斥,却被身边一位富态白皙的男人制止,只听那人笑道:「这

位淩姑娘放心,在下黄先,正是圣教左护法,我圣教绝非狭隘偏见,听不得异议

的小门小派,姑娘尽管畅所欲言。」

宁雨昔对那位黄护法施了个万福,心中惊讶,没想到还真能遇上,从郭远山

分享的情报中这黄先一直遮遮掩掩其加入共乐教的身份,因为他正是嵻山城这里

的首富,也就是这次大会的主办人。想不到这次的所谓圣女就任还真的落实了他

的身份,而且还是护法,想必定能探知道更多的资讯,但是目前首要的还是阻止

那妖女成为圣女。

目标明确的她逐条驳斥柳青嫦的蛊惑之言,深入草原杀敌抗胡,为了平息战

火,避免再添杀戮,以和平手段去化解华胡间的矛盾。甚至语重心长地劝戒与朝

廷作对谋反的后果。柳青嫦恨极了朝廷,就连帮朝廷说话的人也视同仇敌,这些

年她一直在物色一些同道中人,以美色诱惑,用身体来让那些人以供驱使。就是

想有朝一日要报仇。

宁雨昔的一番话不少热血上头的人冷静下来,只恨得柳青嫦牙痒痒,不顾黄

护法的阻止,出言讽刺道:「淩姑娘生得一张好嘴,只不过我才是本教圣女,兄

弟们不听我的,难道还要听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又或者是,你也想要成为本教圣

女。」

宁雨昔默许半响后道:「就让我来加入圣教,成为教中圣女又如何,你的这

般公然与朝廷对抗,迷惑百姓,只会让大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知道圣女的职责是什么吗?你想当就当吗?」

「不知道可以学,我自信不会比你差,你也不过是个青楼花魁,你也可以当

的话,我这清白之人为何就不行了。」

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黄护法居然没有横加阻挠,让在场众人都看了出好

戏。

到最后柳青嫦气上心头,恨言道:「你我多说无益,你也想当圣女,好,那

就让在场的教众们用进场就配给的手牌作为选票,投票选出来便是,谁得更得人

心,那便是众望所归。你敢吗?」宁雨昔犹豫了半响,内心纠结,但是事已至此,

若是退缩就会前功尽弃,面若冷霜道:「好。」

只听柳青嫦娇媚道:「各位还等什么啊?既然这淩姑娘想要竞争我教的圣女

之位,为了服众,就让在场的各位来投票,看看大家到底支持那边了,我这就算

是抛砖引肉了,来,淩姑娘,这就是我的拉票方式了,既然要当本教的圣女,那

必定就得与教众同享极乐,共赴巫山。若是淩姑娘觉得不能接受,那还是早早退

出吧,嗯,在场的各位,有谁支持青嫦的话,那就来投票吧。嗯,对了,既然有

竞争输赢,那就必然有奖励和惩罚,最后胜出之人当然就是登上圣女之位,至于

落败的人,呵,那就留在这里当个母厕供大家取乐泄欲吧,淩姑娘,我劝你还是

考虑清楚吧,呵呵。」说毕她再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妩媚之极的媚眼,让那些雄性

牲口们都雀跃不已。

没想到看完戏了还有得玩,有几个胆大急色的男子就真的走到台上,怒挺著

胯下的鸡巴就在柳青嫦的身边悠转,花魁媚眼轻眯,妩媚一笑,然后玉手主动握

上那几条肉棍蹲下就吃了起来,同时还随手握著两根肉棒开始套,双峰更直接

压在一个幸运的壮汉胸膛上,脸上露出的媚笑不断怂恿著要把她狂操一顿。

看到这一场面后,围在周围的男人也开始意动,立刻有个跑得快的立即冲上

前,伸手粗鲁的抬起她一条玉腿,挺腰把肉棒插进到腿间的蜜裂,早已是硬如铁

石的黝黑肉棒一下子便破开她娇嫩的肉腔,整根没入她花穴的深处,淫膣的花腔

被粗暴地的闯入,淫乱的肉壁一下子便紧裹著那根闯入的肉棒,插进去的男人顿

时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花腔内壁的软肉不断紧紧贴合著自己的棒身,同时

还犹如活过来一般不住的起伏著,两者间隙不留半点,阵阵电击般的麻痒使他忍

不住环著她的柳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柳青嫦一人应对数名精壮的汉子,哪怕在被猛烈地撞击抽送的同时,她也没

冷落其他人,双手轻巧地游转在那两根肉棒上,嘴里含著的肉棒也开始青筋暴跳,

闭合的小嘴发出阵阵轻声的娇喘,然而其语气间却充满了欲求不满的味道,仿佛

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就这点功夫?想要满足老娘还差老远喔。

花魁并非浪得虚名,都不用盏茶时间就把那几人的精液榨出,舒爽过后的几

人乖乖将手中的小牌交出。只需片刻花魁就有了五票,众人见花魁真的打算以肉

身布施,随意任人亵玩,于是纷纷涌向前,一时间就把她里外围了三层,可谓水

泄不通。宁雨昔神情严肃,正在考虑得失,是否真要如这妖女所言,非得以出卖

肉体来换取这些教众和百姓的支持?

此时翘臀被一只粗糙大手附上,原来是老李头终于寻过来,刚才看到她和柳

花魁争辩那一幕,老李头心中更偏向于自己心爱的花魁,对于宁雨昔有些不满。

宁雨昔回头慾见是他后不以为然,还在考量之中。身边的老李头则是以退为

进的怂恿道:「夫人啊,我看你就算了吧,若是论伺候男人的功夫,怕是两个夫

人都不如柳花魁喔,还是乖乖认怂吧,要是觉得没面子的话,那不如我们就回府

吧,反正回去后那几个小伙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晚操你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宁雨昔听著那老李头的诛心之言一顿烦躁,不耐烦地道:「聒噪,本夫人还

轮不到你来议论,别以为便宜你玩玩身子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哼,给我滚一边

去。」说罢把心一横,也把身上的黑袍脱下。

在黑袍落地后,周围所有男人看到宁雨昔一丝不挂的裸身时,产生了一片寂

静:原来这美人儿的黑袍下居然还藏著如此窈窕的玉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

美浑圆的饱满大腿,细削光滑的洁白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

耸的一双乳峰,腰肢之下,身材弧线急剧向两边扩张,显得尤为惊人。配上细腻

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当真的是婀娜多姿、婷婷玉立。正所谓集万千宠爱

于一身,无论是巨乳蜂腰翘臀和那滑嫩如剥壳鸡蛋一般的娇肤都不输柳花魁,甚

至犹有过之。一身媚肉可谓是天赐的恩物,身材凹凸曼妙却不显油腻。修长的身

材 不同于寻常女子,更能激发起男人 征服的 欲望,试想一下如此 尤物能被自己摁

在胯下疯狂抽插让其娇喘呻咛的那种成就感非言语能表达。而且现在看来这美人

的身上有股道不清的意态,是那献身就义气概。

已经有个把握住机会的男人一把拨开看直眼而发呆的李老头,向著宁雨昔整

个身体扑了上去,挺如长枪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猛地一下插进她还粘著丝丝淫浆的

肉穴里,双手把玩著宁雨昔那双丰满而浑圆的美臀。宁雨昔并非无所发觉,只不

过既然已经决定献身了,也无所谓是谁来开始了。

看到头筹被抢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也飞快的组成人墙把宁雨昔给围得水

泄不通,浑然不听被挤出圈外,一脸气急的老李头滔滔不绝的咒骂。

随著二人都决定用自己的娇躯作为拉票的筹码,场上已经有不少打算或是正

在操干女子的男人放弃那些庸脂俗粉,正要留足精力去玩上一玩这两位惊艳全场

的绝色美人。原本仍在享受 肉欲快感的女人都开始怨声载道,对这两位抢了风头

不止,还连累自己也被嫌弃的骚货咒骂不止,而更多的还是鄙夷那好听点就是花

魁,说难听的就是个妓女,出卖肉身色相的柳青嫦,若不是她的损招,她们这些

姿色不够的女子也不会被晾在一边。

能当上花魁的当然不是什么淑女,真的想玩起来时只会比男人更凶,如今她

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一人的肉棍上扭著蜂腰,几乎永无止境的轮奸,让她身

上也已经沾满了各种粘液,连那及腰的长发也给黏在一起,反而更让人兴起 征服

的 欲望,只要她一张开口,立即便有在周边等候的男人把肉棒塞进她嘴里,下身

的前后肉穴更是被白浊的浓精得一榻糊涂,黏稠的黄白灼流与她不断流出的淫

液混在一起,在木台上成了一个混浊的小水洼。

在今天的无遮大会中有接近两百来号,虽说男多女少,但在撇除了女子后,

仍旧还有一百多个男人,刚才柳青嫦先发制人,在宁雨昔仍就纠结时就快刀斩乱

麻,一下子拿下了几票。在被充当官妓的日子里让她练就一身性技,即便是面对

群狼环伺也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比起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中被当成淫肉母

狗任人 肆意淫辱的经历可谓是相当温柔了。甚至为了确保胜利,就连菊花屁穴也

不在乎,引导著淫虫 肆意玩,仿佛要把身上能插的洞都要找男人来填满。即便

是宁雨昔那完美的娇躯媚肉之体震撼了全场,不少仍在排队等著操干花魁的牲口

们见异思迁,纷纷涌向她那边,但仍旧是被花魁领先不少票数。

被围起来操干的二人都各施奇技,柳花魁胜在懂得男人的敏感点和刺激感官,

驾轻就熟地施展性技保持著在最短时间内榨出 男人的精液,随后就施施然收下手

牌抛起作为点票的黄护法。

而身体诱惑更胜一筹的宁雨昔以奇独特的体质,那种鸡巴插入嘴穴或是肉穴

后被微凉的体感刺激著鸡巴的舒爽则是更加 容易让男人缴械,宁雨昔以蜜穴套裹

著肉棍摇动的宁雨昔眼看自己即便奋力直追,可其中的差距仍是还差十票,而现

在手中还有小牌的人已经不多,粗略估计应该还有十来个人,要是再被那柳青嫦

榨取几票后,那就大局已定,不仅这两天失身于这么 多人算是被白玩,让这妖女

真的当上这共乐教的圣女那才是遗祸久远。

宁雨昔思前想后,别无它法,唯有放手一搏吧。以前那小贼多次心心念念想

要走那旱道菊穴,都是被自己以那里太脏拒绝了。小贼心疼自己也就没有过于纠

缠。但是这里一堆彷如吃过春药一把的精壮汉子一个个如狼似虎,对自己的菊穴

也是被虎视眈眈已久,不时还有一根两根手指装作无意扣进而试探著。

宁雨昔玉口被一个青壮汉子侵犯著,肉穴被身下之人奋力向上顶胯冲刺,一

手捉住那飞晃的巨乳揉玩著,空出来的右手不自觉地抚摸著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美

臀,嫩红窄小的菊蕾一缩一缩地抽搐著,粉嫩的菊纹之间还滴流著美背上沿著腰

线顺流下来的晶莹,光只是想像后庭即将遭受的蹂躏就让她的肉体开始微微打颤,

宁仙子心中叹息道:「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青旋,这最后的清

白也不要了。」

仙子以微不可闻的腻声道:「后,后面也进来吧。」

「后庭也可~~入!?」周围观察她许久的男人们早就盯著那朵微绽的后庭

菊蕊了,如今听到她决定开禁,那反应的速度更是快得让她感到措手不及,甚至

她的话还没说完,两瓣臀丘之间就立即感觉到了一根灼热硬物的冲击,而那个男

人也仿佛像是害怕她反悔,便双手毫不迟疑地掰开她美臀,抵在菊穴前的肉棒没

有半点迟疑,硬如铁杵般的龟头压著泌浆的菊眼,沾满了淫液的黑硬肉棒没有想

像中的阻力,一举突破后庭防线,然后一鼓作气的逆推了整个肠腔后窍,快速的

挺近减少了她受到的痛苦,但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呜嗯~啊~嗯~~不要~那么~呜嗯~粗暴~啊~~」口中还含著肉棒的

宁雨昔,正为自己后庭被粗暴的撑开而忍不住扬起头放声尖叫,口中肉棒滑出双

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就从龟头的马眼飙?射出来,喷了她一脸,让她看起来无

比淫靡,隔壁的花腔甬道更是猛地一夹让那刚刚挺入的肉棒立刻交货。

而那刚刚进入肛穴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悲鸣,因为自己的肉棒居然被她紧致

的后庭夹得隐隐作痛!随即便抓著她的双肩往后,将她的上身拉得反弓了起来,

自己被紧夹而寸步难行的肉棒,插入的程度也随之增加,暗红充血的龟头膨胀得

犹如鸡卵粗细,深深的嵌入了这紧致坚韧的肠腔中,由于菊穴里没有底部的阻碍,

伸进去的肉棒也是完全没有节制,刚硬的肉柱顿时便在她灼热的直肠当中狂冲猛

捣,反复碾平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直肠皱褶。

宁雨昔现在正维持著双脚著地,高翘屁股的羞耻姿势,双手左右开弓和肉棒

搏斗著,嘴里含著一根怒挺的肉棍,下体花穴还吞吐著一个新躺下去的男人,可

以上的种种都无法和正在自己的后菊里不断开掘捣的那个男人所媲美,脸上还

带著些许羞赧。

毕竟亵玩那排便用的旱道对她而言还是很私秘的事情,宁雨昔依旧会感到羞

耻,但转念想到往日林三不断地用甜言蜜语诱惑自己给他弓身献菊,光想到这个

就让她心肺彷佛都揪成一团似的疼痛难忍,直肠内涨满的酸胀触感使她感觉到自

己内外都被玩了个通透,肚皮在那个男人的全力冲刺撞击之下不时撑起一个个半

圆的鼓包,那根肉棒在她的肠子里暴动仿佛搅乱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犹如便秘般

无法排泄的慾闷便意,混合著阵阵针扎虫噬般的刺激不断的从尾椎骨附近不断的

传至天灵。

把那羞人的菊穴都献出后,宁雨昔一下子就急起直追,很快变把票差拉到只

有几票,然而现在场上剩下的人也就几人还有手牌,柳青嫦在眼神冷厉,檀口猛

得用力吸允,双频凹陷,不消半刻就把抽插玉口的鸡巴吸出浓精,咕噜两下吞咽

入腹,一把抢过那人的手牌后,对著还在观望的几人勾了勾玉指,一个猥琐老头

果然上钩,乖乖地就被她勾引了过去。

宁雨昔落败的形势越发明显,情急之下,唯有剑走偏锋,下身的蜜穴和菊花

还在被抽插,她竟是再把一人勾引过来,暂时吐出檀口中的肉棍,媚眼如丝中带

著哀怨的眼神道:「插我」那人虽是意动,可却是不知道怎么插,这骚屄和屁眼

都被干著啊。宁雨昔狠下心道:「后面,还能插,哦,插我,一起来,哦哦」

受到她的诱惑,新到的男人没浪费半点时间,示意那个正在操干著宁雨昔撅

起的丰臀之间的菊穴的幸运儿借一下位,立即以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著那个正被

肉棒塞满的紧致菊蕾,用尽全力操进去,菊穴外那满是的菊蜜和那些精液正好

充当著上好的润滑液,自己粗大的肉棒紧挨著原本占据著这眼肉穴的肉棒使劲的

撑开这一朵紧致的小菊穴,待到自己的肉棒彻底进去后只觉得整个肉穴不仅窄紧

异常、舒爽无比,还有趣得很。

而就在第二根肉棒顺著润滑强行闯入的那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宁雨昔

的玉口中发出,后穴双插的她现在只觉的痛不欲生,那般整个人如同从菊穴开始

被撕开两半的剧痛即便是她也难以忍受,疼得冷汗直流。归功于习武多年练就这

副坚韧得令人发指的身体,后庭的那朵美菊被锻炼得弹性奇佳,甚至还能做到伸

缩自如的地步,否则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一,不死也得失去半条命。

放纵的情欲使她渐渐 迷失了理智,沉浸于这场性爱比赛当中「为了朝廷的未

来自己付出玉体任人淩辱,罢了,今天我就彻底堕落淫荡一回吧!」宁雨昔此念

一出,再加上她早已渐入佳境神魂翻腾,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胯下双穴也不

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令后菊双管齐下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而且在这其中

的刺痛快感竟不断传来。

现在自己的后庭小穴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几乎撑开到了极限,一阵阵不知是痛

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直涌入宁雨昔的脑海,随著她的翘臀被拨著上下飞抛,三根

肉棒进进出出,不断的此起彼伏,胯下小穴和菊花含著三根肉棒被不断地操,

挺翘浑圆的美臀不断晃动,股股水花不停地从交合间飞溅而出,有时肉棒的进出

得急了,那透著一丝丝黏腻的花浆淫水还会被肉棒从花穴深处挤到空中,然后四

散飘散而下,场面很是淫糜 妖艳。

随著他们运动的加快,三根粗大的肉棒猛击的小穴菊花也感到麻痒难当,再

加上内心不安的背德感,令宁雨昔心绪不宁,她不由昂起自己白嫩细长的脖颈,

两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一张精致的小嘴含著两根肉棒上下张合,同时还不断发

出声声诱惑的娇咛,一股难以言表的诱惑自她娇躯上一丝丝蔓延开来,就好似高

贵的女侠仙子堕落为淫荡的妖淫荡女,直把四周包围她的人听得是心火狂涌,肉

棒膨胀欲裂,脑中理智全无,仿佛要把她一片片揉碎才甘心似的。

骤然的冲击令宁雨昔不由得不禁浑身一颤,小穴菊花更是不停的收缩颤抖,

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传遍全身,令双手撸动的肉棒同时爆浆,也是口中的两根才刚

刚轮换进来,不然也逃不过立刻交货的下场;她娇躯玉体的紧缩同时也爽得胯下

三人肉棒乱颤,龟头不住颤抖,同时大吼一声,一起向宁雨昔肉穴的最深处狠命

顶去,不消片刻,两股白浊的浑精从双穴和肉棒的缝隙间迸发而出。

听闻动静的柳青嫦推开那个已经射满自己檀口还不愿离开的男人,看到那边

宁雨昔的淫态和那乱交的靡景,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姓淩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

也太夸张了吧,就连自己都不敢尝试那菊花屁眼的一穴双插,那可是会死人的。

然而眼前的这姓淩的骚货,不但敢玩得这么恨,而且看她那神色,不像是痛苦,

居然还充满媚色。这可把柳青嫦这名动嵻山城的花魁都看呆了。对于仍在身上不

停冲刺的肉棍视若无物。

在宁雨昔的不断呻咛之下,爆插在娇躯媚肉洞之中的肉棍鸡巴纷纷缴械,无

数的浓精充斥著每一处媚穴。现在场上只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的黝黑瘦小中年汉子,

那瘦的如皮包骨一般的孱弱身材甚至都让人怀疑他是否能勃起。

柳青嫦和宁雨昔同时盯上这最后一人,随著花魁一阵激烈套身下的肉棍,

那人很听话的就缴了械,那满满的白浊浓精都灌进花魁的蜜穴中。柳青嫦经过了

几十人的轮奸操玩,自己敏感的身体也真的被唤醒了那淫欲。看了看那位不知怎

么选择的孱弱男子,媚笑道:「呵呵,淩姑娘,算了吧,即便是把这个病秧子那

票算上,你好像,还要输我一票,就把这病秧子留给你好了,本姑娘也不和你争

了,喂喂,你们哪个恢复好了就再来吧,老娘可是被你们挑逗起性瘾来了,今晚

就当大发善心,只要能硬的就过来玩吧。」果然有不少刚才被催促著匆匆发泄却

不满足的汉子又是涌向了她。

宁雨昔神色平静,没有理会柳青嫦的言语,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落败的事实,

只是微笑著看著那人道:「这位兄台,你若是想要的话,过来吧,放心,不用担

心会马上风,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下的。」

那瘦子看著宁雨昔的和蔼神色如沐春风,因为他本来就是在那山地人里尤其

受人鄙视嘲笑的边缘人,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被人正眼相看,更不说这般和颜悦色

的对他说话了,尤其是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老光棍一条的他竟如女子般羞涩,引

得众人哄堂大笑。

但是中年瘦子的身体可是异常诚实,而且人不可貌相,宁雨昔看到这位汉子

的胯间那原本并不起眼的肉棍居然在众目癸癸之下勃起后,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

肉棍规模,简直能和之前守门那黑疙瘩一拼,而且那怒涨的肉棍居然还有点弧度,

如弯月般高高举起。

宁雨昔盈盈一笑,只是朝那汉子招了招手,那人踱著步靠向他视为天仙般的

宁雨昔去了。

刚刚还在嘲笑的众人看到那病秧子居然有这般雄厚的本钱,相比之下不少人

自惭形秽,但更多的是嫉妒和羡慕,于是叫嚣起哄声此起彼伏,「死病秧子赶紧

蹭两下完事,不过要小心死在那花下啊,但是能做个风流鬼也算你捡到了,若是

死不了,等著骚娘们当母厕的时候你倒是还能再排队蹭几下再爽一次啊,哈哈哈

哈哈」那不堪入耳的淫靡言语被宁雨昔忽略,只是厌烦那人的无耻和嚣张,随手

拔下一根青丝,隐秘地激射而去。

只听那人狂笑不已,一开始众人还没什么发现,但随著那人狂笑许久后突然

倒地晕死过去,众人以为这厮是发什么羊癫,赶紧把人抬走。

宁雨昔那一下不是要取他性命,但是能让那人躺上个半年不在话下了,就当

是小惩大诫一番。那中年瘦子在快要靠近仙子时被那般嘲笑,已是有了几分退缩,

却是被一只白皙玉手拉住。是仙子主动拉起他的手,然后放在那对满布白浊精液

的丰满肉乳之上微笑道:「不用理会那些闲言,你若是不嫌我这身子脏的话,那

就来吧。反正都已经输了,接下来可能真的要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了。」

看到仙子脸上的淡淡哀愁,中年汉子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他

不愿看到仙子美人沦为母厕被人 肆意淫虐,神秘在宁雨昔的耳边附耳细语几句。

宁雨昔听完后竟是如获至宝,脸上洋溢著斗志。媚笑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

快来,我是输是赢,那可是全系在你身上了。」

中年汉子腼腆一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宁雨昔看著这人的神色不知作假,

唯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檀口微张,温柔地把那根粗壮的肉棍紧裹在嘴里吸。

让宁雨昔错愕的是,那硕大的龟头吸起来真的很勉强,仙子的檀口极力张

开才堪堪包住那大如鸭蛋的巨硕龟头,不服输的宁雨昔深吸一口大气后,顺势吞

了下去,瘦汉腼腆道:「仙子要是含不下就算了吧。」宁雨昔媚眼一瞪,轻柔地

一掐汉子大腿,开始吞吐起来。只是那肉棍实在粗壮的不像话,宁雨昔主动吸

也才堪堪吞进小半,唯有以玉手扶住剩下的棍身抚摸套。

围观的人刚才只顾著发泄,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伺候,自然眼红不已。有的已

经恢复精力的正要再次上去好好亵玩一番,却是被宁雨昔提起那修长的玉腿抵住,

拒绝靠近。只是随著这位身材火爆性感,成熟妩媚的绝色美人伺奉那瘦汉的淫景

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宁雨昔就是有百足也抵不住他们的架势,无奈之下,宁雨

昔吐出檀口的肉棍,娇羞道:「你们这帮登徒子莫急,这位兄台是最后之人了,

让我伺奉完先,我落败之后,不就是任由你们作恶吗。」

众人一想也是,到时候怎么玩都行了,也就渐渐安分下来继续看著好戏。那

瘦汉本来就是光棍一条,今天也是第一次亲近女人,在宁雨昔也越发纯熟的口技

吸之下已经频临爆发,果然在宁雨昔又一次吞吐起那空有尺寸却是初次插入那

女人小嘴的刺激之下,毫无征兆地从马眼中就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处男阳精。宁雨

昔被那根粗壮肉棍喷发的阳精突袭檀口,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到了,些许白浊竟是

从鼻间喷出,却是更显淫靡。

宁雨昔瞪了汉子一眼,却是没有松口,把仍在喷发的阳精囵吞地咽了下去。

瘦汉能有幸把肉棍插到这天仙的美人口中爆发,还让仙子咽下浓精已是幸福得头

晕转向。只是吞咽浓精过后的宁雨昔悉心地清理完那根肉棍后,嫣然一笑道:

「你是第一次?难怪,没事,我帮你圆一下心思。」

瘦汉不明其意,突然感受到从仙子美人那仍在套肉棍的玉手中传来一股暖

流,当暖流进入身体之后瞬间流淌全身百骸,整个充满精力,刚刚才射出浓精的

疲惫感一扫而空,竟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异常充沛。胯下的肉棍瞬间再次抬头,青

根暴现,那充血的暗红龟头狰狞地朝著宁雨昔的身子颤动。

他不明白这是仙子美人特意以自身的些许内力渡入他体内,对于不是练武之

人的他没有打通经脉,这股内力注定是留不住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将会慢慢

流逝殆尽。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当那内力在他体内游走全身

时,面色红润,整个人的精气 神都如之前判若两人,就连那原本就粗壮的肉棍,

似乎都要比那黑疙瘩更为硕大两分。

看见渡入那瘦汉体内的内力果然受用,宁雨昔也是意外,原本看他一脸疲惫,

就是打算让他恢复些体力。却没想到居然有此奇效,更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汉

子的那肉棍,居然还能再大。仙子的俏脸羞涩,有些惴惴不安,这么大,自己能

接得下吗?

其实她的担心略显多余,当日那一尺枪的绝世凶器更为凶狠,一样能被她全

盘接纳,就是过程有些痛苦,可是那种完全填满身体空虚的充实感实在是难以忘

怀。瘦汉如今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仙子 征服,以手扶住那条不安

分的巨棍,抵住那流淌著不知哪个人的白浊精浆的蜜穴洞口,象征性地问道:

「仙子,我能插进入去吗?」宁雨昔娇羞著红脸,正要答应,却是被那瘦汉等不

及回答,就刮著白精顶了进去。

在被几十人使用抽插过的蜜穴本来还有些松滑,然而遇到这条恐怖肉棍,却

是如破瓜时的紧致。「进~~哦~~去吧,嘶~~啊~~嗯啊嗯啊,太~~太大

了~~」

瘦汉的肉棍在怒插进那满腔精液润滑无比的嫩肉美穴后,那肉棍上的每一寸

都被那嫩肉皱褶紧紧包裹著没有一丝空隙,从肉棍上传来的酥软暖麻的快感从背

脊一路蔓延开来直冲脑门,整个人仿佛失去理智一般,一路抽插起来就再也停不

下来。

「嗯嗯嗯,啊啊~~哦~~太~~哦,太深了,哦,顶到哪里了~~哦,不

要,~~哦,酸~~哦,嗯,啊,啊,哦,~~顶到了,哦~~」宁雨昔的蜜穴

被这失控的巨棍疯狂乱插干得娇躯猛颤,媚态尽露。

原本优雅嫺静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浪荡妓女,全然不顾身边上

百双充满兽欲的眼睛环顾。因为那巨根肉棍已经每一下都深插顶到那子宫花房的

秘口。与之前那一尺枪略有 不同,现在的瘦汉没有经验,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

仿佛不用肉棍顶穿她就誓不甘休。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随著肉棍的挺进爆插而

突起了半边肉棍的形状,只用眼睛都能看清那条巨棍每一下抽插的位置。宁雨昔

这也算是作茧自搏。不过这番极致的 肉欲快感却是最为 容易让人疯狂,宁雨昔被

插到香汗淋漓,死死咬住香唇,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放在那对乱晃乳肉大奶之后上

猛抓。

周围的 观众看著这对激烈交合的雌雄纷纷叫好。原本还鄙视嫉妒瘦汉的众人

看见这人居然把这美娘子干得呻咛浪叫不绝,也是暗暗佩服。不少人还顺著那瘦

汉的抽插节奏不停呐喊助威,每当那肉棍深插到底时,就齐声喊一句「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插,插,插,插,插,插,插。」随著周遭众

人的起哄,瘦汉也是被那氛围感染,抽插得更加卖力。渐渐失控场面惊动了还沉

溺在男人肉棍包围著操干玩乐的柳青嫦,当她看清状况后,嫉妒的怒火让她开始

失去理智,恨不得要让那半路杀出差点坏了她大事的宁雨昔直接被活活干死。

柳青嫦冷著脸对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道:「你们出去散播消息,那骚货输了之

后,就要任人 鱼肉,当个母狗公厕,全城的男人都能免费随意操干,今后要是想

到当我的入幕之宾,得先把这骚货身上的洞都操翻,每干一次我就赏赐一份银子,

就是牛马狗羊,只要把她操翻都算,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今晚过后,被留在

这里的人就是嵻山城的公共性奴,还有人钱拿。明天晚上我就好生让们你爽翻。」

那些人今晚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听闻还有这等好事,自然点头应是,随后便

纷纷离开。

柳青嫦再看那对痴态交合的浪鸳鸯。原本男上女下如打桩一般玩命狠操著宁

雨昔的瘦汉俯身一把抱起她的丰臀在手后,挺身而立,宁雨昔被整个抱起。因为

宁雨昔的高挑身材,即便抱起来后仍是把瘦汉的上躯挡住,从前面看只能看到那

瘦汉的下身,宁雨昔的菊花肥臀都暴露在众人面前。瘦汉那黝黑而枯瘦的男手陷

在那雪白丰盈的肥臀浪肉之中。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被整个抱操的宁雨昔下体的蜜穴唯有全然接受那粗壮肉棍的

整根没入。粗长如小臂般的那根肉棍全根尽插到那媚肉骚穴后,只留下那对晃动

著的卵蛋紧紧贴住穴口。瘦汉在抱起操干那时,宁雨昔无处可躲,龟头顶著子宫

秘口强行冲开了那最后的秘地。

仙子的娇躯已经再没有一处地方有隐私可言。那种被深操到子宫秘穴最深处

的可恶快感爽得她险些失去理智,她不敢想像此时自己的浪荡媚态,唯有用最后

的理智去呐口不言,满足的闷哼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性兽咆

哮。

周围的人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对象是谁,一起起哄围观的那些燕瘦

环肥的各色女子就如被群狼围猎一般瞬间被发情上头的男人们淹没,每个女人都

被多个男人填满了身上的肉洞,就连柳青嫦也不例外。

那些男人就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般,一个个眼神的兽欲犹如实质。宁雨昔这

始作俑者也没幸免,原本被瘦汉抱著狠操,让她无法慾紧菊穴,直肠内的白浊浓

精如排泄一般飞喷出来。

一个个被那些白浊淫浆喷了个满面的汉子心有不甘,纷纷飞扑上前,把瘦汉

和雨昔扑倒后,手指粗暴地分开那还在喷发著白浆的菊穴猛地一挺腰,把硬涨得

快要爆炸的肉棍一捅到底。

场面已经彻底失控。场里如同淫狱一般,充斥著呻咛浪叫,嘶吼怪声,淫语

荡声不绝。男人们的白浊混精乱飞,女人们被干得淫水骚尿四溅。

最为诡异的是,如此淫乱混靡的场面中,却唯独没有一人不满,无论男女,

脸上都是带著快意的笑脸。淫靡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当场上一个个都累

瘫在地后,仅仅还有一对男女仍在疯狂地操干。瘦汉反抱著宁雨昔在前,肉棍爆

操著她菊花屁眼,正在上下不停地顶飞起仙子的娇躯。宁雨昔已是媚眼翻白,在

一下下全进全出的狠操中,骚穴一下喷出白浊浓精,一下失禁飞溅出腥骚尿液。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曾经高贵娴雅,仙气缥缈的玉德圣坊宗主,

如今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意识地随著那爆插啪肉声呻咛浪叫。

瘦汉哀嚎道:「仙子啊,我射了,全射给你,通通都射给你,啊。」没想到

瘦汉竟被脚下的精液和淫水骚尿滑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这一下跌坐让宁雨昔

菊花屁穴中的肉棍插得不能再深。宁雨昔被这一下直接操到香舌吐出,披头散发,

满布白浊的俏脸上一副高潮至失神的淫靡痴态。菊花中的肉棍怒射出的精液烫得

她媚肉猛颤,娇躯乱抖。

「喔~~」

在娇喘中甚至吐出了早前吞咽下去的不知多少发阳精。瘦汉已经晕倒在地,

唯有宁雨昔躺在上面回味著登峰极乐的极致高潮余韵。从肉穴和屁眼中慾不住的

浓精噗呲噗呲地喷发出。一切都屹然而止。

过了几晌后,一个黝黑少年从角落中冒出,竟是宁雨昔两次遇到的那位干瘦

少年,那少年一手提著一只肥美的鸡腿在嘴中慢慢咀嚼著。

他看著躺在叔叔身上喘息的宁雨昔,不发一言,默默地将手中的手牌摘下,

听闻动静的宁雨昔睁眼一看,又是那个少年。宁雨昔已经无所谓娇羞,只是看到

那少年摘下他那手牌后,随手就丢在自己的身边,想了想,竟是又从裤兜里摸出

了一块手牌,也一并丢给了宁雨昔,这可让她疑惑不解为何这少年竟有两块手牌。

少年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只是说了一句:「黑大个的。」然后看了看她身

下的瘦汉一眼,又离开蹲回那角落里继续饱餐。

宁雨昔心中感叹:「这少年就是他的侄子?这难道就是天意?看来我和这少

年也算是有缘。」然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两盏茶左右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清醒过来,毕竟躺在冰冷的地上还弥漫

著精液和尿骚味,冷静下来后就不是什么好事。这时柳青嫦起身说道:「骚货,

你输了,准备好做母狗公厕吧,我要让你知道,我圣教言出必行,不容冒犯。」

很多醒来的人都跃跃欲试,虽然今晚已经玩得很疯狂了,但是外面的人可多

著喔,每次大会那些挤不进来的人都多如牛毛,想必门外还有一大群人在等著。

宁雨昔已经有反败为胜的杀招,但是先不表露。只是淡然道:「柳姑娘,胜

负之言现在说为时尚早,我的还没点票,都在这里喔。你是说落败之人,就要成

为这嵻山城的母狗公厕,可有商量的余地?」

柳青嫦自以为胜券在握,跋扈道:「没得商量,废话少说,在场的弟兄们都

作证了,这落败之人,将作为嵻山城里的公厕性奴,还有以后不管是人是畜生,

只要把你这性奴身上的一个洞干翻,就能拿到一笔赏钱,这钱是我来出。」

场内的人没想到这花魁竟然提出这般变态却又刺激的条件,但是一个个都万

分雀跃,又有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干还能拿到钱,这般好事天底下独一份了。

宁雨昔听闻这柳花魁的蛇蝎心肠愤怒难平,这般歹毒的条件居然出至一位女

人的口中,美人何苦为难美人?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不义。宁雨昔冷声道:

「若是不接受喔?」

柳青嫦眯眼笑道:「哼,这可没有得不接受,不但在场的各位作证,就是外

面我也已经派人宣布了,你听听,门外好像很是激动喔,不接受?愿赌服输,耍

赖的话,你能走得出嵻山城吗?」

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们起哄道:「就是,愿赌服输,输了就别想耍赖。」

宁雨昔默默地站起身来,那赤裸的娇躯身上满布精液,如复上一层白纱,那冷艳

的容颜寒若冰霜,一幅拒人千里 之外的感觉。若不是全身一丝不挂还布满精液,

当真让人以为是不吃 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

宁雨昔提起手中那一大串手牌道:「既然如此,那就点票吧。」柳青嫦一副

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道:「我的早已点好,一共八十七票,你觉得你有机会胜出

吗?」

「点完就知道了,聒噪什么。」宁雨昔把手中的手牌逐块抛出,就在众人的

见证下一票一票的计算著。围观的人一起唱票:「一、二、三、四~~」

随著手中的手牌一一计算,柳青嫦的脸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

「八十四、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柳青嫦的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是八十七票,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

宁雨昔神情平静,淡然道:「这么 多人作证,我如何作弊,倒是你为何笃定

我一定会输喔?又或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一定会赢。」

柳青嫦哑口无言,但是转念一想后道:「哼,就算是我计算错误,但现在也

不过是平手罢了。」

脸上难得浮现得意笑意的宁雨昔道:「是嘛?平手?哦,等等。」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宁雨昔竟是玉手伸进菊花之中扣挖,又是一块被侵染白

浊的手牌掏了出来。

「这块还没算喔。现在,是谁输了?」柳青嫦脸上血色全无,一脸病态的苍

白,又急又怒,正要辩解,然而一阵急火攻心,一口腥甜上涌,血腥从嘴角流出,

整个人眼冒金星就晕了过去。

突生变故,很 多人还来不及反应,却是有把略显稚嫩的声音道:「愿赌服输,

既然那花魁输了,那她今后就要当性奴了,还等什么,丢出去让外面的百姓们也

尝尝花魁的滋味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没有人在乎那花魁已经晕倒的情况,但是从此多了个免费

的性奴取乐却是不争的事实了,从高高在上千金难买春宵一刻的花魁,到如今沦

为所有人畜都能随意亵玩淫辱的母狗性奴只在顷刻间。

当柳青嫦晕死过去被抬走后,她以后的悲惨日子似乎就已注定,而这时候黄

护法终于出面了,各位兄弟姐妹们,今日的大会就到此结束,淩姑娘虽然胜出,

但是圣女之位的变卦还是需要我圣教的长老们都敲定才算坐实。现在你们就先离

去吧。

众人见黄护法已经发话,一来他是这城里的首富,地位势力不可撼动,都谨

遵吩咐纷纷离去。宁雨昔没有离开,当众人退去后,黄护法才说道:「淩姑娘,

虽然你是胜出了,但是还需要对你的身份作验证,毕竟圣女之位事关重大,就请

淩姑娘这段时间先留在这里吧,黄某人定会好生招待。」

宁雨昔淡然道:「好,那就请护法大人先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一番,这

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

黄护法却是兴奋舔著嘴角道:「淩姑娘大可不必,就让黄某人帮你舔干净吧。」

宁雨昔错愕道:「你?啊~~好痒~~原来你喜欢这一口~~啊~~」呻咛

之声又起。

半个月后,一个黝黑少年跟著一袭白衣离开嵻山城。

「师傅,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仲八,师傅带你回师门,先拜入我门下,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哦,那就是以后都能吃饱的吗?」

「傻孩子,放心,虽然你叔叔走了,但是我答应过你叔叔会照顾好你,所以

不会让你挨饿的。还有,以后在外人面前尽量少言,师傅有另外一层身份在办事。」

「哦,以后除了你我就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了。」

「那倒不用,不过在嵻山这里的事,不能和其他人说,即便是师姐们也不能

说。」

「我还有师姐啊?漂亮吗?有师傅你这么漂亮吗?」

「口甜舌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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