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吃饭了吗?」尬聊的开场总是尴尬的。
「吃了。」
「周末你怎么安排啊?」我询问到,主要是试探她是否和老爸约好了什么事。
「就在社区和几个阿姨打麻将。」嗯,符合老妈生活习惯。
「那我周五晚上回来吧。」我试探到。
「回来吧。」她没多说一个字。
听到老妈的回答,我长舒一口气,行吧,只能慢慢破冰,好歹是有一个良好
开端。
在我以为波澜不惊的时候,周四晚上,老爸联系我,问我周五回家吗?我说
要回。他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周末见。
周五下午没课,我午后就回到家。老妈没在家,我也没联系她。在卫生间的
垃圾桶里发现了老妈丢弃的姨妈巾,上面已经没有血渍了,只有干涸的白带。看
来老爸播种确实失败了,我不太懂但也不反对,毕竟老妈怀上他的孩子是天经地
义的。我也没幸灾乐祸,因为撇开恋母,我对父母生二胎并不感冒。一方面是我
已经成年,不需要弟弟妹妹的所谓陪伴;另一方面也是我家就是普通小康,也不
涉及电视剧中的庞大家产争夺戏码。所以,无感而已。
我到家一个多小时后,在我享用完了老妈防止在洗衣篮的内衣内裤后,老妈
回来了,拎着满满一口袋食材。
「妈。」我看着刚进门的老妈。
「嗯,回来了。」又是尴尬的回答。
「我来帮你拿吧。」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接过购物袋。
买的都是我爱吃的菜,一顿酸楚涌上心头,太难受了。
「对不起,妈妈。」我有感而发「别说了,你永远是我儿子,我永远是你妈
妈。」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不要再想有其他关系,我懂。
老妈忙着在厨房择菜、做饭,我只想和她保持距离,于是就在客厅看电视。
这时候,远离她才是对她的尊重。
晚饭时间,我俩也没有过多交流,也没人试图打破沉默。饭后,我主动接过
清理任务,老妈也没坚持,径直洗澡去了。听着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无论如何
我都硬不起来。如今这个局面的导火索就是在旅馆洗澡偷窥,否则窗户纸不用捅
破,至少不会以这种方式收场。
收拾好了碗筷,发现老妈已经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她依旧穿着短
裙,但我能看到内裤的痕迹,可能是在月经结尾期间,还需要穿内裤——我只能
如此安慰自己。她上半身穿着胸罩,多少年没有这样了?看来真是防着我,我也
只能全盘接受。
平淡的周六,无非是我俩各自出去找朋友玩,她打牌运动,我打球上网。傍
晚回家时,老爸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关心地问到。
「项目上有点儿事,耽搁了,不过调休了一下,周二再回去上班。」他回答
到。
我也没再多说。
过了一会儿,老妈也回来了,打牌手气不错,赢了钱,心情很好地和我们爷
俩打招呼。
「我先去洗个澡,出了汗黏糊糊的,一会儿给你们做饭。」老妈大大咧咧地
说到。
我俩葛优瘫地躺在沙发上,对视了一下,表示无声的抗议,饿啊!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老妈出来了,随着她的脚步临近,我眼前一亮!只见她
穿着一件白色无袖宽松上衣,下身是短裙。饱满的乳房把上衣撑了起来,前面说
过,老妈的奶子有些许下垂,所以还好,没有直接明显的凸点,但是看着抖动,
我不用猜都知道她是真空。短裙下面喔?我很期待!
老妈进厨房做饭去了,借口洗水杯,我也进了厨房。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
录像,微微伸到老妈裙下,动作转瞬即逝。激动得双手发抖洗完了杯子,我走进
卧室,播放视频,画面里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我靠,真空!
吃完饭后,老爸让我去洗碗,我知道他是把我支开,但我也没辙。我借着转
身放碗筷的机会,瞄到老爸老妈在客厅低声说些什么。
很快,入睡时间到了,我们便各自收拾回了房间。我猜他俩今晚是要大战一
场,于是我脱了拖鞋,踮着脚,轻声走到父母卧室门口「听床」,十一月份地板
还是有点儿冷脚的,我太「敬业」了。
就听见他俩窃窃私语。
「我周一不上班,咱们去一趟医院吧。」老爸说到。
「先再试试吧,我不想到那一步。」老妈回答到。
「我们今晚再来一次,然后周一先去咨询吧,我在网上也搜了,就算要通过
人工,也得先报名排队。」老爸轻声回答。
我知道了,看来这次回来是要去医院咨询人工授精的事。我顿时心碎了,老
妈看来已经被做通工作了。我很伤心,我不能接受别人的精子进入老妈的子宫,
她是我们家的女人!
悲伤中,我听不清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只隐约听见微弱的抽插声。
我的母亲,我的妈妈,我最爱的女人,我舍不得你。
周一上课的时候,我全天精神恍惚,一想着老爸老妈今天去医院办这件事,
哪怕只是前期工作,我都无法接受。在课堂上,我低头趴着,甚至想哭出来。
人类的悲观并不相通,没人在意我想什么,这个世界依旧运行着,我的生活
和精神都陷入了极大的危机。我心中默想:我的妈妈,你是我的精神动力,得到
你只是我保护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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