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黄荣立马睁开双眼。原来他早已醒来,但是见了罗贤残暴的手段,不敢出声,暗自祈祷他会忘了自己。不想罗贤早已知道他已经醒来,一番恐吓之后,黄荣急忙睁开双眼,口中支支吾吾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双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黄荣面前蹲下,说道:“黄大人,照你的说法,你当年也是被迫无奈,才会设计害我?”
黄荣以为罗贤相信了自己,急忙点了点头。他又呜哇呜哇说了几句,无非是赌咒发誓一套。罗贤点了点头,道:“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抹喜色霎时浮现在黄荣的眉宇之间,他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唯恐惹得罗贤不快。罗贤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当放了黄大人才是,只是如今我杀了这么多人,黄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时间要发兵剿我了。”
黄荣急忙摇头,又是赌咒发誓,罗贤只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听说黄大人对于调教妇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亲眼看看,不如将她调教一番,也好让在下开开眼。”罗贤口中的那个‘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黄荣闻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时之间有些为难。此时的丁氏依然赤着身子,但早已没了胸前的一对肥奶,只留两个血窟窿,看着让人触目惊心。没了那一对肥奶,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了一半,更何况生死关头,黄荣哪里还有心思去调教这么一个妇人。
眼见黄荣有些犹豫,罗贤阴沉着一张脸,拉长了声音问道:“怎么,莫非黄大人不愿意?也罢,那在下也只好送大人上路了。”说着举起手中长剑,作势就要刺出。
生死攸关,哪里还容得黄荣有半点不愿意。眼见长剑即将临时,他疯狂地点头,口中吱吱哇哇。罗贤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剑光闪动之间,帮着黄荣的绳索应声而断。他看着黄荣,冷笑道:“还请黄大人大显身手,让在下开开眼界。”
黄荣知道若是拂逆了罗贤,他定会一剑刺死自己。为今之计,只有先虚以为蛇,再找机会逃走。他看了一眼丁氏,咬着牙上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口中吱吱呜呜说了几句话,手臂不住挥舞。罗贤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不做声。
黄荣又重新拿起绳子在丁氏身上绑了一圈。他绑得很有技巧,绳子从丁氏的双腿之间穿过,正卡在了蜜道之间,又在后背打了个结,分成两股从腋下穿过。绳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两股,从肥奶上下两边穿过,再紧紧勒住,这样一来,原本就肥大的乳房会变得更加凸出。然而此时丁氏胸前只剩了两个血窟窿,绳子从上下两边穿过,虽然紧紧勒住了,但却没了那种魅惑的感觉。
黄荣将绳子细细绑好,又趴在丁氏双腿之间,将绳子卡在蜜道间摩擦。绳子粗糙,带给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发出阵阵呻咛,面色潮红如醉酒一般。黄荣又起身,在丁氏脸上泼了些水,便听得嘤咛一声,丁氏缓缓醒了过来。
丁氏方才醒来,便看见罗贤一脸冷笑看着自己,而黄荣则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更有一股麻痒的感觉充斥下体,这种感觉让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虚,恨不得找根东西直接塞进下体。她来不及享受这种感觉,见了罗贤,急忙求饶:“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她又见黄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大喊大叫,扭动着身子向罗贤爬去。
罗贤没有理会丁氏,反而对黄荣说道:“黄大人,她说都是被你逼得,我该信她吗?”说着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黄荣看着丁氏,咬牙切齿,嘴里含含糊糊又说了几句,无非是骂丁氏是个贱人、婊子之类。他伸手一把抓住绳子,用力一拉,绳子从丁氏胯下划过,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部。丁氏忍不住叫了一声,一阵快感涌来,淫水一下从蜜道中冲了出来,浸湿了绳子。
黄荣上前将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跟着迟疑了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丁氏双乳被割,胸口只剩两个血窟窿,这一拳下来更是痛彻难当。她又是一声惨叫,虽然被紧紧绑住,还是鼓足力气往黄荣身上撞去。
黄荣见丁氏居然还敢反抗,心下一阵恼怒。三两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丁氏吃疼,又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滚动,发出阵阵哀嚎。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嘶哑难听。
黄荣打了一阵,眼见丁氏躺在地上渐渐不动了。他喘了口气,眼中掠过一抹狠厉,突然举起手中的木棍,对准丁氏的下体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他铆足了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哀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下。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将木棍抽出,却被黄荣死死按住,不仅如此,黄荣还用力搅动了几下。丁氏的哀嚎一声大过一声,鲜血从下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黄荣搅动了一阵,方才将木棍抽出,随着一起从蜜道中冲出来的,除了鲜血之外,赫然还有一些碎肉。
原来那丁氏怀有身孕,木棍这一下直插到底,更是直接插到了子宫之中,一番搅动之下,将那还未成形的胎儿就此搅得稀碎,成了块块碎肉,混合着大量鲜血从丁氏下体直冲而出。丁氏猛然抬头,面容苍白,表情狰狞,眼神死死盯着黄荣,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就此软倒在了地上,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罗贤站在一旁,看着黄荣将丁氏残忍虐待而死。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反正丁氏背叛了他,迟早也是要死的。至于这黄荣嘛,留着或许还有点用。
正在此时,罗贤突然听见对岸传来一阵人声,再细细一瞧,便见大批衙役持着水火棍赶了过来。罗贤一把拉起黄荣,长剑一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些衙役见了,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放下脚步,只是在对岸看着,不敢踏上画廊一步。
罗贤示意李氏和马氏带着那男娃躲在自己身后,冲着对岸朗声说道:“在下罗贤,昔日被本县县令和此间主人联手陷害,深陷牢狱,九死一生之下有幸逃脱。今日前来此地报仇,只诛昔日仇人,余者皆不相害。在下深知各位家中皆有父母妻小,可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让他们成了孤儿寡母。”
罗贤若是只说前半段,或许还能打动这些衙役的恻隐之心,然则其后半句又成了恐吓。这些衙役听了,心中自是不忿。况且就算他们放罗贤离开,县令被害,他们也是难逃一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何不博上一把,若是死了,好歹也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若是能够生擒或者杀了罗贤,升官发财,更是指日可待。
罗贤见自己一番说话,非但未能吓退这些衙役,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而且罗贤心知,平昌县内还有一支驻军。若是驻军来了,非但各个皆是顶盔掼甲、身强体壮的大汉,更有不少强弓硬弩,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射成一只刺猬一般。
罗贤心知事不宜迟,若是此时不走,只怕再无机会可以脱身。他一边挟持着黄荣往对岸行去,一边让二女带着男娃紧跟自己身后。其实若是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纵身一跃,运起轻功从众衙役头顶飘然而去。然而他心中担心李氏,怕其一旦被抓住,定是生不如死,不如挟持着黄荣,或许还能冲出去。
众衙役见罗贤手持长剑架在黄荣肩上,皆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将罗贤等人紧紧围住。罗贤踏出一步,他们便也跟着移动一步,虽然不敢出手,但却一直围着罗贤。罗贤有些沉不住气,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两道剑气,一左一右激射出去。便听得两声惨叫,就见两名衙役手捂胸口倒在地上,指缝间流出大量鲜血,已然气绝身亡。
众衙役眼见短短一瞬间,便有两人遭了罗贤毒手。皆是吓得肝胆俱裂,众人发一声喊,各自四散奔逃,先前那些升官发财的念头转眼抛之脑后。罗贤带着其他人一路赶往正门,只要出了正门,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几人一路穿过前厅,直朝正门而去,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便听正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其间还有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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