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停下了,一时间我们就这样抱着对方,房中沉默无言。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我以后的丈夫了,可是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
之外对他一无所知,要我如何像这样 一个人敞开心扉献上贞洁。
我想大概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坦然的和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男人正常的行房吧,
这不是我的无理取闹,我只是将我的所想表达出来。
可是有什么用呢,无论我怎么推脱今晚被他吃干抹净,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
情了,就这样吧,这将是我最后的女儿柔情。
这是我不情愿也要做的事,张开双腿,去包容他。
今晚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你了就不会 背叛
你的,还希望你不要让我伤心。
大概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了。
「夫君,不早了,我们更衣洞房吧「我在他怀中擦干眼泪,抬头看着他说出
这句话,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看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是通过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的手抓住我并不丰满的双峰,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我娇嫩的玉乳已经成
为了他的领地。
我松开了因紧张而紧闭的双腿,径直躺在了床上。
今晚大概会有点疼吧,都说女人第一次很疼呢,希望他能怜惜我。
我看到他做到了我的腿上,俯身双手抓向我的椒乳,他的手是如此的有力,
我只觉得那双手在不断的揉捏把玩,羞耻与快感同时传来。
「疼,相公,你轻点」
「是我下手太重了,娘子我给你揉揉」我明明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
但是他却当作玩笑,继续对我的身体胡作非为,啊,不,轻点啊……
「其实,今晚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我以前没摸过,这还是第一次摸女
人的胸脯,你摸起来软软的,可舒服了,就是有点小」我才多大就要嫁给你了,
能大才怪呢,还有你说你是第一次,我怎么就不信呢,你要真的是第一次,那一
定是个色鬼转世。
「相公,春宵一夜值千金,莫要耽误良辰了,且行房吧」他起身更衣,我也
要卸下头饰。
我看着铜镜里的他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了,我突然想在拖一会,一会就好。
我站到床头,啊,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啊,我慌忙用手遮住眼,为什么没穿衣
服的是他,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呢。
「相公,你先上床盖上被子,这样裸漏在外着实不雅」我不知道别人大婚是
怎样的,但是新娘在下面息烛,丈夫脱光了在床上等着,似乎还有有点怪的,但
我真的不想直接上床啊,要是蜡烛亮着,那我身体的每一寸势必都会被他看光,
脱光了衣服被人注视,那种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低下的姿态,还有什么比这更让
人羞愧难当的,而且,男人那个东西好丑啊,那是一根棍子吗,还有两颗鹌鹑蛋
一样的,果然和木头的一样丑,还是女人下面好看些。
我背对着他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直到只剩下为了大喜之夜而穿的红色绣花
鸳鸯肚兜,哎,怎么了这是,为么大腿根有些凉凉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
正在看着我,他仅仅的盯着我的屁股看,你别看了啊,感觉下面好奇怪啊。
我一边用手挡着露出来的臀肉,一边侧步走向烛台,我歪头瞄了他一眼发现
他还在看我,死死的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了脱了衣服的原因吗,我有一
种小鹿被老虎盯上的感觉,仿佛只要再慢一点就会被老虎抓住,然后被吃的一点
不剩。
终于走到了烛台边,这刚好被床帘挡着,他应该看不到才对,我把手伸到下
身,刚一摸到阴唇我就感觉到湿湿黏黏的,举起手指,再烛火的照耀下,指尖那
晶莹的液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是,我以往偷偷摸自己小穴动情的时候会流出来的液体,为什么,我只是
被他捏了捏腿,摸了摸身子,最多的就是他很用力的抓我的乳房,那一点也不舒
服的,可是,怎么会呢,一定是我的身子出问题了。
我,我,我是那种被人这样简单的玩弄一下就会做出反应的淫荡的人吗,眼
泪不知怎么直接涌出,我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女人要自重,手不能乱放,你知道吗那个侍女自慰被人抓住了,以后千万不
能那样,知道吗那种被人一模就湿的女人,可贱了,那些都是下流的女人。
我虽然曾自己摸过下面,但那也只有几次,还是用腿夹住枕头而已,我怎么
会这样呢。
身体违背我的意识,被男人用手摸了几下便流出了淫荡的液体,我不是淫荡
的女人,我不是荡妇的。
我啃着大拇指,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只是意外罢了。
「娘子,有什么事么,息烛怎么这么久?」
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意识到床上还有一个对我虎视眈眈的人,我试
着用平常的声音回答。
「来了,夫君,刚才我只是接着烛光整理一下头发而已「蜡烛熄灭,房间一
下变暗,月光打进房间,外面的宴席好像还没有结束,还有声音传来。
我试着偷偷摸上床,先盖上被子再说,就在我刚爬上床的时候,我的腰直接
被人揽住了,我被抱进了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夫君,你急什么」
「春宵一夜值千金,可是你说的,若是耽误了时辰怎么办」
唔~ 刚才是他的伪装吗,我那胸前的嫩乳被人握住,身下的小穴也被直接袭
击。
啊,不要揉,我试着 挣扎,可是这似乎只是增长了他的兴趣,他的手粗暴地
在穴口来回磨擦,我还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花穴。
「娘子,你好湿啊,为夫的手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呢」不要说了,我用手捂
着脸,不想去听他的话。
我被他摊在床上,身体毫无遮拦,我试着微微抬腿,来寻求一丝心理安慰,
可紧接着他就压在了我的身上,床上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却能感觉
到他似乎在笑。
他顺势抬起并分开我的双腿,我想再次闭上双腿,却被他挺进膝间,让我无
法闭腿,我的阴户已经暴露在他面前了,我连忙伸手掩盖,而他的手又伸了过来。
「哦,娘子是在给为妇引路吗,真是辛苦娘子了,不如娘子自己掰着可好,
为夫有些看不清」
……
我不知道他的本意,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羞辱,使女人张开还自己掰开邀
人前来,这行为只有那最低等的暗娼才会做。
「好」
我慢慢的用手撑开了花穴两旁的嫩肉,眼泪随着我的手打在了耳朵上。
「娘子,你用腿环住我的腰」
「是相公」
都脱光了衣服,坦诚相待了,我还羞个什么啊,这里这么暗,他也看不到什
么的。
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我知道只要待会我就要告别处子之身了,我的身子我
的人就是他的了,可还是不甘心啊,因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啊,为什么我就
不能去参加女子国考,我就不能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为什么我要嫁给一个我不
认识的陌生人呢。
我抬起右手擦去眼泪。
而就算这样我也要抬着腿,还自己亲手掰开从未见人的处女花穴,等待着男
人占有,被打上他的记号,可为什么我感觉我好贱啊。
我试到有东西抵着我的小穴,他顶了几下,刚好蹭到了我的小豆豆,不想承
认却有些舒服。
「娘子,我找不到路,你来给我指下路」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苦笑不堪,这不仅要自己掰开,还要自己放进来吗。可
是我知道这是应该的,我的母亲也教过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坐起身,用右手去试探,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了一个热热的棍子上,我知道
这是什么,但不知道竟然这么烫人,我还以为是凉的的。
我引着它来到了穴口,左手分开两侧嫩肉,把那东西抵在了穴口,我能试到
有一个东西在小穴口,我有些担心,我那较小的花穴能否能安全的装下这个,虽
然母亲说个女人的那个很 容易就可以包裹起来,但是没有经验的我,还有些紧张。
我握着那个叫做阳具的东西,说道「夫君,请您温柔」
「娘子,你流了这么多水,肯定没问题的,就是这里吗,龟头感觉好 温暖啊,
好滑」他把着我的手,在我的花穴口磨擦。
我躺下身子,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攻伐。
我试到小穴似乎进来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圆的,它撑开了我未曾见人的蜜谷,
让我感受到一种被张开的感觉,它在前后抽插,一点一点的,似乎 不同,反而感
觉还蛮舒服的,一丝丝的快感不断涌现。
「啊……」
突然下体传来的一阵痛疼,刚刚的预约快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知道这就
是被人们口口相传的开苞之疼,果然很疼呢,那根东西用力捅进,疼的不仅是因
为开苞的痛疼,还有那花穴深处被人插入的疼痛,这是第一次。
感觉下面似乎一直在疼,而那根东西又开始了挺动,疼感不断传来,和母亲
所说的愉快毫无关联,有的只是痛疼,但是好消息是,我容纳下了那根东西,男
人的阳具吗。
就在他刚进入我的身体没一会,他就拔了出去,我看向他,不知何事,而他
却扑到在我身上,吸吮所能碰到的肌肤,我问道「怎么了相公」
「娘子,你真紧,我进去忍不住了,就泄了」
「那便睡吧」
「那怎么行,我已经好了,可以再来了」
就这样,那根东西再一次挺进了我的身体,啊,疼。我抓紧床单,压着牙说
道「轻点,相公」
……………………
第二天我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了,我准备穿衣去拜见公婆,却被他再一次
按在床上,哦,过了一晚,我似乎能够事应那种异物插入的感觉了,我环住他的
腰,承受着他的进攻,并不时发出羞人的呻吟,这也是母亲教的,这是讨好男人
的方式,说是叫的越媚越让男人高兴,我嘴上喊着,却也觉得羞涩,身下的蜜壶
已经不是昨晚的痛疼了,说是直冲脑门让人飞起的快感却也没有,只是在他蹭着
我的小豆豆的时候会有很舒服的感觉。
就这样,原本该早上拜礼,敬茶却拖到了中午,而且公婆似乎一脸开心,我
有些不懂,只是走路的时候,怎觉得有些难受,婆婆叫我躺床上多休息会,还叫
相公好好照顾我,说是晚上准备了补身子的,这女人第一次后要好好歇歇,先不
要同房对身子不好,可是她儿子明明不知要了我多少次了,我只想待会先去洗洗
身子,身下皱皱巴巴的,摸起来很不舒服。
在浴桶的我,洗着身子不自觉的哭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这只是刚结婚罢了,
以后谁知道呢。
后记:这章是一个小番外,是故事中因为篇幅等问题不写的部分,至于我写
出来的,搞不好会有人说是婊子装纯,其实还是因为黄文的原因,给加了很多田
静嘉这个角色本来不会有的那种什么莫名其妙的快感,人会变得奇怪之类的,啊,
其实我的设定田静嘉是多少有些性冷淡的,这个在主线里只是只言片语的隐晦提
到而已,不过我不说明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是张伦滔满足不了呢,没办法绿文当
下,人们似乎默认是黄文女人都是丈夫不行,一碰就出轨,一模就出水,得不到
满足了。
这里其实是想写一个对于似乎早熟出嫁的时候仍然很是紧张不安的女子,至
于反复的心里同意拒绝,其实是心里 催眠,若是现在那个女人还是个雏,然后突
然要去嫁给一个不认识男人,本来就有些敏感的女孩,偏偏遇见过可以选择去当
官的在文章里代表拥有一定的 自由的女人之后,这种反复的情绪就会更加厉害,
不得不嫁这一嫁就是一辈子,就像是每一个不一定会用到的东西,反复权衡一般。
双标一直是个问题,因为都喜欢说别人双标抨击别人,借此表示自己的明治,
但其实双标就是维持我们生活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理性对待,不能对待的,如
果不能顺着 网线过来打我的,也请理性对待。
至于肉棒抽插之类的,饶了我吧,那东西每意思,偏偏要写的话想不适简单
的嗯嗯啊啊,被肏翻之类的还很累人,作为一个不收费的兴趣类写作,别要我命
了。